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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8章

将血-第1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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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下子跳出来六七位,不管什么年龄,都呼之为二姐,显然,厅中有声望者,可不只一个姓吴的。

    女子满意的点着头,转过头来,便道:“吴老头儿,听说你那里有些好大夫,此去大家伙儿难免磕磕碰碰,可愿意割爱,派几位过来,也好给大家伙个护持?”

    对面的参客头子,坐地分肥的大商难得的抽着一张老脸笑了起来,“能给孙二姑娘壮壮行色,老汉求之不得,放心,过后老汉就派几个得用的人过去,听二姑娘调遣。”

    不过,此时中年人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沉声道:“师妹,不得胡闹,西边和北边,都需你来照看,怎能轻易离开?”

    女人目光闪了闪,冷冷道:“没什么可照看的了,老兄弟折的都差不多了,道主那里,我自去说话。。。。。。”

    说到这里,已经利落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腰间利剑,抬腿就走,“这虎狼横行之地,老娘早就呆的腻了。。。。。。。”

    她脚步看似缓慢,好像闲庭信步一般,但几步就已经到了门口,轻身功夫,着实不同凡俗。

    再一晃眼,身子已经隐没于厅外黑暗之中,余音却还袅袅传来,“对了,以后别叫什么师妹,俺可高攀不起。。。。。。”

    最终,露出了些乡音出来。

    李先生脸上一片铁青,旁人对他无礼,他最多只会笑笑,他有度量,不会跟这些绿林人物多做计较。

    但这女人不同,每一句话,都好像能扎进他心里。

    这还不算完,见女人走了,立马就有几人站起身来,抱抱拳,便跟随而去。

    厅中众人,脸上大多带上了幸灾乐祸之意。。。。。。

    这女人的来历嘛,众说纷纭,便是李先生,其实也知道不多。

    只晓得,女人祖籍山东,父兄皆遭了女真人毒手,此女随母姓,逃了出来,而她的母亲,跟国师关系非浅,等她寻到国师,学了本事,便随国师走南闯北,国师于此女来说,可谓是亦师亦父。

    这样的资历,别说李先生,谁都比不了。

    而叫上一声师妹,其实也不为错,只是人家根本不领这个情罢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交易

    “既然大伙想跟孙二一同南下,那便早早回去准备行装,最迟也在后日,咱们就能启程了。”

    “二姐,咱们这次出去,还回来吗?”

    “你们还愿意回来吗?”

    “自然不愿,这些胡人,都是一个德性,在这里呆着恁也憋屈,这次正好,跟随二姐往南边地界,再也不回这狗娘养的辽东了。”

    “卢三哥说的不错,蒙古人和金狗也没什么分别,老子只恨当年未曾跟诸位兄弟同生共死,将尸骨埋在河东,如今孤魂野鬼的,还要受这些胡人搓弄,真真气煞人也。”

    “各位哥哥,若咱们一去不回,那城中家小。。。。。。”

    “这年头儿,还顾得上什么家小,咱们去南边干的也是掉脑袋的买卖,还能带上女人孩子不成?只能求老天爷还能赏个脸,之后与妻儿还有见面的一天了。”

    “只要咱们在,还愁谁家能绝了根儿?莫要效那小女儿态,没的让人笑话。”

    。。。。。。。。。。。。

    七嘴八舌间,一群人出了小村,虽然这些人少有什么民族大义,也谈不上良善,但对蒙古人的怨气,却满溢于话语之间。

    孙二默默前行,到了官道旁,才抱了抱拳,“咱孙二是什么人,诸位兄弟都晓得,此次咱们结伴南下,只要能在南边站住脚,便立即派人回来,接了家小过去。诸家兄弟要是真心想随孙二一行,那就听孙二一句话,这次出去。咱们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也不管什么王图霸业。只求个安稳。。。。。。”

    “河北那边虽然乱了些,但毕竟。。。。。。。还算是汉家地界,凭咱们的本事,称王称霸肯定不成,但想要寻个山头,立下个寨子,还是轻而易举,之后再有什么打算。咱们再行商量着来。。。。。。”

