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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南枝上挂不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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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未说完,并被戎言急切地打断了,“怎么,有消息了?”

少年愣了一愣,宗主一向冷静,怎么近日变得如此急躁,不过也未多想,赶紧回道:“是,有消息了!”

“在哪?”

“在白沙岛。”

戎言脸色一变,“灵沙岛,有双头血王蛇的那个岛?”

少年诚惶诚恐回道,“是是,就是那个岛。”

“传消息回来的人,可有受伤?”

“这个尚且不知……”

少年说了一半,就见面前的木门倏地被人拉开,而后就看到了戎言满脸的凝重。

他走到院中,念道:“璇玑。”

话音刚落,就见一阵霓光闪耀而落,伴着一声雄浑长啸直冲云霄,头顶的雾岚霎时呈漩涡状散开,连念无岛山上的树叶都被震得簌簌发抖。

再看时,二人面前已然立了一头通体缠着火焰的灵兽,它颅宽似斗,双目赤金,如拂长尾无风而扬,凤翎光翼熠熠生辉。

戎言白袍一抖,一跃而起,凌空跨坐到那灵兽的脊背上。

“宗主,您现在就要去吗?”

少年脸色猝然变得惨白。

这白沙岛遍布异兽,还有双头血王蛇守卫,任凭戎言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夜里就将白沙岛破了。

“你好生照顾着药庐,我去去就来。”

戎言对少年清清淡淡地交代了一句,言下之意是狠了心要走了。

“宗主……”

少年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却见戎言已然拍拍璇玑的头。

璇玑喷了喷鼻,翼上流光一闪,卷着一阵劲风就腾上了半空。

少年身子单薄,被这狂风带着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宗主,不能去啊!”

那焦急的声音伴着晾翅声响悠悠传入戎言耳中,他低头望了一眼急得脸色青白的少年,转头又立刻目光笃定地望向前方。

七日之后,奕帝便要大婚,也就是说,夏梨孤家寡人的生活也就剩下了仅仅七日。

夏梨嗜睡,这日刚刚用过午膳,她便躺到床上找周公喝茶聊天下下棋去了。

因着她有严重的起床气,午睡的时候一向没人叨扰,睡得很是安稳,而这次却是有人不得不捋虎须了。

“公主,公主?”

卿蓝蹑手蹑脚地走到夏梨的床边,试探性地小声唤着。

锦嬷嬷刚进门就看到卿蓝这个样子,眉头一锁,不赞同道:“你个丫头,王爷在外边等着呢,你还不赶紧把公主叫醒?”

只见卿蓝丫头被她这一记吓了一跳,慌忙转身看看嬷嬷又看看夏梨,好似生怕夏梨被这一声惊醒。

却看夏梨只是翻了个身,好险没有被吵醒。

卿蓝见状长长地舒了口气,踌躇了一会,她踮着脚尖走到嬷嬷跟前,一脸为难道:“嬷嬷,公主最近越来越贪睡了,如果今日没睡够,铁定要发大脾气的,卿蓝皮薄胆小,还请嬷嬷亲自去吧。”

这一番话,说得甚是没有出息。

锦嬷嬷斜眼瞧了瞧卿蓝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接受这请求了。

“公主,公主……”

锦嬷嬷声音明显要比卿蓝大上许多,没多会就见夏梨在她的努力下,幽幽转醒,眯缝着眼懵懂地看着她,表情很是迷糊。

夏梨看了她一会,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嬷嬷,这大中午的,你不睡觉,来这叫我作甚。”

“公主,王爷来了。”

锦嬷嬷见她醒了,赶紧开口把事情言简意赅地禀告了,就怕她转头又开始睡。

夏梨皱着眉头苦着脸,问:“王爷,哪个王爷?”

“娘娘,就是断袖的那个。”

这话是卿蓝回的,她见公主似乎没有发脾气的预兆,也大着胆子掺和起来。

夏梨从床上坐起身来,撑着头自言自语:“哦……那位。”

锦嬷嬷瞪了插嘴的卿蓝一眼,而后转头望向夏梨,“对,就是那位王爷,已经在外厅候了好一会儿了。”

“他来找我作甚,要跟我决斗?”

