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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刁蛮小姐选夫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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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连子将那些药渣一味味拿到鼻前闻闻,然后再仔细验看,最后抬头说道:“这药是医治风寒的,但是……”

太后与荣王一听,赶紧问:“怎么了?”

小连子道:“这里面加了一味使人在短时间内产生疲累并昏迷的蒙汗药,请问荣王殿下,这些药看起来是已经煎过的了,未知是谁在服用呢?这得立即停止,否则久了会伤身的!”

太后与荣王听了,面色又是同时一禀,太后已猜到了个大概,前几日刚听说了皇帝约万真南湖一游落水的事,荣王赶紧答道:“哦,没事了,这只是本王的一个朋友服用的方子,因为见他总是忽好忽坏,本王怀疑这药有问题,所以,才捡了这些让你查查,既是如此,本王得马上赶到朋友那,让他停止服用这药才成!”

既然荣王不肯明说,小连子等人当然不好再问,道:“太后、荣王殿下,如果没事,小的便要退下了!”

太后点了头,说:“嗯,退下吧!”待小连子退下后,她又屏退了屋里的人,只留下了映雪,其余的人在外面守着,没自己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最后才对荣王说道:“说吧,四弟,为何会这样?如果哀家没猜错,这应该是万真服用的药方,难道……”

荣王点了点头,说:“不错,正是中宫御医开给固荣公主的药方,臣弟见她病情总是得不到控制,而且这几日竟出现了间断性的疲累状态,这才起了疑!”

太后紧握了拳头,小声地骂道:“孽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做出此等无耻之事,哀家真是无颜见先皇啊!”

荣王见太后面上的表情甚是痛苦,那一眉一眼,无不牵扯着他的心,一时不忍,但此事关系着国运,他不得不说:“太后,臣弟看还不止这一件事,太后可知沈状元去了何处?”

太后大惊,道:“怎么,难道他已开始对付沈状元了?他就如此急不可待?四弟,事已至此,将你所知道的、所怀疑的全部说与哀家听!”此时,太后心中一阵烦闷,又见宫外的天色阴沉,心也开始往下沉。

“太后,不瞒您说,沈状元失踪的前一晚曾经到过荣王府探视固荣公主,当时臣弟还责怪他为何那(文)么晚才出现,他就告诉(人)了臣弟,说皇上有意(书)委派他任大靖特使,出使回维尔(屋)和谈一事,可是第二日便没见了他,您说,这正常吗?”

小贵子吓得赶紧跪了,道:“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将此事泄露半句啊!”太后听后,惊得站了起来,说道:“什么,派沈状元这时候前去回维尔谈判,告诉他们慈苑要在固允太子登基后才嫁过去?这不是像回维尔公开宣战吗?那沈状元还回得来么,孽子,国之不幸也!”太后气得猛将身边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往地上掷去。‘轰隆隆’一声响雷盖过了掷于地上的茶杯的声音,大雨接着倾盆而下。

慈苑隐于一旁,此时全身僵硬,也不管这漫天的大雨,身子一动,便冲向了雨里,往前奔跑。急得彩蓝拼命大叫:“公主,公主,雨大,回来啊?”原来慈苑早在太后屏退了下人后,就过来了,因为太后要与荣王商议事情,彩蓝便没让她进来,但是她是公主,她要偷听,也是彩蓝这个做奴才的阻止不了的事。

正面交锋

屋里的太后与荣王听到声音,吃了一惊,实没想到慈苑竟会偷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猜想,此刻慈苑必是去找皇上理论了;“不得了,这丫头要闹起来,整个皇宫非给她推翻不可,哀家得赶紧去阻止她才成!”

荣王此时开始责怪自己,道:“都怪臣弟,竟然连这等事都没发觉!”

“这怪不了你,就连哀家这么深的内力都没发现她,何况是你呢!”

荣王这才想到太后已然恢复了功力的事,当下也没再多说,让映雪等人拿了雨具出来,便往宫外走去,太后走了几步,又对身边的荣王说道:“不行,你不能去,这样吧,四弟,你先行回府,哀家的意思你懂吗?”

