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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飞花青离传之刺客传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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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离也不示弱,用一向冷冽的三白眼瞪回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时,门外传来急切的一声“青离,怎么了?”继而连跌带撞地进来一个人。
  当看到来人的脸面时,青离一下子,蒙了……
   。。

第八章 天翔·完全不同的双子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 唐 ]李白《 上李邕  》
  “不过我哥可不叫沈云卷哦。”——青离还记得这句话,而且这一个月来沈家言谈中也透露过云舒有个哥哥。
  青离没想到的,只是,居然是孪生哥哥……
  心中有一点高兴,果然不是云舒。
  “哈哈哈哈……”被打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来,长声大笑,好似随手拉块纱幔一般轻松覆去刚才的凶相,“玩笑玩笑,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同行一路,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唐突了姑娘,死罪死罪。”说着上前深深一揖。
  云舒不清楚刚才的情形,知道哥哥有些轻浮,青离脾气也大,只道是小误会,便也笑道:“我这哥哥刚刚从儋州( 今海南 )回来。他这个人从小促狭,若相处长了,自然知道,方才若有得罪之处,云舒在这儿一同赔个不是了。”
  想到刚才男子眸子里的光,青离可不认为那恶意是促狭二字所能涵盖的。不过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说,似乎他也不会真的在云舒就在门外的情况下做什么事,何况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这里是他的家,他是云舒的哥哥,于是青离也缓和脸色,还了一揖,道:“小女子脾气暴躁,失德之处,亦望沈公子海涵。”
  男子笑笑:“这里却有两个沈公子了。在下沈天翔,姑娘以后不妨直呼贱名,也好辨别。”
  青离心中一动:好啊,叫你名字,叫他公子,这远近亲疏,一句话间竟倒过来了,却又可气云舒怎么不会抢先说这句话。于是笑道:“小女子本来粗鄙,就斗胆不敬都直呼二位尊名了。”又道,“天翔这名字,可是从‘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化来?”
  “正是,姑娘慧质,真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天翔击掌大笑,转指着云舒曰,“这傻小子,自小什么都不行,倒是眼光真的不错。”
  “也不是什么都不行,只是不如你罢了。”云舒颇显底气不足地辩驳道。
  青离没有专注听二人谈话,因为心中在想别的事情: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两句诗的意境实在……背道而驰……好 ?
  居然被化成名字用在一对双胞胎的身上,真是……
  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刚才起身,左肩就十分疼痛。
  随后云舒惊呼起来。
  纯白的衣物,左肩下面,渐渐有殷红渗出。
  医官很快过来了。诊断结果为动作过大加急怒攻心,伤口迸裂。
  青离瘫倒在梨木雕花架子床上,心中哀号道:“狼窝生涯又得多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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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朱门·豪门中秋毒杀事件(1)
( 一 )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 唐 ]杜甫《 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 》
  差不多快八月时候,青离能下床走动了,于是被叫去跟一家人一起吃饭。
  饭厅是宽敞的四方形,中间一张水黄杨彩漆八仙桌,上首坐着沈烈风夫妇,天翔、云舒与青离分列两旁,旁边几个丫头仆妇垂手侍立。
  这排场至多算个殷实人家罢了,而且青离听说,其实沈烈风实在没什么钱的,还是因为张夫人出身侯门,当初拼死拼活地要嫁一个小捕快,家里拗不过只得由她,毕竟如果女儿过得太寒酸了,侯爵脸上也挂不住,所以帮衬着撑撑门面。
  也因为如此,大名鼎鼎的铁汉六扇门总捕头沈烈风,据说人后是怕老婆的……
  当云舒偷偷把这件事告诉青离时,她头埋在枕头里笑了半个时辰。
  扯远了,回到饭桌上来 —— 沈家的饭桌一向颇热闹的,老太太( 虽然其实也没多老 )有八两口儿的爱好,几个男人也都有的没的顺着她说几句。
  “听说这八月十五,定国公要弄一个品酒大会。”张夫人照例开头。
  “定国公不是都中风人事不省好几年了?”沈烈风疑惑道。
  “啊啐,少说两个字你都转不过弯来!我说的是他老婆,定国公夫人姚红翠!”