“……”

☆、第十一章 成亲还是要筹备(上)

当夏梨来到外厅时,瞬间就开始祈祷这位王爷不是真的来找自己决斗的,因为他实在是忒人多忒势众了,她就算不战而降,都觉得很有压力。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她自认为不算小的别苑里,现下挤得满满当当全是人,捧着妆奁的,托着锦盒的,抬着红木箱的,真正是形态万千,热闹非凡。

牧徊优雅地坐在厅内喝茶,好似这么多的人丝毫没有影响他附近的空气质量一般。

夏梨收了收下巴,冉冉娜娜走到他面前,道:“王爷,不知在这不午睡对不起天地良心的时间来找我,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事?”

她特别强调了“不午睡对不起天地良心”和“不得不说”两处,差点就到了咬牙切齿的程度。

牧徊闻言温润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拱手道:“叨扰公主歇息,徊深感抱歉,但这里有些蜀锦缎子恐怕要请公主挑上一挑,毕竟成亲这事,一生只有一次,马虎不得。”

说着,他便扬手让几位捧着布匹的宫人走了进来,本来空气质量就严重不达标的外厅,这下愈加不达标了。

夏梨眉头皱得死紧,不难看出心情不善,她缓缓走了一转,停在了一个额头上汗最多的宫人面前,问:“公公,说实话,这些可是很重?”

那宫人闻言额上的汗冒得更是勤快,慌忙回道:“多谢公主关心,是略有些分量。”

“哦,那为了不让公公如此辛苦……”

夏梨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那宫人连忙欣喜地抬头看她,心道这未来的皇后娘娘可真是宅心仁厚,体恤下人。

他笑容满面地看夏梨抬手幽幽一指,眼见着就要指到自己头上,却临时一转,转向了他旁边的宫人,道:“就那匹吧。”

看着那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夏梨心中很是舒畅,忽又觉得这样迁怒似是非常不厚道,于是决定在心里默默地安慰他两句,便也不了了之了。

牧徊笑容可掬,也不知是今天本来就心情很好,还是看她戏弄人看得很愉快,总之就是笑得很是碍眼。

“公主既然已经选好,那么徊就先行离开了。”

夏梨虽然恨他扰了自己午休,但此时他这么说,她作为东道主,理应挽留一番,于是客气道:“王爷还是多留一会吧,这么热的天,王爷奔波劳碌很是辛苦。”

听她这么说,牧徊回头瞧了瞧她,沉默了一会。

“好啊,那就多谢公主招待了。”

“……”这回换夏梨目瞪口呆了。

不过,人已经被她留下来了,就不能再撵人,夏梨只得坐下来,耐着性子硬着头皮同他闲扯。

“王爷,吃了没?”

这是亘古不变的一条万用寒暄开头语。

牧徊颔首回道:“吃过了,多谢公主关心。”

“那……吃得好不好?”

既然开头了,就理所当然应当接下去。

牧徊又笑了,笑得非常好看,“吃得很好,公主不必担心。”

“那……吃的什么?”

嗯,问题进展到这个深度,就可以消磨掉不少时间了。

在夏梨事先回忆自己午膳吃的什么的空当,却见牧徊忽地起身。

“公主,徊忽而想起有件要事要办,还请公主海涵。”

夏梨闻言一愣,心中长吁一口气,立刻起身送客,“王爷慢走,正事为重。”

此时,牧徊抬头淡淡地望了她一眼,而后唇边噙着笑走了。

待他走远,夏梨皱着眉头歪头问卿蓝,“卿蓝啊,那个牧王爷,刚才是不是笑话我了?”

卿蓝的头摇得拨浪鼓也似,双目圆瞪道:“没有啊。”

“是吗?”夏梨明显不信。

“真没有。”

听到这,夏梨抬头望向那已不见牧徊身影的朱门,却恍然望见满眼的红,她定睛望去才发现,原来那些跟着王爷来的人,也都跟着王爷去了,徒留这一院子的狼藉。

她脑子一轰,抬手捂上额头,对着卿蓝道:“卿蓝啊,找人给这些处理了,我再睡会去。”

☆、第十二章 成亲还是要筹备(下)

牧王爷确实是有事,方才故意逗留,也不过是起了兴致想让夏梨吃个瘪什么的,此番他已是十万火急地到了苏不啼的昆仑殿。

一进屋,就见奕帝洛白、左相顾宸与国师苏不啼三人齐齐坐在罗汉桌旁。

“听说牧徊你刚才去北召公主那处了……”

苏不啼见他进来,便一脸好奇地与他搭话,却见他闻若未闻,随便落了个座儿,拉过洛白的手就开始把脉,脸色很是阴沉。

“……”苏不啼还想再说话,就见顾宸将扇骨搭上了她的手,对她摇头示意。

她虽然一见顾宸就叫他死狐狸,但一向对他很是信任,此番也只是嗫嚅了几声,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牧徊一定是知道了,一定是知道洛白被刺的事儿了。

