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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刁蛮小姐选夫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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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心痕大惊,问:“皇上已查到独孤寨所处的位置了?”然后便跪了,道:“臣遵旨!”

待霍心痕下去了后,皇帝将身子又重新丢进了龙椅里,满脸的悲痛,心中直道:万真,为何是你?你为何要与朕做对?朕只想抓出背后那只大狐狸,朕只想逼大狐狸现身,可朕从没想过,你会与朕做对啊?如今你让朕如何面对你?杀了你,朕舍不得,留着你,满朝文武会不依,万真啊万真,你让朕如何是好啊?

当圣旨传进慕容府时,慕容府上下惊了,偷盗传国玉玺,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啊?万真怒道:“王爷,您说万真偷了玉玺,请您拿出证据,否则可别血口喷人!”

煜仁露出阴狠地笑容,对身后的侍卫单手一挥:“搜!”那帮侍卫随即在慕容府开始搜箱倒柜,不一刻,就见一个侍卫手拿一个金盒出了来,在煜仁面前跪了,说:“禀王爷,玉玺已搜到!”

万真一惊,心下已明了,不屑地看着煜仁,道:“仁孝王爷,你好卑鄙,好一招栽脏嫁祸,真是贼喊捉贼啊!”

煜仁丝毫也不为意,说:“独孤丽人,你还是认了吧,说那些已然无用了!”

万真愣住,半响说:“你已知道了?”

煜仁将手指来回地在慕容世谨与慕容万真身上指着,说:“不仅知道,还禀报了皇上,恐怕此刻独孤寨正在进行着一场大屠杀吧!”然后又走到慕容世谨身边,轻笑了一声,说:“背后师爷,你此刻的心痛么?”

慕容世谨怒道:“真是卑鄙,我独孤寨应该一早就动手除了你的!”

慕容万真惊道:“爹爹,您也是...这怎么可能?”

慕容世谨苦笑了一下,说:“要不然呢,丫头,你以为你要爹爹为你单独建宅,爹爹会那么容易便应了你么?你在真苑里布那么多机关,爹会任由你胡闹么?你趁爹爹出门后,便在三更半夜时溜出府里,爹爹会不知么?其实这一切都是爹爹为你创的方便啊!”

“这么说,上次偷偷为独孤寨报信,说反龙帮会在护国寺出现的人便也是爹爹你啰?”

慕容世谨点了点头,说:“如今咱们的一切全露了底,女儿,不要怕,咱们独孤寨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就算死,也是上天堂,比起有的人来,那十八层地狱他是去定了!”

煜仁怒道:“全给本王抓起来,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说教!”

当万真一家子全被抓进了天牢之时,荣王与沈南颜等人也正从另一头被推推搡搡地关了起来,万真惊道:“沈大哥,怎么你也?”然后又转向荣王,更为诧异,问:“王爷,您怎么会?您不是与仁孝王爷一伙的吗?”

荣王不解,反问:“万真,你说什么?本王何时与他们是一伙的?”

万真明白了,但她还是说了:“我看到你身边的费总管与仁孝王爷勾结在一起!”

“什么?费四清?他敢背叛本王?”

这时狱卒大吼一声:“吵什么吵?安静点!”说着便将众人分牢房关了。

万真即看着沈南颜,唤道:“沈大哥,沈大哥!”眼里满是泪水:“是真儿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沈南颜脸上还是带着往常的笑容,说:“真儿,别怕,我不怪你,能与你死在一起,我很满足,真的,真儿,别难过!”

这时另一头的韩毅荣难过地道:“慕容姑娘,沈状元,是老夫害了你们啊,都怪老夫没看住梦琳这丫头啊!”

梦燕此时一巴掌打向与她关在一间的凤琳,骂道:“你个铁石心肠的东西,枉我们真心一片待你,到头来你却如此回报你的亲人,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哈哈哈,亲人?我有亲人吗?你们都死到临头了,就互相多说一会话吧,别将时间留给我,反正我马上便会出去了!”

“哼,出去?你做梦吧!”梦燕冷哼道。

“随便,等下你们便知道了!”凤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议政殿里,众臣见皇上久久不在库银数据上盖印,一时便不断催促起来,皇上怒了,吼道:“你们催什么?催魂吗?”

“皇上,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如今掌管国库的官员正等着盖了印的单据好关国库大门,您如果不将印落上,这库门一刻不关,便多了一刻的危险,请皇上快点用印!”鲁相国说道。

皇帝转向一旁的小贵子,喊道:“仁孝王爷回来了没有?”

