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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鬼谷尸经-第82章

小说: 鬼谷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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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年初。



    “饿们要搬家咧,去个饿亲人在的地方。”胖叔笑着,满脸不舍的看着杂乱无章的算命馆,揉了揉眼睛:“瓜皮,你要跟饿一起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迟疑。



    “好。”



    2007年,七月。



    胖叔说要给我介绍一个朋友,同龄朋友。



    “饿给你社(说),那瓜皮跟饿四(是)老相识咧,犹如我儿子。”胖叔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病,很自然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朋友吗?”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全是当初人走茶凉的场景,天津卫的那些人脸上的讥讽还有



    我还在想,但胖叔却敲响了门。



    不一会,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就把门给开了。



    挺秀气的一个人,就像是学校里的高材生似的,但很久后我才知道,这人属于“铁公鸡+滥好人+刀子嘴豆腐心+傻逼”的结合体。



    总而言之,他跟胖叔给我的感觉一样,很温暖。



    “胖叔”这年轻男人好像没注意到我,目光全放在胖叔身上了,眼睛通红。



    2007年,同日同夜。



    他叫易林。



    他应该是惹了大麻烦。



    他跟胖叔情同父子(很久后他说绝对不可能跟胖叔情同父子,因为一看胖叔的体积跟长相,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胖叔的“儿子”。)



    胖叔对于我,不单单是我的老板。



    胖叔人很不错。



    嗯,帮他一把吧。



    在大厅里,胖叔讲述着我当初丢人的事,易林笑得不可开支。



    2007年,第二天。



    时间不早了。



    我饿了,钱包在胖叔那儿。



    昨天从中午开始我就没怎么吃东西。



    因为我发现我坐火车会晕车,吃了就吐。



    本来还想忍忍但是都八点了能叫人起床了



    “胖叔有起床气,不叫他。”我这么想着,然后叫醒了易林。



    半小时后。



    我吃上了面,他煮面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起码比胖叔弄的好吃。



    “我能叫你鸟人吗?”他笑着问道。



    我无所谓的说:“你爱叫什么都行。”



    外号只是外号而已,无所谓,胖叔在店里还经常叫我瓜皮呢。



    2007年,过了一会儿。



    他应该是个术士,跟二爷爷一样,会些莫名其妙的法术,也有一颗写着滥好人三个字的心。



    王雪那女人看着是挺可怜。



    “他跟那些人不一样。”我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木头,心里喃喃:“是个好人,跟二爷爷一样,笑起来很干净。”



    帮帮他吧,虽然老佛爷跟我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



    车停下了,我的回忆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敲了敲门。



    随之,木头给我开了门,胖叔也出来了。



    “搞定了,饿了。”
第二章 雨
    这是一个属于东三省的海滨城市。



    这是一个充满和谐有爱的大都市。



    这是一个



    “佛爷,我出去看风,您先忙着。”



    大牙把锤子递给了我,转身走到了仓库门外放风。



    我笑呵呵的用手挥了一下锤子,就感觉这重量刚好,使起来挺顺手的。



    砸钉子应该顺手,砸人也是。



    “来,给我说说,那天参与那事的人是你们之中的谁?”我满脸和善的看着跪在仓库里的四个中年男人,很有耐心的把椅子搬到了他们面前,然后坐下。



    仓库里的灯光很“冷”,我坚信这是冷得我哆嗦的主要原因,绝对跟外面零下的温度无关。



    吗的,一会就叫大牙给我换个暖色的灯,这仓库平常就没人来,大牙还他妈搞个冷色调的蓝灯,真装逼。



    “佛爷那件事真跟我们没关系”终于有人说话了。



    我不耐烦的挠了挠头,心说你个孙子能不能不废话?这种台词电影里都演烂了,直接切入正题了多好?



    “您放了我们成吗我”



    “嘭!”



    我把右手收了回来,拿一边的毛巾擦了一下锤头,也没再多看生死不明的那人一眼,等我把锤子上的血擦干净,便转头看向了其他三个问了句:“来,继续说,谁跟这事有关。”



    “佛爷,我们真跟那事没关系啊!!!”



    “嘭!”



    现在的人就是太浮躁,说话总爱跑题,这毛病真是有点烦人,得教育教育。



    我这么想着,把染血的锤子扔到了一边,站起身走到了柜子前面鼓捣了一阵,把五。连。发拿了出来。



    上膛,走回去坐下,拿枪口抵人脑门。



    “就剩你们两个了,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一人给你们一枪就算了。”我笑着,但眼里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是是他!!”



    我运气不错,这两人指的都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没像电影里那样指着对方说“大哥这是凶手。”



    接下来的一切都无比顺利,这两人为了保命就差把昏迷那人的内裤颜色给说出来了,更别提我想要的消息了。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我乐呵呵的看着他们,他们满脸害怕的看着我。



    “干嘛不早点说呢?”我再次乐呵呵的看着他吗,他们异口同声的回了句:“这是财神爷手下的头儿,说了他,我们要不得好死啊,家庭地址他们都知道”



    看看,这财神爷就是太阴险了,看把这些个小弟吓唬的



    “大牙!大牙!!”



    听见我的大喊,大牙屁颠屁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扫视了这几个“造型不一”的中年男人一眼,见捆着他们的铁丝还是结结实实的,大牙这才问我:“佛爷,有啥吩咐?”