她转头看向洛白的脸,那张妖冶的脸如今仍旧是带着无限的风情,可是那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伤情简直是呼之欲出。

也对,能令温和如月的牧王爷变脸的,原本就只有这么一个人。

洛白看着自己腕上的白皙手指,徐徐叹了口气,道:“不啼方才已经诊过了,没什么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夙玉散也用过了,你不要担心。”

牧徊却不理他的话,自顾自地为他继续把脉。

“其实……”苏不啼刚想对牧徊说些什么,就被洛白一个犀利的眼刀瞪了回去,那双美目瞪起来,还是颇有些威严的,直瞪得她肩膀一抖噤了声。

“其实,伤了气门是不是?”

牧徊声音低低的,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洛白眉梢一扬,神情复杂地看向他的脸。

一向温雅的牧王爷,额上居然有细细的青筋暴突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很恼火。

苏不啼看了看二人的脸色,下定决心似的把嘴一抿,回道:“嗯,伤了气门了,当初洛白经脉尽断,师父还把他一身的功力渡给他,本来气息冲撞就很折磨的,这下气门伤了……”

“不啼!”

苏不啼被喝得一顿,转头看向呵斥她的顾宸。

他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只见他皱着眉头,用沉沉的声音道:“不啼,你今天话太多了。”

那搭在她手上的扇子,力道也突然大了许多,大到她的手上都被压出了红痕。

顾宸看起来很是紧张,可是,他在紧张什么?

这些苏不啼不懂,但她却是真正地开始缄口不言了。

牧徊转头看了看顾宸和苏不啼二人,又睨了睨对面的洛白,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气门怎么会伤了,轻缨呢?”

轻缨是洛白的佩剑,青川混沌圣战传说中的六圣剑之首,是水系灵剑,能驭水而行,亦能操控与水有关的东西,如雪和冰。

洛白抬头与牧徊对视着,“轻缨在,是朕不小心。”

牧徊听到此处,顿时脸色有些发青,“不小心,谁不知道你心思缜密,你居然说你不小心?”

牧王爷结结实实地发火了,这情景如若给外人看到,定然会呆立当场。

“舅舅。”

洛白轻轻唤了一声,唤得在场的其余三人皆是一愣,他一向直呼牧徊名讳,只有有大事时才会唤一声舅舅。

牧徊松开了他的手腕,背脊挺直地端坐着等着他的下文。

只见他微微一笑,笑得万物都失色了。

“你不要再怨自己了。”

牧徊听得很清楚——他说,你不要再怨自己了。

苏不啼与顾宸二人对视一眼,都黯然地低了头。

良久,才听牧徊重新开口:“昨夜遇刺?”

洛白将右手举起拄在腮边,左手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又恢复成一贯的悠闲姿态,“嗯,是昨夜。”

“什么人?”

敲桌的手指微微顿了下,“是个女人。”

“女人?!”

苏不啼忍不住惊呼出声,咽了口口水又继续:“居然有女人能把你伤成这样。”

“伤我的,是擎苍。”

擎苍?!

这下在场的三人都免不了脸色有变了,擎苍可是洛白手荆棘双卫的红卫统领,如今擎苍伤了他,很明显就是叛变了。

苏不啼最沉不住气,她望了望几人,迟疑道:“擎苍,叛变了?”

“很有可能。”

说这话的是顾宸,他皱着眉头沉着脸,表情很是严峻。

“擎苍叛变,不就等于后院起火嘛。”苏不啼念叨着,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倏地睁大双眼盯着牧徊,“那琅琊呢?”

擎苍和琅琊是双生兄弟,如果有一个叛变,另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叛变。

牧徊看了看苏不啼惊惶的脸色,“琅琊一个多月前被我派去洪荒岛办事,至今未归。”

顾宸的脸色又黑了一截,顾忌地看了看牧徊的脸,道:“叛变或是遭遇不测,哪个都不是好消息。”

牧徊轻轻点了点头,“我已经派人去洪荒岛找他了,琅琊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宁愿他是叛变,也不希望他是遇害。”

“琅琊的本事还是不容小觑的,徊你也不要想得太糟。”

这话是洛白说的,他那只骨节清晰的手,仍旧在敲着桌面,敲得人心都忐忑不安起来。

顾宸一脸阴沉,“擎苍如果叛变,就真的是天大的噩耗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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