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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投机女巫-第17章

小说: 投机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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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姓朱的诛杀功臣,刻薄忠良,老爱疑神疑鬼的乱猜忌,洪武立国死了多少无辜,臭头皇帝的子孙一样烂根不贤。」
            「你……你居然诋毁先皇……」先祖伟业岂能毁於女子之口。
            草莽出身的朱元璋目不识丁,幼时家贫曾入寺为僧,民间诸多传言,褒贬不一。
            「人家都欺到我头上来了,我还跟你客气呀!要不要丢粪洒尿迎接?」她才没那么大的度量。
            「放肆,我是大明朝的王爷,你这个小小女子未免狂肆。」他恼羞成怒的端起王爷架子。
            「王字多两撇是王八爷,你是龟子还是龟孙?」她毫无节制的倒在战醒风怀中轻笑。
            「无礼小民,本王非拿你治罪不可。」他吆喝手下欲抓拿她。
            沙芎芎扬手一抛,让圣旨停留在半空中转了一圈,然後落在他手上。「你要不要先看看内容?」
            「内容我早就……」朱高煦不经意的一瞄,脸色倏地一片惨白的阖上圣旨。
            「你动了什麽手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手谕写得明明白白,你敢抗旨?」她以其人之道还诸其身。
            「我……」他说不出口,不了解为何圣旨里的内容会换成赐死他,而字迹是出自父王手笔无误啊!
            「你不是要把圣旨交给我相公?刚才我家相公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再叫太监大声地重复一次吧!」我看你有几个胆。
            陈公公也被气得脸发白,正想接过圣旨再次宣布然後走人,这鬼战堡阴气森森,谁喜欢涉足。
            但朱高煦死也不放手地将圣旨亘往怀里藏,决计不让旁人发觉内容有变,只得怒气冲冠的撂下一句:等著瞧!随即表情古怪的率众离去。
            「堡主,我……」
            刑水清欲开口为自己求一个机会,然而战醒风一使眼神,黑、白侍卫便面无表情的架走她,留下凄厉的尖咒声不绝於耳。
            听说她後来沦落为秦淮河畔的花娘,只因当不成武林盟主的刑天威不承认有此伤风败俗的女儿,并将失败全怪罪於她,不念父女情分地将她赶出杭州,从此不闻不问。
            烟花地,人情薄,悔不当初。
            第十章
            「你是大脑严重萎缩还是智力彻底退化?空负投机之名却行愚人行径,简直丢尽你的巫名……」
            掩耳装死的银猫白墨不敢看它主人羞愧的嘴睑,直挺挺地趴在椅子底下,一动也不动地免受牵连,它是畜生不理人事。
            鬼战堡外兵临三里,汉王朱高煦以战醒风谋反之名奏请朝廷发兵五万,意欲剿灭令他颜面尽失的对手,围堡三日不许进出,准备困死所有人。
            全堡人员全面警戒,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站哨,堡内资源充足没有缺粮之虞,三、五个月不出堡尚能自保。
            但群鬼骚动的情况比较严重,碍於鬼有地域之限无法出堡,鬼哭神号的怨气冲天,一团黑气笼罩鬼战堡上空,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也是朱高煦不敢贸然进攻的主因,人畏鬼魅是天性,不管是否相信它的存在。
            「亏你是攒钱高手、消费权威,连一点点小事都能搞砸,我是不是该佩服古代的空气有净化作用,一并把你的脑袋给净空了。」
            沙芎芎低声的嘟嚷,「你别念得那麽顺口嘛!我又不是去铺桥造路,广施德政。」
            女巫好事不为,坏事做尽,然而她只是一时失算,何必说得好像她补了天、填了地,救出无数苦难百姓於水深火热中,她真的不是故意去犯错。
            人真的不能怠惰,一怠情就会懒病缠身,接著大脑停止灵活的运作变得迟钝。
            她承认优适的生活会让人遗忘一些水准,不小心就给人抓了小尾巴,投机女巫再怎麽投机也斗不过聪明女巫呀!人家会穿越时间呐,想想就嫉妒,越隽为什麽做得到?
