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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狱门王-第5章

小说: 地狱门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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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少主会喜欢吗?这衣服质料那么好一定不便宜,我真的可以穿它吗?可是我没有钱买下。”吃人家、住人家的,没出半点银两,她觉得不好意思。 

  “不用钱。” 

  “六月。”穿粉红罗裙的女婢冷冷斜睨一眼穿粉蓝罗裙的女婢。 

  “三月!”六月吐了吐舌。 

  “你们都是以月份命名的啊,你是三月,你是六月。”若男绽开柔和似风的微笑,“我叫丁若男,你们好,叫我若男就好了。”她宛若发现宝藏般,打量着明眸皓齿的女婢,在这里每个男女看起来都赏心悦目,不论气质、穿着打扮都像幅画,不过都跟不弃一样比较沉默寡言。 

  “丁姑娘,我们只是个下人。”三月生疏有礼的欠身一福。其实若男表现吃的真挚热情,已勾动她埋藏冰层下的感动。 

  “什么上人下人,大家都一样,哪有什么上下人之分。”若男皱了皱秀鼻,“我今年十八,你们看起来好像比我小,不知我们以姐妹相称如何?” 

  若男真诚的执起她们的手,不料被震的松开。“两位妹妹,你们的手好像会烫人,是不是生病了?”她再度抓起她们的手,担忧的检查,小手还贴上她们的额喃喃道:“没发烧呀!” 

  这是练武之人身体本能的反应,因为对着若男防备,自然运起内里随机应变,岂料她会抓住她们? 

  三月和六月面面相觑,看着她流露关怀之情,纯真不造作,反而显得她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抹愧色闪过她们不安的眼底。 

  “我们没有生病。”三月轻松弛紧绷的神经,脸上冰冷的线条变得柔软了些,不过,仍不能适应若男倾注在她身上的热情,她退后几步与若男保持距离。 

  六月则漾开笑,“小姐,我们的身体强壮得很,你不用担心。”她真心喜欢率真亲切的若男。 

  “不要叫我小姐啦!叫我若男就好,叫小姐怪怪的,我觉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到地上了。”若男煞有其事的看着地板。 

  她这模样惹笑了六月,三月也掩口窃笑,一时间笑声满溢室内,使路经的人都不由得对屋内多看了两眼。 

  驀地,一抹如鬼影般的黑影也被笑声吸引而来。 

  “少主。”乍见不弃,所有的奴仆皆仓皇的走避,回到各自的岗位。 

  不弃杵在原地,他不知道为什么脚不听使唤的来到她暂居的院落,像生了根动不了。 

  “我要去找不弃。” 

  听见若男的声音,在门咿呀的推开前,他不慌不忙的隐身至黑暗的角落。 

  “若男小姐,你别乱跑,山庄很大,没人带领你会迷路的。”六月拦下她。 

  “那你带我去。”若男揪着六月的衣领,眨了眨漾着波光的水眸。 

  “这……”六月踟踌着,与三月面面相觑。 

  “好不好?”若男拉着六月一蹦一跳的走出房门,轻飘空灵得宛若月光下跳舞的仙子,跳入不弃的眼底。 

  一张精雕细琢的娇靥,雪白的肌肤泛着红扑扑的光泽,洋溢活泼朝气,灵动的黑瞳俏皮的眨呀眨,连星子都相形失色。 

  不弃一瞬的攫住她的一顰一笑,陌生而喘不过气的感觉在胸口流串,他的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 

  “啊——” 

  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天际,使他敛住那纷乱迷惘的心,恢复了冷静自制。 

  “是阿飞!”叫声也惊动了和三月、六月嬉闹的若男,她赶紧提起裙摆往声源方向奔去,浑然没发现阴暗里的那一双锐利的灼灼目光正紧紧的跟随着她。 

  不过三月和六月至于到了,转身一福,“少主。”心中有些疑惑他怎么出现在若男的客房外?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不弃没有表情的扫了她们一眼,拂袖而去。

   

  “放开我,我不要洗澡!” 

