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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铁剑红颜-第32章

小说: 铁剑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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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公子瞳孔收缩:“你是否指老雁侯?”
    欧刀道:“这个你不必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反正你的性命绝不会太长久!”
    锦衣公子冷笑。
    欧刀的雁翎刀已在这一刹那间闪电般出鞘。
    几乎在同一刹那间,他已在锦衣公子的脖子上连攻了五刀。
    江湖上的雁翎刀多得不可胜数,但能用雁翎刀攻出如此急速凶狠招数的人,却是寥
寥无几。
    欧刀真不愧是老雁侯最得意的衣钵弟子。
    但锦衣公子下半截身子完全不动,只是拧腰侧首,就已把这五刀完全避开。
    欧刀猛然一翻左掌,向锦衣公子的胸膛拍下。
    锦衣公子莞尔一笑。“这一掌最少已有老雁侯的五分火候。”
    他居然不闪不避,任由欧刀一掌击下来。
    欧刀一掌击实,心中窃喜。
    欧刀一阵喜悦很快就化为极度的惊诧。
    锦衣公子分明已挨了一掌,但是,却还是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欧刀只觉得这一掌,不像是击中了一个人的身子,而像是击中了一团根本无处可以
着力的棉花。
    锦衣公子不是棉花,他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个杀手。
    他就是近年来名气直逼杀手之王司马血的葬花公子柳红电!
第四节
    葬花公子柳红电擅用七种武器。
    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他父亲穷三十载时光才铸成的红电剑。
    他父亲以“红电”二字为剑之名,也以“红电”作为他独子的名字。
    柳红电的父亲,年轻时也是个杀手,但二十八岁那年失手过一次,侥幸检回一条性
命之后,就结束了他的杀手生涯。
    自此之后,他弃武从商,不出十年已大有成就。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虽然生长在富裕之家,长大之后也同样成为了一个杀手。
    欧刀没有看见柳红电的红电剑。
    因为凭他实在还不配让柳红电拨剑。
    欧刀重击柳红电一掌,如击败絮,正待把掌缩回,柳红电的指尖已在他胸前八大要
穴疾点下去。
    欧刀脸如上色,突然全身力量尽泄。
    他嘴角、鼻孔,同时有鲜血涌出。
    “你……你果然不愧是葬花公子……”说到这里,狂吼一声,向前仆倒,就此永远
不能动弹。
    柳红电叹了口气:“你以为老雁侯可以为你报仇,实在是大错特错。”
    这时候,两书童已把那具少女的尸体埋葬。”
    黄土填平后,黄衣书童走过来说:“杜飞萼姑娘已葬了。”柳红电沉响半,道:
“我们可以走了。”
    黄衣书童徽微一怔,忍不住道:“还有一个坑……”
    柳红电脸色忽然一沉。
    “我只是叫你们多挖一个坑,但这坑并不是一定要用来葬人,尤其是男人!”
    黄衣书童额上早已冒出了很多冷汗,忙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柳红电脸色渐渐缓和下来道:“除了先父之外,我绝不会埋葬任何的男人。”
    这就是葬花公子,一个江湖上最令人心寒胆战的杀手!
    被葬在黄上下的少女,是欧刀的师妹杜飞萼,也是老雁候唯一的女儿。
    老雁侯快七十岁了,他是否还有力量,可以为自己的女儿和衣钵弟子报此血海深仇?
    欧刀说很快就有人为自己报仇,这人又是否他的师父老雁侯?
    没有人知道。
    柳红电也不知道。
    雾,依旧迷离。
    谷中渐有风,天际云层渐更厚……
第五节
    夜。
    狂风、暴雨,再加上欲撕裂天地的雷电,实在使人不容易睡得着觉。
    所以虽然外面的天气异常恶劣,大屋子里的人仍然不愿意离开赌桌,大屋子其实不
能算很大,但在狼头镇上,它是最大的赌坊。
    狼头镇共有四座赌坊,一座叫老狼头赌坊,那里的赐注通常都很细小,而且地方比
大屋子还更远不如。
    像谭五爷这种腰缠万贯的富豪,当然不会跑到老狼头赌坊去赌几文钱的牌九。
    大屋子是谭五爷每天必到之处。
    他有钱,也喜欢赌几手,在大屋子,谭五爷很少遇上真正的对手。他嫌别人的赌注
太细小,而别人却往往给他的赌注吓呆,幸好这半个月以来,大屋子出现了一个喜欢赌
大钱,也赌得起重注的豪客来。
    那是一个年轻人,在这里,人人都称呼他马司大爷,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第六节
    赌局直至黎明,依然继续着。
    长夜已尽,天色渐明亮,窗外木叶,经过昨夜一场暴雨洗濯之后,显得更是青晕欲
滴。这一夜,谭五爷的赌运不很好。
    直到他又拿了一副蹩十之后,他忽然望了望天色。
    “又天亮了。”
    司马大爷淡淡道:“这正是一天之中最令人精神焕发的时候。”
    谭五爷苦笑道:“但我现在却是磕睡得要命。”
    司马大爷道:“你不想再赌了?”
