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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只疼你一个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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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爷的,额娘就喜欢玩这种冒险游戏,真是不要命了!
  “额娘,劳驾,下回你打算捋阿玛的虎须之前,先通知我一下成不成?”
  “你想干嘛?”
  “先逃命啊!”
  满儿噗哧失笑。“有我在,你怕什么?”
  金日耸耸肩。“我是孬种,可以吧?”
  满儿更是笑得乐不可支。“少在这儿滑么掉嘴的,还不快回去把姓汪的那一家人处理掉!”
  “汪家?可是……”金日蹙眉沉吟。“不行啊!”
  “不行?”满儿笑脸冻结。“为何不行?难道你真想替皇上办那些肮脏事?”
  “别扯哩哏儿棱,谁想做那些事!”金日没好气的顶回去。“是我暂时还不想把汪家人赶出去嘛!”
  “为什么?”
  “因为……”
  金日的嗓门压低了,除了满儿,没人听见他说了些什么,但见他眼儿奸奸,笑容诡谲,九成九不是什么好事;再见满儿横嘴咯咯哥笑得像只小母鸡,更可以肯定他们讨论的内容必然十分“有趣”。
  翌日,金日“旧疾复发”倒在床上起不来,不能领皇命出京办差,也不能受到“外人”骚扰,所以汪家被“请”到庄亲王府暂住。
  汪夫人喜出望外,乐得手舞足蹈,满心以为造访王府的客人必定更“高档”,攀上皇亲的机会更大,不知道根本没有人敢上庄亲王府串门子,有也是来找满儿的福晋格格们。
  不是男人,是女人。
  而世子府里,金日逗著宝贝女儿,啃著冰凉的西瓜,悠哉悠哉的在花园里“养病”,一边耐心等待满儿传送“好消息”过来。
  不知道一个冷情的女人要爱上一个男人,究竟得花多少时间呢?
  第三章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刚入秋不久,金日惊喜的发现他的辛勤耕耘没白费,翠袖又怀孕了。
  满儿一得知消息,立刻带著佟桂、玉桂赶过来探望,人一到世子府后花园,但见金日抱著小娃娃,还有翠袖、香萍、香月和几位保母嬷嬷们在树荫下的凉亭喝酸梅汤、吃水果,笑语轻扬,好不悠然,甚至守卫在园门口的铁保和何伦泰也都挂著微笑在吃葡萄。
  看得眼红,满儿半声未吭,一把抢去小娃娃去左亲右也亲,疼爱得舍不得还给主人,索性光明正大的霸占去。
  “额娘,你倍儿霸道喔!”才眨个眼,怀里的宝贝就不见了,金日立即提出严正抗议。“王府里不还有两个小鬼供你蹂躏虐待,你尽管糟蹋他们,干嘛还跑来跟我抢?”
  “那两个都是‘臭男人’,我要可爱的女娃娃,不找你抢找谁?”满儿理直气壮地驳回去。
  “臭男人?”金日啼笑皆非。“一个不过五岁,一个两岁,算得上男人吗?”
  “带把子的就算!”
  那茶壶、尿壶、汤锅、炒菜锅不全都是了!
  金日往上翻了一下眼。“好吧、好吧,可怜你,借你玩一下好了!”
  满儿一边熟练地逗得小娃娃开心的咯咯大笑,一边关心的问翠袖,“多久了?给大夫瞧过了吗?”
  “两个月,”翠袖有点不好意思。“大夫说我的情况很好。”
  “那就好。”满儿放心地吁了口气。“这回你可要小心一点,小日儿不出门,你也别出门,嗯?”
  “我知道,”翠袖点头。“这回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替夫君生个儿子!”
  “再来个女儿也可以呀!”
  “不,夫君想要儿子,我非得生个儿子不可!”
  话声刚落,满儿瞬间变脸,好像翻书似的快,和蔼表情不翼而飞,杀人眼神宛如夺命箭般咻一下射向金日,正中额心。
  “难不成这混小子一定要你生儿子?”语气更凶狠,好像随时准备张嘴咬人。
  不过,金日根本没将她的狠态放在眼里,懒洋洋的拔掉额心的夺命箭,不怕狂风、不怕暴雨,老神在在地保持笑容可掬的翩翩佳公子风范。
  “当然啰,男人嘛,不都想要个儿子……”一边又很没有形象的对翠袖暧昧的挤眉弄眼,一只特大号的毛毛虫还偷偷溜上她的臀部揉来揉去。“所以你最好都生女儿,如此一来,我才有理由一直把你绑在床上……”
  满儿失笑,翠袖双颊浮上两抹晕红,一掌把那只色胆包天的“毛毛虫”拍到天边去喂小鸟。
  “就像额娘,”目光拉回来,金日对上满儿笑得更暧昧。“儿子太多了,这也有借口一直把阿玛拖到床上去,老说她想再要个女儿,可怜的阿玛到如今犹在努力奋战不懈呢!”