  最靠近阿飞客房的是魂率先赶至,忽然门里冲出一个黑影,他猝不及防的被冲倒再地,但令他震惊刷白了脸的不是尖叫声,也不是被撞倒的微痛,而是眼前的景象—— 

  乌木色的散发下是一具令人血脉偾张的雪白胴体,而那张被水洗涤过后的娇颜更让他眼珠子快爆出来。 

  “你……你是女的!”他舌头打结,定睛看着那环臂遮掩却隐藏不住的无边春色。 

  “啊——色狼!”“啪!”两个大红色龟贴在是魂的脸颊上,阿飞随即奔回房里。 

  “发生了什么事?”赶至的若男喘息的望着坐在地上像僵硬石头的是魂,只见阿飞迅速将房门关上,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来到阿飞门前敲了敲,“阿飞,开开门,你还好吧?” 

  “男姐。”门再度打开,阿飞披上了原来一身破旧的衣服投入若男的怀里。 

  一大票家丁和守卫也闻声赶到。 

  “没事,没事。”是魂回神爬起身,哈腰陪笑。 

  而不弃这时也不疾不徐的行至,众人看少主的眼色示意,抱拳一揖便坐鸟兽散去。 

  “别哭啊!告诉男姐究竟出了什么事?”若男知道她是女儿身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其实她早就怀疑了。 

  “阿飞,你头发好长呀!”更换上鹅黄罗裙的小月也赶到,惊讶的望着阿飞的背影。 

  “小月姑娘,已经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是魂赶紧打发走闲杂人等。 

  小月虽不懂事情始末,但察言观色倒还知道,她识时务的退下。 

  是魂吐了吐期,悄悄挨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不弃身边,“喂!你知道她是女的吗?” 

  不弃点了下头。 

  “你居然知道而没告诉我?”是魂咬牙切齿,害他平挨了两记锅贴。 

  “她没有喉结。”不弃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声调。 

  “谁会注意她有没有喉结,更何况她个头看起来那么小,像的发育不良的小男孩,行为粗野又脏兮兮,怎么看都不像个姑娘。”是魂粗声粗气的怪叫引起若男的注意。 

  “不弃。”若男抛下阿飞,转身飞奔到倾心的男人眼前,含蓄带怯的拉着他的袖子,“你怎么有空过来?”听总管福伯说他待在书房忙。 

  “男姐。”阿飞吸了吸鼻子,当场傻了眼。见色忘友的女人!不经意与是魂眼神相遇,她恨恨的怒视他一眼,“看什么看!”可恶的臭男人。 

  是魂假咳了几声佯装不慌不忙偏过头,掩饰浮上双颊的两多红云,该看的,他可没错过半分半毫。没想到个头小的阿飞身材还挺有肉的。 

  “小鬼,还跑!”福泰的老嬷嬷气喘如牛的跑出阿飞的房间,看见呆站在门口的阿飞,二话不说揪起她耳朵,“竟敢推开老娘,害老娘跌了一跤,老骨头差点没跌断……啊!是公子,少主。”她局促的松开手,恭敬一揖。 

  “吴婶。”见是吴伯的老婆,是魂回以一揖。 

  阿飞见机想转身,后衣领立刻被拎住。 

  “别想跑,跟我回去洗澡,瞧瞧你这一身也不知道几百年没洗,脏死了,亏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粗壮的吴婶拖着挣扎的阿飞回屋内。 

  “男姐,救我,我不要洗澡!”阿飞的声音消失在门后。 

  “喂!散场了,你们还要站在这里发呆到什么时候?”是魂调侃四目相锁就没发出半点生硬的若男和不弃。 

  不弃面色一沉,横了眼是魂,旋身要走,但衣角还是被若男的小手捉住不放。 

  “你要去哪?”若男羞涩矜持的低问,又不舍的凝望他阳刚的脸旁,好似看一辈子也不厌。 

  “他要去茅坑,难不成你也跟去?”是魂挪揄面加桃红的她。 

  若男文言为之一楞,松了手,不弃瞬间转行换位,等她意识到他已跑掉。想追上去时已失去他的踪迹,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苦涩滋味升上她的喉,不禁心想,一切会不会是她在自作多情?

   

  “阿大,我是不是吓着不弃了?”若男蹲在被吵得无法入睡的阿大身边,一面抚着它柔细的毛,一面喃喃喃自语,“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大胆了?”来这里快一个月,见到不弃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胆?阿大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爹说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世俗的礼教和道理规范了人的行为,若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就不必太在意世人的眼光,应该相信自己的心,勇敢的向爱前进。” 

  可是你是姑娘家耶!阿大呜呜的转开头,羞于认识这个女人。 

  “阿大,你说他会不会喜欢我,我该不该再去找他一次?” 

  “汪!”阿大回以一声吠叫,人的事怎么问狗?烦死了! 