小贵子小声应道:“回皇上,应该快了!”

“快了快了,你这是第几次这样回朕了?快去看看!”

直到夜色发黑,煜仁还是没有现身,众臣早已觉察出事不平常,因此谁都没有离去,就那样守在议政殿。

玉菊堂里,一个陌生的太监走了进来,缘贵嫔见了,马上遣散了一干奴才,将他单独地带进了寝室,采兰正端了燕窝粥进了来,见大殿里没一个人,正觉纳闷,突听寝宫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将这个倒进你宫里奴才的汤水中,王爷吩咐了:一个不留!”

你这是大不敬

缘贵嫔的声音:“我知道了......”

采兰大惊,但还是强自镇定下来,悄悄退出了大殿,没一会,就见缘贵嫔往宫里的小膳厨里走了来,膳厨里的厨子们正在弄晚上的膳食,此时见主子进了来,便恭敬地行礼:“主子吉祥!”

缘贵嫔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本宫觉得身子不适,想要熬些家传的秘制汤药!”那帮奴才不疑有他,便应了,起身往外去了。缘贵嫔便快速从身上拿出一包药粉,撒进了汤锅中,然后面不改色地出了来,对众奴才说:“本宫忘了一味药,还是等下再弄好了,你们先忙着吧,对了,弄快点,本宫饿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这一切全被躲在暗处的采兰看了个一清二楚。此时采兰眼里闪着郁怨地光,暗暗道:“好你个缘贵嫔,贱人,枉我对你忠心耿耿,为你遮掩一切丑事,为你干尽一切坏事;没曾想到头来,你竟这般对我?好,你不仁,也休想我会对你讲义!”当下快速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寝室,从床底下的小绣鞋里搜出一封信,那是上次仁孝王爷写给缘贵嫔,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挑拨皇上与太后关系的书信,上面还有许多肉麻的暖昧话语,当时缘贵嫔让她烧了,幸好她存了个心眼,留着没烧,如今她在心中暗道:如今我能活不能活,便全看这封书信了。

晚膳前,采兰假装对缘贵嫔说道:“主子,你累了一天了,不如奴婢去院里的井里打些水上来,烧锅水为您沐浴吧?”

缘贵嫔想也没想便答道:“也好,去吧!”

采兰便提着桶去了,没一会只听院里传来‘卟通’一声,接着便听到奴才大声喊叫:“不好了,采兰姑姑掉井里去了!”缘贵嫔马上跑到院里亲自察看,只见井边留了一只绣花鞋,正是采兰的,那些奴才赶紧道:“主子,赶快打捞吧,或许还有救!”

缘贵嫔冷冷地道:“怎么救?这口井有多深你们知道么?算了,怪就只怪她做事太不小心了,都回屋用膳吧?”

那些奴才见缘贵嫔对自己的贴身宫女都如此心狠,不禁个个在心里打了个冷颤,全低头难过地进了屋,对着一桌子的粗糙饭菜没有一点味口,便全都喝起了汤来。缘贵嫔在另一头一边漫不经心地用着饭食,一边偷偷拿眼看着一干奴才津津有味地喝着那锅汤。

十几个奴才用完了膳后,便站起想去干自己的活,谁知突觉肚子一阵绞痛,殿里顿时全是奴才们痛苦地叫喊声,采碧捂着肚子一边喊痛,一边指着缘贵嫔道:“贱人,你好毒的心肠!”那些奴才这才知道自己中毒了,下毒者正是自己的主子,便全指了她道:“为什么?你的心为何要如此狠毒?”不一刻,殿里安静了下来,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

缘贵嫔站起,从那些尸体上踩过去,然后说:“你们也别怪本宫心狠,这怨不得本宫,要怪你们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吧?哈哈哈......”只是她没笑几声,突然也觉肚子一阵绞痛,接着便痛苦地倒在地上,她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临死前,她的面前闪现的是仙儿天真无邪的脸,醉红楼中被麽麽鞭打时被煜仁拦下的鞭,卖初夜那晚沈南颜潇洒的笑,进宫后,皇帝对她无尽的宠爱,她双手摸着肚子,那里有未成形的孩子,是煜仁的孩子,可是他却亲手扼杀了自己的骨肉;她用尽了力气,想将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妹妹,你在哪?可还过的好?沈大哥,乐乐对不起你!孩子,娘亲无法生下你!皇上,对不起!”然而她再也无法发出一个字,在万分痛苦与后悔中绝了气,死不瞑目!