  四周轰然一阵爆笑,满儿又好气又好笑的啐一声。
  “你这尖嘴巴舌的混小子,早晚有一天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金日哈哈一笑,“额娘,您这可就错了,我……”原想再回敬几句更丰辣的,忽而望定前方,言语中断。
  众人疑惑地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位负责迎宾送客的小太监正在向铁保与何伦泰低语,香萍立刻过去聆听铁保转达小太监传来的通知,再回到主子们这边报告。
  “汪夫人求见福晋。”
  “我?”
  翠袖愣了一愣,还没想到该如何反应,一旁的金日已抢先一句话打回票。
  “说福晋在休息,没空见她!”
  翠袖眨眨眼,没吭声,再见满儿的脸色跟金日一样阴沉,不觉心头一阵跳,心想额娘平时总是笑嘻嘻的又亲切又幽默,没想到一拉下脸来也那么可怕。
  看来对她而言,汪家的人真的很危险,夫君和额娘才会如此戒慎,那她最好也尽全力避开那一家人,就算不小心碰上了,也得格外留神,并快快落跑,免得后悔莫及。
  “真不死心,那女人!”金日冷森森地瞥着小太监离去。
  “不然她也没别的法子啦!”满儿继续逗弄怀里的小娃娃。“她以为住到王府里来可以碰上更多皇亲国戚,谁知道除了女人之外,半个男人也没有。这么一来,自然是回到这边来比较好,虽然你明言禁止她们‘骚扰’你的客人,但只要她耍点手段,还是可以抓到机会让她女儿去诱惑你的客人……”
  她轻轻哼了一下。
  “其实也用不着费力去诱惑,多数男人一见到汪映蓝就会被迷住了!”
  “原来汪伯母想搬回来呀!”翠袖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金日为何不让她见汪夫人。
  没有回答她,金日自顾自思索自个儿的问题,眉宇微蹙。
  “奇怪,究竟还要多久?或者……”双眸徐徐移向满儿。“不是阿玛?”
  “不是他?”这么一说,满儿也疑惑起来,“说得也是,这三个月来,我用尽各种借口每天去找那女人闲搭,当然啦,你阿玛都跟着我,可是……”说到这,她噤声,眼神瞟向翠袖。
  金日会意,“翠袖,该让小宝贝去睡午觉了,你也顺便去歇歇吧!”他若无其事的赶老婆离开阴谋策画现场,再朝香萍和香月使个眼色。“你们两个还不伺候福晋休息去!”
  咦?歇歇?
  但她还不想歇呀!
  满头雾水的翠袖莫名其妙被赶走,不甘心,想抗议,但有满儿在,她不好当面给金日难看,只好乖乖回房去自己苦思他们的谈话为何不给她听到?
  片刻后,亭内亭外只剩下满儿、佟桂、玉桂和金日、铁保、何伦泰。
  “额娘,真的丁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汪映蓝根本没多看你阿玛一眼,更别提爱上你阿玛了!”满儿咕哝。
  “怎会?”金日更困惑。
  “或者,那位算命先生说不准?”
  金日摇头。“我原也不信,但每件事儿都让他给说着了,不信都不成!”
  满儿略一思索。“也许真的不是你阿玛。”
  “不是?”金日不以为然的哼了哼。“天底下最无情又最多情的男人,不是阿玛又是谁?”
  满儿垂眸静默片晌,再缓缓抬起眼来,表情十分怪异。
  “还有一个人,他是否天底下最多情我不知,但他的无情比你阿玛更甚……”
  话还没听完,金日就知道她在说谁了,“额娘,你你你……你不是在说‘他’吧?”他失声惊叫。“‘他’可比汪映蓝小两岁呢!”
  “那又如何?”满儿反问。
  “现在的你应能理解,感情与年龄、身分无关的。”
  金日窒了一下。“但……但他的外表……”
  “怎样?”
  不知为何,满儿一问,金日反倒闭上了嘴,神情也跟满儿一样怪异,两人面面相觑大半天后,金日耸耸肩。
  “那就试试吧!”
  “行,交给我了!”