“是,臣弟明白了,这就去安排!”荣王一下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她这是让自己回去即刻联络彩梅与霍心痕等人,准备前去回维尔支援沈状元了,而且还要做好同时与几个国家作战的准备。

待荣王离去后,太后便与众人去寻慈苑,因为突降暴雨,路上没一人在走动,因此,谁也没见到慈苑跑向哪了,又不知道皇上在哪个宫,太后一时头疼,只好一处处的找。

此时皇帝正与缘贵嫔坐在碧波园里喂池里的锦鲤,这突来的暴雨,便将几人困在了碧波园里。远远地看到一人往园里跑了来,皇帝一见,十分纳闷,对一边的贵公公道:“去看看,是谁这么不爱惜自己!”

贵公公往日前走了几步,雨中的人已跑近了眼前,贵公公看清了来人后,马上转过头来,对皇帝说道:“禀皇上,是慈苑公主!”

皇上皱了眉,说:“朕就猜到是这个丫头,看吧,这会儿过来准没好事!”

说话间,慈苑已冲了进来,还没容皇帝责怪,便冲他嚷开了:“皇帝哥哥,你好卑鄙!”

‘啪’,皇帝一巴掌甩了过去,骂道:“放肆,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慈苑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也顾不上痛与委曲,直接指着皇帝吼道:“放肆?放肆的是你,昏君,你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竟然不顾国家安危,枉顾沈大哥一向对你忠心耿耿,你竟然让他前去回维尔送死,你……你……你好卑鄙!”

缘贵嫔眼见一场混乱便要开始,马上过去试图拉开慈苑,说:“公主,你是不是误会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这样说皇上啊,可知这是死罪啊?”

‘啪’一声,缘贵嫔脸上也挨了一巴掌,是慈苑打的,她指着缘贵嫔破口大骂:“呸,你算什么东西,本宫与他的事用得着你来调停吗?给我滚!”

皇帝气白了脸,眼神霎时瞪向贵公公,这事除了缘贵嫔便只有小贵子知道了,所以,他直接地就将这个泄露秘密的罪名怪到了小贵子头上。

那边慈苑却冷笑了,道:“你不必去看小贵子了,这事是沈大哥当日无意间告诉我的,怎么,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我真没想到,会有你这样的哥哥,慈苑当真觉得羞耻之极!”

皇帝彻底怒了,吼道:“好啊,你不愿再做朕的妹妹,这很好,传旨,朕即刻废去慈苑公主的名号,降为庶人,赶出皇宫!小贵子,将她撵出宫去!”

小贵子一惊,当场吓白了脸,比刚才皇上瞪着他时还要怕,道:“皇上,您息怒,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公主她……”

“连你也想抗旨吗?”皇帝没容小贵子说完,就吼开了。

小贵子没法,只得走到慈苑面前,说:“公主,得罪了,请吧?”

慈苑深深看了一眼皇帝,大声说道:“国之不幸,有君如此,国之不幸也!”然后一转头,愤然冲进了雨中,然而刚跑了几步,迎面便撞向了太后,她这才委曲地大哭起来,一把抱住太后,哭道:“母后,里面那个昏君已废了儿臣的公主身份,儿臣从此刻起便已成了庶民了,母后,儿臣要与您告别,从此永离皇宫了!”

皇帝在亭里听了,大声吼道:“既已是庶人,还叫什么母后、称自己为什么儿臣,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从此后,你便是贱民一个了!”

太后刚要责备慈苑鲁莽,听到皇帝的怒吼声,当下也来了气,道:“是吗,皇上,要不要也将哀家降为庶民,撵出宫去啊?”

皇帝这时感觉出了怕意,忙在亭里跪了,道:“儿臣不敢!”

太后拉了慈苑的手,对亭里的皇帝说道:“即刻带着缘贵嫔上慈颜宫来,哀家有话问你!”说完,便带着慈苑转身离开了。

慈颜宫里,当太后责怪皇帝不顾国家、不顾百姓时,没想到皇帝也来了气,道:“母后,您就知道怪儿臣,可有想过儿臣的感受?儿臣身为一国之君,人人都说,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儿臣的,从小到大,儿臣什么事都听您的;可是如今,儿臣只是喜欢了一个女人,可是,儿臣却得不到,而您呢,不仅不帮儿臣,您还封了她固荣公主,固荣,固荣啊,母后,您好狠的心哪,可是母后,您以为这样就能断了儿臣想要得到她的念头了吗?不可能,儿臣一定要得到她,为了得到她,儿臣可以不择手段!”

太后被他的这一番抢白气得一下摊在椅子里,半天说不出话。缘贵嫔见状,也出来帮腔,道:“太后,其实谁都知道沈状元与固荣公主是假定亲,既然固荣公主是自由的,那皇上喜欢她,为何不能将纳入后宫呢?何苦要弄到现在您与皇上互相怨责呢?”

