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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刁蛮小姐选夫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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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阵阵的寒冷冲进青妃身子时,她难过的泪水直流,心中万分后悔,方才自己就该坚持自己落水的,至少来说,自己的身子强过容妃的,但只因听了容妃的一番分析后,她一时心软,便应了她,却没想到如今会弄成这样。

一切是那样的孤单

“容儿!”皇帝大叫一所,冲了过去,正欲去抱容妃,青妃立刻阻止道:“皇上,您此刻身上衣着寒冷,不能接触妹妹,还是让臣妾抱着她吧!”

皇帝听青妃说话直颤抖,知她必是感受到了容妃身上的冷,才变得如此的,又见以往一向水火不容的俩人此时却变得如此相惜,心里一阵感叹,道:“青儿,你这样不行,会连累自己的身子的,你且下来,朕试着用内力帮她驱寒!”

青妃点了头,放开了容妃,容妃立刻抖得更加厉害起来,皇帝赶紧坐到床上,双手放到容妃的肩头,不一时,便见一道道白烟从容妃的肩头、额头冒出;直到皇帝额上全是汗滴后,容妃身上才有了一丝温度。

这时,缘贵嫔也带着人赶了过来。皇帝将容妃的身子放平,又为她盖上棉被后,见缘贵嫔也来了,便立刻转移了关心的对象,说:“乐儿,大冷天的,不在自己宫里休息,还跑来做什么?听话,快回去,朕处理了这边的事,马上便回去陪你,啊?”缘贵嫔面上一红,娇羞得一踏糊涂,与自己的人离开了;一旁的青妃刚升起的一点暖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便用恶毒的目光,注视着缘贵嫔离开。

这时煜朝问:“这大半夜的,天气又这般寒冷,容妃怎还会落水,她又是在哪落的水,有谁能告诉朕啊?”

舒心马上跪倒在皇帝面前,回道:“禀皇上,我家主子最近总是心不安宁,今夜里又见青妃娘娘身子抱恙,就在去探视了青妃娘娘后,她叹息着说皇上您最近总是为国忧心忧力,事事不顺,又看青妃娘娘病痛难忍,她一时难过,便说要去崇德殿为皇上祈福,谁知路过碧波池时,因为夜黑路滑,娘娘一个不慎,便落了水,当时周围没有人把守,奴婢也不会水,等奴婢匆匆找来人将主子救上来后,主子她……她……”舒心再也说不下去,只不断抽气起来。

皇帝听完了,似是十分诧异,转向青妃,问:“你也病了,怎么回事?”

青妃眼里当即存了泪,答道:“只是晚间吃错了东西,肚子疼得厉害,方才服了太医开的药,已无大碍了,只是妹妹她……”说完便摇了摇头,满脸担忧之色。

“通知母后了吗?”皇帝问。

“臣妾怕影响太后的休息,没敢让消息传到慈颜宫!”青妃答道。

“嗯,这事先不要让母后知道!”皇帝说到这里时,又转向外室,问:“木大人来了没有?”

室外立即传来:“禀皇上,木大人与夫人已来了,正等着您宣见呢?”

“宣他们进来!”

容妃的父亲木清凡系上书房一品大员,母亲祈佳氏更是汝阳王府的郡主。此时进得来,双双向皇上行过礼后,便望向了床上的女儿。眼见着女儿已陷入昏迷,祈佳氏当即心疼得哭出了声。

皇帝心烦,也想知道容妃的情况,便唤得一干人等走出了寝室,只留下了木家三口在寝宫里,一出得寝宫,煜朝赶紧追问正在配药的韦太医,关于容妃的身体问题。

感觉到寝宫里只剩爹娘了,容妃悄悄将事先藏在身边的一封书信塞到了父亲手中,眼睛却是始终紧闭着。木清凡先是一愣,既而明白,赶紧将信藏于袖中,又在寝宫里待了片刻,直到韦太医进来,仔细把了容妃的脉像后,宣布容妃娘娘暂时没事了,各人才舒了一口气,木清凡夫妇立刻请旨出宫。

皇帝想也没想,大手一挥便准了,待木清凡夫妇离开后,皇帝又看了容妃几眼,才说要送青妃回宫休息,青妃却拒绝了,说是要留在景阳宫里照应,让皇帝先走;煜朝巴不得她如此说,于是,二话没说便出了景阳宫,往玉菊堂去了。直气得青妃眼冒金花,满脸愤怒之色。

