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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将血-第6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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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时的嘟囔,现的左卫,可不比从前了,不但比不上现的雄武军,便是原来平起平坐,后来却被赵大将军压的死死的羽林右卫现他们面前也渐渐挺起胸脯来了的。

    而如今还多出来一个左右屯卫,有的风凉话现都传开了的,别瞅着人家左右屯卫好像还干着脏活累活,但不定哪一天,就能取左卫而代之,毕竟人家那位指挥使可是八面玲珑的很呢。。。。。。这话可也别只当是玩笑,人家屯卫现论起兵力来,不比左卫差,何指挥使的人缘是比王大指挥使不知好了多少,又能弯得***子去,差的不过是皇帝陛下的宠信而已,而照王大指挥使这么下去,说不定啊,传言哪天就能成了真的。。。。。。。

    而轮守大营这事确实也不得人心,重要的还于不公二字上,姓王的和他那几个亲信心腹可从来没轮上过,就他们这些不远不近,或是不受待见的,才会正月里被派到这里来守营,没错,这是赵大将军时留下的规矩,但那会儿是这个情形吗?

    于是乎,喝了不少的几个人七嘴八舌,编排着王大指挥使的不是,越说越是起劲儿,越说越是阴毒刻薄,其实这也已经是无聊的夜晚难得的节目了,就痛快痛快嘴罢了,但谁也没想到的是,就这大帐之外,指挥使大人铁青着一张脸,越听脸色越是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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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乱子(二)

    第八卷繁华处是吾乡第七百零一章乱子

    看见脸色比外面的夜晚还黑,双眼中的怒火恨不能烧出来,将他们几个烧成灰烬的指挥使大人突然出现面前,帐内几个人的表情就和见了鬼似的,立时便是鸦雀无声。

    两个胆子有些小的,脸色迅转苍白,汗也跟着下来了,其余几个,本来喝了不少,脸上就都是酒意,现是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那等尴尬无措的劲头就别提了,估计各个都恨不能抽上自己几个嘴巴,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的。

    加上王虎带着的亲卫一股脑涌进来,各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模样,好像恨不能将他们生吃了似的,让他们心虚了几分。。。。。。。。

    “几位当真是好兴致啊。。。。。。”王虎带着冷笑,一字一顿,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相仿,里面不期然流露出来的恨意和恼怒,让人是心中发悚,也不怪他,这些家伙方才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好像戳了他的痛处,拍他的脸上,刺他的心口,像是疮疤被人一层层血淋淋的揭开。。。。。。。。

    原来自己做的再多,这些王八蛋眼中,还是那般不堪,尤其是,这里面的几个王八蛋,除了董冠那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其他的可还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他还记得,这些人每次见到他,是如何的恭恭敬敬,如何的感恩戴德,让他一度以为,再不会重蹈覆辙,他要将这支兵马牢牢握手中,为陛下忠,让陛下知道,王虎除了忠心耿耿之外,也不是一无是处。。。。。。。。。。李承乾,赵石,齐子平能干得什么,他王虎也不会差了。。。。。。。

    但现他才明白。。。。。。。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以为变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陛下依旧信重于他,甚至将公主下嫁于王家,但旁人却依旧瞧不起他,那些曾经的景王府旧人,他依旧比不了。。。。。。。极度的失望,极度的羞愤,极度的懊恼,如何不让他怒发如狂,恨不能当即拔刀,将这几个可恨至极之人杀个干净。。。。。。。。

    董冠尴尬中上前几步,鲜见的恭敬施礼,“末将。。。。。。。。。见过指挥使大人。。。。。。。。”

    但此时此刻的王虎却觉着,此人是如此的虚伪,也从没有像现般这么可恨过,他甚至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刺的他发狂的傲慢,从对方的眼睛中瞧出对自己那深深的不屑,为什么?为什么?王虎心中狂吼,你董冠不就是跟着人家出去,跟人家屁股后面砍了几个脑袋?就敢如此看轻于我,侮辱于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些年老子一直容忍与你,难道真的以为老子怕你不成?