    “把那人给我扔车里,我带过去给姓易的。”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某个中年男人,哈欠连天的把五。连。发递给了大牙:“大山的建筑工地不是在打地基吗?剩下的一人给几枪,全扔进去填地基了,吗的,浪费老子时间,早JB说不就完事了吗?真他吗操的”



    十分钟后,我上了车。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开着车,等车快到海边的时候,我把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响了几声,那头接通了。



    “喂?”这人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心烦,跟个死人似的,要不是哥不让我动他,我他吗非得



    “不说我挂了。”



    我皱了皱眉头:“姓易的,你他吗找刺激是吧?”



    “人找到了?”



    “嗯,自己出来拿货,我他吗才懒得给你送进去,我草你”



    没等我骂完,姓易的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拿着手机就开始琢磨了,这孙子胆儿是越来越肥啊。



    当初在奉天府见面的时候还没这么胆儿大,现在都他吗不怕我了,怪不得他疯了。



    过了半小时左右,车被我停在了海天住宅区建筑工地的外面。



    “人就在车上,自己拿,小角色,不是主犯。”我拉开门下了车,对正缓缓向我走来的男人说道。



    这男人穿着个黑色外套,走路的速度很慢,等他走到了车边,我一抬眼就能清楚的看见充斥在他眼里的血丝跟疲倦。



    “谢谢了,小佛。”姓易的声音很哑,跟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天差地别。



    “谢你妈,以后给老子脾气好点,真以为我想惯着你啊?”我骂着骂着脾气就上来了,本想再跟他好好聊聊,但一看他眼睛里的死寂,我却是莫名其妙的把话头给停住了。



    “谢谢了,小佛。”姓易的走到了车后,打开后备箱,很自然的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拖了下来,一步一步的往刚建好还没人入住的住宅楼走去。



    我没说话,打着哈欠跟了上去。



    电梯里,我跟姓易的相顾无言。



    “这里自杀死个人没事吧?”



    “这里承包商是大山那边的人,跳楼自杀的人跟我们有JB关有什么关系,那是他心理有问题。”我忽然想起哥给我说的,要对他客气点,要有素质,急忙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语言错误,文绉绉的回答道。



    “嗯。”



    住宅楼挺高的,好像有二十八层吧,一个中年男人要是落下去,那么自由落体的速度应该是



    草的,物理不行,回去问问哥去。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住宅楼顶层,还得爬一层楼才能上天台。



    见姓易的动作有点慢,我不耐烦的伸出手帮他拽了几把,谁想到这不要脸的直接把手松了,意思是让我帮他带人上天台。



    “你真JB不要脸。”



    “累。”



    简短的两句对话,其中我的那句就蕴含了无数个“草你吗”,但转念一想,姓易的虽然挺操蛋,但平常的时候人还是凑合的,起码上次他不就帮了我一把?



    知恩图报,这是哥教我的,虽然我经常想一枪崩了姓易的。



    随着我骂骂咧咧的说着姓易的不要脸,半分钟不到,我们便上了天台。



    姓易的把中年男人从我手中接过,一步接着一步的把他拖到了天台边上,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揉成一团,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随即,姓易的猛站起身,抬脚就踢在了中年男人的肋部,那个被铁丝包裹最稀疏的地方。



    力度肯定很大,因为我听见骨折的声音了,那男人也霎时间就清醒了。



    “别吐出来,要不然我弄死你。”姓易的死气沉沉的看着中年男人,在他快要尖叫的时候,姓易的拿话堵住了他的嘴:“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我问你点话,问完了,我就放你走。”



    中年男人很听话的把符纸吞进了肚子里,惊惧的看着姓易的,不敢出声。



    “啥玩意儿?”我好奇的问了句。



    “吞了这符死的人,会魂飞魄散。”姓易的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你骗我!!!”



    我兴致勃勃的看着姓易的往楼下扔人,他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上已经被捆着中年男人的铁丝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淋漓,但他没出声,依旧一言不发的拖着中年男人往最边上走。



    天台边缘不算高,因为楼还没建好的缘故,边上的护栏都没建起来,就只有一堵三十来厘米高的墙,如果那也算是墙的话。



    然后



    抬手,使劲,扔,一气呵成。



    四秒还是五秒的样子,等楼下传来了咚的一声时,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其实我挺感慨的,人命有时候真轻,咚的一下就没了,看来以后我跟哥住一起,天台上必须得加一层两米的护栏,以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或者是我酒后的人身安全)。



    “这段时间你变化挺大啊。”我笑呵呵的走了过去,拿出烟分了一支给他。



    姓易的接过烟,点上,狠狠的抽了口,不平不淡的说:“这是被逼的。”



    “有时候真觉得你是疯了,当初你还是”我想说当初的事,但他一个眼神就把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别说了。”姓易的抽着烟,安静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你觉得这样做下去,真能让人复活?别瞎JB意淫了,历史上有谁复活过?”我还是忍不住想用历史上的事迹去打击他,毕竟这孙子天天想着让人复活,跟个疯子似的,有时候我都怕被他给带进去。



    姓易的把烟头吐到了楼下,转头静静的看着我:“小佛,这是第三次了,再有一次,我弄死你。”



    第一次,他跟我动手,差点被我从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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