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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袖闺香-第5章

小说: 红袖闺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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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分说,两手在李安然腰间和肋下一托,李安然身子一轻,马车上的李虎顺势一接一拉,便将李安然连同她怀里的李墨一起弄上了马车。

孟小童又将裴氏也抱起来放到车上。

李虎便在拉车的马屁股上轻拍一掌,马儿稀溜溜一叫,撒腿跑起来。路过刘高,刘高一拔身子,跳起老高,脚尖一点车辕,身子一旋,也坐上了车。

程家的人都目瞪口呆,刚被人扶起的姚舒蓉更是又羞又怒,尖叫:“不要让他们跑了!”

家丁们虽然惧怕孟小童三人的身手,但更怕姚舒蓉淫威,只得又围上来。

却见孟小童右手在腰间一抹,掌中便多了一条乌沉沉的鞭子,他扬手一抡。

“啪”

鞭子抽在地面上的声音巨大而骇人,雪花和尘土齐飞扬,程家家丁中胆子小的,差点都跳起来。

孟小童面色冷冽,眼神更是冰凉。

“护国侯在此,再敢上前,杀无赦!”

护国侯?!

杀无赦?!

这几个字眼的冲击力实在太大,程家的家丁手足无措呆若木鸡,竟无一人再敢上前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孟小童和那辆马车汇入队伍之中,然后整支队伍启动,绕过路口,沿着通向清山的那条道路扬长而去。

半晌,程家的家丁才灰溜溜地回来,其中一个走到姚舒蓉跟前,刚要张嘴,姚舒蓉抬手便是一个耳光,清脆入肉。

“废物!”

姚舒蓉娇媚的脸都扭曲了,再也不复此前的妖娆风情。

一个杀无赦,就把所有人都给吓住了。她才不信,对方分明就是夸大其词故意恐吓。

先是被轻视,然后马车被抢,这真是她生平遭受的最大羞辱,尤其还是在李安然面前。

“夫人,就这么让他们跑了?那个李安然,还打了奴婢一耳光呢!”春樱愤愤不平,对刚才挨的一巴掌耿耿于怀。

姚舒蓉哼了一声:“我会就这么放过那个贱人么!看着吧,她如今已经不是程家人,没钱没势,还拖着一个老货和一个拖油瓶。我倒要看看,她能过什么日子!”

对于在李安然面前丢脸,姚舒蓉一样难堪,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然而愤怒之余,她却忍不住怀疑和担忧。

护国侯?刚才那个男人,是说的这三个字么?

难道抢了她马车的人,竟然是一个侯爷?!

8、侯爷有疾

车轮滚动在粗糙的砂石路面上,吱吱嘎嘎的声音令人牙酸。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被压过的路面迅速结起薄冰,孟小童不得不放慢车速。

车厢内,护国侯云臻仍旧微微闭着眼,随着车身的晃动,眉头不时微蹙,似乎在忍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孟小童三人打了程家的人,抢了程家的马车,他并不在意。

程家,不过是一介商贾,除了有钱,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方才的一场风波,不过是一点小插曲,不值得他思考半分。

他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灵州是王兴之地,大乾朝皇族云氏发迹于此,大定天下之后,虽然将京都定在雍京城,但灵州却仍是祖陵所在之地。大乾立国之后,云氏一族作为皇室宗族,自然分封了不少勋贵,数代以降,灵州城内公侯之家不少,都是列代的贵族。

护国侯云臻的府邸,也正在灵州城内。

三年前,先帝驾崩之时储君未定,雍京爆发夺位之争,云臻作为宗室嫡系,临危入京,参与到这一场浩大凶险的战争之中。

这三年来,雍京城中不知发生了多少风波,直到今年春,才算稳定了大局。

云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接到了灵州护国侯府的急报,知道侯府内发生了大事,情况紧急危在旦夕。他连马车都来不及安排,只跟皇帝说了一声,便带着十几个侍卫,千里奔波赶回灵州。

虽然也长年练武,但这三年周转于朝堂之上,少有长途奔波,两天下来,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鲜血淋漓,这才在半路上临时买了辆马车,将就着坐了。

好在这会儿已经进了灵州地界,再有个十里路,也就能到云家在清山的别院了。

云臻强忍着腿间的不适,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马车忽然一个剧烈的晃荡。

山路难行,路面凹凸不平,还遍布砂石,孟小童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车轮还是被一块石头给绊了一下,马车顿时失去平衡,马儿被辔头扯动,发出尖锐的长嘶。

“小心!”