  原以为金日的府邸已经够大了,一旦住进了庄亲王府,汪夫人一家子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皇亲王府的气派。
  然而不到一个月,汪夫人就后侮住进庄亲王府里来了,因为在王府里,不但规矩多得足够压死人,也由不得她仗着任何身分而享有什么特权,最糟糕的是,庄亲王根本没什么登门造访的客人,有也是来找福晋的女客。
  汪夫人真是后悔莫及,但汪映蓝反倒乐得清闲,每天躲到王府西侧的花园里流连,看看书、赏赏花,十分惬意。
  这日,汪映蓝照常在巳时来到花园,手里拿着一本书,打算在这里看书看到午膳时分再回客院去。然而她才刚踏上通往花园的长廊,脚底下便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终至停住。
  笛声,不知由何处传来,缥缈、悠远,隐隐环绕在王府上空。
  在她的认知里,始终以为笛是属于田园牧童、山林旷野的,而箫才是属于文人雅士、骚人墨客的,由此可推,箫的意境自然比笛的意境高雅深远,因此她不屑于习笛,独钟玉箫,且苦练过一段时间,直至自己满意为止。
  她一直认为自己所吹奏的箫声应是绝无仅有的天籁雅韵。
  但此际,她满心羞惭,不能不汗颜了,比起此刻传入她耳际的音韵,她的箫音根本毫无意境可言,是那样平凡而庸俗,使她当下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敢拿起箫来吹奏了。
  她知道自己一辈子也吹奏不出如此绝俗的意境。
  那透明纯净的笛音,质朴婉约的旋律,似风之絮语,若谷间溪流,透着一股深沉的恬静淡泊,出世的虚幻渺茫,是如此无尘无垢,清灵脱俗,在轻盈飘逸的流转中,深深打动了她高傲的心,犹如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
  于是,她又启步了,不知不觉循声而去……
  他,唇间横着一管墨绿色的竹笛,卓立于庄亲王府后花园的沁水湖畔,白长衫墨绿马褂,墨绿帽头儿,乌溜溜的发辫又粗又长,背影顽长瘦削,挺得像根竹竿儿似的,隐隐流露出一种无可言喻的清冷气息,宛似遗世孤立的隐士。
  是他!
  但他又是谁?
  汪映蓝怔愣地望着那副孤傲的背影,耳闻那清澈而宁谧的曲调,不知为何,她失神了,连有人来到她身边都未曾察觉。
  “我四哥弘昱,不过才二十岁,那颗心却比阿玛更冷漠、更无情,”双儿语声清细地道,仿佛怕吓着了她。“打从出生开始,他就没说过半个字,连阿玛、额娘都不肯叫,只会大眼瞪小眼,跟个哑巴似的,也不搭理任何人,好像这世上只他一个人……”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阿玛想让他做什么,还得先跟他卯起来没死活地打上一场;伺候他的人更辛苦,他不吱声,下面的人都得费尽心力去猜测他的心思,一个不小心拗了他的意思,他就一巴掌甩得你晕天黑地,就连亲妹妹的我都被他甩过一次,害我现在都不敢接近他……”
  偷偷打量着汪映蓝那副失神的模样,双儿唇畔悄悄勾起一抹贼兮兮的笑。
  “额娘老说,有这儿子跟没这儿子一样,就连他多看你一眼都可以算是捡到的,他不在意任何人,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六件事:看书、写字、画画、吹笛、练武和沉思,天知道他到底在思什么,但,他的生活就绕在这六件事上打转,压根儿没有人能够插进去……”
  她的笑愈来愈阴险。
  “总之,四哥这人天生适合孤独,哪个女人傻兮兮的爱上他可就惨啦!”
  话落,她退后两步,一鞠躬下台,跟来时一样静悄悄的退场,躲到一旁去作纯观众看好戏。
  从汪映蓝循声而来的那一刻起,她就中了陷阱了。
  不过,四哥一向都是跑到西山去吹笛,想让他在府里吹,阿玛还得先跟他狠干一架,可累了。
  如今,汪映蓝就跟额娘算计的一样自动踏入陷阱,再往下呢,嘿嘿嘿,她的恶毒计策夺去一条小小生命,造成大哥一辈子无可挽回的憾恨,现在也该轮到她来痛苦一生了!
  恶心就该有恶报!
  一个时辰。
  弘昱在那儿吹了整整一个时辰的笛子,汪映蓝也痴痴迷迷的在那儿听了一整个时辰,书掉了都不曾察觉,只是望着他的背影,静静倾听。
  那笛音,有时呜呜咽咽悲戚孤寂,又有时如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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