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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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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当成亲弟弟一样啊,是不是我杀了你诗家人,你也要杀尽我身边的人,君儿,是你逼我的,既然我得不到,失了这么多都得不到,那么大家都别得到,既然你如此恨我,那么就更加憎恨一点,恨到血肉里,恨到骨髓里,恨到即便你我都下了地狱,依旧牵扯不清好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血腥欲起

“大皇子……”那三人怔怔的看着殷离跪倒在地,对着殷洛尸体一下一下磕着响头,直到额头猩红染血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三人也不敢怠慢,跟着殷离跪在殷洛的身边磕头,沉闷的白日,阳光点点,分明是冬日难得的艳阳高照,太子府却阴霾重重。

半天之后殷离方才冷冷的站直了身躯,眉目间的浑浊已然散去,只剩下冷意,刺骨的冷冽寒意,看的那三人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顿时低垂下头不敢去对上殷离的眸子。

“谷开……”殷离抵押暗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即便是对着太阳而立,那几人依旧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是在慢也。

“大皇子。”那商人作扮的男子跪伏在地。

“传我的令下去,所有商品无论亏损,他们有多低,我们就比他更低。”殷离冷了嗓音,“还有替我休书一封给秦旭说我要见他。”

“是,属下立马去安排。”那商人作扮的男子低声应道,转而匆匆离去。

“谷罗……”殷离眸光转而落在那一袭官服的男子身上。

“臣在……”谷罗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

“立刻让所有臣子到我府上,就说我有要事交代。”殷离冷了嗓音,即便一身的颓然,此刻因为那份杀戮和阴寒,反而愈发的诡异邪气,“还有立马给我列一封诗静轩门生的清单,以及投向凌王的臣子。”

“是……”谷罗点了点头,见殷离已经交代完,顿时也退了下去。。

“顾惜……“殷离目光最后落在那一袭军袍的男子身上。

“请大皇子吩咐。”顾惜拱了拱手,满目都是冷峻之色。

“让所有暗卫全部出动,见人就杀,今夜我要血染沧祁。”最后一句话殷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将离帝都最近的东华军连夜调入皇城,殷秀想要成亲,他休想得逞。”

“东华军不是必要之时才出动的主力么?”顾惜有些诧异的问道。

“现在便是必要之时,顾惜,你是不知晓父皇打的什么心思,父皇根本就不想将皇位传给任何人,或许说父皇不会将皇位传给任何一个他无法掌控之人,也不会让任何人一家独大,你当真以为他为何要留下所有皇子,为的便是利益所趋互相制约,谁势力失衡,他便会偏向另外一边,永远的赢家永远都是他,父皇好狠的心思。”殷离冷了嗓音,即便是他也不过是现在才突然醒悟,先是殷秀,哪怕退了兵权,父皇依旧让他封王,那时候他和阿洛还单单以为父皇偏爱殷秀,如此看来,父皇谁都不爱,父皇只是早已看穿唯有他和殷秀两人势力最大,能力最强,失去任何一方,他都可能坐不稳皇位,难怪这些年无论他如何迫害,父皇总是偏帮着殷秀,哪怕殷秀胡作非为,任意妄行。后面又是诗家,留下诗家的独苗,便是要诗家感激皇恩为他所用,诗家的势力有多深,只怕父皇也不知晓,故意让他削弱了诗家的势力,却在他势力发展到无法控制之时,再次启用诗家,诗家要起死回生也要莫长的一段恢复时间,后来又是他和阿洛,再是殷祁,父皇不要任何人死,却在谁锋芒毕露到他无法掌控之时启用另外一番势力制压他无法掌控的一方,说到底这皇家不是谁算计着谁,想要活着,就得强大到任何人也无法撼动,阿洛说得对,只有权势是最真的,那些致命的东西捏在自己的手里,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还有将七皇子殷逸秘密接到我府上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几个皇子里面最好掌控的便只有殷逸一人,殷逸自小受尽宠爱,只爱风花雪月和漂亮之物,对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兴趣,是最好控制之人,父皇,你想利用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皇上他……”

