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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我一个就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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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芝兰的朋友?”虽然他不太相信,但就芝兰的表现看来,她们不只是朋友,而且还是感情相当不错的朋友。

    若不是感情深厚,也不会三个人全挤在芝兰那张席梦思床上!他咬牙切齿的想著。

    “当然,我们从高兴就认识了!”许娜娜解答了他的疑惑。

    “既然是朋友,难道你们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他对于她们的行为可谓极度反感!

    要朋友替她们两人到处跑腿?甭提芝兰才是这里的主人,而她们两个充其量只是来吃闲饭的!

    “可耻?”林波笙满脸兴味的盯著他。“我们做了什么可耻的事吗?”

    “你们不觉得要怕热的芝兰,顶著大太阳来回奔波,只为了满足你们两个的口腹之欲,是种十分之自私、同时可耻的事?”他干脆挑明了讲,免得大家打迷糊战,浪费时间!

    “翊风!”游芝兰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轻呼出声:“你误会了,这不是她们叫我做的,是我……”

    “芝兰,”许娜娜一脸委屈的看著游芝兰。“有吗?你真的觉得我们在奴役你啊?”

    “不是的!娜娜!我完全没这个意思!”这会儿反倒是游芝兰急了。“翊风,你真的误会了!”

    她连忙解释:“是我自己主动提议到厨房切点水果过来的,和她们两个人没有关系的!”

    她这说法听在霍翊风耳里,更是不舍。

    “芝兰,这种事你不必自己做啊,”他握著她葱白似的素手。“主屋里有佣人,要他们切就好了。如果真的临时找不到人,叫她们两个去就成了,你这么怕热,还在太阳底下走来走去,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的关心,让她觉得窝心,可心里却觉得他有些个小题大作。

    也不就是送个茶水、切个水果嘛——瞧他这将两件事说得好像娜娜和波笙在虐待她似的。

    “而且,她们两人在下棋,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事做,当然会想到去泡茶、切水果啊。”

    “你可以来找我。”看吧,有了她这两个朋友在,她压根就将他给抛在脑后!就连空闲时刻都没想到他!

    “可是你还在工作,我怎么可以去打扰你!”

    “那些工作根本不重要!”

    当初,他的原意只是要帮吴伯将花圃里的花苗种好,然后再休息个几天便要离开台湾,投入美国的事业;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天竟然让他在这里再次巧遇游芝兰。

    工作,可以放著,就算就此结束,他也有法子另起炉灶。但是,这般天赐的机会,却不是以后能遇得上的。

    “你才是我最在意的。”霍翊风的话题让游芝兰又羞又喜,红潮再次占据了她的粉颊。“没有任何事比得上你对我的重要性。”

    “天啊!”许娜娜听到这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真是……”

    她摇了摇头,颇不明白这明明一副冰人样,可怎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词句却又是那么的火热。

    “娜娜,我看我们别待在这里了,要不然会被怨恨的。”

    林波笙虽然很乐意继续待在这是里看戏,不过她也担心,这万一霍翊风的EQ太低,对于她们占去芝兰所有时间的这事,心怀怨恨,说不准会好好“教训”她们一顿也说不一定。他这么大块头,要是真下了重手,她和娜娜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为了安全著想,还是尽早离开得好。
第六章
    “翊风,你别对娜娜和波笙这么凶嘛。”游芝兰偎在霍翊风光裸的胸膛上。“她们跟我说,你把她们吓坏了。”

    “吓坏?”霍翊风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她们两个被我给吓坏了?”

    这怎么可能?!依他之见,她们两个玩得可乐了!故意在芝兰面前装得像只受惊的小绵羊,等到她一离开两人的视线,所有的恶形恶状全显现出来了!

    一个呢,是自在地在他面前喝茶、嗑瓜子;另一个则绕著他东瞧瞧、西摸摸,活似他是从哪儿来的奇珍异兽!

    “芝兰,你认为你那两个朋友,曾经怕过什么人吗?”

    他认为,这可能性低得很——若真有,那么他不论费尽多少心力,也要将那个她们怕的人找出来,同时不计代价的让那人站在他这边!

    “这……”他的问题确实问倒了她。的确,认为的这些年来,还真没见过她们怕过谁了。“可是,她们说……”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他捧著她的脸,很是认真的问。

    “当然没有,你怎么会长得吓人。”她的双手攀上他颈项。“你……”

    “我如何?”他的额头抵著她的,要她说出那未尽的话。

    “你……”她试著找出形容词,来形容在她心里的他。“嗯……”

    就如同她对两位好友说的,他让她快乐、有安全……总而言之,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是这么的好,好到让她觉得,若是往后离开他独活,那么她一定会天天惦记著有他陪伴的日子。

    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天,可感觉上,她好像认识他有一辈子那么久了……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这想法,突然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因为爱他,所以和他在一起才会感到快乐、安全;也就因为爱他,所以他会渴望有他陪伴、朝朝夕夕相处的日子……“你在想些什么?”他捧起她的脸,看著她那若有所思的脸庞。

    “你爱我吗?”她很是严肃的问——他说过,她没忘。

    只是,在爱情中,太多的幸福,总是让人有种不安定感,好似这份情感若不时时呵护、确定,也许明朝张开眼,便会悲伤的发现,那只是昨夜一场过于美好的春梦!

    他发现怀中的可人儿有了些微的转变。

    “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这问题,若他没让错,自己早对她表白过了。

    “我……”她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平生未识爱的滋味,之前也没有人教过她,一旦遇到了,她也无法肯定这是否就是爱。

    “想什么?”他瞧出了些端倪,但他希望由她口中说出——这对他意义重大。他要她亲口,而不是在他的主导下。

    她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爱你——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非常不确定的问:“那你呢?”