  “你也同意是不是?”若男喜上眉梢,一个冲动就往门口跑去,那些淑女教条就先摆到柜子里,追夫要紧。 

  阿大撑开的半张眼皮徐缓的阖上,在这戒备森严的府邸是不需要它保护她。 

  走出房门,若男想起三月曾告诉她不弃的房间在枫林的乾方位。她一边问人一边找寻,绕过挂着宫等的回廊和无数个小桥流水,她来到一处植满红枫的田地。 

  她大相径庭除了长廊上,整片枫林竟没有半盏灯,有的只是呼啸而过的夜风席卷一异地火红的枫叶,穸窣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的诡异,无怪乎这里没有守卫或奴仆。 

  在监狱畅达的若男又岂会被这小小的的阴森诡魅气氛吓到,她小心翼翼的循着冷月的微弱光线步下石阶,沿着枫林小径进入。 

  但奇怪的是这条路十分漫长,像怎么也走不完似的,最后她发现自己绕回了原地,正面对着长廊的宫灯。 

  她不死心的回头再进入小径,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这枫林会变幻,她总觉得自己在原地打转,走不进也出不去。她心一惊,该不会迷路了?可是府邸就那么大,一片枫林会占地多宽广呢? 

  也不知道够了多久,她走累了,随处找张石椅坐下,仰望迷?鞯脑鹿猓肫鹪诩嗬蔚娜兆樱匾苣挠可铣钚鳎恢赖珊茫切├鲜蠡岵换崞畚甑胱牛崴糟厣系某林匮燮は乱绯觯膊恢痪醯某寥朊蜗纭?

  “去刑堂领罚。”终于寻到若男的不弃沉声对身后的三月道。 

  “是。”三月看见若男平安着实松了口气,也佩服她的胆识,敢在满布陷阱且无人的枫林行走,这里白天浓雾弥漫,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鬼哭神号的风声,一般人都会吓得浑身发颤、两腿大软,不敢靠近;而练武之人乍见这枫林排出的阵法定是退避三舍,非深思熟虑绝不敢贸然闯入。是因为爱让她那么勇敢吗? 

  三月告退时,还不时回头望去,若男正安适地躺在少主的怀抱中,她是眼花了吗?居然看见少主严峻深沉的目光在凝视若男时闪过一抹温柔。

   

  她吓坏了吗? 

  幽幽的叹息声遗出不弃的唇角,回荡在深幽的枫林,他轻抱起若男走出诡异阴森的迷阵。 

  “她没事吧?”闻风赶至的是魂为她捏了把冷汗。“你也真是的,没事在自己家了头布什么九阴玄枫阵,已经有五行八卦阵架构整座山庄,这个劳什么阵早该拆了。” 

  “闭嘴!”乍闻她乱闯,他沉静内敛的假像下是颗慌乱的心,因她而乱。迅速搁下笔后,随三月来到枫居,不见她徘徊在长廊外,他不安的心像是被恐惧勒住,让他喘不过气。 

  没多考虑的进入枫阵中,不一会儿就发现她在石椅上睡着了,看起来那么安祥宛若死亡,他惊恐得望了呼吸,等触碰到她温热的鼻息和听闻她口中喃喃梦呓时,他始松了口气。 

  是魂不放弃的说:“除了刀剑射骑外,师父又额外教我们一项技能,也叮嘱我们,学武是为了强身自卫,不是为了伤人。我也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时你的无心可能会让无辜的人送命。”大师兄学的役毒及育毒;二师兄学得奇门遁甲、机关阵法;三师兄学得医术,神乎奇技。 

  不弃没有回话,凝视若男蜷缩着身子在他怀中找个舒适位置,一股清馨的女性幽香串入鼻中,他的心猛的被撞了一下。 

  “那以后像这种偶发事件还是会发生,到时你又该怎么办?”是魂继续叨叨絮絮,最好不弃赶快拆了那鬼阵,以后他进出找不弃就方便多了。 

  走到若男闺房前,不弃但手推门进入。 

  “我在跟你说……”“砰!”门当着是魂的面倏的关上,登时他脸部肌肉僵硬,心里骂着。现在他只能在门外等了。 

  而门内,不弃抱着轻如羽毛的若男,将她安置在床榻上,一旁的阿大睁开眼望了不弃一眼又趴下,卸下全身的警戒。 

  “不要走!”若男的小手揪着不弃的衣角。 

  阿大本来以为她醒了,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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