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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成式神的日子-第4章

小说: 穿越成式神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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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晴明对这样的不期而遇同样很是反感。他头都懒得回,对耳边的声音置若罔闻,唇边隐隐浮起一丝不屑的微笑,拉了我继续前行。
  不想,一个高瘦的男人却猛挡在了我们面前,大声指责:“安倍晴明,你没听见道满大人在叫你吗?”
  晴明停住脚步,唇边那抹不屑的笑意更浓:“那又怎样?”
  “怎样?哼,主上今天已任命道满大人为阴阳寮的阴阳头。你这是对上官应有的态度么?”那男人昂着头,神情无比自得,仿佛被升了阴阳头的是他。
  “高木!”道满走了过来,喝退了他,转头对晴明微笑道:“呵呵,说起来,我到阴阳寮任职至今,虽与你交集不多,却到底是同僚,今日我得以荣升,于情于礼你总该道声贺吧?”语调颇轻快,带些许自得,些许玩味,仿佛才赢了一场游戏。
  “哦。”晴明淡淡地看着他,唇边的笑意似有似无,下巴微扬:“恭喜。”说完,拉上我继续自顾自的向前走。
  “慢着!”道满显然没有就此放手的打算,快步跟上我们:“昨日拜访,言谈间发觉,你我在对于阴阳道的理解上似有些分歧,但亦有些感触颇为近似。不知今晚可否赏光,来寒舍小酌浅谈。。。”
  傲然的扫了眼在场的众人,晴明摇头:“公事还是留到阴阳寮去谈罢。”继而忽的把眼神转向我,颇为暧昧的笑道:“今晚嘛,我可有美人需要陪伴呐。”
  我心里一阵恶寒,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付娇羞的神态。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被拒绝,确实是件挺没面子的事儿,那道满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似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猛的抓住了晴明白色狩衣的袍袖,微眯起双目,唇边挤出冷笑,低声道:“安倍晴明,我此番确是以诚相邀,你我过去的较量不过游戏一场,何以如此冷漠相拒?”
  。。。游戏?谁跟你游戏了?你上次差点连累无辜呢!不理你是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呗!我仍记恨这家伙上次的恶行,嗤笑,撇撇嘴,不以为然。
  “啧啧。。。纠缠了这么久,道满大人想说的就是这个?”漠然的反问,晴明甚至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轻挑如画的长眉。
  “天色不早了,道满大人这样拉着我们大人怕是会让底下的人误会的。”眼见晴明可怜的袖子被他因愤怒而紧握的手攥出了褶子,我好心的打圆场。
  晴明抬眼看了看天色,眉尖微蹙;猛的挣脱了道满的手;狭长的眼波映着霞光,慢慢转向他;透出别样的魅惑:“较量虽有趣…但有些东西。。。不适合当游戏。好心提醒你一句——凡事皆应有度,否则。。。心中,难免会居住进魔的。。。”说罢轻笑一声,转身离去,留下道满独自出神的怔在原地。
  
  归途,晴明走得有些急,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问及何事如此着急,他淡笑道:“今晚,博雅还要来的。”
  我了然,会心一笑,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寻琴
  我们几乎是与博雅同时到的门口。
  望见我俩,他笑盈盈的晃了晃手里提的香鱼。
  于是,晴明的眼睛刹时便笑成了一条缝。
  