    别人不是说,男人在激情中说的话有一半信不得?他说他爱她,可那时的情况是……反正,那还有一半的不确定性嘛,她得问问,才能安心!

    看著她那带著期待,却又怕受到伤害的眼神,他心里充满了爱怜。

    牵动嘴角,微微一笑,他将她紧拥入怀,在她发丝上落下无数轻吻。靠著她的耳边,他深情地说:“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他的声音温暖、感情满溢,“我说过了,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也只会爱你一个。”

    “虽然,你对我的爱只是‘认为’,”他不介意她的用词。“但是,我仍是很高兴。”

    对于她的反应,远超出他所预期的——他并不期望在短期内,会在她口中听到她说:她爱他。为此,他也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如今,能得到她的反应,这当然令他欣喜若狂,恨不得能立即昭告天下——他,霍翊风何其有幸,能得到一个他深爱、同进爱著他的女人!

    听到他说,她对他的爱是“认为”,但他仍旧很高兴时,一股对他的怜惜之心油然而生。他对自己的爱,是这样的坚定,而她回报他的,却只是个“认为”,这样对他好像有儿个不太公平……“翊风,”她看著他,也看见他眼里的浓烈爱意。“你会不会浑身,我这么说对你不公平?”

    “傻芝兰。”他低声说:“爱,没有公不公平,我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这对我来说,就是幸福。”

    “是你给了我机会,为你付出……只要你认为我的付出能带给你快乐,这就是我最好的回报。”

    这样的情感,在游芝兰的世界里是不曾有过的。她从不知道,单向的付出,也可以是幸福的……爱情,父母没说、学校没教,她所知的爱情,是从有限的朋友身上得知的——她知道,爱情要快乐、有去有回,这是她从朋友身上观察得到的。他对她的爱,是她所不了解的,但是,她好高兴啊!

    有一个人,愿意不计代价的为她付出、让她快乐、无条件的爱她……他对她的爱,让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你是谁?”许娜娜站在大门后,盯著眼前这个看来可疑、鬼祟,穿著双排扣西装的男人。

    不明白这般城市打扮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南投山区;而更令人起疑窦是,他身边没有交通工具,只有一小只公事包。

    “那你又是谁?”男人似笑非笑地反问著她,对她那打量的审视眼光,只觉得有趣。

    “我?”她指著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我是许娜娜。”

    虽然不明白,但是平时的习惯让她不自觉地将名字给说了出来。等到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才张大口,对自己的愚蠢懊恼不已!

    “不对!”她生气的说:“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这可恶的臭男人,居然故意混淆她的视听!明明是她问的问题,到最后反成了他来问她!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何贵干?”

    看他一脸奸商样,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天!他瞧著她的样子好恶心啊!

    “喂,你做什么一直盯著我看?”

    “我有一直盯著你吗?”

    “男人反问她,对她那近乎无礼语气,一点也不以为意,反倒以一种十分悠闲的态度应付著她,看来他相当满意于自己所到的人,以及所受到的待遇。

    “废话!”他说这什么鬼话?!一双说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眸子,直直望著她,这模样不叫“盯著”她叫什么?“要不是你一直盯著我,你以为我那么自恋,认为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做啊?”

    “好吧,”他双手一摊。“我承认,我的确盯著你瞧。”一脸无奈,好似被人强迫承认一般。

    看到他这副……这副……死样子,气得许娜娜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当她终于顺过气之后,她沉住气,耐著性子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赶快消失!”

    男人挑起左眉,算是对她这接近粗鲁的词汇做了点反应。

    “我叫项尔凡。”项尔凡隔著大门,对著双手在胸前交叉的许娜娜如是说。“今天二十七岁,台北人,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准备到自家公司上班……”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只差没将祖宗十八代的资料给背出来。

    许娜娜被他这番长篇大论给弄得头昏眼花的,她记得自己只是要他交代来意,怎么也没想到,他说了堆杂七杂八的,就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等等、等等!”在他讲述自个儿在美国期间的生活史时,她终于受不了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人也真是有病,她问的是“目的”——他到这里的目的!可他做什么对她说这些八竿子打不著关系的东西?

    “我在向你报告我来这里的目的。”他一脸无辜的说:“我想,你要的大概是我来这里的因后果,所,我当然要详尽对你加以说明。”

    一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穿著深灰色双排扣西装、Ferragamon皮鞋的男人,居然畏缩的绞著手指头,嘴角微微下垂,那原本精明、锐利的双眼,此时居然泛著莹莹泪光,活脱是一副被恶婆婆欺凌的可怜小媳妇样!

    “可也不用那么详尽啊。”看这副德性,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要知道目的——你来这里的目的!”

    “啊,目的?”右手横放胸前,左肘关节抵在右手掌上,左手则若有所思的抚著他那刚毅、方整的下巴。“嗯……我还没说吗?”

    “当然还没有!”

    虽然回答的语气是肯定的,但是,这话,许娜娜说得有些心虚——因为,刚才被他那一长串的“演说”给弄昏了头,对于他到底有无将此行的“目的”说出,也不是十分确定。

    “我来这里主要的目的呢,是要和我的未婚妻培养感情。”他终于顺遂了她的心愿,将“目的”明了、简短的说出来。“还有,顺道到这里来度假。”

    “未婚妻?”许娜娜皱起眉头,,不明白这个地方哪来他的“未婚妻”。“项先生……”

    “尔凡。”他提醒她:“我坚持你一定得叫我尔凡。”“好吧,尔凡。”她从善如流的顺应他的“坚持”,省得一番口舌之争。“你会不会是走错地方啊?”这里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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