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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鬼谷尸经-第30章

小说: 鬼谷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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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亡命鸳鸯够可怜的,希望他们下辈子还能做夫妻吧”我苦笑着又点了支烟,心里也在嘀咕,最近的烟瘾怎么忽然变大了?难道是成年人烦恼多的缘故?



    海东青点点头站了起来,很不负责任的走出了厨房,没等我说话,他忽然回过头来:“在哪里能洗澡?”



    我咬了咬牙,指着厕所说道:“没热水器,要洗澡只能冲凉。”



    “知道了。”海东青答应了一声就走进了厕所,关上门,不一会我就听见了水声。



    “你妈了个巴子”我不耐烦的收拾着碗筷,站在洗碗池前,我一边骂着一边刷着锅:“日你仙人板板的鸟人你吃完了就他吗不会收拾一下就他吗知道享受要不是看你是客人我早他妈踹你了”



    这世界上骂人最爽的方法有两种。



    一种是当着人的面骂,一种是背着人骂,前者属于以压迫的姿态去欺负人,而后者则是属于



    吗的要不是听胖叔说海东青很能打我会怕他?!开玩笑吗?!



    “气(去)年滴四(时)侯,饿们遇上劫道滴咧,对面七个,饿们就两个。”胖叔今儿跟我说这事的时候眉飞色舞,仿佛威风的是他自己一般:“不过才一分多钟滴样儿,小海就把那七个全打趴哈(下)咧。”



    当时我也发问了:“胖叔,你没动手?”



    “动JB手,饿四(我是)老板,又不四(是)伙计,饿动手干撒?看就行了么!”胖叔回答得义正言辞,就像是动手帮海东青是大逆不道一样,我都给听愣了。



    就在我骂得神清气爽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吓得我一哆嗦,转头一看眼泪都要下来了。



    “骂完了?”海东青还是一副死人相,擦着头发看着我,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在想怎么弄死我。



    “我没骂你啊你听错了吧”我干笑着转过了身子,把骂人模式调成了静音,笑呵呵的洗着碗:“去吧,你先去睡觉,我洗完碗就来。”



    “好。”
第三十四章 花溪平桥
    第二天清晨。



    就在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只觉得有人一直在捏我鼻子,一开始使的劲也不大,可到了后面,这人直接捏得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了。



    “哪个孙子!?作死呢?!”我迷迷糊糊的骂着睁开了眼,眼前有个人脸,离我很近,睁开眼的瞬间差点没吓死我。



    我哆嗦了一下,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等看清捉弄我的人后,我无奈了。



    周雨嘉嘿嘿笑着捏着我鼻子,站在她身后的则是满脸无奈的周岩,见我清醒了过来,周岩耸耸肩:“我妹逃课了。”



    “然后?”我不明所以。



    “我被强制请假了,然后又被强制帮她请假了,我估计你也要被强制了。”周岩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眼睛对我眨了眨:“小易呀,今儿你应该有空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摇摇头:“没时间,我今天很忙的,我要日理万机。”



    “没理万机这人,少扯淡。”周岩白了我一眼,说完这话的同时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见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了他身上,周岩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再说话。



    “我好不容易才请假出来的易哥你竟然没时间”周雨嘉嘴角一扁,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道:“还想叫你跟我们去青岩古镇玩的”



    “不是周末去吗?”我干笑着:“今儿我是真忙”



    好不容易得两天闲工夫能休息休息,让我出去玩?!可能吗?



    我还不如在家里宅着,睡睡觉抽抽烟,再把店铺开了做个生意,多惬意?



    “你忙个撒?走走走,饿们一起出气(去)耍气(玩去)!”胖叔果然是拆台专业户,没等我说完话,他从门边露了个头,嘴里咬着油条,笑呵呵的说:“当四(是)给自己休假了么!”



    “我也去。”海东青今天很意外的没有早起,在胖叔看来,他是昨天出去办事累坏了,但在我看来,他是昨晚上吃饱了,所以今儿没被饿醒。



    见他从被子边上露了个脸,周雨嘉一愣,看了看海东青又看了看我:“你跟海哥怎么睡在一起啊?”



    “胖叔睡的床,你觉得谁能跟他挤?”我叹了口气,周雨嘉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体积跟占地面积成正比。



    胖叔一个人就能霸占整张单人床,想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做梦呢?



    跟海东青挤也还是比较勉强的,毕竟这孙子比我壮实,我几乎是被挤到边上贴着墙睡的觉,要不是我脾气好外加打不过他,昨晚上早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别去青岩了,那儿没啥玩的。”我叼着烟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拿火机点上烟,只听耳边一声尖叫,我脸霎时就红了。



    失策了。



    “你他吗裸睡的毛病能改改吗?”周岩脸都黑了,一个劲的瞪着我,眼里除了杀气就是杀气。



    此时我很庆幸他手里没愤怒的菜刀,要不然今儿我就享年二十五了。



    “放屁,老子是半裸,没见我穿着底裤啊?”我指了指自己穿着的四角内裤,在周岩发黑的脸色中,我咳嗽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的下了床,打着哈欠穿上了衣服。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最终把今天的目标地拍定了下来,不去青岩古镇了,去花溪。



    在七月份的贵阳,去花溪吃烧烤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不光能烧烤,还可以游泳,可以划船,更能骑自行车装一下文艺青年,这出游的计划完美得不行,我都快爱上我自己了。



    “姓易的,你咋这么聪明呢?怎么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呢?”我喝着豆浆打了个嗝,自言自语似的夸着自己,完全无视了众人翻飞的白眼。



    周雨嘉笑嘻嘻的坐在我身边,兴奋的说:“咱们现在出发呗?”



