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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7章

小说: 王妃在后院种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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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轻轻荡漾起的层层水波,让人的心湖都随之泛起了涟漪。

    这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眼神和不同的表情!她愤时,怒瞪你的眼神带着坚韧;她哀时,祈求的眼神万般怜柔;她喜时,眼角带笑、眉梢传情;她柔时,水波涟漪、层层入心!

    “给你,吃吧,别使性子了。”海愿一只小手拿着两个果子再次送到了钟离域面前,声音中有些无奈。其实海愿也奇怪,自己怎么就不恨他,不讨厌他,不远远的躲开他,偏偏又要帮他。要知道,他单是可以跃上树的那身功夫,摘几个果子真是易如反掌了。

    “不吃?那我吃。”海愿手里的果子托着又半刻的时候,却发现钟离域的眼睛还紧紧盯着自己,没有看那两个果子一眼。

    海愿的小脾气也有,也没心情一直就哄着他了,把一只果子干脆的就凑在嘴里,一口咬下去甜美无比,那饱满细腻的汁液在唇齿间萦绕,真是说不出的好味道。

    看着眼前女人居然开始撒泼耍赖一样的在自己面前大模大样的啃着甜美的果子,钟离域心中一时竟然说不出是气闷还是想发笑。自己到底怎么了,还怕她不成了?

    下一刻,海愿第二口果子还没咬下去,手里通红的果子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挖走了,那只完好的果子,连同她刚刚咬了一口,还带着一小块缺口的两个果子都被钟离域拿走,想都没想,就着她刚刚咬过的地方,也是一口咬了下去。

    那一口狠狠的样子,竟然好像咬的不是果子,而是海愿那张巴掌大的白皙小脸,其实钟离域心里也巴望着借着这个果子出出心里的闷气。

    “是不是很甜?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看着钟离域将两只果子都吃了,海愿笑盈盈的问着,但这果子的名字,她却真的不知道了。二十一世纪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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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 我是你丈夫

    “离果。”钟离域答了一声,迈步走到那块石头旁,两只大手将石头上堆起的果子都拿在手里,坐在石头上吃了起来。

    “梨?”海愿挠了挠头,这个不是梨子吧,根本连颜色形状都不是一样的。

    “离!分离的意思,吃此果的人,必注定要分离的。所以这果子只有这迷惘山林里才有,其他地方都不肯种,即使味道再好,也无人肯吃的。”

    钟离域解释了一番,再吃起了果子,心中竟突然没那么闷了。自己和她同吃有什么要紧,吃了离果这女人能早早离开最好;早想到此节,自己早就吃了,何苦要饿到现在。

    “离果!这样甜美可爱的果子,居然叫这样的名字。”海愿习惯性的低头咬了咬唇瓣,撑着拐杖向茅屋里走去了。

    是啊,分离!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离果,却又和那个他分离了。可见离不离不在果子本身,只是命运与机缘不合。

    看着海愿孤单落寞的纤瘦背影消失在门口,钟离域忽地就感觉自己手里捧着的离果有股子酸涩的味道,酸的心尖都颤颤的难受,再看看手里还剩下的两个果子,越看那红色越刺眼,哪有什么她说的甜美可爱,再一甩手,把剩下的果子都抛的远远的。

    海愿进了茅屋,屋里的光线比外面黯淡许多,更衬得她现在心酸落寞的难受;又看看地上掀翻倒塌的床板和砸碎的桌子,本来想要收拾一下的,突然就感觉身子一阵的疲乏无力,整个人都眩晕起来。

    拄着拐杖勉强支撑着身子坐到了破败将倒的椅子上,海愿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几下,总算没有马上就晕过去,只是头还疼的发胀,胸口、肚腹间也好像有火烧一般的疼痛袭来,海愿才想起那个男人说过,自己好像也种了毒。种种对于这具身体之前的猜测都不得解,但海愿知道现在这种眩晕的状况除了因为太累又比较困乏之外,也是有些中毒的原因。

    那么就是说,即使外面的那个男人不对自己痛下杀手,那自己的命也活不了多久?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海愿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拖着已经沉重不堪的脚步又走了出来。

    钟离域刚刚抛了果子,就听到背后又有木头杵地的“哒哒”声,就知道是那个叫海愿的女人出来了。

    “告诉我,你是谁?”海愿的声音在钟离域背后响起,她不想莫名的穿越过来,做了别人的替身再莫名其妙的死去,所以她才出来想要问清楚的。而最根本的意思,她是想要告诉他,自己不再是那个和他原本有纠葛的女人,她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做回海愿。

    “我?”再次听到海愿问自己这个问题,钟离域皱了皱眉,在心里思量着该如何回答。她会不知道自己名字,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这样问的目的是想要自己给她什么样的答案呢?