“父皇的意思明确不过,现在诗家与凌王联姻,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的沧祁势力,父皇先前只是想着借着诗家和凌王要打压我,却不想诗家竟然崛起的如此迅猛,而凌王竟然藏得如此深,如今……”殷离顿了顿,并未急着开口。父皇的失策在于未小看殷秀,却终是小看了诗家,以为他夺得了诗家大部分的势力,诗家要想再次崛起必然费好长一段时间,方才放心让殷秀同诗家联姻,哪里想到如今局面早已失控,所以他若要动手,父皇绝对不会阻止,只怕还会从后面帮上一把。

“大皇子的意思是皇上绝对不会允许凌王与诗家联姻,更加不会允许凌王一家独大,所以对于我们与殷秀之间的明争暗斗,皇上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必要时刻甚至会推波助澜,巴不得我们两败俱伤。”顾惜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我自是不会让父皇得逞,更加不会让殷秀得逞,给我安排下,我要秘密会见乌兰国君,就说如果他想要殷祁活着的话。”殷离微眯了眉目,默然弯下身子将殷洛抱在怀中,“阿洛,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你惨死,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说得对,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我连你的命都保不住,我还在奢望什么。”

殷离微微侧过头颅,怔怔的看着那一片烧焦的焦土,这片土地再也开不出千树梅花,即便开出也再不是以往的梅花香,过了就是过了,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存在,哪怕是这梅花都是如此,何况是人,君儿,你只能是我的,即便我得不到,任何人也休想得到,我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要,就陪着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也不想伤害你身边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们杀了烟儿就罢了,为何连阿洛你也不肯放过,我只是想要你而已。你便如此恨我,如此薄情。

“属下立马去安排。”顾惜点了点头,见殷离满目幽深,孤孤单单的站在焦土之上,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邪之色,哪里还有当年半分君子谦谦温暖如玉之风,顿时面色微沉,一脸凝重的退了出去。

皇宫,凤鸾殿。

皇后高高在上的坐在主座之上,听着谷罗将殷离的情况一一汇报。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狠戾的浅笑,“谷罗,做得很好,哀家重重有赏。”

“多谢娘娘夸赞,谷罗只能为娘娘进绵薄之力,是属下的荣幸。”谷罗跪伏在地恭敬的说道,“只是,三皇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洛儿性子冲动,虽然聪慧逻辑却不够严谨,而且喜欢自作主张,本就身份低贱不得宠,如今手中无任何权势,留着只会连累阿离,任何可能让阿离心软之人都不能留下。”皇后阴冷了嗓音,本来以为烟儿死了便能够让阿离醒悟,没想到阿离竟然还只想着那个女人,对烟儿的死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被那个女人拒绝而要死不活,既然如此,便只能从殷洛下手,推搡殷洛去劫持诗艳色,然后背后动些手脚,将责任全部推倒诗家和殷秀的身上,阿离和洛儿的感情她自是清楚,她就不信殷洛死了,阿离还能够无动于衷。

“娘娘英明。”谷罗低了嗓音,心底暗暗感叹皇后娘娘的心肠歹毒,三皇子对皇后视如亲母,哪里想到皇后娘娘半分不念情,说杀就杀,也不知道大皇子摊上这么一个母后究竟是福还是祸。

“谷罗,哀家一直视你为亲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该留,什么人不该留,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皇后一脸高贵的浅笑,可是眸色阴冷实在没有半分母仪天下该有的风情和大度。

“属下明白,动手之时属下早已让他服过剧毒,只怕此地早已毙命。”谷罗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知晓皇后如此多的秘密,不知道皇后哪一日会对他下手。“而且此事臣什么都不知道,臣只是在太子府中听闻三皇子被诗家和凌王之人联手杀害。”

“谷罗,哀家就喜欢你的聪明懂事。”皇后低笑出声,笑意异样的邪恶。

“能够为娘娘效命,臣万死不辞,若是没有娘娘的恩典,臣也不能爬到如此高位。”谷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比起大皇子,这个看似仁慈的皇后才最可怖,女人的心一旦阴狠,可是六亲不认的。

“恩,你先下去吧,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以免生出端倪。”皇后摆了摆手,好似有些疲惫,涂着兰蔻的指甲轻轻的抵着额头,眉目微微眯着。

谷罗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徒留皇后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皇后那微眯着的眸子愕然睁开,小手捏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阿离,你所有的障碍母后都会替你一一铲除,你不忍心下手,那么就由母后来替你动手,你是天生的君王命,而君王注定孤独,注定高处不胜寒。那些所谓的心软和软肋,你不该存在。

