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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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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可是你没看到父皇的暗示和警告么,即便说了又能怎么样,有证据么?”殷离冷了嗓音,说了又怎么样,只要诗家不承认,君儿不承认,谁知道,而且他不想在伤害那个女子,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真的不想。

殷离终是没有去凌王府,而是直接回了太子府邸,望着那被烧的黑漆漆的寒梅,殷离一掌击碎了手旁大理石砌成的桌椅,再是看不见梅花的娇艳和妖娆,想到当初梅树初初栽植下,想到那女子满脸欣喜的笑容,君儿最爱的便是这一丛梅林,静静的躺在他身边,阿离,我有何好,阿离,我虽无倾城倾国之貌,你却让我有了祸国殃民的资本,阿离,你不要宠坏了我,若然阿离变成了昏君,我岂不是成了狐狸精,阿离,阿离……殷离微微眯上眉目,好似沉沦在过去有些无法自拔。

可是这一切都毁了,他与君儿最美好的回忆,每每看到这千树梅花就好似看到君儿,好似君儿就陪在他的身边一样,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下,殷秀……清明的眸子冷冷眯起,等到再次睁开,已然只剩下一片冷冽。

另一边……

殷秀抱着诗艳色急急忙忙回了府邸,桑落正坐在积雪堆满的凉亭内喝酒,神情温软,姿态优雅,而诗君雁则静静的凝立在凉亭旁边湖畔的位置,一柄碧玉的玉箫静静的搁置在唇边的位置,婉转的调儿便从玉箫中飘荡而出。

似乎察觉到殷秀的到来,诗君雁放下了手中的玉箫,见到他怀中之人的境况脸色微变立马迎了上去,“三姐……”

桑落眉目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掀一下,依旧姿态优雅的静静喝着杯中的酒,酒水冰凉,他却不见半丝怕冷之色,好似那手中捏着的是一杯热茶。

“没事……”殷秀低低开口,目光转而落在桑落的身上,见桑落满目的清冷眉目微微蹙起,直接抱着诗艳色坐到了桑落的身边。

除了先前片刻的苏醒,此刻诗艳色再次陷入了昏睡当中,脸色苍白,眉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薄唇有些干涸。整个人被包裹在狐裘当中愈发显得娇小脆弱,好似一捏便会碎了一样。

“桑落……“殷秀低低的开口,那嗓音透着几丝焦急,也透着几分哀求的味道。

桑落神情优雅从容的搁下手中的杯子,缓缓的抬起头颅,目光静然的扫过诗艳色苍白的面容,那神情太过疏离淡然,好似只是在看一个无关之人一样,转而再次捏起桌上的杯子,轻轻放在手中把玩也没有要喝的意思,眉目微微合着,睫毛一颤一颤,遮掩住了眸中所有的神色。

殷秀搂着诗艳色腰身的手紧了紧,眉目带着几丝复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正欲开口,诗君雁突然一手握住桑落捏着酒杯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力道过大,还是动作过分慌乱的缘故,那酒水倾洒了出来,淡淡的酒香弥漫,分外的魅人心魂。

桑落没有动,诗君雁脸色倒是难看了几丝,低哑的嗓音软软的响起,“求你……”

桑落掀了掀眉,大手愕然紧握,那瓷质的酒杯立马四分五裂,最后化成粉末碎在手心,风一吹便消失了痕迹,“太晚了,没得救。”那嗓音似清冷了几丝,好似在说今日天气太冷一样,又冰又无情。

殷秀直接冷了眉目,一把将诗君雁拖到身后,将手中的女子交到诗君雁的手中,“带你三姐回房歇息。”

诗君雁的脸色有些难看,薄唇颤抖的厉害,脸色惨白,目光满是复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无奈桑落连眼皮都未抬,似乎没有察觉到诗君雁的目光一样。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再次斟满了酒,一口一口小口品茗着,姿态依旧优雅,仿佛刚刚说出那样无情冷冽话语的人并非是他一样。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温软,浑身都是天神般的温软气息,内心却极为薄凉淡漠,甚至能够说的上无情,无情哈,自己在奢望什么,以为那一夜自己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就能够改变什么,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说到底不过是正常男人的反应而已,他虽然回应了自己,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柔情,何况第二日他也是丢下自己一人孤身离去的。

