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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家有姑爷-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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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安娘原想挣扎的,但碍于他那句‘你不是来作客的’而放弃了此类想法。要真是把他们惹恼了,说不定连粥也吃不上了,饿坏她孩子怎么办?

唉,她边走边想着: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人来救她……

第一百三十二章:强者的脆弱

沈御风拖着钱安娘到了一间木屋前。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后,警告道:“别试图用王来威胁我们,即使王的性命在你手中,整个乐家军也不会受你要挟而屈服。要是王出了什么岔子,你就是宁朝的大罪人,所有人都要为王陪葬。”

说完,他将钱安娘推了进去,关上了门。

“喂……”钱安娘用手拍门,却发现门从外边反锁了。她想着沈御风的警告,心脏不禁收缩了下,没想到她一路上的胡思乱想竟被沈御风看穿了。看来这个沈御风,不愧为乐家军的军师啊。

她无奈的转身,见床上躺着那名樵夫,乐家军里所谓的‘王’。她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又想着要不要真的如沈御风所说——照顾他们的王。

挣扎了几下后,她还是朝床边走去,毕竟她现在不是来作客的,万一真惹怒了这群什么乐家军,想必日子不好过。听沈御风言语间的狠厉,她认为这群人很好相处,只是不能触及他们的底线。

“请问下你是不是病了?”钱安娘看着那背对着她的名叫季墨的男人。不客气地问道。接着她看见床前有一张小凳,凳上放着一碗尚且冒热气的黑色汤药,看样子就很苦。那应该,是给这个男人喝的药吧?

这男人还真病了?

半晌得不到回答,钱安娘不愿跟自己的大肚子过不去,于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去掰季墨的身体。一接触到他的肩膀,她心里才真的一惊:好烫!

“啊痛……”她深深蹙眉,来不及看清楚季墨怎么出的手,她的手腕就被他握住似乎要折断似的。但紧接着她被放开了,她看见季墨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坐起身来退离她稍许。

她无意识地揉着手腕,眼睛却忘了该怎么眨,也忘了吼这个男人一通——因为他差点折断了她的手。

这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如同她第一眼见到他那双美丽的凤眼时的心醉感觉。此刻他头上没有黑色斗笠的遮掩,脸上也没有那些脏东西的伪装,一双狭长微翘的凤眼正深深的凝望着她,挺立的鼻子圆润无瑕疵,两片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微微抿着,唇色不会太艳红,也不会太苍白,脸部轮廓滑腻的更是让人惊艳。

长得这么美,气质又这么迷人,却是个反贼头子,真是可惜了……

钱安娘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儿怦怦直跳。一面命令自己这个快当妈**女人撤回视线,一面却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贪婪的瞧。她知道自己一向抵抗不住可爱的男人,但却不知道自己对美丽的男人也没什么抵抗力。

现在,她知道了。

“你进来做什么?”季墨在她无礼的注视下并没什么感觉,此刻他头昏脑胀,全身虚软无力,最后一丝力气已经在刚刚捏住她手腕时用尽了。

钱安娘这时才回过神来,讪讪的笑道:“噢,噢……是沈御风让我来照顾你的。”她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他两眼,低头将那碗药端了起来,看了看那黑乎乎的药汁之后,重新抬头看着他笑:“听说你很不乖,不愿吃药,也不愿让人照顾。”

方才来的路上,沈御风已经大致说了季墨的情况,只说每隔一段时间季墨就会犯热病,也不准人照顾。他们曾派小厮进来过,却全被季墨丢出了门外,就连一直伺候季墨的贴身家仆季林也不例外。

但是,季墨对女人很好,从不会对女人不敬——任何女人。

不过乐家军里是没有女人出现的。这是季墨的命令。所以就算季墨犯病,乐家军里也没有女人可以照顾季墨。

这次却有了例外,钱安娘以人质的身份来了,刚好碰上季墨犯病,这让沈御风松了口气。这一回,他们的王是再也没有机会不喝药,从而白白熬着这么痛苦的一晚了。

季墨微微蹙眉,已经想到是谁擅作主张,让这个女人进来了。

钱安娘情不自禁地说出口来:“你连蹙眉都很好看呢!”哦,真是个美丽的王,她想她要不是先爱上卫闻,一定会失心给这个季墨的。不过呢,这个男人肯定不好爱,毕竟爱上他就等于自残,他的野心很大,身边也肯定不止一个女人。

