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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东南枝上挂不得!!》-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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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发癫的那人,到底是为什么?”云雀默默地听完探子的话,开口问道。

那人迟疑了一下,才道:“听说面相倒像刚入土的死人,只是眼神疯癫恐怖。”

三人听罢,了然地对了对眼色,皱眉沉默。

一直到探子走后,朱雀才犹犹豫豫道:“照这个意思说,红鸢的爪牙似乎已经荼毒到北召了,原本以为泽国多少能撑一段时日的,没想到……”

洛白似乎不太赞同他的话,“先毁泽国是为了断青川各国的联系,是必要之举,而北召是青川第一大国,再没有比毁了北召更能杀鸡儆猴的了,此举,便是明智之举。恐怕当时华扎受害之时,北召就已经不太平了。”

朱雀撇撇嘴,不可置否。

云雀没理会他两人的口舌之争,而是突然转向朱雀,一本正经地问道:“不动明王令,是不是也会有反噬?”

这个问题一出,其余两人的神情皆是一顿。

“反噬?”洛白斟酌着这两个词,眼神闪烁。

朱雀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字斟句酌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动明王令的事,说起来有些累赘,我尽量简单明了地说,不动明王令之所以被成为青川的禁术,一方面是因为它是控制已死之人,有悖人道,另一方面,便是因为其巨大的反噬力量。”

“越是强大的术法,对施术者的反噬力量就越强,这是修炼术法之人通晓之理。不过数百年来,不动明王令之所以令很多野心家趋之若鹜,是因为它和一般禁术有着些微的差别。就拿红鸢的当家禁术时光之弧来说,扭转时光之时,同样的时间就会被从施术者身上取走,意思就是,他倒退了多久,他的生命就缩短了多久,这就是最明显的反噬力量,反噬活生生地发生在施术者身上。”

“可不动明王令却很不同,这是一门施术于他人的术法,被操纵的是他人,被反噬的也是他人,不夸张地说,虽然十恶不赦的是令法的持有者,他的本身却不会有任何影响。言简意赅地说,这是一门损人不伤己的最高术法。”

云雀听罢,不解道:“难道,这门术法就没有软肋?”

“世间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洛白听到这,微微眯起了眼睛,灼灼的眸光中,似乎有某种生物在蠢蠢欲动。

“不动明王令对每个人的效果是不同的,虽说对红鸢来说,被施术的人原本的武功越高越好,可事实上,真的施起术来,武功越是拔群的人,反而越来掌握。”

“因为意志力?”云雀迟疑地问道。

没想到能被他一语道破,朱雀颇为赞赏地拍拍他的肩膀,才续道:“越是高手,意志就越坚定,这样的人,是很难被操控的,即使能成功地施术,后头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一个不小心的话,对自己倒戈相向都有可能。从这点来说,泽国女帝华扎就是一个很明显的失败例子。”

“原来这就是他杀死华扎的原因。”洛白恍然大悟。

朱雀听到他的话,沉沉地摇头,道:“说华扎被他杀死的,其实不尽然准确。”

“什么意思?”

“华扎应该是受反噬死的。”朱雀说完这句话,毫不意外地在两人的眼中看见了疑惑,于是他猛灌了口茶水,继续耐着性子解释。

“方才说了,不动明王令的反噬是反噬在被施术者身上,而且得到的力量越大,反噬得就越凶,最后就要看这人得到的力量能不能超越反噬,如若能,就活下来成为神兵利器,如若能,下场就如华扎,不,甚至还有无琼帝一般了。”

洛白听着,神态越来越紧绷,腰间的轻缨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焦躁,一边嗡鸣着,一边发出了皎洁的白光,那光像是夏日夜半的萤火,将他的一张脸都映得分外迷离。

朱雀瞅了他腰间躁动的轻缨一眼,没说什么。

“这些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听云雀问出这话,朱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小时候去禁地偷看典籍看到的。”

“红鸢可知道这些?”

