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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奇案醉探-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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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走了她的幸福,是她致命的情敌——作为陈之道死棋的陈莉萍,所以不论是为了她大哥还是为了她自己,她都一定会来杀人放火,来要泊舟、芷馨你们两人性命的!”
吴探长的情况分析条理清楚,论证充分,剖析透彻,极有说服力,令在场的人个个点头,纷纷叹服。
“芷馨,”听完吴探长的情况分析,李泊舟不禁握紧了刘芷馨的手,愧疚地对她说,“都是我不好,处理事情不冷静不恰当,令你和雨生大叔、志敏大哥受连累,遭危险了!”
“我不怪你,泊舟哥,”刘芷馨含情脉脉地望着李泊舟,深情地说,“陈莉萍歹毒泼辣,与两个哥哥狼狈为奸凶残害人,不休她,她会害死你的!她害得我父兄受大刑蹲死牢,现在又想来伤害你我,那我就和她拼命,决不让陈莉萍兄妹俩的阴谋得逞!”
“好,芷馨妹,”李泊舟更用力地握紧了刘芷馨的手,宛若盟誓般地回应刘芷馨的话,“让我们手相握心相连,同生死共患难,做一对同命鸳鸯!”
“泊舟哥,我听你的!”刘芷馨慨然而道,“做一对同命鸳鸯,让我们生死与共,恩爱百年!”说着,两人眼相对,血相沸,两颗激动而痴情的心,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嘘,别吱声,”李泊舟、刘芷馨正欲说话,吴探长急忙竖指嘘声制止他们,“陈莉萍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神情一振,心中的寒冷、倦怠感立即消失。他们顺着吴探长的所指望去,果然,只见在凛冽的寒风中,在暗淡的夜色之下,身穿棉袄、头扎头巾的陈莉萍,已经飞快地跑到了雨生食杂店的门前。
此时,一身杀气满怀恨意的陈莉萍,快步疾奔来到刘家的雨生食杂店跟前。她躲在暗影里,抹抹汗,歇歇气,开始她的行动。
按照她此时的心情,就应该掏出怀里的手榴弹扔进店铺里去,将它连住在它里边的人统统炸个稀巴烂的。但是此时她的心里却有个十分迫切的愿望,那就是在送他们上西天之前,她非常想见李泊舟一面。因为即使李泊舟当众羞辱她,令她痛苦万分无地自容只得投河,但李泊舟终究是她今生的唯一痴爱且曾经订过婚的男人,此番行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因此在他死、她死甚至是同归于尽之前,她更是想要见李泊舟一面。给他们死去的爱留个纪念,以便记住对方的印象,好在黄泉路上寻找、相认。
她去推门,门丝毫不动;她去推窗,窗根本推不开;她想去爬围墙跳进店铺中,但墙太高天太冷手脚不灵便,她根本爬不上去。转到一边陈莉萍看到那儿有个柴禾垛儿便于攀爬,便想通过它攀上高墙,跳进雨生食杂店里去寻找李泊舟,见他最后一面与他说最后一句话,然后再掏出手榴弹,与他,与刘芷馨,与刘家的所有人同归于尽。
陈莉萍在店铺墙根的柴禾垛前摸摸索索,攀攀爬爬,可就急坏了埋伏在对面墙角监视她的刘雨生。因为围墙里离柴禾垛不远的是他的卧室,他堆放货物的仓库。近来生意好做,刘雨生所赚的两千多元钱的货款,因为行动匆忙并没有将这些钱带出来。前两天他通过周老板又到桂林去进了两千多元钱的货物,就全堆在卧室旁边的仓库里,如果就这样让陈莉萍给一把火烧了,那可就损失惨重,再无翻身之日了!“住手,陈莉萍!”想到这儿刘雨生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大吼一声纵身窜出藏身的墙角,“你竟敢来烧我的店铺,我和你拼了!”边喊边向陈莉萍扑去。
好不容易才爬到柴禾垛半中央的陈莉萍,骤然听到刘雨生这晴天霹雳般的一生怒喝,猝不及防,心一惊脚一抖手一软,便嘶啦的一声从柴禾垛上摔了下来,摔了个屁股蹾,也摔了个仰八叉!
