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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梦幻界之妖艳江湖-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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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天搂抱着阴姬之时,已经悄悄复制她的记忆。那种奇特的吞噬能力,原本只有他的左掌可以使用,如今别的部位也可以,譬如嘴巴,或者……(儿童不宜)

西门吹雪,男,昔日居于万梅山庄中。

之前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约战于紫禁之巅,成为千古第一决战。

经此一役,西门吹雪却被叶孤城封印在冰心剑中,藏于神水宫多年。

其中是否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个叫游侠的才子,写过一本《古龙笔下一百零八将》,精彩的介绍过西门吹雪——

斜阳,踏着急匆匆的余辉,一条归家的路,在大部分人眼里,显得格外的亲切。

可那个细长的影子,丝毫没有升起过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字:剑。

落叶纷纷,在犀利的剑气下,原本生机盎然的花草树木,都失去该有的颜色。甚至,日月星辰都被这充满死意的剑气所笼罩,黯淡了下来。

两岁时,西门初识剑。三年后,初窥门径,剑光飞舞,滴水不漏。十岁时,略有小成,剑气如虹,直冲云霄。十八岁时,登峰造极,剑气漫天,随心所至。

其中练剑时的辛酸血泪困苦艰难无从得知,只是西门从不离剑,甚至吃饭、睡觉都不例外。

踏入江湖前,西门以痴迷入剑道。

斋戒,熏香,沐浴。

西门从千里之外,顶着烈日,骑马奔驰了三天,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他斋戒三天,熏香沐浴,只是为一个陌生的人复仇,去杀一个陌生的人。在别人眼里,这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可在他眼里,这是一件极为神圣的事。

“这世上永远都有杀不尽的背信无义之人,当你的剑刺入他们的咽喉,看着血花在你剑下绽开,你总能看得见那瞬间的灿烂辉煌,就会知道那种美是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

西门吹雪一贯冷淡的眼神中,竟也露出奇特的光亮。

在他的眼里,杀人既不是一种罪恶的事,也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却是一件可以奉献全部的、神圣的、必须严肃而尊敬地对待的事。

剑,乃凶器也。处身于江湖中,求证剑道,不可避免双手血腥。西门能不为己杀人、不为钱财为人、不为仇恨杀人,只为得证剑道而杀人,已初窥得剑道门径。

踏入江湖后,西门以尊敬入剑道。

诚心正意,乃剑之精义所在。初西门练剑时,入忘我之境,诚于剑,乃有成。

心诚非一昔之力,斗转星移,十数年未曾改变,方为心诚。

后西门入江湖,杀人之前必斋戒沐浴,是为诚于剑;所杀之人皆该杀,决不滥杀无辜,是为诚于人。独诚于剑,不过能入剑道而已;诚于人,方能得证大道。

上官飞燕以剑偷袭阎铁珊,为西门所不耻:“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此举亦是诚于剑,而当时西门并未杀她,亦是诚于人。

苏少英虽不该杀,只因心浮气躁,急于出手。江湖中,先出剑者,杀之不为过也。公平决斗,争杀于一瞬间,本就无对错之分。

若能诚心正意,则入剑道易,只是若无引路之人、激发之事,终不得破茧,未有大成。

长身直立,白衣如雪,如亘古以来就屹立在那里的雕塑一般。

多少年风风雨雨,孤独的眸子里,终于也掠过寂寞的影子。沉迷于剑道,就注定了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只有与剑为伍。

起初,西门练剑废寝忘食,虽孤独一人,却没有深入骨髓的寂寞。

练剑有所成,是他惟一的目标。那份对剑的炽热的感情,能把人性中其他的情感都掩盖起来,寂寞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种。

什么是寂寞?年轻的时候,没有人会去回答这个问题。

寂寞离他们很远,就算偶而涌出的一丝感叹,也逃不出意气的影子。可许多年后,就算不愿去想起这个问题,却已经没有办法摆脱那份深入骨髓的寂寞。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时间把寂寞重新装扮。

时间把寂寞交给你的时候,寂寞就成了那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西门也寂寞。从他决定献身于剑道开始,寂寞的种子,就被深埋于他的心底。他初入剑道,略有小成时,寂寞的影子就更浓了。他毕竟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泪有感情的人。