            「不姐,你没大脑也该有常识吧,人肉有刀剑硬吗?」真让她失望。
            心疼不已的战醒风忍不住开口,「姑娘,你念了大半个时辰,要不要先歇歇嘴?」
            「先……呃,战大堡主的好意我心领,你不觉得她很欠骂吗?」身为女巫却丢尽女巫的脸。
            「我不认为她有做错什么事,保护心爱女子的安危是身为男子的责任。」他护短地搂著心上人。
            在他怀里的沙芎芎直点头。越隽骂得太不合理了,她现在是「古人」耶!怎能身怀异能。
            「她没告诉你她的真实身分?」沙越隽抱著看热闹的心态,双手环胸说。
            「醒风亲亲,你别理会那个平空出现的怪女人的疯言疯语,她在嫉妒我有人疼。」秘密是放著不说,哪能轻易揭露。
            底牌掀不得。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她亮出十克拉的大钻戒,口气却是抑郁的。
            人家结婚是好事,对女巫而言则是苦难的开始。
            沙芎芎大惊小怪的推开没利用价值的男人。「你干麽想不开要嫁人,其他人呢?」
            「全嫁了。」唉,女巫的悲哀。
            「啊!怎么会,怎麽会,你们撞邪了吗?快告诉我,我好久没笑话好听。」
            沙芎芎拉著她闲话家常。
            一旁被弃的战醒风很不是滋味地撇撇嘴,两姊妹谈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他的存在,东扯西扯尽说著他陌生的字眼,似乎是另一国界的感觉。
            他有一些怅然若失,仿佛被阻隔在她的世界外,找不到介入的缝隙。
            就在汉王派兵围堡的第二天,众人正在商讨该如何应付来意不善的朝廷兵马时,一道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的光芒蓦然出现,接著一位穿著怪异的女子由光中走了出来,身上的衣物与当初芎儿掉落时的装扮大同小异,他不由得忧心,她是否要来带走芎儿?
            为此,他寸步不离的守著芎儿,生怕一个转身便会失去她,他一直没自信她会爱上他,因为她从来不开口说爱,每回他一试探,她就迂迥的避开,撒娇的把话题带开。
            她很狡诈,不时地问他爱不爱她,一得到满意的回答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藉口困或累地扭头不理人。
            她像一道无解的谜,个性如云雾般令人捉摸不定,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蹙眉嘟嘴,口出惊人之语,暗藏无数心机,一心要教坏所有在她四周活动的人与鬼,不许心存善念。
            邪,是她给人的唯一感受。
            「芎儿,你会不会话说太多了?」战醒风阴冷的嗓音如冰一样的贴近。
            差点跳起来的沙芎芎娇嗔一视,「你干麽啦!没看见我在聊天吗?」
            装神弄鬼想吓死人呀!
            「你大概忘了堡外驻扎了重兵,随时会发动攻势。」堡内有条地道可直通山後,因此他不见惊慌。
            堡没了,还能再建。
            「你大可安下心,有这位沙大师在此,她保我们永世太平。」她神气地把沙越隽拉来代打。
            「她?!」
            「别瞧不起她哦!除了移星换斗不成外,其他大小事情都难不倒她。」神界、魔界都抢著要她入籍。
            「沙芎芎,我相信结界一样难不倒你。」她真的变笨了。
            结界?!「噢,我都忘了。」
            沙越隽好笑地看向战醒风,「我来是探望她是否安好,你用不著担心我会抢人妻子。」
            战醒风微窘地讪然抿嘴,耳根有泛红的迹象。「她不太听话。」
            「哈……这是我们沙家女人的共通性,有五个男人说过相同的话。」爱上沙家女巫的男人都是上辈子作孽太多。
            为了找出芎芎的下落,她们几个姊妹找上时间之神理论,将他居住的地方破坏得无一处完整,逼得他不得不大开时间之门,找寻时间洪流中的女巫气息,则由法力最强的她先来探路。
            其实只要波长吻合,要找到人并不难,她轻嗅空气中的女巫邪味,轻而易举的现身在众人面前,差点被他们误认是来自外邦的鬼。
            由於长年生活在鬼魅环伺的极阴之地,堡中的人都训练出一身处变不惊的本领,自然而然地接纳她的存在,不致惊惶失措。
