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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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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摇晃着触角,叹口气,“ 你还真是会随遇而安。”

孟子虚止了笑,“我若是不苦中作乐,肯定会疯掉的。”

“要不要我去叫上仙?”

“不用!他一开始就没来,就算你去叫,他也不会来,我可不想你去丢这个脸。”孟子虚说着手指戳戳鎏金,换来他的痛呼,“你手心里好多汗!”

孟子虚收回手,看看手心,然后若有所思地抬头,却看不见天上满天星宿,魔界一个月只有一天能够看见星星,是在月初的时候,那个时候紫月黯淡,天上繁星的光芒才会显现。

“你说,我信不信呢?”像是在问鎏金,又像是自言自语,鎏金弄不明白,只好先离开去帮孟子虚偷菜。

“师父,我不信,你信吗?”孟子虚喃喃自语着抿紧了双唇。

幽夜骨似乎对于孟子虚时不时地叫鎏金去偷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孟子虚也就越发的大胆,终于有一日,鎏金偷到了一壶美酒……从此,孟子虚开始了醉酒生涯,就差没有叫幽夜骨传唤几个舞姬来跳舞助兴了。而幽夜骨似乎也不愿意再接近孟子虚,被调戏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来来,鼻涕虫,给本大人笑一个。”孟子虚醉醺醺地说着胡话,鎏金也懒得计较,只是笑着说,“大人,你大概连我的嘴巴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我看看……还真的不知道啊……说!你的嘴巴在哪里!”

鎏金冷汗直冒,“我的嘴巴你看不见的。”

“那到底在哪里啊?”孟子虚问道,鎏金也不回话,这下孟子虚有点不耐烦了,拎起鎏金四处查看,可是就是没有嘴巴,“难道,你的嘴巴就是**吗?”

这话一出口,鎏金嗤嗤笑了起来,孟子虚仔细瞧才看见一条小缝,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孟子虚笑了起来,然后将鎏金放到头上,自己慢慢地挪到台阶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

当百里卿赶到空灵山的时候,门秋色正在调戏白念,孟婆不管是前任还是现任,在某些地方总是会一致的。

“小美人儿,乖乖从了我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子虚失踪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男人!”百里卿气愤地吼道。门秋色松开白念,面上带了些许媚态,“那又如何?我不可能为了救他就去魔界送死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最多我的寿命比凡人长一些,魔君就算是呵一口气也能让我魂飞魄散。”

“那你也不应该在这里寻欢作乐!”百里卿瞪着门秋色,白念雪白的小脸上染上淡淡的嫣红,“门姑娘的确不该去魔界,况且,她和子虚也没有什么关系。”

百里卿闻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这算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就让她在魔界自生自灭?幽夜骨为人阴险歹毒,况且钿瑟曾断他脚筋,若是不把子虚折磨得魂销骨散怎么可能罢休!你这么说,是不是就想丢下她不管?是不是?你说啊!是不是!”

白念看看百里卿,又看看门秋色,然后叹口气,“我本来还以为,百里上仙该是一个讲情理的人,怎么只要是遇上关于子虚的事就立刻乱了分寸?况且,折磨接也不是我等想去就能去的,你不该来找我们,你应该去找师父的。”说完,捡起刚才被门秋色弄到地上的药锄,挽着篮子走了,门秋色见状,白了百里卿一眼,“你呀你,执迷不悟些什么呢?子虚的事情都是她自己的造化,与你何干?管这么多干什么?况且……你也是知道的。”然后追着白念的脚步也走了,百里卿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知是该叹气还是该痛哭,钿瑟还是子虚已经不重要了,他还是丢不下她,即便她完全无视自己,即便过了三世,她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子虚……子虚,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四章:醉酒

百里卿叹口气,望向四周,“花尽渊,你出来!你难道没有一丝歉疚之心吗?子虚若不是因为你又怎么可能会被带到魔界?你们一个个都说她是妖孽,是祸害,我看,你才是那不折不扣的妖孽!你凭什么当上仙?你就该下地狱!你为什么还不滚出来?你出来啊!”大声吼叫着,直到喉咙干哑,百里卿脱力一般跪坐在地上,手止不住地颤抖着,长长的额发垂落下来,盖住他的眼睛,似乎看不出半分光明。

“我不适合做一个师父,因为我做不到对我的弟子公平。”清冷如水的声音,百里卿猛然抬头,花尽渊一身玄衣,双足**,墨色长发没有用玉簪绾起,只是披散下来,眉间如火印信光华万丈,安静有如谪仙,可他本就是谪仙,他的样子,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仙了。

“你以为呢?我当初不应该把钿瑟交给你,你根本没有好好照顾她!”百里卿激动地站起来,花尽渊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瑟儿是瑟儿,你如今来找我,不是为了旧事重提。”

百里卿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了,撰紧了拳头,几乎是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字来,“那么,你到底救不救她?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该是知道的,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人有能力独闯魔界,若是你不愿意去救她,我自己去便是了,只是不管我成功与否,她再与你没有半点瓜葛!”

