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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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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枪法与君家剑法,在这片大陆上的威名,可说是并架齐驱。

两家的将军也在两国的争斗中几次交锋,君家杀过柳家的主将。

五年之前的齐燕之战中,柳无痕的父亲柳青曾经手刃燕国先锋将君手机,而这君手机正是君天赐的兄弟,君白衣的叔叔。

两家,可以说是多年宿敌。

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时候走到一处,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喜乐欢庆,一身大红喜袍,端坐在队前高头大马上的君白衣却并没有半点喜悦的心情。

事实上,娶什么样的女人,他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

女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衣服而已。

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抓来穿穿,不想要的时候,便随意丢掉。

至于这正妻,那就是桌子上的花瓶,就是一件摆设而已。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0)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0)

这世上,从来不曾有什么女人可以让他动心,哪怕是那美貌如花,对他爱慕非常的琉芳公主。

本来,如果不是独孤月身上有太多终点。

如果不是因为这婚事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来的话,君白衣其实并不反对这门婚事。

就算是花瓶,谁不愿意摆一个出身名门,卖相漂亮的花瓶呢?!

鼓乐手们格外卖内,小宫女手中花瓣飘洒,早已经听到消息的百姓们争相围观,那端在马上的少年将军,不知道要害是多少少女怀春失眠。

而真正事处此事正中心的这一对新郎新娘,却是各怀着鬼胎。

拜天拜地,行大礼……

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热闹地过场。

等到二人终于被簇拥着送到喜房内的时候,夜色早已经深沉。

微侧脸,打量着身边这个套着宽大喜袍,整个人都要快要被衣袍埋没的小新娘子,君白衣的脸上并没有新郎官的兴奋和向往。

这样一个小东西,稚气未脱地身上甚至还有几分奶味,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碰的兴趣。

当然,这喜帕总是要揭的。

没有去捏那放在手中裹着红绸的喜杆,君白衣右手一探,便捏住了独孤月头上喜帕的一角,轻轻扯开。

红影飘动,一直被掩着的天香国色,便尽露无遗。

灯光下,那小小的女子,肤白唇红,双眼晶亮如星,美得胜过那画中的九天仙子,稚气中偏又透着几分剩过年龄的成熟。

君白衣眼中,惊艳顿显。

没有理君白衣的眼神,独孤月双手一抬,便将头上那沉重地快要把她的小脖子压断的凤冠取了下来。

满意地转了转小脖子,她这才将体内浊气尽数吁出。

“总算可以休息了!”

这个小东西,怎么可以如此淡定?!

君白衣原本寂寥的兴情,突然升起一丝兴味。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

“休息?!”鼻中冷哼一声,君白衣的一对黑沉沉眸子便带着深邃目光斜向了独孤月的脸,“公主,莫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将手中凤冠放到床边的小几上,独孤月第一次将目光向君白衣投过来。

和对方一眼,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眼中也是闪过惊艳之色。

斜飞入鬃的剑眉,威严中透着几分邪气的眸子。

黑沉沉地不染半点水色,仿佛黑洞一般似乎有着洞察人心的力量。

挺直如刀削的鼻翼,微薄的刀唇,殷红若血,越发将这脸显出几分妖邪气。

和燕阳一样都是非凡俊逸的人物,却远远不同于燕阳春风般的温润。

只是料峭如秋风,冷冽如出鞘的宝剑,自有无尽锋芒。

平日里总是喜欢套着白袍的他,今晚也不能免俗地换上了大红喜袍。

那红袍,本是有些俗气的,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却刚好和了他身上那股子邪气,自有一般说不出的邪魅,生生让他穿出几分霸气来。

自然,那惊艳不过如昙花一现,便瞬间消失。

男人,独孤月见得多了。

无论是黑道霸主还是一国要员,当年为了射杀一位表面是大导演,实际上却是黑道巨头的家伙,她甚至曾经在好莱坞的明星圈子里混过。

再美的外形又如何,一旦割破了喉咙,都会了无生机,化成一团没有意义的腐肉,最后随风而逝。

心中鄙夷,独孤月的脸上却是不露半点声色,只是孩子气地挑了挑眉。

“现在,大概有一更天了吧!”