“雁儿,照顾好你三姐。”见诗君雁没有动作,殷秀低哑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

“我知道……”诗君雁有些艰难的开口,目光呆呆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未看她的桑落,当真是无情啊,她以为他纵容她跟在他身后便会不一样,果然是她自己自以为是了。

诗君雁扶着诗艳色离去,凉亭内很快陷入了静谧,只剩下桑落与殷秀二人对坐着。殷秀一把夺过桑落手中的酒壶和酒杯,砰的一声直接砸在梨花木桌上,酒水洒落了一地,深浓的酒香弥漫开来。。

桑落也不生气,甚至连头都未抬,好似殷秀做了什么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你究竟想要什么?”殷秀低哑了嗓音,目光沉沉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

桑落微微闭上眸子,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睁开,目光静静的对上殷秀深邃的眼眸,空空如也的大手搁置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救不了就是救不了。”〖TXT小说下载:。。〗

过止抱震。“你开始可不是这样说的。”殷秀冷了嗓音,好似隐忍了极大的怒意。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想救就救不了。”桑落淡淡的开口,那嗓音好似在说天气的好坏一样,目光又静又冷,起不了丝毫的波澜。

☆、第二百章 真相

“随性而行倒是你的性子。”殷秀反倒没有生气,唇角似扬非扬,眉目愈发的深浓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桑落眉目微微眯起,薄唇抿着,转而勾起一抹风淡云轻的浅笑,桑落笑起来很好看,眉目温软,眼眸澄净,配上那儒雅淡然的笑,竟然透着几丝出尘的味道。“秀,你越来越让我觉得满意。”像一杯沉淀的美酒,愈是长久愈是芳浓。

“你想要什么?”殷秀低低的开口,嘴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虽不见笑意却似多了几丝邪气。

“我要你得到这个天下。”桑落淡淡的开口。

“不可能。”殷秀想都未想直接拒绝掉。

“你不想救她了么?”桑落嗓音似夹杂了几丝冷意,“还是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即便我得了这个天下你也不会救她,桑落,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到底想怎么样,但是这个毁了那个人的天下你决计不会想要。”殷秀低低的开口,那个人就是他的母妃,他不知晓桑落与母妃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桑落似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母妃。既然如此,如此肮脏的地方,他怎么会要,也不会让同母妃长的一样的他夺得。。

“殷秀,不要妄自以为你很了解我,如此肮脏的地方我不想要,但是我可以毁了他。”最后一句话桑落冷了嗓音。眉目间的冷意深了几丝,哪里还有半丝儒雅温软的模样,冷冽好似入了骨,分外的尖锐骇人。

“你答应过我,我替你养玉,你救她。”殷秀嗓音也似清冷了几分,目光冷冷对上桑落冷冽刺骨的眼眸。

“你凭什么与我谈条件,我是说过救她,但是那是她毒发之前,如今已经毒发我救不了。”桑落挥了挥衣袖,高大的身子蓦然站直似乎准备离去。

“桑落……”殷秀突然厉声喊道,桑落微微回过头颅,殷秀鬼魅般的掌风化掌为拳狠狠打在桑落半边面容之上,桑落一时没有察觉硬生生挨了殷秀一拳,整个人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嘴角淌出几丝鲜血,桑落眉目愈发的冰冷,卷起袖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回首一拳重重打在殷秀的脸颊之上,殷秀也不躲,硬生生的挨了桑落一拳。很生抿他。

“殷秀,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对我动手,别以为你长了那样一张脸我就不会毁了你,如今我的玉已经养成,你再无法威胁我的生命,你以为你还能够与我谈条件,我留在此地不过是为了看你皇家那些肮脏的斗争而已,不过你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脉络,竟然如此快便替我养成玉,倒是没有枉费我白走这一遭。”桑落冷了嗓音。