            有了时间之神这张王牌在,她们要往来古今方便多了,不用耗损法术和魔法,谁叫他有把柄落在沙家人手中——他,时间之神怕女人。
            「芎儿有五个姊妹?」
            「嗯!包括她在内,我们一共有六个堂表姊妹,个个都很……独特。」很难去形容,各有各的特色。
            「保守了,越隽,是古怪,没一个正常。」在正常人眼中。
            她轻轻一笑,「芎芎,你在这里适应得很不错。」
            「如果能刷卡更好。」她听懂她的暗示,明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情感依归,她注定与古人结缘。
            若问她爱不爱战醒风,答案是肯定的,不然她干麽老打翻醋桶,三餐占醋配饭吃,并想尽办法弄垮想抢走他的不肖狼女。
            不过,想从她口中套出个爱字可不简单,她是缝了线的蚌壳,任凭敲打就是不张口,谁能拿她怎样。
            没人规定有借一定有还,她要赖债到底。
            「你喔!最好考虑开发新的投机法,堡里的鬼是最佳卖点。」点化她,免得她无聊。
            沙芎芎立即学以致用的朝她一笑,「越隽,你该送我结婚礼对吧?」
            「你想算计我?」果真是投机女巫。
            「能者多劳,鬼战堡占地辽阔,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囊括。」能省力就别出力,利己才是生存之道。
            「不先问问一堡之主?」她一睨一头雾水的战醒风。
            「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你说是不是呀!醒风。」沙芎芎大放媚波地强迫人家接受。
            他眷宠地轻点她鼻头,「总要让我先有个底,天外一笔我听得含糊。」
            他根本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胡乱点头恐会遭她出买。
            「越隽你来说。」她倏理较分明,解释深入浅出,而且省事。
            懒鬼。沙越隽横睇了她一眼。「首先你要了解一点,我们并非普通人,有点类似神仙之类……」
            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将她们的来历介绍一遍,辅以已发生的实例加以串集,一字一句简单易懂,将女巫描述得像深山里的游仙,法术有高明亦有蹩脚。
            「明朝人若到了唐朝叫回到过去,而我们来自尚未发生的年代,所以叫未来。」
            「芎儿也能自由来去古今?」这可不妙,以她爱吃醋的功力,两人若发生口角,他要到哪里找人?
            她摇摇头,「我说过神仙有聪慧和拙笨之分,而她的能力还要修一百年。」
            「沙越隽,你拐弯抹角嘲笑我笨是不是?」她可不敢掠美,宝宝才是笨界高手。
            「不,我在安抚你爱的男人,你绝对跑不掉。」她间接的挑明两人暧昧不明的胶著情愫。
            蓦然一震的战醒风撼然不语,如雷电在眼前一闪。
            「你……你少胡说八道,快布结界。」不等他询问的沙芎芎逃避地推著沙越隽浮飘向上。
            「害羞了。」她没看错吧!芎芎脸红了。
            「去你的,死女人,废话够多了,真叫人讨厌。」干麽折穿她的心事,她会很没面子。
            一个笑声轻脆,一个咒声连连,两道黑色光束倏地窜升在鬼战堡上空,以星芒六角画下结界,悦耳、优美的吟咒声充斥。
            银色光芒慢慢由中心点向外扩散,逐渐的掩盖视线所及的有形物,不到一刻钟光景,一切化为空白。
            鬼战堡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怎么回事?怎麽不见了?」
            在三里外的军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偌大的建筑物居然在眨眼间隐没,完全看不到半点影子。
            听到营帐外嘈杂的声音,朱高煦和邻兵前来的将军一同出营察看,错愕的表情久久未变,无法置信适才还存在的鬼战堡会烟消云散,不复踪影。
            这……除了傻眼,不复任何动作。
            ※※※一场婚礼正热闹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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