君白衣唇泛冷笑,这个小东西,这会儿却在故意装糊涂吗?

“公主应该明白,我指得不是这个!”

扬手扯开胸口系着的大红绸花,顺手丢在奢华的拉毛羊绒地毯上。

君白衣微垂着眸子,眼底有冰冷的邪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

抬手抓住独孤月纤细的仿佛一捏便会断掉的手腕,君白衣猛地一拉便她拖到自己面前,大手如钳一般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语气中透着几分嘲弄。

“今日可是你我大婚之日,难道我们不应该做点别的吗?!”

不等独孤月回答,他已经冷笑出声。

“我倒忘了,你年龄还小,怕是不懂得这些事情,不过没关系,本将军……哦,不对……为夫我会慢慢教给你的!”

独孤月心脏微缩,这个混蛋,难不成却有恋童的瘾好?!

“将军指的这些事情是什么事情,月儿不太懂!”

心中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独孤月的嘴上却是如孩子般的好奇询问。

君白衣手指一紧,脸便迅速逼近了她的眼睛,那目光,冷冽如剑,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

下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独孤月却只是抿着唇,将自己的目光迎住他的。

没有胆怯,没有害怕,她的眼睛里只有天真和无邪。

这份从小流浪为了生存而练就的演技,便是那过得到小金人的演员们也要叹为观止。

注视着那眼睛,君白衣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惑。

那目光,纯粹而单纯,难道说,真是他错了?!

不,不可能,他不信!

虽然现在一点证据也没有,可是他怎么也不相信,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小东西就是那个小公主,事情绝不是这样简单,和独孤月一样,君白衣靠得也是直觉。

唇边扬起一抹残忍地冷笑,君白衣突然目光一柔。

“没关系,为夫会慢慢教你!”

轻松开她的下巴,他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她娇嫩的唇。

“我们从结吻开始!”

捕捉到他眼中的邪气,独孤月缩着的心,瞬间松懈。

哼,他想试探她吗。

好啊,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卓越的演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独孤月早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如果他真要变态地用强,那么她就毫不客气地要了他的命,然后再布置成有杀手偷袭的样子,大不了将此事栽赃给楚央的人,刚好可以让两国共同对抗楚央。

现在,她已经看出,他不过就是想要再试探她,她也就选择了第二计——伪装到底。

“结吻?!”独孤月扬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说着,她的两只小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君白衣目光一寒。

独孤月一脸无辜,“将军不是说要结吻的吗?!”

掂起脚尖,独孤月直接凑过唇来,在他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留下一片亮亮的口水,外加一个淡淡的唇印。

君白衣本以为她会害怕失措,想办法找借口拒绝或者逃开。

哪想到她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到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感觉着她柔柔软软,微凉的唇,吻在他的脸上,君白衣瞬间错愕。

“现在亲完了,还要怎么样?!”捕捉到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表情,独孤月脸上笑意越浓,“是要帮将军脱衣服吗?”

也不理会君白衣愿不愿意,独孤月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过来,捏住了他喜袍的衣带,轻轻扯开。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她的手指却是有意无意地隔衣碰他肌肤。

勾引、挑…逗、引诱……

这是做为一名杀手除了身手等训练之外的另外一名必修课。

很多被杀者死在床上,就是因为人在欲望大发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失去冷静和观察力,那个时候,绝对是一招致敌的好时机。

独孤月相信,论起这方面的功夫,这位少年将军绝对及不上她。

他想要让她害怕,她就看看,到最后,落慌而逃得是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君白衣生得高大,以独孤月的身形,站在床边,不过才与坐着他的齐平。