    “总归就是一句话,别损了兄弟义气,别折了人手,哪个称王,哪个想当皇帝,都去他娘的,老娘只求个无拘无束,不受官府的腌臜气便了,所以呢,打算富贵险中求的。咱们不同路,想要求个逍遥自在的。回去准备行囊,等孙二的消息。。。。。。。。”

    众人听了,纷纷大笑,皆觉甚合心意,若非如此,他们这些人也凑不到一处,共尊个姑娘家为首。

    随即,众人纷纷告辞,各回居处不提。

    孙二却没走,看着众人身影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目光落在远处的城池上面,心道,此城已如鬼蜮,是时候离开了。

    至于师伯。。。。。已让官位迷了眼,再非当年那个仗剑天下,管尽不平,却又忧国忧民的大英雄,大豪杰了。

    这些蒙古人,率兽食人,和金狗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比金狗还要残忍歹毒,这一切,师伯皆视而不见,还在沾沾自喜的为那个狗大汗出主意,使力气。

    若是师祖知道了,肯定得气的从坟里跳出来。

    想到这里,孙二叹息一声,她这一派,气数已然尽了。。。。。。

    实际上,她早已打定主意,此去河北,只率人往东走,到时候看情形,若情形不对,那就驾船出海。

    说不定,还能找机会去到高丽,把金狗的狗皇帝给宰了呢。

    愣仲之间,突然心神一动,万千思绪,立马抛了个干净,目光凌厉如锋,在周遭黑暗处打量一番,轻轻摆手,示意两个护卫,“小心。。。。。。”

    静谧的夜晚,虫鸣不绝,月光如洗,但在孙二看来,却有危机瞧瞧蔓延。

    “什么人,藏头露尾的。。。。。。。”

    话音未落,已有人在黑暗中笑了一声,“多年不见,孙姑娘还是那般机警伶俐,可喜可贺啊。”

    随着说话声,一个黑影彷如突然便出现在月光之下,便施施然行了过来。

    孙二眉头轻扬,并无任何意外,甚至连紧张都欠奉,这种情形她已经经历的多了,不定就是陈年旧怨又寻了上门儿,这在绿林间,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

    相反,孙二轻松的很,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是,这里出现一些蒙古兵。

    以她的容颜,会让蒙古兵卒出现什么反应,想想都知道。

    而蒙古兵,若近身相搏的话,来多少人,她也自信能全身而退,但在蒙古人的弓箭之下,那就说不定了。。。。。。。。

    当然,这样的烦恼,她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有的时候,能靠着国师府的名头,让人退去,有的时候,却不怎么管用,只能靠刀剑说话。。。。。。

    这样的麻烦,在两位蒙古百户向国师府提亲之后,也来到了巅峰。

    其实,这也正是她想方设法,要离开辽东的原因之一,国师府对于她来说,已非善地,不定什么时候,师伯被逼无奈之下,就能将她这个师侄拱手送给蒙古权贵。

    来人很奇特,走路是一点声响皆无,就像一只猫儿,悄无声息的便来到了近前。

    不过,等这人越行越近,借着月光,隐约看到此人面容,孙二后背的寒毛好像都一下炸了起来。

    手一下便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剑柄。

    来人停在了几步之外,这人已经不算年轻了,须发都带着点点星霜,只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好像散发着无穷的活力和危险的气息。

    “云中一别,于今差不多已有十个年头了,孙姑娘别来无恙啊?”

    孙二咬着牙,身子绷的死紧,不管她怎么告诉自己,这里是自家地盘,不会像当年一般,让此人追的如同丧家之犬,感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她的身子就是不听使唤,根本放松不下来。

    眼睛死死盯着这个死敌大仇。半晌。才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冷笑。道:“姓左的,竟敢来此。。。。。。。”

    来人嘿嘿一笑,“咱胆子是不大,但上官有命,咱也不敢不来,不过呢,来了才知道,这地方处处是洞。连个户籍都不全,又任由商人往来,对咱们来说,真是好地方啊,若当年河东也是这般,姑娘也不会被咱缀上不是。。。。。。”

    一句话,说的孙儿咬牙切齿,来人此时轻轻摆了摆手,孙儿一惊,她可是知道。这人的暗青子十分歹毒,噌的一声。便拔出了要中利剑,凝神戒备。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见,这人当年给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不过,迎来是不是一场激斗。。。。。。。。

