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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春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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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春织理所当然地点头。“你笑起来很迷人,可你总爱装得很严肃,我始终搞不懂为什么。”她人 是迟钝了些,可她是真心如此认为。
  他喜欢装得很严肃,真的吗?
  “那是因为……”该死,他竟找不到理由反驳。
  “而且你有个习惯我很不能适应,往往教我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可能是有了肌肤之亲,且日渐了解他,春 织变得较能同他说话。
  “哪一个习惯?”靖轩更错愕了,怎么他的坏习惯这么多他都不知道?
  “就是你老爱打断人家说话的习惯啊!”春织回说。“每当我想好好同你说话,可总是出口没两句,话就被你 打断了。”接著便会看见一张愠怒的睑。
  “胡说!”靖轩习惯性的驳斥,却又不得不在她无辜的眼神下,硬著头皮回想自个儿的所作所为。
  ……好吧,他是霸道了点、严肃了点,谁教他从小背负著当家的使命,总不能一天到晚笑著一张脸,没个堡主 样吧?
  ……又好吧,他是刚愎自用了点,但他可以改,她犯不著这么委屈。
  他正想吭声,说他会改进的时候,未料春织自己先说话。
  “其实,我也有错。”沈默了一阵子以后,春织叹道。“我从小生长在羽梦馆,生活周遭大多是女人,又只管 织布就行,自然不太会说话,再加上我的反应不若平常人来得快,你不耐烦也是应该。”
  鬼才应该,明明是他错,她怎么反而道起歉来?
  “是我不对,我不该如此容易生气,对不起。”在她软绵绵却比什么都有效的攻坚下,靖轩终于弃械投降,承 认他的诸多缺失。
  “靖轩?”面对他的投降,春织比他更惊讶,疑惑的小脸惹来靖轩一阵轻笑。
  “我想,我们都有错。”他搂住她的裸肩,温柔地说道。“我错在于太敏感,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不管一切 ,先跳脚再说。而你,则是错在感觉太过于迟钝,即使都当著你的面赤裸裸的表白了,你还是不懂,这就是我 们的问题。”仔细想想看这问题还真大,但他有信心解决。
  “你说得对,但这问题该如何解决?”对于他精辟的见解,春织没有任何意见,只有满肚子疑问。
  “很简单,就是多谈。”这也是靖齐将他们关在一起的目的。“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你要跟我说什么,需要 费多少时间,我都会耐心等待你完整的把话说出来,这样好吗?”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要一下子 修正经年累月形成的习惯并不容易。
  “好。”春织点头。“我也答应你以后我会尽量有所反应,不教你为难。”她很认真地承诺,靖轩却是不怎么 看好。
  反应这种事是天生的,哪有可能说改就改?
  但他不会跟她计较这些,能拥有她、抱著她比较重要。
  于是他笑著点头,轻吻她的鼻尖对她说:“心灵的对话说完了,现在咱们该谈点别的。”他碰碰她的乳尖,暗 示他想进行何种对话。
  春织的脸瞬间红起来,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呃……我……”虽然她才承诺过会尽量有所反应,可这个反应就太……
  “你怎么不说『好』呢,你不是一向最会说这句话?”她脸颊酡红的样子,美到让靖轩忍不住逗她。
  “我……”春织这会儿连好字都不会说了,胸前的花蕾在靖轩手指的撩拨下,早已盛开为嫣红的樱花,像极了 她醉人的脸色。
  “你终于也知道不能一直都说『好』了?”
  虽然她已经用困窘的表情承认自己的失误,可靖轩仍不放过她,仍是一个劲儿地挑拨她的乳峰,吮吻她的丰唇 ,身体还坏坏地覆上她,霎时春织更是无法搭得上话。
  “你的回答呢,春织?”光欺压她还不够,靖轩更进一步撑开她的大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的逗弄 著她。
  感受到他在她颈际流连的炽热呼吸,春织浑身的毛孔似乎也跟著一起打开,和他一同呼吸起来。
  “你怎么说?”尽管她的反应已经如此明显,可靖轩还是一直逼问春织,让她觉得她好像一定得回话才行。
  “我能说……不好吗?”她半是疑惑、半是撒娇地回应一直在她唇边索吻的靖轩,惹来一阵宠溺的轻笑。
  “你当然能。”他咬她的耳朵。“可我比较喜欢听到『好』这个字。”语毕,靖轩又以舌尖探入她的玉耳之中 ,更深刻地撩弄她。
  “可是……你不是最讨厌我说这句话……”她的耳根子好痒、好麻,身体因他美妙的碰触而起了阵阵颤悸。
  “这个时候我一点都不反对。”他笑笑,两手顺著春织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延伸。“我讨厌的是你不该说好 的时候说好,该说好的时候却又不说。”每当那时候,他都恨不得掐死她。
  真的吗,她真是这样?