次日早朝上,各臣子就昨日的奏折继续讨论可行的办法。当皇上提出昨晚他与缘贵嫔商量好的办法后,各臣子一下炸开了锅,纷纷指责皇上贪恋女色,竟然不顾孝道云云,直将皇帝逼到了死角。皇帝没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此时不禁后悔一时糊涂,没想到大靖一向以孝为先,而触了众怒。

这次的朝议结果是:太后从此垂帘听政,至于到何时,那得以太后的话为准,以满朝的文武的心为上。

下了朝后,皇帝气愤地朝玉菊堂去了,然,没等他下旨处罚缘贵嫔,缘贵嫔便已被太后削去名号,发配到了浣衣局。皇帝到时正看到青妃与容妃扶着太后走出玉菊堂。“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站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请安?朝儿,这是你的心里话么?你还希望哀家会‘安’么?”说完便继续往前走,连青妃与容妃也没看皇帝一眼。皇帝愣住,突然觉得这个皇宫已容不下自己,他感觉一切是那样的孤单,孤单的他在此时想到的竟然是那个已贬入浣衣局的乐乐。

此时在回维尔国的皇宫里,沈状元将大靖皇帝的原话说与了回维皇帝听了以后,回维老皇帝当场发了火,将手中的册子狠狠往地上一掷,说:“哼,大靖未免也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竟然敢这样耍朕?来呀,将这个来自大靖的特使抓起来,待明日游街示众!”

沈南颜面无俱色,他早已知道自己不会得到礼遇,而现在对方只是让他游街示众,看来,他暂时还不会受多大的折磨,也断不会有性命之忧,因为老皇帝既然将他这个人让回维尔国的百姓知晓了,那么皇室就一定会顾及容颜,断不了杀了自己的,只要人活着,他就有机会见到固允太子,见到了固允太子,他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说不好,这次来访还可能完满地完成任务回国也说不定。

次日游街示众,沈南颜本以准备好了接受众百姓的侮辱与打骂了,谁知一路上除了众人的眼光外,他竟然没有遭到一丝的折磨,他又看到当地街道干净,两旁商家都是井条有序地招呼着生意,人民面色和气,沈南颜不禁感叹,回维尔真是一个太平的国家,相比起自己的国家来……沈南颜不得不承认,回维尔在某些地方是能强得过大靖的。

办丧事

他坐在囚车里,倒像是一路观光的游客,到了街道拐角处,游行的队伍停了下来,前面有了一丝争吵,看样子是受到了阻碍,沈南颜坐在囚车里,也看不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好束起耳朵来听了,一听之下,他的心中立时一喜,这不是固允太子的声音么?

只听固允太子怒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大靖国的特使,难道你们想引起战争吗?快,放了沈状元,他是本殿下的朋友!”

另一个声音:“抱歉,殿下,这是皇上的决定,属下也没有办法,还请殿下去与皇上说吧,属下等做不了主?”

固允太子:“说就说,你们在此等着,切不可再前进了,你们这样对待一国特使,这要传出去,今后还有哪个国家敢与回维尔交好?”说完便听到一阵马蹄声远去的声音。沈南颜彻底放了心,他知道固允太子一定会帮自己的。

半个时辰后,固允太子手执金牌,将沈南颜救下,带到了太子的东宫。一番沐浴更衣后,沈南颜站到了固允的面前,笑吟吟地行礼道:“太子别来无恙啊?”

固允似乎一愣,但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说:“为何你总是这般的自信?别以为本殿下将你救下就是怕了你大靖,也别以为我救了你,便会礼待你,要知道,回维尔的十万大军与本国最威武的将军都是命丧你大靖国土!”

沈南颜耸了耸肩,说:“太子认为大靖有错吗?”一句话直接将固允噎住,他气得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回维尔皇宫的昭阳殿里,固允太子正同他的父王发生争执:“父皇,儿臣真不明白,您为何这般的对待大靖使臣,难道您真的想与大靖一战?”

“固允,难道我回维尔不该与大靖一战吗?你别忘了,回骑将军平时最是待你好,他如今为了朕、为了回维尔,惨死于大靖,你认为这笔帐,朕不该向大靖讨回吗?何况当初,就是这位状元领兵杀的将军,所以,朕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他!”

“父皇,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您一定会计较,儿臣只会说,将军不是大靖害死的,而是被父皇您害死的!”