“就当我求你……”殷秀突然像是失了所有的气力,双膝跪在雪地之上,眉目间尽是认真诚恳之色,“我求你救她,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他答应过要带她游历天下,答应过要让她长命百岁,而且她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人,若然生命中没有一个诗艳色,他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他承认他并无远大志向,甚至有些慵懒,可是那个女子却是他不可或缺的命,只能拥着抱着,日日陪着,才能够安心。从一开始或许只是觉得有趣,可是沦陷便是沦陷,他认了,而且认的心甘情愿,无论那个女子是谁,有什么样的过去,是怎样的身份,在他眼中她就是一脆生生的丫头,软的时候能够柔的将他的心都给融化掉,而坚强的时候,又凌厉的让他心疼的恨不得将她时时刻刻护在心窝里才好,那个女子是诗艳色,是他此刻深爱着,以后也会继续爱下去的女子,是他的妻,以后他儿子的娘亲,与他的生命交融在一起,缺一不可。

桑落眉目清冷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此刻那男子不见丝毫凌厉之气,仿佛就一普通的男子那样静然无语的跪伏在地,只求他心爱之人安好,这样的殷秀他从未见过,当年那般的折磨,这个男子都是一脸的强硬,从未低过头颅,哪怕是想到了死也未想过放弃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凌王的骄傲就如此不堪一击。”

“骄傲这种东西不过是一死物,抱着不软,搂着不香,既不能带来温暖,更加不能带来欢乐,撇开着皇子的身份我就一普通的男子贪恋着人世间最平凡的温暖。”殷秀低低一笑,骄傲那种东西他以往看得比命还要重,可是那终究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如今没有什么比得上那个女子更加的重要。

桑落微蹙了眉目,很熟悉的话语当初从诗艳色的口中他也听到过,“哪怕让你一无所有,甚至得付出你的生命。”

“只要你说得出,我就给得起。”殷秀低低的开口,哪怕是跪伏着身躯,哪怕是低人一等的姿态,那坚定的话语却让人生不出怀疑的想法,好似他就在那里,即便双膝跪地,依旧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傲骨和凌厉。

“可惜你手中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桑落微微侧过眉目,满是扼腕的露出一抹浅笑。

“这张脸……”殷秀微微抬起头颅目光落在桑落的侧面之上。

“你要怎么给。”桑落低低的开口。

殷秀突然从袖中掏出匕首,没有丝毫的迟疑狠狠划向那张妖艳的面容,下手又快又狠,几乎瞬间脸上便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流落,打在那素白的衣袍之上,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剧毒却妖娆的致命。殷秀好似察觉不到疼痛,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刀下去,看都未看那染血的匕首一眼,第二刀快速朝着另外一边面容而去。

“你凭什么,凭什么毁了这张脸,这张脸是她留给你最后的礼物,殷秀,你凭什么?”桑落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一把扣住殷秀抓着匕首的手,眉目间尽是暴怒阴冷之色,好似此刻真的动了怒,眼眸里甚至清晰可以看到杀戮之气,那样深浓冰冷暗黑。

“既然是她留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桑落你不就是痛恨着这样一张面容么,因为这样一张脸让你永远沦陷于过往的岁月里无法自拔。”殷秀冷冷抽回手,冰冷的匕首贴在脸颊之上,“这张脸让你记得你以往的痛苦和失败,如今再也看不到不是最好,毕竟我不是她,她已经死了,死了与你没有半丝的干系。”

桑落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见殷秀舆图再次下手,大手猛的抓住那锋利的刀身,刀锋深入手心,鲜血顺着寒冷的刀锋流落,一滴滴打在殷秀素白的衣裳上,转而又落入雪地之上,妖娆的红,红得好似要敛尽世间的一切色泽。

“桑落,你不欠我母妃任何东西,我母妃最后的遗言让我转告给一个人,说她此生从未遗憾过,我以前以为她所说之人是父皇,如今想来那个人定然是你。”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回忆到了情桑最后那段时光,虽然短暂,可是那种贴心的暖依旧感觉得到。

桑落大手微微松开,匕首从两人手中跌落,桑落怔怔的看了一眼殷秀,转而望向无边无际的苍穹,“情桑是我尊敬喜爱的姐姐,若不是情桑就没有我桑落。他们什么都不懂,便以为我与情桑相爱,将她送走,你可知晓,那时候我已经想到了办法让情桑脱离巫族夜妾的身份,已经得到可以解除夜妾毒素的方法,本想带着情桑前往,可是情桑被送走了,然后死了,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没有了意义,情桑那么善良,那样信任着我,她同我说,弟弟,以后姐姐的一生就都交给弟弟了。我的弟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定然能够解救巫族所有的夜妾。”说道此处桑落袖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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