  老头子不吭声了,老太太于是接着说:“听说,请了好几府的夫人过去呢。”
  “娘,你怎么没事老提她?”云舒站起来,给老妈夹块糕到碗里。
  “我怎么不能提了?打小一处长大的,人家嫁了个‘公’,我嫁了个什么?念叨两句还不行了?”
  “你嫁了没中风没傻能满地走一老头呗。”总捕头咕哝道,后面又用蚊子的声音补充了一句,“当初还是死活要嫁的。”
  “好了好了。娘,你听人家街上说书的,那熊瞎子精偷了唐三藏的袈裟,还要办个‘佛衣大会’,人家姚红翠怎么就不能办个‘品酒大会’了?”说这话的是天翔,此言一出,下面丫头皆掩口而笑,老夫人也被逗得转气为喜,笑着叱道:“人家好端端个人,你拿来跟熊瞎子比,看把你给会说话的!”
  正闹间,门外一个小厮求见,说是定国府来的。
  “看看,我说这姚红翠还不至于把我这姊妹忘了不是?”张夫人喜滋滋地忙传他进来,小厮手上一张红底金边的请柬,果然有定国府的章样。
  待她看了那请柬,脸色却突然变了。
  “这帖子……写错了吧?你家夫人见过天翔吗?何况请的都是女眷,他去算怎么回事?”
  “回夫人的话,不曾错。”那小厮答道,“沈大公子屡破奇案,名声在外,我家夫人虽未见面,却仰慕已久。此次却是有事要求沈公子帮忙的。”
  “求我?”天翔跨前一步,好奇道。
  “不瞒沈公子说,前日夫人检查放了许久的一套夜光杯,竟有被动过的痕迹,夫人担心有人谋害,特来请公子于中秋那天做个把关。”
  “承蒙错爱,待下官与家严家慈商量,必尽速答复贵上。”天翔拱手道,脸上还是那万年不变的笑容。
  张夫人心中虽不悦,但外人面前总要有个大体,于是中规中矩回应了请柬,天翔该去则去不提。
  青离没想到沈天翔会提出带她来定国府。
  大约沈云舒那猪头把路上两个案子里她的表现说得神乎其神的?或者一会儿天翔不方便到全是女眷的席上去?
  不过应该还有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她懒得去猜,尤其沈天翔似乎不是个那么容易猜透的男人。
  那件事之后,他倒再没有出格的行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举止亲切适当,甚至可以说得上讨人喜欢。一家子似乎都很喜欢听他开口说话,别说他随着娘,张口就带笑,单是回来一月,在饭桌上讲一路见闻,竟没有重样的。
  应该说,他是个光芒四射的人。
  反观云舒,若这么一比,就黯然失色了,尤其天翔海阔天空的时候,他特别比平日里寡言得多,常常一顿饭下来都在碗里埋头苦干,没什么话。当然青离也理解这种现象的成因,她亲见一次云舒叫旁边的丫头盛碗饭,结果那时天翔一个笑话正说到好处,大家都聚精会神的,云舒叫了三四次,没人听见,于是自己去厨房盛了,回来张夫人居然问:“你几时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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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朱门·豪门中秋毒杀事件(2)
这些扯远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现在在定国府里了,梳两个总角,一身丫环打扮,站在沈天翔身后,看他用银纸挨个探测那些酒杯。
  酒杯大大小小约有三四百个,最下一等是梨木雕花的,以上有椰子雕的、青铜的、金银的、玉石的、琥珀的,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不过天翔的任务主要是检查高级品,那些用于赐给下等丫头酒喝以示仁义恩德的木杯是否有毒并不重要。
  这里最上等的是一套“四时名花夜光杯”,据说是夫人六年前改嫁过来时带的。青离细看,这杯通体晶莹沉碧,一套四件,分别雕有春兰吐幽、夏荷听雨、秋菊怒放以及冬梅傲雪四幅图景,图上又配了诗,是“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并“故作小桃红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四句,十分精致,雅趣无穷。
  还没看够,一个婆子带着四个丫头来催了。四个丫头皆是一色青衣罗裙,身量也相仿,从背后看倒像四胞胎,不过当面看着,其中一个年龄似乎有十###岁,在丫鬟中算是大的,行止也较另三个老到些。
  “沈大人可看好了?”婆子施了一礼,道。
  “好了好了,夫人节名在外,宽仁恤下,想也不会有人心生恶念,谋害夫人哪。”天翔笑答。
  “那老身就收去了。”婆子转身吩咐那几个丫头,“珍珠,你搬木杯铜杯,春兰拿金银杯,秋菊拿玉石杯,夏荷,仔细着四时夜光杯。”
  “嬷嬷,珍珠前儿才改叫冬梅,您别老叫混了。”说话的是被称为夏荷的丫头,也是青离看起来年龄稍长的那个。
  “可不是,我这老糊涂脑袋,总不记得。”婆子笑道,她对这夏荷似乎比对其他丫头客气些。
  片刻,婆子和四个丫头收拾停当,复命去了。
  “节名在外,宽仁恤下?”青离看着远去的几个背影,眯起眼睛笑道,问身边的人,“你不也是第一次来吗?节名在外算你耳闻,宽仁恤下却如何知道?”