朱雀一愣,转向了他,眼神闪烁不定。

洛白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

“要是他知道……”

他们一直以为战争还在准备阶段,其实,战争早已默默打响,只不过他们恍然不知罢了。红色硝烟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无声地蔓延开来,悄然将他们桎梏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神展开什么的。。开着开着就习惯了。。前一章的订阅是怎么回事。。大家是都喜欢跳到最后一章看是不是。。我吓哭了好吗。。天天蓬头垢面码这么肥的章。。我也蛮拼的。。小广告什么的。。就表介意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夜静更阑;众星攒月。

北召皇宫如病兽一般;无精打采地趴伏在月光中。明亮的宫灯点缀在漆黑的廊檐上,好似一双双饿得发青的眼睛。

焚着紫香的寝宫中寂静无声,偶尔有守夜的宫人偶尔打哈欠的声音传出来,却也将这个夜晚衬托得更加沉静。

他躺在温软的床榻上;望着明黄色的帐顶,恍恍惚惚;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梦着还是清醒着。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袭来一阵风;将原本静静燃烧的灯烛吹得倏然一抖,整个宫殿顿时变得影影绰绰。看到如此变故;他的眼睛骤然张大,身体更像是被风吹动的黄幡一样拼命抖动起来。

他眼睛血红,口中吚吚呜呜地发着声音,像是在寻求帮助似的,他目光不断地在空旷的寝宫中逡巡着,却始终看不到任何人影。

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忽然,他口鼻大张,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似的,猛地翻身起来,却不知为何,咕咚一声,无力地摔下了床铺。

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许多,他靠着床榻,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了锋利的白色。眼睛如同被钉住似的,久久地定在半开的窗户上。

吱呀吱呀……

威风拂动中,花雕的窗扇如同是美人手中的团扇,晃晃悠悠。可他似乎并不这么想,只见他满脸惊恐,冷汗不停地从额上滑下,落进颈子里,将领口湿成了深色。

忽地,烛火像是被定住似的,猛然停止了晃动。

他倏地抬头望向龙榻旁的宫灯,同时却陡然觉得腮边一辆。

来了!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鼓足了勇气,循着那股凉气望过去。

不知是不是夜已过半,灯火显见地暗了下来,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他最先看到的,是白色的裙裾。

心头咯噔一声,一种有虫子顺着后脊梁乱爬的感觉骤然升腾上来。

那裙裾静静地垂在地上,没泛起任何涟漪。

视线缓缓地,缓缓地上升,毫不意外地,他再次看到了那张已然成为噩梦困扰着他的脸。在若明若昧的火光中,她的眸子凛如霜雪。

那个人,那个永远不可能再出现的人,如今就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这是每次见到她,他都肯定会说的话。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好像在享受他的恐惧,又好像在思量着什么。

这种刻意的沉默在他看来,更是几乎能将人逼疯。

“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不依不饶,继续问着。

夜风将她的面纱轻轻舞动,好像是天上缠缠绵绵的流云,不过,惶惶不安的他根本无暇欣赏。他只是坐在地上,满怀期待却又害怕听到答案似的望着她。

“你回来……不会……不会只是为了吓我吧?”

他眉头紧皱,身体僵硬。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望着他,像是在用眼神将他凌迟一般。

吱呀。

窗扇又动了一下,轻微到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暧昧地传来。

他身躯一震,本能地望过去。

窗台上空空如也,硕大的月亮从半开的窗户中露出脸来,洒下了大片莹白的亮光。乍一瞧去,就像是冬日里的冰面,让人几乎能感觉到那清冽的寒意。

他皱皱眉,收回探究的视线,却猛地发现,眼前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惶恐地四处张望了好久,他才终于定下心,瘫在地上大声道:“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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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言目光如炬,手上微一用力,轻巧地翻上了屋顶。瓦片在他的脚下微微作响,像是此起彼伏的琴音。

凝神望着前方的白点,他略一咬牙,加快了脚程。风呼呼地吹过耳畔,将他满头长发舞得凌乱。

前方的人似乎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可那人并没再次加速,而是停□来,对着天空吹出了一声响哨,那哨声如同是鸟雀的叫声一般,骤然响起。

守卫的士兵听到哨声,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鹰犬,警醒地望过去。可几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却什么都没看到,于是只能悻悻地离开。