  同往常一样,在回廊下备上酒菜,沐着月光,两人悠哉的对饮。
  “恋情未露人已知,本欲独自暗相思。”望着皎洁的明月博雅呢喃。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神了,喝酒竟能喝出个李白来。博雅大人这是‘相思’上哪家的小姐了?”
  晴明摇头,淡笑:“他是在感慨呢,想是下午听说了什么吧。”
  “恩,下午听说忠见大人去世了。”博雅叹道。
  啜饮了一口清酒,晴明轻问:“那个咏‘恋情’的壬生忠见?”
  “正是。据说是绝食后,咬舌自尽的。”
  “唔。。。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的家伙,骨子里却真是执著之极呢。”晴明嘟哝,但语调依旧淡然。
  “是啊。输了赛诗,竟然会食不下咽。真是难以置信。”博雅由衷地叹息,喝了一口酒。
  “赛诗?”我不解。
  博雅好心为我说明:原来让他俩叹惋不止的,是五月里在大内清凉殿举行的和歌比赛。参赛的人分两组,题目拟定后,从两组参赛者做的和歌中各选出一首进行PK,评比优劣。
  晴明所说的“恋情”,指的便是当时由一个叫壬生忠见的同志所作的诗。也就是博雅喃喃咏颂的那两句——“恋情未露人已知,本欲独自暗相思。”
  当时,与忠见同志一较高下的则是个叫平兼盛的大人。
  担任裁判员的藤原实赖同志认为那两首和歌不分伯仲,一时难做决断。但眼见身为BOSS的天皇阁下似对平兼盛的那句:“深情隐现眉宇间,他人已知我相思。”更为青睐,故最终宣布了兼盛同志获得小胜。
  怎料,那忠见的心眼儿小,加上好诗成痴。听后竟脸色刷白,当下连连低声惨叹。回到家里亦然,一连几天愣是缓不过那劲儿来,依旧郁郁寡欢,食不下咽,终于在几天前绝食而亡。。。
  “可怜呢。”言罢,博雅叹息着。
  我耸耸肩膀,摇头轻笑:“别郁闷了,他自己都不怜惜自己,又何需旁人悲悯?”
  闻言,他俩具是一愣,博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仍黯然:“纵然如此,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晴明举杯,含笑而饮,微扬起长眉:“好人呐!博雅!”
  腼腆的一笑,博雅轻摇摇头,举杯回敬。
  
  月光,洒在杯中,被二人尽饮。。。
  这样的夜。。。若是再漫长些该多好,我想。
  
  那日之后,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待天气难得地放了晴,阳光却迟迟不肯明媚起来,惹得天空也总像蒙了薄纸般,云里雾里模糊不清。
  清晨,博雅匆匆而至。
  “哎,据说出来了呢。”才见面,他便没头没脑的说。
  “什么出来了?”我问
  “忠见大人的怨灵啊,昨夜都跑到清凉殿上去啦!”喘了口粗气后他道。
  估计是一路急走过来的缘故,在这微凉的清晨,他的脑门上却渗着汗。
  我忙递了手帕过去,晴明看了看他,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无奈的摇摇头,打个哈欠后,方懒洋洋的“哦”了一声。
  草草拭去汗水,博雅急道:“真的!已有好几个值夜的人都看见了。他面色煞白在夜雨中漫步,嘴里还不住念着‘恋情’。”
  “只是这样?似乎很有意思呀。”晴明仍旧一派悠闲,满不在乎的微笑。
  “怎么会有趣?晴明,这事儿连着有三四天了。而且,就在忠见开始出现的那天夜里,圣上心爱的琵琶‘玄象’跟着也失窃了!多么诡异啊!圣上听到一定会很不安的!”博雅认真道。
  “这样啊。”晴明似乎稍稍严肃了些,端坐起来:“的确有些伤脑筋。”嘴上虽这么说着,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烦恼的样子,唇边的笑意依旧。
  我静静听着,暗自兴奋起来:这玄象为鬼所窃的事情,在《今昔物语集》里曾有记载,令人感觉诡异而奇幻。看来了这么久,还没亲身经历过灵异事件呢。身为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式神,若连鬼都没见过,就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啧啧~~反正有晴明护着,死不了。这可比游乐园的鬼屋要刺激多了。
  “我也去!”思及此,本小姐大喝一声,坚定的看着他俩。(事实上;更接近瞪)
  “去哪?”他俩被我突如其来的“豪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去罗城门找玄象啊!”我理所当然的道。
  博雅像看怪物似的瞪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你怎么知道的?昨天晚上,我确实在罗城门下听到过那玄象弹出来的声音。所以才特地来邀晴明今夜与我同去查探一番。”
  呃。。。糟糕!刚刚光顾着胡思乱想,压根没注意他俩说到了哪,我心下大叫失策,却一时无语,只好干笑。
  该怎么跟他说呢...总不能说是书上写的吧?囧~~
  似笑非笑的看看我,晴明长眉一挑,又转过头望望一脸期待的博雅,长叹了口气道:“那就去罢。”
  