    他性情本就暴躁非常,当年便曾巩义县石碑之下,跟一团练小卒两两邀斗,还打出了真火,可见其性情之一般了,而这些年来,性子上吃的亏是数不胜数,到了如今,却也收敛的多了,尤其是入主羽林左卫之后,不曾和哪个人当真动过手,到也算是长进了些。

    但今时今日,酒劲上头不说,又怒起于心,几欲发狂,脑子嗡嗡直响,董冠说了什么,他全然没有听清楚,觉着对方那张脸实是可恶到了极处,怒火攻心之际,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挥起拳头,一拳就照着那张可恶的面孔锤了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猝不及防的董冠哪里闪得开,一拳便被打倒地上,因为吃的实,还地上翻滚了两圈,才算止住势头。

    董冠这个亏是吃大了,好像还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地上翻滚了两圈,顺势竟然还坐了起来,但只觉得天旋地转,晃了晃头,脸上痛的发麻,嘴里一阵的甜腥,张嘴吐了一口唾沫,却是吐出了好几颗牙齿出来,半边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开来,就好像脸上突然多出了一只紫馒头似的。

    其他几个人都被惊住了,他们可断没想到王虎会突然动手,王虎带来的护卫牙兵也有些傻眼,不过心里也是痛快,有两个还大声叫了个好字出来。

    不过只这一愣神的功夫,被打的董冠已经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被人打了,打他的,还是一向就没瞧得起的王虎,军中之人,又上过战阵,性情比王虎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当即就红了,迅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抹嘴巴,入眼的却是满手的鲜红,是刺激的他失去了理智。

    “老匹夫,老子跟你拼了。。。。。。。”因为牙齿掉了几颗,说的有些含糊,但动作可是一点不慢,势如疯虎一般,扑了上来,挥拳便打。

    王虎毕竟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敏捷矫健,加上喝多了酒,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抬手挡了一下,却是慢了几分,只这一慢,鼻梁剧痛,已经挨了一下实的,血当即就下来了,人也是一晃,一个屁蹲坐了地上,两只眼睛刺痛之际,眼泪也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和着满脸的鼻血,顿时脸上便是一塌糊涂。

    董冠战阵杀出来的人物,和王虎这等好勇斗狠之徒完全不同,一旦疯起来,那真叫一个不管不顾,一拳打倒王虎,顺手就往腰间摸了过去,想要抽刀活劈了眼前这个老匹夫,但下手一摸,却是摸了个空,才模糊的想起,今晚开赌之时,好像将刀子解下来放桌子上面了,这时他已经红了眼,没摸到刀子,也不妨事,满脸狰狞的再上前一步,就想接着痛打王虎,不过他也喝了不少,急切之间,脚下拌蒜,腿一软,就扑倒了下去。

    事情就是这般巧法,若是两人厮打一番也就罢了,终也不会闹的不可收拾,但地上的王虎挨了一拳,双眼垂泪,脑子昏沉,却见董冠张牙舞爪的又扑了上来,那架势如同拼命一般,到底多少年没见过这等场面了,心里不由一慌。

    下意识间,手便熟练的握腰间刀柄之上,一按绷簧,刀子已经抽出来了一半,横了身前,而此时董冠失足摔落,眼瞅着眼前刀光一闪,就算暴怒之间,也是大惊失色,但此时却已经晚了,再想躲,身子已是不受控制,哪里又躲得开。

    噗嗤一声响,帐内所有人身上都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接着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外带惊恐的瞅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王虎半出鞘的横刀正横董冠的脖子上,锐利的刀锋已经入肉几乎一半,鲜血狂涌而出,喷了王虎满头满脸,董冠瞪大了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王虎,想要说话,但却让出一串的血沫子,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着,渐渐的,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鲜血喷溅的咝咝声越来越弱,一双眸子也隐隐失去了光彩。。。。。。。。

    死了,董冠死了,他没死尸横遍野的汾水之畔,也没死满布血色的巴山蜀水之间,却死了这里,暗夜中的长安城外,自家营房之中。。。。。。。

    也不知是谁,啊的一声惊叫,彻底打破了帐内的安静,也让王虎从懵懂中醒过神来,几乎下意识的,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从他口中发出,像握了一团火般甩手将手中横刀扔地上,脚蹬着地,手也巴拉着,满脸惊恐的向后退缩着,喉头呃呃作响,看那模样就知道,头一次手上沾了人血,又是这么一副惨烈的样子,着实是被吓的不轻,就像头一次经历战阵的兵,过后准保的吐了昏天黑地不可,哪里还有半点领兵大将的威严可言?