没有人可以容忍时间永远停顿在那一刻,一个没有人相伴、没有人倾听、没有人理解的时刻。

西门遇到对手时,露出了炽热的眼神,那是一种强烈的追求剑道的感情。这个时候,他的眼里只有对手,他的心中只有剑。寂寞是一种很遥远的、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的事物。

可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有等,等待着那个神圣的时刻来临。这种惟一的等待,成了他深入骨髓的寂寞的源头。他只有等待,生命中再没有其他的事情。

他第一眼看见孙秀青的时候,寂寞的格局开始改变。说是第一眼并不恰当,说是孙秀青也不恰当。准确的说,他在陆小凤的第一个故事中,寂寞的格局开始改变。

他为一个女人治伤,然后彼此相爱。再到后来,他们还有了一个孩子。

他不再孤单一人,有人陪他等,有人伴着他,有人倾听他,有人理解他。他不再孤单一人,在形式上,在感情上,他都有了一个依托。

很多人说,他已经开始‘人化’,已经开始有了感情。

可是剑本无情,求证剑道者,又岂能多情?他似乎离得剑道越来越远。

可是没有人知道,远,在很多时候,只是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而形成。

如果真的有人,能在人生的格局之外俯视,是可以看到,西门离剑道是越来越近。没有人可以从一出生,就没有人性中的各种情感。要想走出人性情感的局,首先就必须入局。

入局容易,出局难。人性中的情感,也如寂寞一般是附骨之蛆,沾染了,就别想轻易的摆脱。

只是人性中的情感,有悲有喜,有爱有憎。智慧的人都知道,如何去避免受到不好的情感的侵扰。所以,出不了局,也就没什么不好。

可花满楼已然出局。他有的只是对生命强烈的热爱,他是处在热爱生命情感的巅峰,看世间的人、世间的事,也就比别人透彻得多。他代表的,是一种境界的巅峰。

西门一生追求剑道,为证大道,不惜奉献生命。孤独一人的时候,他越来越寂寞。有人相伴的时候,他是不是不再那么寂寞呢?

月光如水,人依旧。求道之心不死,孤傲之心不死。西门吹雪,仍然是寂寞的。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九月十五,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于紫禁之巅。

此战惊动天下,是古往今来第一决战。

可是,为何心中有垢的叶孤城,竟然可以将西门吹雪封印在冰心剑中?而割鹿刀又在哪里?

其中,是不是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今,寂寞的西门吹雪,终于快脱困!

第四章 忍者

神水宫的东南数里,有一高山,景物幽绝,天趣满眼。

这时正是清晨,满山浓阴,将白石清泉俱都映成一片苍碧。风吹木叶,间关鸟语,皓天踏在氤氲初升的晨雾上,宛如乘云。

只见一条窄路,蜿蜒通向山上,一边是峭壁万仞,一边是危崖百丈。

景物虽然幽绝,形势却也险极。

皓天已走近山巅,听得流水之声,远远传来,前面又有道断崖,崖下游流奔涌,飞珠溅玉,两边宽隔十余丈,只有一条石梁相连。

那宽不过两尺的石梁,此刻竟盘膝端坐着个人,山风振衣,他随时都像是要跌下去。—跌下去,就必定粉身碎骨,他却闭着眼睛,像是已睡着。

皓天走到近前,才瞧清这人。只见他面色蜡黄,浓眉鹰鼻,虽然闭着眼睛,已令人感觉到一种锋利的杀气。

他盘膝而坐,衣袂下露出一双赤足,却将一双高齿乌木的木屐,放在面前。木屐旁边,竟又放着柄样式奇特的乌鞘长剑。

山风吹得他衣袂猎猎飞舞,那件乌丝宽袍面上,竟以金丝织成八个龙飞凤舞的狂草大字:‘必杀之剑,挡者无赦。’

空山寂寂,凄迷的晨雾中,壁立之断崖上,竟坐着这么一个人,使得这空灵的山谷,却像是突然充满了诡异奇秘之感。

皓天倒吸一口凉气,抱拳笑了笑道:“前辈,借个路好么?”

