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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62章

小说: 王妃在后院种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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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6如醍醐灌顶的话

    海愿的嘴很小巧,唇瓣极为柔软、细嫩,覆在钟离域的唇瓣上轻的像云,嫩的像是鲜丽的花蕊。让本来已经意识模糊又浑身燥热的钟离域更是火烧到头顶一样的晕,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的某一处也在拼命的叫嚣着,坚硬如铁……

    虽然意识被身上的那股燥热拉扯着,刚刚钟离域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海愿的这间房间的,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不正常,应该是中了什么药,还是想要拉回正常的思绪,但海愿的小手不安分起来,先是轻轻的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继而搂紧了钟离域的脖子把手从他的衣领向里探……

    “海愿……”钟离域捉住了海愿的小手,紧紧的按在胸前,不让她在自己身上点火;一双凤目神情而温柔的看着她,这才发现海愿的脸色发白,因情潮而泛起的红晕都遮不住那抹苍白无力,看了让人心疼,不禁心头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的问着:“海愿,你怎么了?”

    “傻瓜,我要你啊,可你偏要这个时候急刹车,害得我神经错乱,真气乱涌,估计是要憋出内伤了呢。”海愿俏皮一笑,随即用另一只手也勾住了钟离域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脑门和他对着脑门,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痴痴的说道:“我们早就是夫妻,但你欠我一个婚礼,记得,你是我的奴了,这辈子、下辈子,还有我的上辈子都是和你绑在一起的,我们有爱自然要做,所以……你不要总是要我主动嘛。”

    说这番话的时候,海愿明显的气喘吁吁,可那笑容和眼中的深情还让钟离域误以为海愿是真的因为情爱才这样冲动的,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热浪侵袭,脑中也早就乱成了一团,再坚强的意识也禁不住心爱的人在身边深情的呢喃,钟离域有力的手臂缠住了海愿的腰肢,顺势放弃了被动的地位,倾身而上,把自己的爱全部的宣泄出来,一再的缠绵再缠绵……

    室内无灯而亮,那些会发光的不仅仅是珍珠和宝石,在海愿看来还有会闪的贝壳和柔和的月光。一室的朦胧和旖旎,满心的爱恋与浓情,都化作两人的反复缠绵;但海愿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好像漂浮在海上的一片树叶,无根、无岸,没有任何的依附,只有不停的被抛到浪尖,再丢入深海;头晕,肚腹内更是好像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着,这样的感觉不仅让海愿一下想起了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同样的一番情节,她和钟离域缠绵在一起,肚子却疼的要命。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吗?那她和域的爱恋还能否继续?深爱、情浓,又有了爱情的结晶,看似回到了起点,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和牵绊,海愿皱了皱眉,却又笑了起来,那笑容比之前的温柔更多了一份的回味,那是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机遇都混合在一起,有甜蜜也有艰难和苦涩,最后就留下了那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嘴角带着笑,海愿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这次再看不到那些炫目的光圈,也没听到任何呱噪、烦闷的声音,海愿知道自己是累了,累到意识全无,就只有在黑暗里蜷缩成一团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久了又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全封闭的器皿里,当她想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出口了!

    “海愿!”当自己的热情全部挥洒宣泄出来,深爱却好像怎么都爱不够一样,钟离域那份炙热的情潮还在,却发现海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嘴角带着自己不懂的笑容,一双清澈而且会说话的大眼紧闭着,和刚刚羞涩时候闭上的眼睛不同,她竟然晕过去了!

    难道是自己的情爱太过癫狂?还是海愿现在的身体还过于稚嫩?又或是……钟离域的脑袋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才发现海愿的唇几乎白成了透明色,而一张脸更是血色全无,仔细将海愿那纤细、消瘦的身子打量一番,钟离域猛的拉起了海愿的手,才发现了她手臂上那许多小小的伤口。

    伤口虽然已经擦过药了,但从那小小的出血点上还能够看清应该是什么东西咬伤的,只是钟离域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虫所伤,但唯一可以明白的,就是海愿是在忍着极大的伤痛,来和自己亲热的。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海愿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还是……那个大祭司有问题,一定是他又设下了什么诡计!想到这里,钟离域心疼欲裂,他知道海愿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可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冒险,自己比她还要痛上千百倍。

    马上抽身而起,钟离域抓过了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只是才穿好了裤子,上衣还没有系好,就感觉肚子猛的一疼,好像千百只小虫在肚子里撕咬一样,好像要把他的肚子咬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吃个干净,疼,疼的撕心裂肺,疼的五脏俱焚!