    但已经没人去注意他这丑态,说起来麻烦,其实这一幕只发生电光火石之间,根本不容帐内众人反应,就已到了这个地步。

    两个和董冠向来交好的啊啊叫唤着冲上来,七手八脚将董冠翻过来,用手死命捂住其脖间的伤口,挺大的老爷们,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伤心所致,眼泪止也止不住,拼命的摇晃着董冠一动不动的身子,大哭出声。

    而王虎的亲卫也被惊的目瞪口呆,手足无措间,却只能先将自家主将扶起来,六神无主的围犹自拳打脚踢,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的王虎身边。

    这一下子,帐内的人酒化为了冷汗,从背后拼命的冒了出来,几乎所有人脑海中都只浮现出一个念头,坏了,事情闹大了。。。。。。。。

    事情可不是闹大了怎么的,主将一怒之下,错手杀了军中偏将,这要是两军阵前,说不定也不算什么大事,军中诸将生死,几乎都主将一念之间,事急从权,只要有那个理由,别说和主将殴斗了,就算你只说错了一句话,主将拔刀阵前斩将,过后给你扣一个军前抗命,或是乱我军心的帽子,谁也说不出什么来的。

    但那事只能也只会发生两军阵前,军情紧急之时,一旦离了那个场景,别说像董冠这样从五品将官了,就算七品校尉,也不是主将想杀就能杀的了的,必定还要讲究一个证据确凿,才能来个明正典刑的。

    何况,依秦军军律,六品上的将官若犯了军法,除非大军出征外,主将才可先斩后奏,不过一旦将官上了五品,除非犯下不赦之罪,或是实事急之时,不然任谁也不能轻易就将军中偏将给宰了,主将那是要吃官司的。

    而现,董冠虽然无礼,公然殴打上官,罪名一定不会轻了,只要狠得一狠,杀头也是有的,但断没有主将操刀,一刀杀却的道理,所以只能是一怒之下,错手杀人的说法,想到这个,帐内只要心思还清明着的,头皮就都发麻,完了,姓王的完了,眼睁睁瞅着这事发生眼前的大家伙可也断逃不了干系。。。。。。。怎么办?

    。。。。。。。。。。。。。。。。。。。。。

    魏文志三个人也吃酒,但没赌钱,魏文志是羽林左卫的一个旅帅,下首坐着的,是两个队正,就他们三个人,不过到也没忘了手下一帅官兵,大冷天的,又是正月里,能照顾到的都照顾到了,这点小事,也不用主营里几位上官操心,三个人忙了一天,这才坐下歇着。。。。。。。。

    三个人都是老兄弟了,说话也亲近,谈谈说说,到也颇不寂寞,因为前些年大帅麾下,受惯了约束,即便这几年大帅不了,喝酒却也不敢放量,不过正月里旁人没事,只他们一帅被派了来守营,有些怨气也是难免,三个人嘀嘀咕咕的,也说这几年左卫的变化,不过说到后,结果也还是那般,他们几个微末之身,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添了不少唏嘘罢了。

    正自说这话,外面却是有人猛的钻进了帐子,魏文志还以为是手下兵卒,张嘴就想骂,守门的怎么就不通禀一声就放进来了?这左卫他娘的规矩还有没有点留下的?

    不想瞅清那人,什么话都咽了回去,还赶紧起来,迎上几步,带着两个队正,一个军礼下去,“虞候大人怎么到这儿来了?可是有。。。。。。”

    来的人正是中军虞候王黑子,此时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彷如身后追着什么似的,惶急胆落,那等模样就不用说了。

    平日礼仪也顾不上了,火烧火燎的便叫道:“快,将所有兵卒都给我召集起来,跟我走。”

    “大人。。。。。。。。可是有事。。。。。。。。”魏文志等三人也瞧出了虞候大人脸色不对,再一听这话,都是心中一凛,这是喝多了打起来了?还要召集兵马群殴怎的?

    王黑子别瞅人黑个子也不小,但绝对不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那一类,不然也不会瞅着空子跑出来,立马就要调动兵卒回去,以他想来,今日这娄子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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