  “那么……什么时候才该说好?”春织满脸疑惑地迎上靖轩戏谑的眼神,和他逐渐加深的爱抚。
  “像这个时候就该说好。”他给她一个重重的吻当作回答。
  春织毫无异议的承受他这个吻,整个胸膛随著她口中放肆的舌浪上下起伏,显得更加诱人。
  “说好吧,春织。”单手抚上一方柔软,靖轩空出另一只手,探入他先前闯入过的幽谷,汲取她的甘泉。
  春织的身躯立即起了更强烈的战粟,身下的甘泉越涌越多,脑子却是一片混沌,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身体好热,而且靖轩的也是,这情形就和几刻前如出一辙,当时她也和现在一样浑身软绵绵,双手不知不 觉搭上靖轩的肩。
  “春织……”靖轩仍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要她说好。
  而她得趁著意识还没完全瘫痪的时候回话。
  “好。”她十分配合地点头,搭上他肩膀的手臂亦不自觉的缩紧。
  “好……”她乖乖地任他的唇吻遍她全身,乖乖地让他的硕大占领她紧窒的甬道,开始她不熟悉的律动。
  慢慢进入她的身躯,靖轩紧绷的身体因她这连续两个“好”字,完全得到解放,方能牵起她的手,随著躯体的 恣意律动,再一次攀登情欲的高峰……
  良久以后,他们终于从天堂降了下来,心满意足地躺在彼此的臂弯里计划未来。
  “我说,咱们应该尽快成亲。”方从热烈的气息平静下来的靖轩,一躺回床上便兴致勃勃地建议道,春织却是 累得快睡著了。
  “嗯哼!”她边打呵欠边点头,头拚命往靖轩的臂膀靠过去。
  “上回咱们的好事无端被打断,这回可不能再出错了。”他笑呵呵地接收一直靠过来的娇俏脸庞,把她安置在 宽阔的臂膀内。
  顿时春织觉得好温暖、好窝心,也就随他去说。
  “我看婚期就决定在近日,你说好不好?”他仍是一脸兴奋地提议,春织的眼皮却已沈重到睁不开,她好想睡 。
  “初七是个好日子,就决定在初七那天完婚好了!”靖轩自顾自地决定,完全没注意到他身旁的人早已入睡。
  “可也不对呀!”他又忽然想到。“初七那天恰巧是举行『织布大赛』的日子,不是完婚的好时机……”
  靖轩捧著头发烧,春织却老早梦周公去了。
  “也罢,再延一下。”他随口决定另一个日期。“那天完婚刚刚好,离初七尚有一段时间,正好拿来做准备, 咱们也好趁著『织布大赛』当日,通知武林同道这个好消息。”他越想觉得可行。
  “嗯,就这么决定!春——织……”靖轩连忙转过头来要求春织同他一起叫好,可她大小姐早已经不知睡到第 几殿了。
  这娘们……
  靖轩又好气、又好笑地瞪著沈睡中的春织,瞪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摇摇头,认命将横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帮她 一件一件穿好。
  “好好睡吧,吾爱。”他低头吻了吻她微启的樱唇,祝福她有个好梦,最后才翻身下床著衣。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听来像是有人拿著巨斧砍门。
  一阵天摇地动之后,两个靖轩发誓定要扒了他们的顽皮身影,终于自漫天木屑中出现。
  “咳咳!”被木屑呛得快得肺病的靖齐首先报到赴死,一进门瞥见春织安详的睡姿,和他大哥无比温柔的眼神 ,立刻明白——他的计谋大大成功!
  “怎么样,大哥?”靖齐对著靖轩眨眨眼。“迷香的功效很神奇吧!”幸亏他的反应快,懂得有备无患这个道 理。
  靖轩的反应是先瞪他一眼,继而点头微笑。
  他二弟说的没错,迷香的功效真的很神奇!
