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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只疼你一个人-第1章

小说: 只疼你一个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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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只疼你一个人
  作者:古灵
  男主角:金日(爱新觉罗·弘普)
  女主角:袁翠袖
  内容简介:
  他大爷的别以为他很好骗,
  人家他光是从家书中的字里行间,就发觉事情不对劲!
  但……究竟是什么事呢?明明看到信中说明,他心爱的妻子快乐的做完月子;
  他刚出生的宝贝女儿被养得跟只小猪一样的胖嘟嘟,
  可他就是满心的不安,这让他更是归心似箭。
  果不其然,一回家,他才刚抱完亲亲老婆及爱女,都还没喘口气,
  就被他的娘亲叫去“嘘寒问暖”──
  他本以为会和平日没两样,就一家人快乐的大呼小叫一番,享受天伦之乐,
  却没料到他的娘亲竟然命令他那冷血的爹守在门口当“门神”?!
  “怎地,额娘,想关起门来谋杀亲子不成?”他正开心调侃,居然搞这种阵仗吓他!
  却被他娘接下来的话语给骇得、气得、恨得七窍生烟!
  “额……额娘是说我……我原有一个儿子,但他……他死了?”
  更过分的是,这残酷的事实还不能让他心爱的妻知晓,免得她痛不欲生!
  “我绝不会放过她!”他恨恨的立誓,敢害他就给他走着瞧……
  正文
  代序
  真是有Orz~~
  狸狸
  虽然小狸现在已经搬回台北,不过因为延毕的关系,每个星期的某一天,小狸还是得回学校上课,也导致小狸找工作上增加某些困难度,不过这是题外话了。
  从这学期开始,我们学校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政策,以前都是1点上课,可是从下学期开始,下午的课都会提早20分上课,所以等于下午第一节由1点变成12点40分上课,不过幸好当时小狸有特别去留意学校的最新消息。
  但是第一天上课时,天气就非常的不稳定,偏偏小狸下午第一、二节上的是体育课……
  为什么会上体育课呢?
  废话,因为重修嘛!
  为什么会重修体育呢?
  废话,因为被当掉啦!
  为什么会被当掉体育呢?
  闭嘴!~~
  反正因为小狸第一、二节是跟著某科系的学弟妹上体育课,去上课时又刚好碰到雷阵雨,一路上风雨交加,到了学校后立刻风平浪静,都不知道那阵雨在下心酸个什么劲儿。
  结果到了排球场上,小狸才发现老师因为下雨的关系,所以把上课的地方移到室内,但因为是临时调动的缘故,小狸根本不知道他们换到哪里,只好从室外排篮球场找到室内篮球场,再找到体育馆地下三楼的羽球场和桌球室,问了N个班级就是没有小狸选修的那个班。
  最后没辙,只好跑到体育室询问,一问之下更妙啦~~居然好死不死让小狸问到一个新来的三不知老师,最后小狸只好转向学务组求助,学务组又问到本校最有名的点名妈妈,结果连点名妈妈也不知道那个班级跑去哪上体育课了!
  好啦!!现下是怎地?整个班级平空蒸发掉?
  最后,非常疲惫又很无奈的小狸只好又折回体育室,这次就比较幸运的碰到几个比较知道情况的体育老师,问完后才知道,原来那个老师把学弟妹们带到体育馆楼下的舞蹈教室看影片!
  真是够了!
  好不容易撑完体育课后,还有两堂应用绘画哩!
  本来小狸心想,赶快把课上完,赶快回家睡觉,结果路过我们的系办公室前,又很凑巧的给小狸瞄到我们布告栏上贴了一张好大的调课公告!
  ××日第03、04节的应用绘画调至隔天的50、60节!