那人闭目端坐,动也不动,似是根本未听见他的话。

皓天大声道:“前辈,可否借路让晚辈过去?”语声高亢,四山回应不绝。

那人却还是不言不动。

皓天苦笑道:“这位朋友只差嘴里未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了。”故意说得很大声,正似要将那人激上一激。

那人的眼睛突然张开—线,瞧了皓天一眼。

皓天脸上竟有如被刀锋划过,心里竟又不觉一惊。

只听那人缓缓道:“世界之大,何处不可去,你何苦定要走这里?”他说得极慢,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听起来却是说不出的生硬刺耳,有如刀锋磨擦,拗折竹竿。

皓天心念一动,脱口问:“前辈大名?”那人:“天枫十四郎。”

皓天:“前辈难道不是中土人士?”天枫十四郎:“某家来自东瀛州,伊贺谷。”

皓天骇然失色:“前辈莫非竟是伊贺之忍侠?”天枫十四郎闭起眼睛,不再说话。

皓天想起那天晚上,以秘雾迷了自己眼睛,跃入湖中消失的神秘怪人,心底不由得一寒:(莫非那人就是他?)

想了想,又道:“伊贺忍侠,神龙无敌,二十余年前,曾在闽浙一带偶现侠踪的,莫非便是前辈么?”天枫十四郎:“正是。”

皓天:“前辈二度重来,今我等末学后进,又能一睹伊贺秘技,晚辈实是不胜之喜,却不知前辈跨海重来,已有多久了?”

只听天枫十四郎缓缓道:“十日前弃舟登岸,五日前已至这里。”

皓天忍不住道:“奇怪,晚辈怎的好像在某个湖边见过前辈?”

天枫十四郎冷冷道:“你必是瞎了眼。”皓天:“晚辈本想多聆前辈教益,怎奈身有急事,但望前辈能借路一行,晚辈回途时必定再来请教。”

天枫十四郎双目突又睁开,厉声道:“你定要走这条路,可是要去寻那秋灵素?”

皓天皱了皱眉:“秋灵素……前辈说的,莫非是丐帮的任夫人?”

天枫十四郎:“哼!”皓天:“前辈也认得她?”

从阴姬的记忆中,皓天了解到,这座山上住着一位神秘人物,或许知道割鹿刀的下落,因此他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个怪人。

天枫十四郎突然仰天狂笑起来,凄厉的笑声,震得远处的松针簌簌落下,青山也失却了颜色。

皓天微微一愣,也不知他笑的是什么。

只听天枫十四郎狂笑着道:“你问我认不认识她?我为她甘受任慈之辱,含恨重归东瀛,发誓在任慈有生之日,决不再来中土……我为了她的幸福,甘受任慈一掌,而不还手,我为她至今不娶!而此刻,你却问我认不认得她!”

皓天听得呆住了,实未想到这伊贺忍者与任慈夫妇之间,还有着这样一段情恨纠缠的往事,更未想到这看来比冰还冷的怪人,竟有如此痴情!其情之痴,竟不在札木合等人之下。

除了札木合、西门千、左又铮、灵鹫子之外,这已是第五位成名高手。这五人同样为情颠倒,甘愿终生受相思之苦。惟一不同的是,札木合等四人已死,而这人却活着。

(备注:欲知详情,请参考古龙大师的《楚留香传奇》之《血海飘香》)

狂笑之声终于停止,天枫十四郎厉声道:“如今任慈已死,秋灵素终于已完全属于我,除了我之外,普天之下谁也休想再见着她。”

皓天:“但任夫人……”天枫十四郎喝道:“她也不愿再见别人,你们走吧!”

皓天皱着双眉,沉吟道:“她是否真的不愿再见别人,我得听她亲口说出,才能相信。”

心道:(有他守在石梁上,怎么过得去?)

这石梁下临深壑,两岸宽达十余丈,任何人难以飞渡。若想从天枫十四郎头上掠过,成功的机会,更不过只有千百分之一。

目光四转,皓天微微笑道:“无论如何,我好歹也得试试。”

话犹未了,只听得‘呛’的一声,一道闪光,自天枫十四郎宽大的袍袖中飞出,套在山崖旁一株碗口粗细的树上。

骤眼望去,似乎是个银光闪闪的飞环。皓天还想瞧仔细些,又听得‘喀嚓’一声,一株树已折成两截,银环又呼啸着,飞回天枫十四郎袖中,不见了。

中原武林,各式各样的暗器,何止数百种,其中自也不乏绝顶高手。这天枫十四郎的手法,却与任何人绝不相同。

那银光闪闪的飞环,更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奇秘,飞旋来去,看来竟似是活的。

皓天叹道:“伊贺手法,果然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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