  辛己年六月初七,宜祭祀、出行、开市、裁衣,不宜嫁娶。
  左手插著腰,右手翻开黄历,靖轩暗暗庆幸自个儿没被先前的决定害死,挑了个不宜婚嫁的日子成婚。
  今儿个正是六月初七,也是举行“织布大赛”的大日子,更是他当众宣布喜讯的最佳时刻。
  一想到再过些时日便能正式迎娶春织进门,靖轩瞬间心花朵朵开,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好吧,他是傻子,他承认。虽然他和春织已行周公之礼,可老是处于暧昧状况的滋味着实难受,他极想快一步 和春织拜堂,让他俩的关系明正言顺,也好告慰他爹在天之灵。
  幸好他爹那天喝了酒,靖轩快乐的想。要不是他爹的英明,他也不会在茫茫人海中遇见春织。
  思及此,靖轩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想当初他还差点宰了他老爹呢!
  如今,他老爹的苦心终于将开花结果,只等著他将“织化掌谱”这个讨厌的麻烦解决掉就行。
  “大哥,一切都准备好了,咱们是否可以敞开大门,邀请各位武林同道入内了?”
  正当靖轩恨不得马上解决这件麻烦事的同时,靖齐突然走进花厅,请示靖轩。
  “当然。”他巴不得尽快解决。“打开靖家堡的大门,把织布机统统搬到前院去,再领各位江湖豪杰入座。”
  “是。”靖齐领命而去,靖轩也连忙赶去西厢房,准备接春织前去当裁判。
  他走近春织的房间,才刚想举手敲门,即听见一阵兴奋的声音自房里传来。
  “终于织好了!”
  是春织。
  靖轩想也不想便推开房门,问道:“什么东西织好了?”
  他边踏入房间边问,脸上还挂著乐陶陶的笑容,春织这件袍子八成又是为他织的,他真幸福。
  “啊,是靖轩。”
  可惜靖轩这回想错了,春织这件袍子非但不是为他织的,还更进一步手忙脚乱地隐藏她手上的袍子,气煞靖轩 。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别人?”他的脸色随即因她慌乱的动作而沈了下来,眼神晦暗得不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春织一边解释、一边将老人嘱咐的衣袍暗暗塞入偌大的花瓶内。
  “我只是刚好在改一件过大的袍子,你又突然闯进来,我一时被吓著,所以才……”她亮大一双清澈的眸子望 著靖轩,一脸无辜样。
  “真的吗?”靖轩疑神疑鬼地观察她的表情,觉得她说话的方式很不自然。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春织尽可能的假装自在,谁要她答应老人不泄密在先,只好对不起他了。
  “你突然找我,有事吗?”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春织连忙转移话题。
  “是有事。”靖轩不甘心的收回视线。“你忘了今儿个是举行织布大赛的日子?我特地来接你去前院当裁判, 大伙儿都在等了。”
  “我真的给忘了。”春织掩嘴轻呼,这几天都在赶老人交托的织品,老早忘了这件事。“既然如此,咱们快走 吧,让诸位前辈久等可不好。”
  这下换春织催促靖轩,他也就忘了之前看到的事。
  “嗯,走吧!”他挽起春织的手,走出西厢房,把袍子的事抛在脑后。
  一踏进靖家堡的前院,春织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潮,和漫天飞舞的旗海吓著,差点说不出话来。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把全部家当都搬到靖家堡来了吗,否则怎么会搞成这等阵仗?
  春织愣愣地注视著眼前一堆堆的麻线,其中大多染成五颜六色,光艳的色彩俗不可言。不仅如此,它们还被叠 成和人等高的高度,堆积在每一枝旗子的下面,甚至还有人带大鼓、带锣钹,准备来个现场献艺。
  这跟她想像的完全不同,春织忍不住向靖轩发出求救的眼神。她实在很难想像用那些俗丽的麻线能织出什么好 东西来。
  不幸的是,靖轩的想法也差不多,而且比她更想哭。她看见的只是那些俗气的线,他还得烦恼待会儿震天价响 的锣鼓喧声。
  他的清静——完了!
  “靖堡主,咱们可以开始了吧?在下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不待靖轩合上过度惊吓的嘴巴,一指派的掌门武 熊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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