☆、第二百三十九章 旖旎情愫

夜色幽深,本该是平静的夜,却弥漫着一股暗黑杀戮之气,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冰冷的风在空气中萦绕,不深浓,却好似阴冷诡异的夜弥漫不散。

路边唯有一盏昏黄的烛火轻轻荡漾,投下温暖淡然的光泽,茶香很淡,酒香更显苦涩,路边的摊儿没有顶尖的酒水,更别提能有回味无穷的茶香,酒乃是农家特酿的米酒,带着丝丝米香,又夹杂着酒的香醇,香气并不浓厚,酒水也不刺喉,那茶也是清晨在山间采摘,炒熟,晒干,粗茶只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淡香。

夜色愈发的深,愈发的静,“客官,这酒和茶凉了,我再给你热热。”店小二是个机灵憨厚之人,一脸腼腆的笑,目光却是落在哪黑衣男子身边的女子身上,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殷桓和水画。

“多谢……”水画灿烂一笑,脸颊上有梨涡深陷,竟是比他酝酿的米酒还要醉人芳香。眼眸很亮,倒映着昏黄的烛火,有些刺人眉目。

“不谢,不谢……”小二嘴巴有些不灵光,脸上的绯红深了几丝,他就没有见过这般好看的人儿,就像是山间的精灵一样,美得干净又灿烂。

“别这么笑……”殷桓微蹙了眉目,见水画一脸不自知顿时嗓音低了几丝,这样的女子,单纯的不识任何黑暗,究竟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哦……”水画低低应了声,薄唇微微嘟着,虽然不高兴,可是好似习惯了顺着殷桓倒也没有反驳,又好似看得出殷桓心情欠佳所以顺了他的意。

殷桓为此多看了一眼,那女子脸颊鼓鼓的,薄唇微微嘟着,眼眸愈发的亮,红唇愈发的娇艳,很像,君儿小时候也爱这般嘟着唇瓣,不说话,哪怕是不高兴,也就那样亮晶晶的瞪着你,能够将你的心都给瞪的融化了。

店小二很快将酒和茶热好,水画喝了一晚上的茶已经没有了兴致,干脆为自己倒了一杯米酒,正欲往唇边送,却被殷桓夺下,“姑娘家不准喝酒。”

水画觉得殷桓比自小教导自己的嬷嬷还要啰嗦,严谨,无趣,说话跟教训士兵一样一榜一眼,还硬邦邦的,很不讨人喜欢,可是她分明觉得不讨喜,又喜欢跟着,而且还拒绝了三儿姐姐的住在诗家的邀请,“小气……”水画低声嘟哝道。

殷桓眉目紧蹙了几丝,显然听到了水画的话语,记忆又好似回到很久以往,君儿偷喝君翼埋藏好酒的模样,脸颊熏的绯红,辣的眼泪双流,便流泪边偷着喝,说是不能浪费了,醉了之后就安静乖巧的睡着,很是讨人喜欢。而明日,那个女子就要嫁给别人,他始终晚一步,当初有个殷离,如今有个殷秀,而他,什么都不是。

水画见殷桓陷入沉思,好似没有注意到他,顿时夺过殷桓手中的米酒,像是生怕喝不到一样,扬起头颅一饮而尽,米酒很香很纯,水画觉得味儿很好,可是见殷桓突然目光死死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吓了一跳,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浅笑,“我就尝尝味道,别小气嘛,这里还有很多。”

殷桓好似没有听到水画的话语,也听不清楚水画说了什么,就觉得那女子红唇一张一合,好似沾着米酒的醇香分外的诱人,应该很甜,脸颊也是红彤彤的,有漂亮的酒窝,那漩涡一荡一荡的,竟是比酒香还要醉人,似乎有些被蛊惑了,当下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动作,微微倾下身子,在水画目瞪口呆到无法反应的瞬间覆上水画的唇瓣,像是品尝糖果一样轻轻的吮吸,果然很甜,比预料中的还要甜一点。

殷桓吻的有些失神,似乎被蛊惑的有些狠了,水画倒是瞬间回过神来,顿时慌慌张张的想要退开。

薄唇间的柔软温暖香甜离去,殷桓顿时很是不满,一把扣住水画的后脑勺,像是有些上了瘾,吻的深了几丝,舌尖霸道的卷入水画的口腔,水画完全忘了反应,她是夜妾啊,自小只有她勾人的,可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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