跟在车旁边的刘高、李虎当即扑上去,帮助孟小童一起控制马车。

其他侍卫们也都纷纷跳下马来一起控制局面。

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马车给停稳下来,但车轮却已经歪掉了。

孟小童下车看了看,道:“不行,车轮得卸下来重装。”

他打开车门,正想请云臻下车,却见云臻倒在车厢角落里,脸色苍白,正在倒抽冷气。

“侯爷?!怎么了?”孟小童顿时一惊。

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忙上车掀开云臻腿上的毛毯,拉开袍子,见他大腿内侧血迹已经渗透了白色的中裤。

“糟糕,伤口粘住衣裳了。”

因为急着赶路,云臻的伤口本来就没怎么处理,他一直都是强忍着,伤口不免就粘住了衣裳,方才马车晃动得那么厉害,他的伤口扯开,比原先更痛几分。

“侯爷,还是先上药吧。”孟小童沉声劝道,“这里距别院还有七八里的山路,不上药的话,根本没法等到上山。”

云臻眉头紧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孟小童暗暗松一口气,先下了车,安排刘高李虎和其他侍卫,先找东西把马车颠起来,卸了车轮重装,然后又取了金疮药,钻进车里。

云臻穿的是长袍,孟小童将袍子下摆掀开,然后伸手去解他的中裤。

裤子刚褪到大腿根处。

“嘶……”

伤口站着衣裳,被这么一扯,火辣辣钻心地疼。

云臻恼怒地看着他。

孟小童硬着头皮,道:“不脱裤子,没法上药啊。侯爷,您忍忍哈。”

他又将裤子往下褪了一点。

裤子粘住伤口,又扯了一片痂下来,疼得云臻又一哆嗦,捏着拳头强忍着。

“长痛不如短痛。”孟小童安慰了一句,捏着裤子用力往下一拉。

“嘶……”

“啪”!

孟小童委屈地按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云臻。

云臻牙齿缝了迸出一个字:“滚。”

孟小童看了看挂在他大腿上的裤子,被褪下的地方血肉模糊,好几片痂粘在裤子上。

都是他刚才一扯给扯下来的。

怪不得云臻疼得直接拍他一巴掌。

孟小童唉声叹气地下了马车。

刘高道:“侯爷的伤怎么样?”

孟小童叹气道:“咱们大男人,太笨手笨脚了,药还没上,倒把侯爷弄得伤上加伤。”

刘高皱眉道:“可是山路还有七八里,侯爷不上药,怎么动身?莫不如叫侯爷忍一忍,好歹上了药吧。”

孟小童把手里的药瓶往他手上一塞,道:“好,你去!”

他粗手粗脚地把刘高塞进车里,然后就趴在车旁边等着。

“啪”

果然,刘高也被一巴掌扇出来了。

孟小童嬉皮笑脸道:“怎么样?你也不行吧?”

刘高叹气:“我老刘的手是拿刀拿枪的,这种细致的活儿怎么做得来,若是侯府里的丫鬟,必定细心,不至于弄痛侯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小童眼睛一亮,道:“有了!”

他忙调头往队伍后边走。

后边是从程家抢来的马车,车上乘坐的是裴氏、李安然和李墨。

孟小童走到车前,先在车门上敲了敲,不多会儿车门便打开了,李安然清秀的面容露了出来。

孟小童道:“李娘子,侯爷的马车被石头绊到,需要卸了车轮重装,故此耽搁一会儿。”

李安然虽然担心李墨和裴氏的伤势,但对救命恩人还是不敢露出焦急之色,只能点点头。

“李娘子放心,我方才看了小公子的伤,虽然看着流了许多血,不过并没有伤到要害,应该是无妨的。裴妈妈的腿是骨折,并没有断,我们侯府别院里养着大夫,上了山就可以给他们医治了。”

李安然道:“多谢孟领队。”

孟小童做完了这些铺垫,才道:“只是眼下有件事,要求李娘子帮忙。”

李安然忙道:“救命之恩尚未道谢,有什么能够帮得上的,小女子一定帮忙。”

孟小童立刻便笑道:“这就最好了,请李娘子下车,跟我去前面。”