  PS:隔天小狸下午去上课时,因为一心想著赶第五节上课,结果到了教室却发现没半个人,跑到系办公室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50、60”并不是指第五、六节,而是五点和六点……(哭rz)
  序曲
  “不能告诉他。”满儿。
  “是不能!”兰馨──弘日融的老婆。
  “绝不能!”双儿。
  “绝不行!”香萍。
  “绝不可以!”香月。
  “最好不要吧!”翠袖呐呐道。
  贝子府的寝楼寝室内,翠袖靠在床头,满儿端坐床沿,其他人围在一旁,张张表情严肃又凝重,正在讨论重大议题。
  “不然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立刻飙回来……”满儿。
  “皇上必然会很生气……”兰馨。
  “八成会降罪……”双儿。
  “降职削爵……”香萍。
  “打入天牢……”香月。
  “千万不要告诉他呀!”翠袖心惊肉跳的猛吞口水。
  满儿安抚的拍拍她的手。
  “放心,我们不会告诉他。”
  “就算他写信回来问……”
  “也要当作没注意到……”
  “多写两句夫人的事……”
  “贝子爷就会很开心了。”
  “对、对,就这么办!”翠袖卯起来点头赞同。
  重大议题讨论结束,结果大家都很满意,于是各自散场,香月、香萍伺候主子躺下睡觉,满儿与兰馨、双儿离开寝室,停在前廊,讨论第二重大议题。
  “现在绝不能告诉他。”满儿。
  “绝对不可以!”兰馨。
  “绝对不行!”双儿。
  “但是他回来后,一定要告诉他!”满儿。
  “对,非告诉他不可!”兰馨。
  “没错,非说不可!”双儿。
  “即使翠袖觉得不需要计较这件事,坚持要让她们继续留在贝子府里……”
  “她太善良了!”
  “太傻了!”
  “我可忍受不了!”
  “我也是!”
  “谁都受不了好不好?”
  “所以弘普回来后,非告诉他不可!”
  “然后大哥就会发飙,那女人可惨了……”
  “大哥只有在发飙的时候跟阿玛一个样儿,超恐怖!”
  “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我同意。”
  “我附议。”
  第二重大议题讨论完毕,结果同样令人满意,于是三人转入隔壁另一间卧室,房中三位嬷嬷一起起身见礼。
  “福晋、二少夫人、三格格吉祥。”
  “醒著么?”
  “可精神著呢,福晋。”
  闻言,三人不约而同绽开欢喜的笑容……
  第一章
  乾隆十四年元旦刚过,大金川卡撒军寨——
  中军大营连绵数里,正当中的帅帐里,傅恒等将帅正日夜密议进击莎罗奔的战策,金日却躲在后面的营帐里间啃瓜子三不管。
  他又不懂打仗。
  “这啥玩意儿?”瞪著圆滚滚的大眼睛,金日瞅著搁在他鼻端前的碗,缕缕呛鼻的药味儿直冲入他鼻腔内,呛得他险些窒息,“干什么的?”他不悦地问。
  铁保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明明每天他都会端这么一碗补药来给主子“享受”,主子却总是要一再重复这两句相同的问话,跟小孩子一样,就是不肯爽爽快快的把药喝了,大家皆大欢喜。
  “夫人的吩咐,请贝子爷务必要喝完。”
  “……他大爷的!”
  劈手抢过碗去,金日不甘不愿的一口喝光补药,苦著脸把碗丢回给铁保,正想唠叨抱怨几句,帐帘忽掀,何伦泰进来了。
  “禀贝子爷,府里来了信儿。”
  “真的?快给我!”
  一把夺过来随著廷寄文昼送来的家信,金日迫不及待的拆开来仔细看,看著看著,小嘴儿不觉撩起欣喜的笑纹,看著看著,笑容又逐渐消失,眉宇间蹙起困惑的皱折。
  “怎地,都没有提到孩子的消息?”
  “夫人还没生吧!”铁保说。
  “怎会还没生?”金日喃喃念著,视线拉回去再重头看一遍,想说是不是哪里漏看了。“十二月就该生了,这会儿都一月了!”
  “那也没什么呀,五阿哥不也晚了快一个月才出世。”
  一语中的,金日猛然举眸,“可不是!”松了口气,放心了。
  不过……
  这场该死的仗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坐完月子后,好不容易得到满儿的允许可以自由走动,翠袖第一个想到该去探望一下借居在贝子府的“客人”——汪夫人。
  “夫人,她们过得好好儿的,没那必要特意去探望她们吧?”香月喃喃抱怨。
  “当然要,我娘说过,借住家里的客人必须时时去问声好,这是礼貌!”翠袖严肃地说。“更何况,我坐月子休养这近两个月来,她们都没有来探望过我,我相信她们必定是因为那件事而过意不去,我得去告诉她们我不在意。”
  香萍、香月相顾一眼,目光诡谲,没有吭声,翠袖也不再说话,踩著满地雪花跨过二门,困惑的左右看一下。
  “奇怪,以前这里并没有护卫守门,为什么现在有了?”