宫外一个身影,看玉菊堂里一个不剩了后,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同一时间,身在回维尔的仙儿端着一碗汤正要放下,猛然心口一阵疼痛,直疼到心底。梨宣一见,赶紧将她手上的汤接过,放到桌上,然后抱住她,焦急地道:“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哪里不舒服?”

仙儿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不知怎么着,这里突然好痛,仿佛......正有亲人离我而去!”

“亲人?仙儿,你是指你姐姐易蓁?”

仙儿点了点头,说:“我能感觉到,她......去了!”

梨宣轻叹一口气,说:“这也好,与其潜伏在皇上身边,做着王爷的棋子,过着矛盾的日子,还不如身无牵挂的早登极乐,如果她去了,按理说那王爷的好日子也不远了吧!”

仙儿眼中含泪,说:“宣哥,为何你不一早便告诉小姐,那王爷才是背后真正的主谋的事?如果你早告诉了她,那么这一切......”

“仙儿,你不懂,即便是我告诉了你家小姐,她也没办法去对付他,王爷诡计多端,宫廷那么多次的事变,都没将他逼出来,你就能想到他的厉害了;再说,聪明如独孤丽人,即使我未告诉过她,她定也是早已明白了!”

仙儿想了想,点头说道:“也是,小姐她聪明伶俐,这种事怎会瞒得过她?否则她上次必会再问你的,可是她没问,便说明她早已知晓一切了!如今便只能祈盼佛祖保佑,让我家小姐平平安安、心想事成!”说完,她便出了房里,到院子中,对着天上的一轮圆月跪了,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今夜注定了又是一个不平夜,此时议政殿灯火通明,众臣子已从仁孝王爷的口中得知了皇帝丢了传国玉玺的事。鲁相国怒道:“皇上,您既然丢了玉玺就该早点与臣等明说,也好让臣等能赶在第一时间里将玉玺追回,可是您却一再拖延,敢问皇上,您既不信您的臣子,何以诚信天下?”

皇帝怒道:“放肆,鲁清榆,你这是大不敬!”

鲁相国轻蔑地回道:“如果您是一个有为的明君,臣等自当对您毕恭毕敬,可是你却是个连传国玉玺都保不住的皇帝,让我如何去敬?”

独孤丽人便是慕容万真

皇帝又转向煜仁,怒道:“皇兄,连你也帮着他们对付朕?”

煜仁笑了,说:“皇弟,皇兄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丢了传国玉玺这事事关重大,任是我也无法隐瞒下去啊,所以,我便对众位大人说了!”

“你?祈煜仁,朕怀疑这一切全是你从中作梗,那玉玺根本是你偷的!”

煜仁怒了,说:“皇弟,没证据可别血口喷人,你如此冲动,怎可管理天下苍生,不如自动让位比较好!”

没等皇帝开口,鲁相国义正言辞道:“仁孝王爷,请您放尊重点,即便是皇上弄丢了传国玉玺,他也不能让位于您,老夫知道你一直垂诞这个皇位,可有些东西不是您的,老夫劝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又对侍卫吩咐道:“将天牢内的一干囚犯押上来!”

没一刻,荣王、沈南颜一家,韩毅荣一家、慕容府以及独孤寨林安等人已被押了上来。万真看着煜仁得意的脸,不屑地斥道:“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狼子野心了!”

荣王即劝道:“万真,别与那个畜生一般的人讲话,浪费口水。”

煜仁一脚踢向荣王,喝到:“死到临头,你竟还大言不惭!”然后又朝众臣子道:“列位大人,这些囚犯可是我大靖数一数二、威风八面的人物啊,可就是他们,不但与独孤寨勾结欲吞下此次的朝廷赋银,最后抢银不成,又秘密偷出了我朝的传国玉玺,给他们这个机会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皇帝陛下,是他亲自交给独孤寨寨主令牌的,列位大人可还记得今早慕容万真拿着令牌来宣旨的事吧?没错,慕容万真便独孤丽人,独孤丽人便是慕容万真!”

众臣子中立即响起一片小声地喧哗声,直说:不可思议。慕容万真怒道:“不错,我是独孤丽人,可那又怎样?我独孤寨一向好打不平,除奸惩恶,有错吗?至于私吞朝廷赋银与偷盗传国玉玺一事,那纯粹是你祈煜仁干出来的好事,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

张玉良从众臣中走了出来,对万真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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