回维尔皇帝听言大怒,指着太子吼道:“不孝子,你...你敢这样跟朕说话,你信不信朕会废了你这个太子之位?要知道你其他的兄长并不比你逊色了去!”

“好啊父皇,您就废了儿臣,好让其他兄弟开始相互残杀,手足相残如果真是父皇能面对的,儿臣也断不会希罕这个太子之位,只是父皇,对于将军命丧大靖一事,您事先做的实为不妥,您让将军跟着儿臣一同前往大靖,尔后又让将军瞒着儿臣,秘密指派十万大军压营堰峡谷,以图对大靖不轨;父皇,这是您做为一国之君该有的作风吗?”

“你...你敢威胁朕、指责朕?好大的胆子,来人!”外面即刻走进一队卫士,“将太子带到宗人府关起来,没朕的口喻,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那帮侍卫不敢有异议,过来驾了太子就欲往外走,不料皇后已进了来,见了侍卫押着自己的儿子,一时大怒,道:“大胆奴才,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对太子不敬,放开!”回维尔的皇后系琉磊国的大公主,琉磊国物丰国强,回维尔国能有今日的盛世,一半也是托了皇后的福,因此,莫说是天下臣民,就算是皇帝,也得给她七分面;此时那帮侍卫着实为难起来,这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主,得罪了哪边都是死罪,这可如何是好?一时只好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皇帝见是皇后,面上的阴郁之色才散了少许去,说:“皇后,你来得正好,你瞧瞧你的好儿子干了些什么好事?他竟公然指责朕办事糊涂,还威胁朕不敢废了他的太子位!”

皇后刚要帮皇帝说话,哪知听到后面一句,顿时火气也上来了,对皇帝说道:“皇上,固允敢公然指责您是他做儿子的不对,可是您就因为如此就要废了他的太子位,臣妾就不高兴了,如果您真的要废他,就连臣妾也一起废了吧;您要关他,就连臣妾也一并关了宗人府去吧!”

皇帝一听急了,赶紧扶皇后坐下,好心道:“皇后,你看你又任性了不是?你是朕的皇后,回维尔的国母,朕怎么可能废了你呢?好了,好了!”说着又看着一帮侍卫,喝到:“你们先出去!”

那帮侍卫正在左右为难,心里七下八下的,听到皇帝这一番话,如临大赫般,赶紧放开了固允太子,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皇后这才对固允道:“太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怎能指责自己的父皇呢?”

固允委曲道:“母后,您不知道,这次父皇派儿臣前去大靖国为他们的太后贺寿,差点就回不来了,要不是大靖国的太后明事理,皇宫里就不仅仅是为将军办丧事了,您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为儿臣办丧事呢!”

皇后大惊,忙问:“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些!”然后固允就将他在大靖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与皇后说了,皇后听完后,完全愣住了,半响才恢复神志,看着皇帝,心寒地说道:“皇上,您为何这般做?难道您没想过战败的后果吗?诚如太子说的,要不是大靖明事理,他可真就回不来了,皇上,臣妾对您很是失望,这件事,臣妾实是不能接受,请恕臣妾先行告退!”皇后说完,拉了太子的手就离了昭阳殿。

皇帝气急败坏,叫了一帮侍卫进来,命令道:“去,到东宫将那个大靖使臣抓进天牢关着,朕自有主张!”

沈南颜被关进了天牢,接连两日受到了狱卒们的非人待遇,满身伤痕累累,加之两日来滴水未进,眼看着一条命已掩掩一息。

蒙面人

万真与荣王将带来的两万大军在大靖边境的护城镇驻扎妥当后,俩人便带了十几手下,化了妆秘密潜进了回维尔国的京城;四下打听,才得知沈南颜早已被关进了天牢。万真心下一凛,天牢?又是天牢?她看着荣王,忧心地道:“王爷,该如何是好?之前回维尔国的大将军便是命丧沈大哥之手,想必那回维尔人对他已是恨之入骨,这如今被关进了天牢,那还不得...王爷,我好担心,我们该如何是好?”

荣王想了想,道:“听说回维尔的太子宫殿并不在皇宫!”

万真面色一喜,道:“您是说,咱们可以...”

“本王只得试试,如真能抓住太子以要挟回维尔国君放出沈状元,那自是好事;怕就怕他回维尔国的其他皇子会利用这次机会,除了太子,那可就加速了沈状元的灾难了,弄不好会真的以此丧命,你我也休想能全身而退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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