  “夫人您不知道吗?王公府邸大都分成内、外府,这二门以内是主子们起居的内府,外人是不得随意进入的……”
  香月说到这顿了一下,香萍马上接下去。
  “之前府里的人都知道这规矩,所以不需要护卫守这二府门,不过现在有‘不懂规矩的外人’住在府理,只好派人守著,免得她们又胡乱闯!”
  “原来有这规矩呀!”翠袖恍然大悟。“我都不知道呢!”
  “夫人您是主子,府里哪里都去得,自然不需要知道。”香萍又和香月交换一下眼神。“不过夫人之前都邀请汪夫人她们一家人到内府偏厅一道用膳,那是不合规矩的,可以的话,请夫人尽量避免。”
  “咦?真的吗?”翠袖吓了一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规炬!”
  见翠袖真被吓到了,香月与香萍猛然扭过脸去窃笑了一会儿,再转回来。
  “没关系,夫人,以后不要再邀请汪夫人到内府就是了。”
  “放心,我保证不会了!”
  真是好哄!
  往东厢院落的一路上,香月与香萍忍不住偷笑不已。然而,一来到东厢客院汪家四口子的住处,两人同时收起笑意,露出格外谨慎的神色。
  那个江夫人可不像夫人这么好骗。
  不过,哼哼,尽管放马来吧,保护夫人是她们的责任,她们绝不会再让夫人被人欺负去!
  正月二十八日,清军已逼近莎罗奔的老巢勒乌围——
  紧绷著脸容,金日缓缓放下家书。
  不对劲!
  虽然信上一切都很美好,老婆做完月子了,女儿也很健康,胖得跟猪一样,但他知道有什么不对,那不对就在字里行间,只是他怎么看都看不出来。
  她们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阴沉著表情,金日静默片刻,忽地起身离开营帐,几个大步来到帅帐前,猛然掀开帐帘进入,帐前守卫各个低头装作没看见,没人敢阻拦他。
  做守卫招子就得放亮一点,长命百岁不敢说,多活几年也好。
  “你们究竟还在商讨些什么?”
  帅帐内,围坐一桌,正在研议战策的将帅们不约而同吓了一大跳。
  “贝子爷,卑职等是……”
  “少跟我扯白货闲打牙儿,挑明了讲!”金日不耐烦地命令道。
  傅恒稍稍迟疑了一下。“这勒乌围是莎罗奔的老巢,前面皆山,山势险峻,万木丛笼,绝壁峭立,无路可上,又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之时,想要强攻,不知得死多少人……”
  金日不悦的挑起眉峰。“十多日前就听你们说要强攻勒乌围,攻了好几日,也听你们说攻下来了,怎地现下又来说要攻勒乌围?是怎样,刚攻下来又被抢回去了?你们只会攻不会守么?”
  “贝子爷,您有所不知,”岳钟棋忙道。“这勒乌围前头有两重门户,第一重名博瓦山,第二重名那穆山,我军狠搏几日夜方才杀上博瓦山,占下第一重门户,而那穆山地势更险,藏兵据险扼守,罗布得密密层层,我军前后分攻数次无效,白白牺牲无数将士性命,故而……”
  “行了!”金日半合眼。“简言之,你们攻不下来,又不想继续牺牲兵士们的小命儿,只好窝在这儿穷磨脑瓢子,是吧?”
  傅恒、岳钟棋等人默然无言,缩头装乌龟。
  哼了哼,金日霍然转出营帐。“铁保、何伦泰!”
  铁保与何伦泰齐齐躬身。“奴才在!”
  身形倏旋,金日猛扑向山林而去。“跟我走!”
  铁保、何伦泰急追而上,傅恒等人鱼贯自帅帐里跟出来,各个眼盯著金日消失的方向,严肃中喜色暗藏,憋了又憋才把欢喜的心情硬憋在肚子里。他们耐著性子闷头“研议”了几天,等的就是这一刻。
  等金日不耐烦。
  如此一来,不必再牺牲一兵一卒,毋需再浪费一箭一矢,最多再半天功夫,这场劳民伤财的战争就可以结束了,这就是他们“研议”的结果。
  果然,一个多时辰后,铁保单独回来传讯。
  “贝子爷已擒获莎罗奔与其妻儿,可以派人前去招降了!”
  闻言,众将士们不禁欢声雷动、雀跃狂喜,唯有傅恒,他半声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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