    “手风欠佳嘛。”
    谭五爷耸耸肩:“就算再赌下去,看来也是很难翻本。”司马大爷道:“五爷若不
再赌,我也想休息了。”
    谭五爷点头:“今夜咱们再赌个痛快的!”这一天的赌局看来已散。
    但当他们离开赌坊大堂之后,却发现有两个老人,各提一笼鸟儿,准备在大屋子门
外决战!
第七节
    决战即将展开。
    决战的不是这两个老人,而是他们乌笼里的战鸟。
    这两个老人年纪加起来最少已超过一百六十岁,但他们的赌注却只是纹银五两。
    司马大爷大奇。
    “这两只鸟儿每只最少价值百两以外,但他们的赌注却只是五两。”
    谭五爷淡淡道:“他们今天的赌注已很大。”
    “哦?”司马大爷一怔。
    谭五爷道:“他们平时只赌一两。”
    “一两?”司马大爷眉头一皱,道:“看他们的模样,绝不像是只能赌得起三几两
碎银的人。”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谭五爷淡淡一笑,道:“虽然他们不是富豪人物,但就算
他们每赌一百两,也绝对赌得起而有余。”
    司马大爷道:“既然如此,何以赌注偏偏这么细小?”
    谭五爷道:“他们输怕了。”
    司马大爷道:“他们输过谁?输过多少两银子?”
    谭五爷悠悠一笑:“令他们输怕的人就是我,我赢他们的银子并不大多,但前后两
三年间,恐怕已有八九十万两。”
    “八九十万两?”司马大爷的眼睛忽然睁大。
    突听东方身穿紫袍的老人道:“老夫输的数字,是三十六万九千四百二十六两整。”
    接着,西方身穿青衣的老人也道:“老夫输的较多。总共七十九万零一两。”
    身穿紫袍的老人接着:“我们两人合共已输掉一百一十五万九千四百二十八两,倘
若再不戒赌,恐怕连老巢输掉。”
    司马大爷瞧着谭五爷看了半天:“想不到你曾赢过这么多银子。”
    谭五爷淡淡道:“他们倒算得很清楚,连一两都没有算少,我却反而忘了,还以为
赢了他们八九十万两。”
    紫袍老人叹息一声,道:“所以我们现在就算要赌钱、也绝不敢押重注,今天咱们
就是五两,己有心惊胆战的感觉。”
    青衣老人道:“你们著有兴趣,不妨也来对赌一下,看看谁有运气。”
    司马大爷笑了笑,盯着谭五爷:“五爷有没有意思赌一把?”
    谭五爷眉头一皱,终于毅然道:“我赌,赌五十万两。”
第八节
    鸟战很快就开始。
    两只鸟儿加起来还没有三两,但却可以决定五十万两银子的胜负。
    它们若能知道这件事,想必会感到非常的骄傲。但它们毕竟只是扁毛畜牲。
    它们只会同类相残。
    别人在它们的身上押注五十万也好,五两也好,它们都懵然不知。
    在人类的操纵下,它们成为了赌博的工具。
    鸟儿固然无知。
    但押注在它们身上的人,又是否真的很聪明呢?
    笼开!
    紫袍老人的战鸟叫“铁爵”,青衣老人的战鸟叫“红武士”。
    铁爵身材壮健,头租眼细,喙、爪锋利。
    红武士体态较为细小,但却短小粗悍,性情之猛烈,尤在铁爵之上。
    谭五爷任由司马大爷选择。
    司马大爷喜欢红武士。
    于是五十万两的豪赌,就在大屋子门外开始。
    笼开启,两鸟俱扑笼而出。
    结果铁爵冲进红武士的笼子里,一上来就打作一团。
    铁爵勇不可当,狂唆红武上的头部、眼睛。
    红武士顽抗,激战之下,双方脱落羽毛无数。
    铁爵爪力沉雄,渐占上风,把红武士压着,一味又再狂攻。
    谭五爷拈须微笑。他说:“司马大爷,“你现在如肯认输,减收一半。”
    司马大爷还没有回答,那青衣老人已摇头说:“不认输!不认输,还没有分出胜
负!”