季墨一言不发,接过她手中的药碗,眉头蹙得更深了。但为了让这个女人早点出去,他闭上了眼,仰头将药碗里的药汁全喝了下去。然后,他将空药碗丢在了地上,药碗打了几个滚后停下,竟没破。

钱安娘挑眉,没想到这个季墨真的会对女人例外,她暗笑自己似乎有了特权,做女人真好。

“你可以走了。”季墨喃喃道,眼前的女人似乎有些模糊了,他的头好痛好晕。坏脾气不知不觉收敛了起来,内心的脆弱在眼中呈现出来。

“不行。我要照顾你到明天早上去。沈御风说过了,你每回都会烧上一日一夜,要到第二日早上才会退烧。”钱安娘的心微微颤抖,不知为何看着那双美丽的凤眼流露出脆弱,她会感觉到心痛。

季墨的意识逐渐涣散,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往事,眉头越蹙越深。

钱安娘见他闭上了眼,微微有些失望,她还想看他的眼睛。不过喝完药的病人是该多睡一会儿,于是她替他拉好被子,转身坐着想心事。

刚刚来的路上,她见到许多正在操练的乐家军,顿时明白了沈御风所说的‘正规’,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一点不似她上回所见的山贼脸上流露出来的猥亵,说明这些人和山贼根本不是同一批。

她有些叹息的想着:路胜跟山贼纠缠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找不到山贼的老巢,她甚至经常听见路胜在书房里跟孙虎他们发脾气,说这些山贼简直一天换一个地儿。那时她还想着山贼就是山贼,本来就居无定所,再说如果山贼真的占山为王,那岂不是等着宁朝派兵去围剿?

现在她才知道,乐家军才是占山为王的真正幕后力量。而那些替死鬼的山贼不过是用来迷惑路胜甚至于宁朝的障眼法而已。想必在宁朝的轻敌下,在所有人以为山贼不过是流窜作案的流氓团伙的时候,乐家军已经开始慢慢发展壮大起来了。

而今,就是他们开始收网的时候。

她有一丝担心,却不是担心她自己和肚里的孩子。在看过了乐家军的严律以及季墨本人之后,她知道这只乐家军是真的正规军队,甚至组成了一个小朝廷——有王、将军、军师、士兵。她不得不说她佩服季墨的统领能力,能在宁朝眼皮子底下建立起这样一支军队,并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所以,她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她,因为他们不是山贼。

她担心的。是路胜和卫闻。宁朝如何无关她的事情,历史上有太多太多改朝换代的先例了。但是路胜对她太好,又是一根筋的人物,冲动前从来不考虑后果,她真怕他会因为她在乐家军手里而做出什么傻事。

至于卫闻,她是不想担心却又不得不担心。他到底是她腹中孩子的爹,也是她两世唯一爱过的男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要扛起大宁朝的重担,到时候他必然不能两相顾全。她知道他对她还有情,但是他能为了世仇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说明他一定会为了他的身份及责任再放弃一次她和孩子。

钱安娘微微叹息了声,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可她还是会伤心,因为她是女人。

“娘……”一声幽幽的叹息,像是在附和着她的叹息似的,在她耳边响起。

她转过身,见季墨脸颊上染上了一丝艳红,不禁有些惊诧。怎么他喝了药,还是一点起色也不见?难道他真的要如沈御风所说的,烧上一日一夜才会好?思忖了片刻,终究是不忍看着如此迷人的男人受苦,她起身去到水盆边,见盆中有干净的清水,于是取了巾帕打湿,转身又回到床前。

“我给你敷敷额头,想必会好受一些的。”钱安娘轻声道,叠好巾帕放在了他的额头,见他微微颤抖了下后似乎放松下来,便笑了笑。其实再厉害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呢,就像她一样,不也轻易的被卫闻伤了个透?

只是坚强的人有自我疗伤的方法,不会如脆弱的人那般萎靡不振,因苦难而消沉一生罢了。该痛的,也一样不比其他人少痛。透过那张流露出脆弱的美丽脸庞,她看到了季墨的痛苦,似乎还映射着自己。

季墨突然睁开眼。氤氲的眸子正对上钱安娘微愣的脸。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正替他翻着额上巾帕面的手,颤声道:“娘,您没走?”