    慢慢的转回身,钟离域依旧寻着海愿的眼睛,和她对视过去。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钟离域似乎感觉和她对视是一种习惯,在两人默默相视间,似乎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钟离域心中盘旋不去。有时是烦躁,有时是恼怒,有时是探究;而在对她的反复琢磨与好奇的探究中,钟离域在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忽地勾唇笑了起来。

    那笑容自他被疤痕扯的发斜的嘴角绽开,从细长晶亮的瞳眸深处发出,是由心而生的一抹笑容,但其中深意,却连钟离域自己都不知道。

    又过了良久之后,才慢慢的开口,回答了海愿的问题:“我是……你的丈夫。”

    “咣当”那句听起来云淡风轻又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好像是一把大锤在海愿的头上重重的敲了一记。

    海愿想过他与她的种种关系,或是相识,或是仇人,或是陌路,或只是因为一个巧合偶然才凑在一起;又或是因为古代的什么利益关系,成了敌对的双方;却完全没有想过居然是——夫妻!

    看着海愿震惊无语,却又将信将疑的表情,钟离域唇角的笑容更大,感觉到事情越发的有趣了。如果她果断否认或是继续追问,才证明她不信;可是现在她那样的表情,分明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那……那我为什么中毒,你又为什么,为什么要强暴我?你还说,你的毒是我下的?”

    胡乱的理顺了好久,海愿只感觉事情奇怪,却总是找不到真正的出口来理清头绪,只能抓住一些矛盾的片段,来找到反驳的依据,她从骨子里是害怕这样的关系的。更不解为什么“夫妻”这样本来应该相亲相爱的一个词,却像是被魔鬼纠缠住一样的成了一对怨偶。

    “那就是因为你了。你难道忘了曾经是逍遥阁的第一杀手?你受命接近我,想方设法的迷惑我、色诱我,最后也不过是为了要杀我而已。只是我娶了你,也自然有我的目的,我们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又有什么恩爱幸福可言?”

    钟离域的话不是假的,他说的时候一直盯着海愿的眼睛,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继续说道:“只是你武功不精,一把破魂刀也没奈我何。所以你对我下毒,想让我春毒发作,欲火焚身而死。而且你也够狠,宁愿自杀,不想成为我解毒的工具,所以你服毒了。”

    “我说了,我不叫海刹,我叫海愿。那个海刹死了,真的死了。我只是异世的一缕孤魂,所以我和你之间的恩怨根本就不存在。”

    海愿拼命摇着头,拒绝着那个叫做海刹的女人留下的恶果。那个叫海刹的女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要追究吗?自己穿越过来,就莫名的要承受这一切,莫名的被打断了腿,还被他施暴,难道还不足以抵消他的恨意吗?

    “海愿是吗?”钟离域大步的奔到海愿身边,问着她的名字,在看到海愿点头之后,伸出大手紧紧的钳住了她纤细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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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5 依赖悄然而生

    “海愿是吗?”钟离域大步的奔到海愿身边,问着她的名字,在看到海愿点头之后,伸出大手紧紧的钳住了她纤细的下巴,重重的说着:“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抹杀掉之前的一切?还是说,可以摆脱你我已经是夫妻的事实?你身上有我的印记、我的味道,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了。”

    在海愿还因为吃疼而努力想要掰开他钳住自己下巴的大手时,钟离域温热的唇狠狠的贴了上来,但却不是吻,而是疯狂的啃噬。在海愿稚嫩柔软的唇瓣上反复撕咬着,犹如野兽见了血腥一般的狂烈炙热。