    这种疼痛钟离域并不陌生,应该是情蛊发作时候才会这样疼的,但这次却又和之前的疼痛不太一样,不是那样难以忍受的疼,却仍然疼的无法控制,要疯魔了一般。

    “唔……”就在钟离域疼痛难忍的时候,床上本来已经昏迷过去的海愿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很微弱但无疑也是痛到了极致的。

    钟离域猛然惊觉,向着床上的海愿看过去,就看到海愿蜷缩成一团,一张小脸上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皱紧了眉头,轻声的呻吟的,显然也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而且看情况,一样的也是肚子在疼着,不然她不会蜷缩的那么厉害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海愿也会有情蛊发作的情况?而且和自己一样的疼着。那刚刚的欢爱、亲密,难道是为了引蛊?想到这种可能,钟离域忽然有一种剜心掏肺的疼,比肚子里情蛊发作的疼痛更严重千百倍,他心疼海愿,心疼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她好傻。

    狠狠的吸了口气,钟离域勉强支撑着忽略掉腹中剧痛的感觉,把衣襟一掩,有些步子踉跄的来到了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

    “主子!”夜和曦一起跳了出来,夜最先扶住了钟离域,而曦则是飞快的冲进屋去,速度之快,让钟离域一愣,随即又转身跟着曦折了回来。就看到曦快速的来到床边,在枕头下面摸了摸,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来,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塞进了海愿的嘴里。

    海愿已经不会吞咽了,整个人都蜷缩在薄被里,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任凭曦塞进她嘴里的药丸慢慢的融化,在滑下喉咙,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曦,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曦熟练的动作和准确找到药丸的方位,钟离域就知道自己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主子说要给主上解毒,所以就……”曦哽咽了一下说不下去了,看着缩在被子里的海愿已经毫无生气,整个人都苍白如纸,本来就纤瘦的身子更好像一缕烟似的,几乎成了透明的,曦的心同样也痛的无以复加。

    “说。”钟离域咬牙发狠,声音都是狠戾的。

    曦“扑通”一声跪下来,恨不得把头垂到胸口上,满心愧疚和自责的回复着:“主子听说要解情蛊就必须将身上近一半的血放掉,这样才能驱使她体内的情蛊反噬,再把她身体里的情蛊再次引到主上的身体里,就会将原本的蛊吞噬,蛊毒自然也就祛除了。而在主子准备放血之前,被大祭司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脸色苍白,应该是已经失血过多了。”

    具体的情况曦并不知道,但没有用自己动手帮忙,海愿就已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而且曦和夜都是守在门口的,分明是看到海愿虚弱无力的被大祭司抱着回来的,那就应该推断出来,海愿身上的血是大祭司放掉的。

    “什么!要放掉近一半的血!”钟离域满口的钢牙几乎咬碎了,紧紧的闭上眼睛都不敢再向海愿看过去。他是习武之人,但就凭他这样强健的身体,都不敢冒这样的险,可海愿那样稚嫩娇弱的身子,如何承受的住,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勇气啊!

    “笨,笨女人!”钟离域紧闭的眼睛颤了一下,有一滴晶莹圆润的泪从他一边的眼角滑落下来。只是一滴、一滴就足够了,他不只是心疼,更是气愤。上天太残忍,竟然让他遇到这样的傻女人、笨女人,而又总是给了这个女人太多的磨砺和坎坷,也总是让自己无能为力,想爱她、疼她、护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次次被自己所伤!