    他自己虽然只赌五两,但却比赌五十万两的人还更紧张百倍。
    只见他头上青筋怒凸,十只指甲几乎嵌进掌肌之内。
    司马大爷悠然道:“我们当然不肯认输,不到最后决定胜负的阶段,谁也不能说红
武士已经落败了。”
    青衣老人拇指一竖:“你说得对极了!红武士一定可以反败为胜!”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红武士果然已作出了反扑。
    战况更激烈,羽毛如同雪片纷飞。铁爵久攻不下,在红武士反击之下,登时气势衰
弱了一半。
    这一来,倒是紫抱老人紧张起来。
    “铁爵,喙它!抓它!捏死它!”
    但铁爵似乎经不起疼。
    红武士一轮猛攻后,气焰越来越是旺盛。
    终于,铁爵不敌,亡命地飞扑上笼顶,不偏不倚鸟头挂在笼顶外,变成了“吊颈
鸟”。
    这一来,红武士自然更是狂啄铁爵不已。紫袍老人连忙伸手到笼内抓鸟。
    青衣老人怒道:“放手!”
    紫袍老人脸色一变:“铁爵虽然败了,也不能任由你的杂种鸟揍它!”
    青衣老人道:“你不懂规矩?败方不能抓鸟,否则胜方的鸟给你弄伤,你赔得起
吗?”
    紫袍老人“呸”一声!
    “你这杂种鸟儿值多少?老夫偏就把它捏死给你看!”
    青衣老人大怒,忽然一拳向紫袍老人胁下打去。
    司马大爷忙道:“两位老丈别为这种小事伤了和气
    他在劝架。
    但当他上前要把这两个老人拆开的时候,两把寒芒四射的短刀突然向他腰间疾击而
至。
    谭五爷惊呼道:“司马大爷小心!”
    话犹未了,司马大爷的腰间已中了一刀。
第九节
    这两个为了两只扁毛畜牲而大打出手的老人,忽然展露了一手足以让绝大多数武林
人大吃一惊的绝学。
    那是三十年前武林两位异人,龙虎天尊的龙虎双飞绝命杀。
    绝少人能避开这一击。
    纵然是司马大爷也不能。
    虽然,这个司马大爷,就是武林中人人闻名变色的杀手之王司马血。
    ——在赌局中杀司马血。
    这是紫袍老人和青衣老人的策略。
    ——司马血嗜赌,这是他这个人最大的缺点。
    ——赌局中,是司马血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
    他们已算得很准。
    这一次,司马血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司马血虽然中刀,但这一刀并未致命。
    这一刀可以杀掉江湖上大多数的武林高手,但用来杀司马血还是不够。
    谭五爷忽然又惊啼:“小心背后。”
第十节
    “小心背后——”
    这是谭五爷第二次向司马血发出的警告。
    但司马血没有理会背后是否有人向他袭击。
    他若转身回顾,恐怕立刻就会变成了一个死人,因为就在谭五爷向他第二次发出警
告的时候,谭五爷的双袖中竟然怒射出六枚钢针。
    真正的杀着并不是来自司马血的背后,而是来自这个谭五爷。
    司马血身形猛地向上飞拔。
    他这飞拔之势稍慢半分,这六枚钢针恐怕就会全部射进他的胸腹上。
    谭五爷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狞笑,大声道:“你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司马血人在半空,瞬即落在三丈外。
    他腰间中了一刀,血在奔流。
    但他仍然神色镇定自若,冷笑道:“谭五爷,从昨夜直到今天,你一直都在走霉
运。”
    “霉运?”
    “当然是霉运,而且倒霉顶透。”司马血冷冷的说道:“你由昨夜一直输到今晨,
刚才又输了五十万两。”
    谭五爷的眼睛眯成一线。
    “你看我是否已很难翻本?”
    司马血道:“是的,难极了。”
    谭五爷摇摇头,不以为然地:“你错了,我虽然赌钱的运气不好,但赌命却必赢无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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