‘啪’,这是缘贵嫔今日挨的第三个耳光,太后正气得无处发气,没想到缘贵嫔竟不怕死的出来与太后这样说话,这一巴掌挨得实在不冤,“就是你们这些后宫嫔妃,才让皇帝变成如今这样,既然你们绑不住皇上的心,哀家留你们何用?”

这一次正面的交锋,让太后与皇帝彻底翻了脸,皇上气得不择话语,将‘后宫不得干政’一词搬了出来。

太后冷笑一声,道:“好啊,皇上,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好!”太后说完,看了映雪一眼,映雪会意,进了寝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柄纯金手鞭。皇帝一见,脸立刻白了,一直听说大靖历代有一柄打皇鞭,可是自己一直未见,没曾想,它竟在母后手上,他再也不敢放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太后接过打皇鞭,高举过头,对跪于地上的皇帝说道:“皇上,可认得这是什么?上打昏君,下打逆臣,你还敢说哀家不能干政吗?”

白头偕老

皇帝让沈状元任特使,秘密前往回维尔国的事,次日便在朝堂上传开了。大臣们纷纷指责皇帝独断专行,不顾国体,又说国之将亡也,总之,此时的大臣对这个皇帝已冷了心;最后,鲁相国竟然提出了让太后‘垂帘听政’,彻底打击了高坐龙椅上的天子。

下了朝后,众大臣无不是气愤地拂袖离开,鲁相国出了宫,便碰上了仁孝王爷府的于总管,只见他对相国恭身一礼,道:“相国大人,我家主子有请您于‘澎涞会馆’一叙。”

鲁相国只是看了于总管一眼,想都没有想,便回道:“有请你转告王爷一声,老夫今日疲累异常,无法赴会,待改日必亲自登门致歉,告辞了!”

于总管硬是没反应过来,心中实在不明鲁相国为何会拒绝自己,往日只要他将主子的话一传,便会见他准时赴约的,今日之行为,实是他从未所见的;正要再问,才发现相国的车驾已驶出老远,他悻悻然地往前走去。

是夜,仁孝王爷亲自驾临相国府。在书房里,仁孝质问相国:“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提出‘垂帘听政’一说,你可知一旦那个女人掌了权,于你于本王有多大的威胁么?”

鲁相国丝毫没有迟疑,便答道:“王爷,大靖如今的局势很不乐观,你我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国家于危难之中呢?”

煜仁没想到相国会这样说他,一时恼羞成怒,道:“怎么,如今你想要弃本王改投那个女人门下了?你说一旦有个人将你以往所做的事在她面前不小心的透露一些,你说她还会放过你么?”

“王爷,您不必威胁老夫,老夫已想的很是透彻了,以前老夫真是走错了路,枉对了先皇的临终所托,老夫以为如今的圣上不思进取,实不能担此大任,因此才与你走到一起,但是我却忘了皇上身后还有一个无敌的太后,那日,眼见着太后重现当年的威风,老夫才幡然悔悟,从此之后,必会对朝廷一心一意,绝无旁贷,王爷,你我如今已不同路,如没其它的事,以后还是不宜这样来往了!”

鲁相国公然地与仁孝王爷划清界线,无异于向他直接宣战,当即将煜仁气得拂袖而去。待他走后,鲁清榆嘴边才露出一丝冷笑,想起了昨晚太后托人送来的秘信;信上指出相国与几位王爷之间的秘密,她全已知晓,之所以不言明,全是因为器重鲁清榆一身才干,并说只要他从此洗心革面,以前之事,太后必不再提。

鲁清榆一直以为自己精明老练,谁知却不如太后的万分之一,当他看到太后重新散发出来的魅力,他仿佛又看到了前途的一片光明。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今的皇帝不行更好,他甚至想到了唐朝的武媚君临天下的事,他认为只要太后登上那张宝椅,再加上他从旁协助,大靖必会成为泱泱大国。

走出相国府的仁孝王爷却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叫人送了一封秘信与相国的千金鲁芙蓉,此刻他便站在相国府不远处的亭子里等着。不远处,有一线灯光正朝自己靠近,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看着灯光走近了自己;“王爷,为何不进府里找芙蓉?”灯光下,鲁芙蓉一张娇颜微红,半低着头对煜仁说道。

煜仁笑了笑,说:“本王几日没见你了,心中实在挂念得紧,但深夜登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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