    “唔,疼……”海愿一双小手都用尽全力的推拒着他的头,却力量小的没有撼动他分毫,唇瓣上的疼痛让海愿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如魔兽般的暴戾和血腥,好像下一刻会把自己整个人都撕碎一样。最后只能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狠狠的扯着他的头发,才让他的头微微偏开了一点距离。

    而此时钟离域的眼底,那种叫做“欲”的神情显露无遗,但他唇上沾着海愿唇瓣流出的甜香的血,又带着“狂”;整个人周身都是戾气,却又仿佛在那风暴的中心才是最平静的地方。

    “若不能平安相处,难道就只能毁掉吗?你可曾想过,这样会逼自己成魔?”

    海愿的眼神忽然柔了下来,那唇瓣上的血迹在说话的时候沾染了整张的檀口,在那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增了一抹媚色。本来插在他发际间的手也放松下来,变成轻轻的梳理抚摸。不知道为什么,海愿竟然从他的“欲”与“狂”中看到了一种叫做“悲”的东西。

    看他年纪不过二十二、三岁,却如此满面创痍、疤痕交错,那该是受了多少苦楚?那双深邃如星灿的眼睛总是闪着狠厉与冷绝,那又是多少磨难,才将那双本来可以温柔平静的眼眸更改?

    或许自己经历了生死,经历了穿越,才有这次重生的机会;他却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悲哀到连他身边最亲密的人——他的妻子,都在谋划着他的命,这又是一种怎么样的心魔,才逼的他如此绝境。

    “海愿?”似乎不敢相信、又像是中了蛊毒一般的淡淡的叫出了面前女人的名字,钟离域感觉心头处猛的一疼,像是被一只利剑刺穿了一般,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是,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海愿。”海愿伸出手,把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缠在钟离域的颈上,将他的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若自己中毒将死,那就把另一个人拖离那叫做“恨”的泥沼吧。若是只能困在这只有两人的迷惘山林中,她宁愿给他一分一刻的平静。毕竟自己得重生不易,希望他也能在生的时候就体会到那份释放,别给他自己画地为牢了。

    “我叫……”钟离域的唇动了动,最后却把名字咽进了心里,他的名字意味着太多太多,说出来,只怕连片刻的安宁都不会有。

    “那就叫阿丑。”海愿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本也没有想问他名字的意思,就好象她刚刚冲出来也只是问他是谁,而不是问他的名字一样。

    “阿丑?”听到这两个字从海愿的嘴里说出来,钟离域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在修长的指尖触到脸上那纠结交错的几条疤痕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

    “唔……”海愿本来是盯着他的,但胸口间猛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紧紧抓住了胸前的衣襟,在意识消失之前,她似乎看到阿丑的唇边绽出了一个微笑。

    “海……愿!”略带些犹豫的叫着她的名字,当看到海愿的身子软软的向后倒下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的环过了她的纤腰,没有让她再摔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太阳挂在天空的位置,钟离域知道她是毒发了。两条英气的眉拧在一起,将她的身子横抱起来,向茅屋走去。

    屋里的遍布的木屑和床板几乎无处下脚,钟离域的眉毛又拧紧了几分,然后将海愿放在了那张破旧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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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咳咳。”海愿再次有了一丝意识,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绞痛,喉咙到嘴里就涌起一股腥咸的味道,一张口将嘴里的血污吐出来,睁开了眼睛。

    看窗口透进来的光线已经发暗,海愿知道自己又是昏迷了好久,努力的撑起身子,海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虽然还是只有一张床板,连简单的被褥都没有,四条床腿已经支撑起来,还用粗树枝一样的东西绑好加固了,而地上的桌子碎片也收拾干净了。

    四下看看屋里只有自己,海愿轻轻的叫了一声:“阿丑!”

    没有听到回答,海愿坐起来就看到床边放着一只简易的拐杖。那只拐杖也是用树枝做的,只是比原来的那根桌子腿长了些,而且把手的位置也削的很光滑,海愿拿过来试了一下,样子虽然简单,但明显比桌子腿要好用多了。

    海愿用手抹了抹唇角的血污,拄着新的拐杖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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