  “难道柳姑娘以为,定国夫人不宽仁恤下?”天翔亦笑起来,不答反问。
  “我是为你着想,若有个马虎,只怕惹祸上身。”
  “谢姑娘关心,我自有分寸,都仔细验过了。”天翔笑道,“一会儿你在席间仔细看顾着点,过了今晚,再有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鸡人报过亥初,一轮明月已稳稳坐在中天。月华如练,越过雕梁画栋、云宇飞檐,均匀平等地流溢在贵贱悬殊的人们身上。
  月下,四条长桌并成极大一个“口”字形,墨绿的天鹅绒布覆在上面,并瀑布般泻到地上。定国夫人,也就是这府上主人姚红翠,与振国公夫人余氏、武泰侯夫人朱氏以及隆昌侯夫人黄氏分别居于正方形四边的中央,余者按身份各从这四位两边依次排过去。打扮得花红柳绿的丫鬟各司其职,有的掌烛台,有的递漱盂,有的穿梭上菜,在席间蜂往蝶行,青离也按天翔吩咐乔装成丫鬟立在夫人身后,至于天翔本人不便上席,却在旁边二楼找了一视野宽阔的栏杆之处,纵观全场。
  青离细看那定国夫人姚红翠,依理与张夫人年纪相若,不过看起来可不止年轻十岁。身材窈窕,皮肤白皙,嘴角不含半丝笑意,举止却又十分优雅,一袭藻文蜀锦袍,一看就是苏州最上等的绣工,削葱般的十指上,六个都戴了纯金的尖尖指套,上面金丝缠雕着蝶舞牡丹,花叶上根根叶脉都纤毫毕现,整个人透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精致。
  少倾,菜已过半,不饥馁,不饱腹,正是品酒最好时候,随着姚红翠击掌三声,本次宴会的“主角”粉墨登场。
  这“主角”出场便十分气势,在穿花长廊时,由个汉子抱着,入到庭院,一个阉官接了去,放在描金朱漆盘上恭恭敬敬地端来,但他依然不能上桌,在席前两个丫头合力接了那盘,祖宗牌位一样小心着捧上席间。
  看时,这几步路间数易其手的东西是个牛骨小坛,坛身浮雕着胡姬烈马,最上面被红泥封了,刻着几个粗粝的胡字,看来不是中原之物。
  

第九章 朱门·豪门中秋毒杀事件(3)
果然,姚红翠笑道:“太白诗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平生也没别的喜好,唯独钟情这杯中之物。本朝宣德六年,西域风调雨顺,出的葡萄是汁丰味美,酿出酒来,口味醇厚,余甘绕舌——这还是我当年喝的,如今手上这坛,却又难得百倍——酿自那一年,藏至如今,有二十余载,真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这一路从哈密卫( 今新疆  )运来,天气炎热,每隔两个时辰便要换一次冰镇着,方得不会坏了口味。今日诸君可算是有口福了。”
  席上诸人真的假的也要配合着唏嘘惊叹几声,姚红翠遂心满意足,令夏荷来开了那坛。
  青离很仔细地看着夏荷的动作,只见她用一根小金槌小心敲碎红泥,拨开泥下一层形状稍显不规则的蜡封,再用力撬出酒塞,整套动作谨慎而熟练。
  塞子一开,酒香顿时满溢席间,两边的奏乐也不知何时由琴瑟丝竹换成了琵琶胡韵,一时真有些西域边关,秋月长城之感。
  姚红翠又笑道:“自古‘葡萄美酒夜光杯’,这葡萄美酒,自然要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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