    猛地,钟离域转身再次冲出了门,径直向着前面的一扇华丽的雕花大门冲去。他不知道那个大祭司究竟在哪里,但下意识的是去找这间小楼里最为华丽的一处。就在钟离域冲到门口的时候,门却一下子打开了,那个老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小盅,而且是正好挡住了门口。

    “让开。”钟离域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如果可能,他想要将这整间楼都烧个干干净净才甘心。

    “这是大祭司给你的,喝下去,别让小公主的血白流了。”那个老女人将手里的白瓷盅往钟离域的面前递了几分,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

    “我说让开。”钟离域才不理会面前的是毒药还是补药,一心只是想要让那个恶魔出来,他要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对海愿,为什么要帮她?钟离域情蛊催动情欲之前,明明是这个老女人燃起的一支香,让自己意识混沌;而一定又是这个大祭司亲自操的刀,海愿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钟离域宁愿天天情蛊发作,疼的痛不欲生,也不想要海愿为他冒险。而现在,钟离域想要问问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海愿和蓝子寒外公的男人,为什么居然这样的狠心,不顾忌亲情也就算了,可毕竟还有一脉血亲,他怎么下的去手?对于海愿这样一个娇小、纤弱的女子,他怎么下的去手!

    “喝了。”老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把手里的白瓷盅直直的伸到了钟离域的面前,很有“你不喝,我给你灌进去”的架势。

    钟离域已经是又气又急,手一挥就将那只递到面前的盅掀翻出去。那老女人眼看着白瓷盅离手了,快速的飞向了墙壁和地面,大有不撞碎就摔碎的架势。而谁也没有看清楚那个老女人是如何出手的,就见她的身子晃了晃,人已经是去了又回,而她的手里再次捧着那只白瓷盅。如果不是那只盅上的盖子还轻微的颤了一下,几乎没有人相信那只盅刚刚差点就摔在地上。而现在,就连盅里的东西都没有洒出来,那女人的功力之高确实难以想象了。

    “你要阻拦我?”看到那个老女人竟然露了这么一手,钟离域的凤目半眯起来,后退了半步已经拉开了架势,准备迎战、也是准备闯关。

    “奴,让他进来。”剑拔弩张的一刻,那扇华丽的雕花大门里传出了大祭司平淡而略显冷意的声音。那老女人才侧身让开一步,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捧着那只白瓷盅,就好象刚刚的一幕并不曾经发生一样。

    钟离域瞪了那老女人一眼,随即推开了面前的门,一步就踏进去,没有关门就直直的往里走去。而身后的门却慢慢的合拢了,应该是那个老女人从外面将门关上了。

    “为什么?”看到大祭司侧身半躺半坐的在那张华丽的黄金座椅上,钟离域带着满心的愤恨大声的质问着。

    “为什么救你?还是上为什么要伤害绾绾?可其实我只是帮她完成了心愿,让她做了她想做的事情而已。”大祭司没有起身的意思,用手一下下的抚摸着他放在身边的一只翡翠猫。那只猫虽然是假的,但大小和真正的猫一样,而且雕刻的也是栩栩如生;那块翡翠更是上等的冰种,剔透的几乎没有什么颜色,带着翡翠特有的水润和质感,美丽无比。

    “她不是绾绾,她是海愿,所以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还是什么原因,都请你放过她,让我带她离开。”钟离域站在那张黄金座椅前面不到三步的地方,等于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大祭司,声音、气势都是满满的怒气和坚决,如果不是因为大祭司还是海愿名义上的外公,钟离域恨不得上前直接抓起他来告诫着。

    “呵呵,白天的时候我就不待见你,感觉你没有那个白衣服的小子来的圆滑,现在看来更是不值一提啊。即使你在天启国是个什么王爷,又曾经有过平定宫乱的功绩,可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气势有余、沉稳不足啊。”

    大祭司的手在翡翠猫上不停的抚摸着,随即又将猫捧到了面前,仔细的欣赏着,又补充了一句:“听说你隐忍了七年、蛰伏不动、伺机而出,可现在看来,除了毛躁还有什么?还是说你也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你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情蛊是我的孙女豁出性命帮你解的,你怎么就不肯爱惜呢。”说到这里,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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