    身后脚步声响,孙二稍稍扭头,却是看到,跟随自己多年的一男一女两个贴身护卫瞧瞧隐没于黑暗中的背影。

    这一刻,孙二心中的滋味,很难用简单的言语来描述。

    愤怒,伤心,孤独,恐惧等等,都在她心头翻涌了上来。

    “不用怪他们没义气,吕梁山上的人,会跟随姑娘一路去蒙古。。。。。。呵呵,姑娘当年就应该想想,吕梁山是什么地方?都是被金狗逼的走投无路的人啸聚之所在,谁还会为胡人效力?”

    “哎,姑娘可别擅动,你不是咱的对手不说,这里有十几把弓弩对着你呢,咱可不想跟具尸首说话。”

    这是个无情而又冷酷的人,孙二当年就领教过,偏偏此人在河东声名不显,在孙二看来,这才是此人最可怕的一点。

    因为到得如今,除了知道此人为秦人效命之外,对其人来历可谓是一无所知。

    当年,很多老兄弟都死在这人手里,此人率人从河东一路追到草原,手上染满了绿林豪杰的鲜血。

    今日重见,本应以命相搏。

    但此人还和当年一般,占尽先机,就算搏了性命,也伤不到他分毫,到不愧当年给他起的这个鹰魔的绰号。

    孙二神情变幻,最终,还是收剑入鞘,道:“你待怎的?”

    对方竖了竖大拇指,“姑娘从来都是个明白人,咱终归是没看错。”

    几步之外,他缓缓踱着步子,“本来呢,这次带人过来,是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鼠辈清一清,省的以后给咱们找麻烦,但也是巧了,上官有令,调咱们南下,所以呢,不得不请孙姑娘帮个忙。”

    “当然,皇帝不差饿兵,帮咱们办事,总有好处,不知孙姑娘有没有这个兴趣,跟咱们做个交易?”

    “你说呢?”孙二冷冷道。

    这人却笃定的很,笑道:“孙姑娘,当年的事儿,勉强算是各为其主,结了些仇怨,但若非咱们有意放手,恐怕孙姑娘早已经。。。。。”

    不说这个还罢,说起这个,无尽的新仇旧恨都齐齐涌上了孙二心头,再也没有权衡之心,一下拔出长剑,指着对方厉声道:“狗贼,今天俺跟你们拼了。”

    寒光乍起,在月光下散成朵朵银花。

    “都别动。”

    这人懒散的腰背,猛然挺直,吩咐一声,便揉身迎上,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也出现了一把长剑。

    两条身影闪电般在月光下交错而过,击刺之道,凶险莫测。

    两人都可以说是登堂入室的剑术大师,只这一瞬间,便几经生死,决出胜败。

    月光下,那人抹了抹额头,苦笑一声道:“到底是老了,竟然让个后辈伤着了。”

    说话间,扭过身子,长剑入鞘,看向长剑落地,捂着肩头的孙二,再说话时,已是气度俨然,“姑娘剑术颇有进境,可惜,用剑之人,急不得,也乱不得,不然的话,到是能和咱较量一番了。”

    “今日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也好,等姑娘做了王妃,嗯,蒙古人应该叫。。。。。可敦?到时咱们再送上贺礼,恭贺姑娘一番?”

    孙二本以报了必死之心,不过听了这个,还是脸色大变,因为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一件事。。。。。。。。。。

    “你。。。。。。你说什么?”

    “你那位师伯,嗯,国师大人,正在讨好术赤王子,与蒙古人交好,最便捷的,不过是联姻一途罢了,咱可听说,那位蒙古王子,正准备下定呢。。。。。。。”

    “若是姑娘有意,咱们调头就走,犯不上在这里生死相搏,跟胡人看了热闹,就怕姑娘不太乐意,那么,交易也就来了。。。。。。姑娘意下如何?”

    半晌,孙二才艰涩道:“说,你们要我做什么?”

    这人瞬间轻松了下来,对着这个女人,实际上他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笃定。

    到不是因为这女人本事有多高,身份地位有多重要,只因为上面传下来的话,从来没变过,要这个女人活着。

    当年,他在刘启升刘大人手下效力,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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