戎言避在屋脊后头,屏气凝神。同他追逐的那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趴伏在漆黑的屋顶上,同他对视着。

卫兵整齐的甲胄声再次传来,二人就像是突然被提起的木偶一般,同时有了动作。

戎言斜身疾走在屋檐上,鬼魅一般朝那人欺身过去。那人双手撑开,好似白色的风筝,倏地往后滑了一丈,灵巧地躲开了他的攻势。

一招落空,他毫无在意,而是就势一转,向那人的侧方袭去。霸道的拳风近在眼前,那人眉头一皱,身子猛地一倾,便如斜插的杨柳一般立在了原地。白色的衣摆随着动作陡然扬起,宛若白色的波浪涌动在黑沉的天空。

呼……

一阵风没来由地吹来,戎言双拳紧握,抬头望去。

红色的身体在夜色中泛着微光,他望着那缕光,突然开口,道:“璇玑!”

白衣人眼神一凛,也跟着开口,“璇玑!”

璇玑低吼一声,稳稳地停在了屋顶上,流光溢彩的翅膀卷着风,蓦地收在了身侧。

白衣人见状,快速地瞄了一眼戎言的方向,接着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猛地向璇玑冲去,她身形迅捷非常,几乎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白色的影子就站到了璇玑的身边。

可就在她翻身准备上去的时候,却霎时一顿,愣在了当场。

“你……”

“我怎么会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跳跃从璇玑背上传来,戎言听到这声音,慢悠悠地收起了架势,眉目带笑。

夏梨对他使了使眼色,这从放下指着自己的手指,望向了眼前蒙面的白衣人。

“用这身装扮来夜闯皇宫,未免也太招摇了。”

她望着眼前的那一袭白衣,摇头晃脑,颇为不赞同道。

白衣人无奈地看着她,良久,叹了一口气,终于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这样才对嘛。”夏梨望着她无言以对的脸,嬉笑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出宫。”戎言斜眼睨了一眼在高墙边上走来走去的士兵,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道。

“无双姑娘,走吧?”

夏无双望望夏梨,又望了望戎言,终于点了点头。

三人到达戎言落脚点的时候,已是月落参横。天空蒙蒙初亮,时不时有勤劳的鸟雀飞过,破晓的凉气缓缓地晕开。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夏无双一坐下,就忍不住问道。

“北召女帝除了去北召皇宫,还能去哪里?”

她沉默了一下,为自己倒了杯已经冷透的茶水,啜了一口,才道:“你们找到我,准备怎么做?”她半举着茶杯,定定地看着戎言。

“那你到了北召皇宫,又准备怎么做?”

她听罢,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能怎么做?”

戎言不答反问:“听说北召新帝得了癔症,可是你的杰作?”

“你方才不是已经在外头看得一清二楚了吗,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心虚罢了。”说到一半,她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杯底碰到桌面,发出短促而清脆的声响。

“说起来,他好像把我错认成什么人了。”

戎言小心地瞄了夏梨一眼,见她嘻嘻哈哈地逗弄着璇玑玩,完全无心理会他们,才放下心来,转过头继续听。

而另一边,夏梨抚摸璇玑大脑袋的手没停,视线却默默地投向了两人,眼中流转的光彩甚是模糊不清。

“北召皇宫上上下下都没有我的画像,所以他不可能是知道我是谁才有如此大的反应,而且,他作为我夏家的子孙,又是一国皇帝,不会只有区区如此气量。”她说着,侧头回忆了一遭,又道:“而且,他一直问我是人是鬼。”

说完这话,她望向戎言的目光忽而变得锐利非常。

“你应该知道,他是把我当成谁了吧?”

戎言没答她,反倒是慢条斯理地坐下,就着她刚才倒过的茶水,给自己也满满地斟上了一杯,外头的天已经显出了鱼肚白,蜜糖一般的晨曦洒在窗纱上,朦朦胧胧的,煞是好看。

“你到北召皇宫,可是要找什么东西?”

夏无双见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情绪也高昂不起来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终究是救醒她的人,冲着这点,她的教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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