李安然安抚了一下裴氏和李墨,便下了车。

两人一起走到前面云臻乘坐的马车旁边,孟小童示意李安然上车。

方才抢车的时候,孟小童自报家门,李安然已经知道这辆车里坐的是护国侯,见孟小童让她上车,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登上车去。

孟小童等她上了车,便迅速将一个药瓶塞在她手里,道:“拜托李娘子了。”然后便在她背后一推,将她推入了车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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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男人的大腿

孟小童误会了一件事。

李安然虽然梳着妇人的发髻,那只是因为她名义上曾经是程家的少夫人、程彦博的妻子。可是事实上,程彦博新婚之夜就离家出走,三年后回来却带着新妇,从头到尾就没碰过李安然。

她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黄花大闺女。

眼前的景象,实在让她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云臻的外袍已经解开,小麦色的肌肤在中衣领口微露,虽然只是简单地坐着,他的气息却弥漫笼罩着整个车厢。

李安然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某种雄性动物的禁地。

“李娘子,我家侯爷连日赶路,腿都磨破了,请你给他上药。”

李安然刚想退缩,孟小童的声音就在车厢外响起。

手上的药瓶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灼人。

云臻的双眼已经睁开,乌沉沉的眸子,幽深得如同夜空下的大海。他仰靠着车壁,一错不错地看着李安然,如同盯着猎物的猎人,眼底有一抹类似捉弄的饶有兴味之色。

李安然莫名觉得心虚,咬了咬嘴唇便想转身。

孟小童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李娘子放心,我会安排人照顾裴妈妈和李墨小公子。”

李安然身形一顿。

孟小童故意提起裴氏和李墨,就是提醒她,侯府刚刚救了他们三人,如今要她给侯爷上药,投桃报李,无可厚非。

捏紧了手中的药瓶,她深吸一口气。

不过是上个药罢了。

她往车厢里面坐了坐,避开云臻的眼神注视。

这个男人的目光未免也太亮了,仿佛能窥透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小女子来为侯爷上药,请侯爷告知伤势所在。”

李安然低着头,声音回荡在车厢里,显得闷闷的。

她这副鹌鹑的样子,让云臻有点想笑。

不过一触及她盘起的妇人发髻,他的目光便微微一敛,伸手将盖在腿上的毯子一掀。

“啊……”

李安然毫无防备,被他裸露的双腿惊得叫了一声。

云臻面无表情道:“劳烦这位夫人了。”

李安然心中一顿。

是啊,人人都以为她是已婚的妇人,连孩子都生过了,应该不需要太过避讳了,所以才会请她过来给侯爷上药。

想到裴氏和李墨还得仰仗侯府的大夫医治,李安然便把心一横。

只是上个药而已。

她凑上去,先检查起伤处,为了镇定心神,努力地绷紧了脸。

被一个陌生女人研究自己大腿内侧,对云臻来说,也是一个尴尬的体验。不过公侯之家的男子,从小便有贴身丫鬟服侍,平时连沐浴都是丫鬟伺候的,对于跟女人的近距离接触并不陌生。

问题在于,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是侯府里的丫鬟。

“伤口结痂,粘住了裤子,没法上药,必须先将裤子脱了。”

李安然检查了伤口,便如此说道。

云臻大腿内侧,好几个结痂的地方都在出血,都是因为孟小童粗手粗脚地扯破了他的伤口。

李安然也不等云臻回答,便先开了半边车门,冷空气立刻便从外面扑进来。

“孟领队。”

孟小童就在车边上,立刻道:“李娘子有何吩咐?”

“侯爷的伤口粘住了衣裳,不能直接上药。我乘坐的马车上有个小炭炉,温着一壶水,请你拿过来。”

马车是从程家手里抢来的。

姚舒蓉爱享受,这样冷的雪天出行,车上自然有炭炉,以便烧水泡茶之用。

孟小童过去看了,果然有一个小砂壶,里面的水还是温的,立刻送入云臻的马车之中。

李安然便取出一方自己随身携带的锦帕,用温水沾湿,然后一点一点地擦拭云臻腿上的伤口。

原本被血痂粘住的衣裳,被温水泡软之后,用手一点一点地拉开,好不容易才跟肌肤分离。

这是细活,李安然做的很小心,生怕扯痛了对方,身体也随着动作越来越靠近云臻。

她自己没有发觉,眼下的姿势是多么地暧昧。

云臻的双腿张开,而她则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纤细柔嫩的手指在他腿上不住动作。

她的脸距离他双腿间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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