见陈莉萍扑通一声摔了下来,也见刘雨生怒吼着前扑已经暴露了目标,所以吴探长、李泊舟、刘芷馨兄妹等人,也高叫着:“陈莉萍,你住手!”跟在刘雨生的身后,形成包围圈向她直扑过去。
陈莉萍从地上爬起身来,这一摔将她的腰脊及臀部都摔得十分的疼痛。面对着前扑而来的敌人,陈莉萍的首先反应是逃跑,然而她站起身来才一瘸一颠地走了两步,就痛得她直抽冷气直呻吟,根本跑不快。
敌人来,身子痛,陈莉萍知道自己今日是绝对跑不了的了,于是不由得将心一狠将牙一咬。她从怀中掏出个手榴弹来,恨恨地高叫一声:“刘雨生刘芷馨李泊舟,你们统统都死去吧!”说着尽力地向着刘氏父女将它扔了过去……
  第96章:第三十六章、同归于尽
第三十六章、同归于尽
作者:唐玉文
话说黄迪凯警长突然自后狠狠地一踢陈大和陈三,被踢的陈大陈三猝不及防,猛打了个踉跄不由自主地扑向陈之道和黎慧兰。而举着尖刀箍着黎慧兰的陈之道被他俩这么一扑一撞,站立不稳身子一颤,手中的尖刀就情不自禁地朝黎慧兰那微微凸起的下腹直刺下去。如果黎慧兰被他的这一刀刺中,肯定会伤及胎儿血流如注,母子都会活不成。
“黄迪凯你混蛋!”见黄警长竟然不顾黎慧兰母子的死活,脚踢二陈向陈之道实施偷袭,不禁愤怒地大骂道,“你小子毫无人性,想害死黎慧兰母子俩呀?”
“是陈大陈三二人站立不稳方才扑向陈之道黎慧兰的,”黄迪凯狡辩不认账,“关我屁事儿呀?”
面对那直直地刺向自己腹部的尖刀,黎慧兰也被吓呆了。她“啊”地惊叫一声,竟然呆愣在那里,木木的不知道躲避和动弹。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陈之道手里的尖刀即将刺下的刹那,只见哈巴东大喝一声:“该死的阴头蛇,别刺伤我黎慧兰!”交着扔掉手里的菜刀,飞快地冲上前去,一跪一扑搂住黎慧兰,俯身挡住了她那微微凸起的下腹。
哈巴东一扑一挡,眨眼之间陈之道的尖刀便狠狠地刺了下来。只听得“噗嗤”的一声,陈之道的锋利尖刀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哈巴东的后背心。
尖刀刺进了自己的后背心,救人心切的哈巴东仿佛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他怒吼一声,趁陈之道神情慌乱之际,用力推开黎慧兰,猛地拾起他扔在地上的菜刀,纵身挥刀咬牙向阴头蛇陈之道砍去。
黎慧兰被哈巴东用力一推,挣脱陈之道的钳制就往旁边跌去。小马怕她摔倒,赶忙将站立不住的黎慧兰扶助,把神色苍白、急喘不已的黎慧兰从死神的手里救了下来。
后背心被锋利的尖刀刺穿了一个口子,热血冒着热气从哈巴东的伤口中不停地往外涌。“陈之道你这恶魔,老子和你拼了!”深受创痛的哈巴东愤怒地叫着,狂舞着手中的菜刀去砍阴头蛇。而陈大陈三也偷偷地拾起灶头边的火钳、柴棒,准备分头去偷袭陈之道。因为他们明白,要想争取宽大处理保住一条狗命,就必须协助警察,擒杀陈之道。
士不畏死,鬼也害怕。浑身是血的哈巴东挥刀乱砍,陈之道躲避不及,竟然被他砍中了好几刀。趁机,陈三悄悄举起柴棒,狠狠地砸向躲避哈巴东砍杀的陈之道的头部。
“陈三,你当叛徒暗算老子,”陈之道被陈三打中脑袋,痛得他厉声大骂,“老子杀了你!”说着奋力扑向陈三,回手就是一刀。“啊!”刀光急闪中陈三被他刺中心脏,血花迸绽,惨叫一声就立即倒地死于非命。
趁陈之道刺杀陈三分神的瞬间,哈巴东的菜刀又呼呼砍来。躲闪不及的陈之道,前胸、后背、腿脚都被哈巴东的乱刀给砍中,血肉横飞身子乱晃直打踉跄。趁着这十分难得的机会,陈大举起的火钳,也咬牙恨恨地刺入了陈之道的下腹之中。
浑身是伤,鲜血淋漓的陈之道,此时已经成了一条濒临死亡的疯狗。他疼痛、狂躁已极,此时抱着的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的狂兽畸形心理,双眼赤红满身杀机。陈大的火钳刺中他的下腹,他急忙用左手用力地抓住火钳,右手猛然举到奋力前刺。巧中巧陈大的咽喉竟然被他刺中,陈之道刀一抽脚一踢,惨叫着被他踢得飞了起来的陈大重重地摔在柴火熊熊的灶头上,不停地翻滚、惨叫、挣扎着,嘴巴、鼻子与咽喉的伤口不住地往外流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陈之道你不是人,”哈巴东大骂,“陈大陈三是你的走狗,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你竟然连他们也杀,真是猪狗不如!”
“他俩既然是我的走狗,我爱杀不杀关你屁事!”陈之道挥舞着手里不停地往下滴血的尖刀,冷酷地望着与他一样、同是浑身是伤口和鲜血的哈巴东道,“剩下我俩来决一死战,看谁死谁生吧!”