    “走,搞起。”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带着众人出了门,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河滨公园的客车站。



    在客车站我们上了辆直达农院的车,经过快一小时的折腾,又在花溪公园转车,最终,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缓缓到了花溪平桥。



    平桥是一个地名,并不是指那里就是座桥,沿着两边河岸往里走,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平桥的范围。



    在花溪河的两岸,尽是一些烧烤摊跟一些租用自行车的摊子,我跟周岩带着兴致勃勃的胖叔他们租了几辆自行车,打算骑着车去玫瑰庄园那儿的烧烤摊落脚,因为那儿人少比较清静,而且价格公道,比外面这些摊子可好多了。



    不骑车还好,一骑车麻烦立马就来了。



    周雨嘉不会骑自行车,需要人载着走,这点我们都表示理解,毕竟是女孩嘛,运动天赋不佳可以理解。



    “我也不会。”海东青回答得义正言辞,仿佛是不会骑车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饿载你,摸四(没事)。”胖叔想要学雷锋,载海东青一程,但海东青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胖叔的自行车,摇摇头:“木头载我就行。”



    不得不说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胖叔的体重应该是160往上,那自行车的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胖叔刚坐上去,我就感觉他的自行车轱辘不圆了。



    “叫声哥,我载你。”我嘿嘿笑着骑上了自行车,拍拍后座,海东青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就坐了上来。



    说起来花溪这地方我跟周岩可是熟悉得很,特别是大学那段时间,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时间我们就往平桥这边儿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岩是个土豪,他能请我吃烧烤,大热天的吃烧烤外加几瓶冻啤酒,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当然,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就如我跟周岩的大学生活,除了吊儿郎当的欢乐,那其中自然还夹杂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东西。



    七八岁的玩游戏,十七八岁尽装逼,这句话一直都是古往今来的至理。



    从某方面来说,这话没漏洞,但仔细一琢磨,后面那句话应该再修改一下,改为“喝了酒后尽装逼。”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个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载歌载舞的习惯,而仅剩下的大汉族,则有极其独特的喝完酒爱吹牛逼的习惯。



    记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岩被我从学校里拖了出来,跑到了平桥这儿找个摊子准备好好吃一顿,顺便在喝上几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状态不咋样,喝了四瓶雪花就有点上头了,其实这也不丢人,毕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那天周岩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还真不会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儿。



    酒精上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舌头有点打结了,一张嘴就准备开启咱们大汉族特有的酒后吐牛逼技能,可我还真没想到,我都没来得及说话,隔壁桌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就先开嘴了。



    “你看JB呢?”某个板寸小年轻这么说道,显然是我酒醉后迷离的眼神把他给嘲讽住了,这孙子肯定是以为我在用眼神挑衅他,妥妥的。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贵阳的“习俗”。



    贵阳人打架大多是从一个眼神开始的,只要是你无意间多看了某样子属于小混混的孙子一眼,接下来的一切肯定都属于程序化,他的台词绝对是:“你看JB呢?”



    我跟周岩都是大学生,都是有素质有理想的现代优秀青年,对于别人的挑衅,我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肯定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他聊聊。



    经过了双方十来分钟的探讨,在我的台词从“何必呢”改变成“草你吗”之后,场面彻底失控了。



    板寸先是掀桌为号,随即四个小年轻就把我跟周岩给团团围住了,打算慢慢收拢包围圈然后围歼我们。



    伴随着一阵酒瓶摔碎的声音,板寸倒了,场面再度和谐了起来。



    “何必呢。”我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了一边,见周岩正在打电话报警,我又从桌子边拿起了一个啤酒瓶,看着几个小年轻劝解道:“何必呢?”



    在双方用肉体“辩论”了五六分钟后,四个小年轻彻底安静了,我蹲在一边儿拿毛巾捂着脑袋止血,周岩则一脸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唉声叹气的拿老板娘送来的绷带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



    那时候我也是喝多了,估计是脑子忽然一抽,见四个小年轻都倒在了地上,我对周岩伸出了四个手指,用着标准的伦敦口音说道:“quadrakill(四杀)!”



    “放屁,有两个是我放倒的。”周岩据理力争。



    半小时后,警察来了现场,那四个小年轻瞬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个个都在高喊着警民一家亲的口号,带头的板寸直接指着我跟周岩说是要告我们故意伤人,还说要警察叔叔给他们做主,意思是想让警察叔叔他们这群“老百姓”撑起一片青天。



    “陈哥,他们找的事。”在周岩迎上带头警察说出这话后,我清楚的看见那几个小年轻的脸都黑了。



    回想到过去这些傻逼呼呼的事,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海东青对于我这神经质表现很是疑惑,开口问道:“你咋了?”



    “没啥。”我摇摇头,随嘴问道:“你确定那两玩意儿都是古物?”



    “竹简不敢肯定,但那铜片绝对是古代的东西”海东青回答道。



    昨晚上海东青也帮我研究过竹简跟铜片,但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做出一些较为模糊的推测。



    黑色的竹简据他推测是西周或是西周之后的古物。



    因为只有西周或是西周之后才开始使用竹简,西周前的朝代则都没竹简这东西,比如商朝,文字载体使用的都是兽骨、龟甲、或者刻于青铜器上。



    竹简上没有任何刻画,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就因为如此,海东青实在是摸不准竹简的具体年份。



    他一开始给的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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