  夜幕降临,雨天后的夜空如同被洗过了一般,连星星都似乎离我们更近了些。
  晴明一身白色狩衣,脚登黑色皮短靴,左手提一个大酒瓶,右手还是他的那柄折扇,轻松且随意。
  我左手提了篮点心,右手擒着灯,口里哼着革命歌曲《红色娘子军》,兴冲冲的跟在晴明身后。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向前进;向前进。”
  得承认,我和晴明的架势更像是去郊外野餐。不过博雅看见我俩时的表情似乎太过复杂了——惊诧,好笑又有些气恼和担心。
  但他也不很像要找玄象的样子,尽管他穿了正式的朝服,戴上有卷缨的朝冠。腰际挂了长刀,右手握着弓,身后还背着箭矢——可他没有举灯;而是带了支笛子。轻握在左手里,与武官的打扮融合在一起显得异常突兀。
  在博雅身边站着一个法师打扮的男子,盲人,瘦小而沧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不嫌累,竟大老远的背了一把琵琶来。
  “这位是蝉丸法师———”博雅介绍道:“我跟法师说起半夜听见琵琶声的事,结果他也表示一定要听听。”
  蝉丸微微屈膝,行了个礼:“这便是晴明大人吗?”
  “正是,在下便是阴阳寮的安倍晴明。”晴明语气格外恭谨,举止也颇为稳重,感觉上比和博雅在一起时要高雅得多:“这位是蜜蝶,我的式神” 
  我微笑,颔首见礼。蝉丸亦如是。
  人员悉数介绍完毕,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罗城门前进。
  多么怪异的组合,我哼着歌边走边想。歌声在平安京寂静的街道上久久回荡——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见鬼
  许是我们来得早了,罗城门上还未传出琵琶的琴音。
  我觉得四个人大半夜的跑到城门下站军姿实在是很傻冒的行为。索性席地而坐,从篮子里取出点心招呼他们来野餐。
  于是,皓月当空、群星闪耀的夜空之下我们四个围坐成一圈开起了茶话会。晴明不知从哪变出了四个杯子,我捧起酒壶为大家一一斟满。
  “在这样的夜品佳酿,惬意得很呐。”蝉丸笑道,“作为答谢,老身抚琴一曲罢。”
  博雅听后一脸惊喜,晴明的眼中也隐隐透出期待。
  蝉丸从肩头卸下琵琶,抱在怀中,弹起曲来。
  琤琤———琤琤———
  我并不懂得音乐,现代快节奏的生活模式使我鲜少静下心去品味丝竹之音的奥妙。但此时却情不自禁的屏息聆听。悠悠的琴音仿佛月夜里凝结的露珠,伴着草木特有的馨香沁入心里。
  正陶醉,忽闻罗城门上也隐隐传来阵阵旋律,蝉丸的琵琶声开始略显迟疑。不刻,罗城门上传来的琵琶声渐强,弹奏的与蝉丸是同样地乐曲。几番来回,蝉丸的琵琶声终不再犹疑,肆意的与之相和,旋律开始交织起来。
  琵琶的声音水乳交融,琤琤纵纵、美得令人战栗的回荡在夜色中。
  我看了看博雅,他已心荡神驰般闭上了双目,仿佛正追寻着某种炽热的自内心升腾起来的东西,欣喜之情流露无遗。
  “实在是太幸福了啊,晴明……”博雅眼含泪花,喃喃说道,“身为一个凡人,竟有幸耳闻如此仙乐……”
  辍饮着杯中的清酒,晴明的双目似张若阖,微微眯着,静静倾听着博雅的感慨,唇边溢起满足的笑。
  铮铮的琵琶之音缓缓升上昏暗的天幕,弥漫开去,仿佛寂夜的低语。。。然,就在此众人皆醉的时刻,罗城门上的人却说话了——
  “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声音略显尖细。
  “在下源博雅”博雅恭敬的道。
  “蝉丸。”老法师也和气的报上名讳。
  “我是安倍泰成”估计处于职业忌讳,晴明并没有说出真实的姓名,无视博雅的一脸困惑,满不在乎地仰望着罗城门。
  “还有一位……”那人欲言又止,看来正俯视着城门下面。
  “……似乎不是人吧?”他问。
  “你才不是人呢。”我忍不住嘟囔。
  “是精灵吗?”听声音似是喃喃自语。
  “算是吧。”我郁郁的回答——真受刺激,想不到我连人也算不上了。。。
  “敢问尊驾是何人?”晴明问道
  “。。。。。。”一阵静默,楼上没有回音
  “喂,我们都说了自己名字了,该你啦!你叫什么啊?”我很不淑女的冲城门上喊,引来蝉丸一阵轻笑。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楼上的同志很不厚道的拒绝回答,反倒幽幽的吟起诗来。
  “切,拽什么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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