“好,即使是死,”哈巴东道,“我也要送你下地狱!”说这两人举菜刀挥尖刀,你砍我我捅你,卟卟卟,啪啪啪,纠缠成一团拼命地砍杀,窄窄的灶头间不停地飞迸着他俩的血肉,迸溅到周围的小马、黎慧兰与黄警长等人的身上。
望着疯狂地对砍对刺的陈之道和哈巴东,黎慧兰、小马都想上前去拉劝,但刀光血影的哪儿能到得了哈、陈二人的身边?于是,他们只得眼睁睁地望着陈之道与哈巴东,砍呀杀呀的血肉模糊筋疲力尽,双双倒在了血泊之中。
“黎,黎慧兰,临死之前我,我再问你一次,你,你要说,说实话,”陈之道用力支起身子,直瞪瞪地望着黎慧兰问,“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我的?”
“呸啾!陈之道你这该死的恶魔,还好意思向我来问这样的问题!”黎慧兰恨恨地瞪着他,狠啐一口道,“你阳痿多年,又严重地心理变态,灵魂曲扭,会有孩子生么?”
“你,你的意思是说,”陈之道及不甘心地问,“这,这孩子真是哈,哈巴东的?”
“是的,只有像哈巴东这样真正的男子汉,才配我和他生孩子!”黎慧兰敬爱而自豪地望着哈巴东说,“至于你陈之道,绝情亦绝杀,所以,断子绝孙死有余辜是你必然的下场!”
“说得好,黎慧兰,”满脸是血的哈巴东口喷血沫大声地为自己的妻子叫好,“你痛斥了陈之道,让他痛心痛肺死难瞑目!你怀了我的孩子又赞道我是真正的男子汉,延续了我的生命又维护了我的声誉与尊严,为你而死,值!”
他的话说的黎慧兰的心一暖,她不由得轻轻地爱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下腹,痴痴地望着哈巴东,眼中滚烫的热泪,禁不住就汩汩汩地流了下来。
“黎,黎慧兰,臭婊,婊子!”陈之道绝望地大骂,“你,你是我,我老婆,要绝我们一,一,一起绝!”骂着陈之道尽力地爬起身来,拿着尖刀就要去杀黎慧兰,力图与她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同归于尽。
哈巴东见陈之道已经濒临死亡还想去杀黎慧兰,不觉得急了。“陈之道,你这狗杂种,死到临头了还要害黎慧兰,我,我和你拼了!”说着他咬牙挣起,狠狠地扑向陈之道。慌乱之间找不到那把血淋淋的菜刀了,他便将陈之道扑倒,骑着压在自己身子的下面,狠狠地大骂:“陈之道,阴头蛇,绝户头,我掐死你,我掐死你!”张开一双满是鲜血的手,用力地去掐陈之道的脖子。
“哈,哈巴东,快,快放手,”陈之道一边挣扎一边叫道,“再不放手我,我刺死你!”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哈巴东一边掐陈之道的脖子一边哈哈豪笑着道,“有种的,你陈之道就杀了我吧,为了黎慧兰,我愿与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恶魔同归于尽!”
“杀,就杀!同归于尽就同,同归于尽!”被哈巴东骑着死死地压在身子下面,掐得脸红脖子粗的陈之道真的手持锋利的尖刀,尽力地、不要命地朝着哈巴东的胸腹不停地刺去。
刺,刺,刺,杀死哈巴东再杀黎慧兰!掐,掐,掐,掐死陈之道使他不能再能危害黎慧兰!男人,两个已经疯狂、不要命了的男人,就这样为了一个相同的休戚相关的女人,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掐,而杀,而拼命!
“东哥,我的好东哥,亲东哥!”
“住手,哈巴东!住手,陈之道!”
“放开,陈之道!放开,哈巴东!”
黎慧兰、小马、黄警长一起跑过去,纷纷焦虑、急心地喊着,用手去掰,去拖,去拉哈巴东和陈之道。但是此时血肉模糊的哈巴东与陈之道,你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我用刀刺入你的胸膛,已经掐着搂着抱着紧紧地胶着成一团,黎马黄三人哪里能能将他们分开?
“死了,绝了,恨,恨,恨!”陈之道极不甘心地喃喃地念叨着,双眼一瞪舌头一吊,竟然真的被哈巴东掐死在地上。死时,他手里的尖刀还是深深地刺入哈巴东的胸膛,左手紧紧地搂着哈巴东的腰不舍放手。满心怨恨,死不瞑目,命丧黄泉!
“陈之道死了,黎慧兰,你和孩子可以安心快乐地生活了!”哈巴东死死地掐住陈之道的脖子,掐,撞,压,用他那被鲜血糊住的双眼,再次疼爱、痴切、眷恋地望了自己的爱妻一眼,望了爱妻微微隆起的下腹一眼,然后脸带微笑,无憾地死去。
就是死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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