帮他褪下外袍的时候,独孤月不得不将身子贴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外袍脱下。

这么做的时候,她便故意靠得他很近。

手发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手指的动作力量恰到好处,即不会很重,又刚好可以让他感觉的到。

男人哪一个不是吃腥的猫,在她手下,没有男人可以不乖乖就范。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独孤月却已经调动起自己的所有条件,刺激他。

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上午沐浴时留下的香气,那可是上好的云罗香。

不仅味道清淡,时存久长,而且还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她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早已经将那香味灌了他一鼻子。

再加上那两只看似是帮他脱衣,实际上很不安分的小手,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掠过他的肌肤,这位一向冷情的少年将军,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事实上,在男女之事方面,君白衣虽然不是一张白纸,却与独孤月差了太远太远。

一层层将君白衣身上的喜服褪下,直到中剩下一层素白中衣,独孤月这才佯装着累了,向着他的颈间轻轻地吁了口气。

“将军,我帮您把头发解开吧,这样束着睡起来一定很累!”

她殷勤地伸过双臂,圈住他的颈,那样子就像一个无比乖巧,以夫为纲的小媳妇儿。

故意将鼻子对准他的耳廓,缓缓呼吸,她慢慢从金冠上扯出他别发的簪子,手捏着他如墨长发缓缓放下,还不忘用手指帮他梳理几下,小指便似是无意地掠过他的耳后和颈后,那些男人一惯敏感的位置。

君白衣再强悍,说到底还不过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血性少年。

被独孤月这般刺激,身体本能地便有了反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5)

听着他呼吸渐急,已有粗重之势,独孤月的唇角便牵出一抹无声地冷笑来。

转身将手中他的冠带放到梳妆台上,她重新走回床边,两手便伸向了君白衣的裤带。

眼看着那两只嫩白的小手伸过来,君白衣两手一动,便将她的两腕抓在掌心。

掌心触到她柔软无骨的细腕,他的心神又是一阵控制不住地荡漾。

迅速松开手去,君白衣嚯得起身。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公主自己先行歇息吧!”

“将军不是说还要教我……我不明白的事情吗?!”

独孤月仰着小脸,仰望着对方泛着潮红的脸,心中早已经笑开了花。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也来得及!”

君白衣也算是非常人,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如此反应力,如果是换作普通人,只怕都看不出他已经意乱情迷。

迅速走到橱边,随便扯了一件素袍出来披在身上,君白衣系着衣带便行出了喜房的大门。

独孤月随在他身后送过来,一脸天真。

“将军,门我为您留着,我睡觉死,怕你回来听不到!”

“不用了,我想我天亮之前忙不完!”君白衣背对着她丢下一句,人便走下台阶去了。

看那脚步,却透着几分急切。

“那么,我就不等您了哟!”

隔着门缝对着他的背景低语一句,缓缓将门闭拢,独孤月的笑容便如午夜幽昙一般,在脸上盛开。

君将军,跟我斗,您还嫩点!

拴好房门,走到梳妆台前,将发上繁杂饰物尽数褪下,又一件件脱掉身上繁琐的衣装。

独孤月这才重新走到桌边,小心地翻开那只凤冠,从里面的夹层里取出了之前春语姑娘给她的九兰牌和母亲留下的那只银簪。

银簪放到枕边,九兰牌则被她收到了贴身的衣袋。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6)

书房外。

侍卫们看到君白衣,俱是眼露惊愕。

虽说那小公主人还小,不能真的圆房,大将军也不至于这大喜的日子还来做军务吧?!

自然,他们也只是心中疑惑,脸上可是不敢表现出半分。

其中一个便恭敬地帮他开了门,又引了灯火来放到书桌边。

看到君白衣脸上那淡红的唇印,侍卫只是惊得呆了一呆。

平日里,将军一向不好女色,没想到,今儿刚娶了小公主,竟然就已经亲热到这等地步了。

“怎么了?!”

感觉到对方异样,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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