钱安娘再次呆了呆,没想到这么美丽的男人却有一双粗糙无比的手,心里便知他吃了多少苦才有今日。她轻咳了声,说道:“我不是你母亲。”奇怪了,她就那么老吗?以前卫闻发高烧时也把她当成娘,现在这个季墨也是,这很打击她爱年轻的心啊……虽然她如今十八岁的年纪再加上以前二十六岁的年纪,的确算得上是四十四岁的老女人了。

“不,娘您别走……别走……”季墨扔掉额上的巾帕,扑进钱安娘怀里哽咽起来:“我帮您报仇了,我把那两个狗官杀了,您别担心……”

呃……原来他娘死了啊,还是被害死的。钱安娘有点尴尬,他好像扑在他不该扑的位置,但是这男人力气真大,她怎么也挣不脱。碍于他是病人而且他是乐家军的首领,她犹豫的考虑着她该不该拿那瓷枕将他敲晕。或者敲不晕的话,她会以伤害王之罪被军法处置?

“很快,很快我就能打败皇帝,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的痛苦了。”季墨声音有些寒冷了,透着坚毅的信心:“娘,您留下来,我会让您看到这一天的。”

“那个……”钱安娘低头看着他埋首在她胸脯间,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烧红了。她有些恶劣的想着,要是卫闻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发疯?她赶紧收敛了心神,重重的咳了几声后说道:“我想你好好活着,不想你为了我去报仇。”

原来是跟皇帝有仇,难怪处心积虑的要毁灭大宁朝呢。不过她见过那宁朝皇帝宁愿一次,再加上那宁愿对荣皇后那么痴情,她想不出宁愿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季家的事情。

“但是……”季墨没说下去了,他在钱安娘怀里睡着了。这一次,他的眉头松开了,不过双手却将钱安娘抱的很紧。

钱安娘有些无语,人说最不讲道理的是女人,为什么她总碰上不讲道理的男人呢?她试图掰开季墨的手,但却发现他虽然睡着了却似乎还有意识,每次她去掰他手指,他就抱得更紧。

“王,失火了!”她低头在他耳边模仿沈御风的声音叫道,见他仅是微微动了动便不予理睬了,她又说道:“宁愿来了,你还不去杀了他?”

只可惜,季墨是真的睡着了,高烧不退加上身心放松,只怕是巨雷在耳边响也没办法惊醒他。

钱安娘又试了几种方法,累的气喘吁吁终是没有办法。不过短短一会儿功夫,她就被带着侧躺在了床上,而罪魁祸首还紧锢着她的背没有松手。

她满脸通红,就着这暧昧的姿势没办法只好闭上眼也休息一会儿。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肚子还不算顶大,没有被他挤到,而他也没有压在她身上。不然,她可真拿瓷枕砸她了,她必须得保护肚里孩子。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热的没办法,本来就是盛夏却还被个火炉给蒸着。不过属于孕妇的常见困意袭来,她却也嘟嘟嚷嚷的睡着了。

钱安娘进来了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外头的沈御风终是不放心,于是悄悄推门进来看了看。结果他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退出去了。他在想,他是不是不该让这个女人离王太近了?

一个能让卫闻和路胜那么紧张的女人,会不会也能迷惑王?

沈御风的心里敲起了警钟。

第一百三十三章:三十军棍露威仪

天微亮,床上的男人动了动。

这个女人……

季墨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酸疼麻木的感觉提醒着他抱了这个女人一晚的事实。

借着让身体恢复直觉的空隙,他随意的打量了身旁女人几眼——淡淡的蛾眉,微翘的睫毛,白嫩的脸颊,微薄的红唇。分开来看挺不错,但放在一起却只能算作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不是很吸引人注意。

酸疼麻木的感觉褪去了些,季墨起身,越过钱安娘下床。穿鞋穿衣带斗笠,一气呵成。

“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钱安娘打着呵欠起身,顺便动了动手脚,在床沿坐着看他。这样一比较,她发现他不及卫闻高,曾经她也这么观察卫闻起床穿衣。

在他动第一下的时候,她就醒了,相信他也知道。

季墨对女人的确宽容,但这一次情况有些不同,他是头一回抱着一个女人睡了一晚,还是个大着肚子被两个男人爱着的女人。他系好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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