花尽渊静静地听着,然后抬起头,墨色的眼珠像是一双极其珍贵的黑珍珠,可是一眼望不到底,他的心思,恐怕只有当年的钿瑟可以揣度。“子虚是我的徒儿,我找了数千年的弟子,要去救,也该是我去,她与你,又有何干系?”一句话,彻底摧毁了百里卿的防线,“我知道,我知道的……”低低地几声轻咳,像是受了极重的伤害,百里卿捂住嘴,抑制住咳嗽出来的破碎音节,“可是,我没有办法不去关心她,你也是知道的,她今生命途多踹,若是不能度过劫难,便是真正的的魂飞魄散了。

花尽渊转过身,将手掌打开,掌心有一颗淡淡红色的小痣,像是一滴溅落下来的血泪,钿瑟去时,握着这只手,微笑着说,“师父,瑟儿是与你无缘的,但是,我们还有哪怕是半点可能,我也不愿意离开你,过了今天,瑟儿即成过去,忘了瑟儿吧,你会有新的弟子的……”她说完这些,眼角就滑落一滴猩红的泪水,凝聚着那一世的爱恋和苦涩,滴落在花尽渊的掌心,从此再也没有消失掉,像是一个小小的印章,证明这个世上存在过一个名字叫做钿瑟的女子,她曾经爱得天崩地裂,可是还是没有得到她的所爱。

这个世上什么是最苦?花尽渊曾经问过钿瑟,钿瑟握着师父的发端,极淡地张开红唇,“人生有八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唯独求不得放不下最苦,因为人心存在一天,人就不能避免有感情,所以就会有yuwang,有念想,我也有yuwang,也有念想,可是这世上,唯独师父你,是没有感情的。”

“我是这世上,最没有感情的人。”花尽渊喃喃地念着,百里卿冷哼一声,“原来你还是知道的啊,既然是你知道,那么就劳烦你亲自把子虚带回来!”

孟子虚躺在玉石堆砌而成的台阶上,小拇指勾着一壶竹叶青,哼着不成曲调的曲子,嘴角上沾满了糕饼碎屑,“子虚,你醉了。”鎏金慢慢游到孟子虚的身旁,语气颇显担心,孟子虚勉强睁开眼睛,酒喝多了,有些上头,眼睛个肿得就像是两枚桃子。“我没醉,我只是在思考很重要的问题……咯……”

“你在思考什么问题?”虽说孟子虚如今是醉了,但是酒后吐真言,鎏金也是很有八卦心思,于是幽幽地问道。

“……咯……就是在思考,我到底是留在这边养鱼呢?还是向幽夜骨投降勉强给他当个狗腿子?我看这边的待遇也不错嘛,有酒喝有肉吃。”孟子虚又灌下一口酒,脸上更添几分色彩,“这是真话?”鎏金有点不敢相信,孟子虚不是还挺硬气的么?

“当然是……假话啦!呵呵,傻虫子!”孟子虚呵呵笑着冲鎏金吐出一口浊气,浓浓的酒气差点把鎏金熏翻,“你!你把你的头挪开!”鎏金用尾巴捂着鼻子……姑且称之为鼻子吧,鼻涕虫的五官实在是不好找。

孟子虚闻言,脑袋晃了一晃,咧开嘴巴舔舔干裂的嘴唇,“不要,我不但不要挪,还要喂你喝酒呢!”说着张开沾满了糕饼碎屑的爪子一把抓起鎏金,然后直接就塞进了酒壶里面,“醉死你!呵呵。”孟子虚晃晃救护,听见鎏金的叫喊和撞击的声音,不多时便没了动静,大概真的被醉死了,这才把酒壶丢开,蜷起身子缩在石阶上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泪水滑落,淡红色的,像是一滴血,在孟子虚脸颊上滚落一道痕迹。孟婆是不曾动过情的,但是一旦动情,流下的泪水便会变成猩红色,轻轻抬手,抹去脸上的痕迹,食指伸到唇边,轻轻舔舐,淡淡的咸味,苦涩,和一般泪水没什么不一样呢。

“师父……我好想你……”孟子虚睁开眼睛看向上方,梁上雕刻了描金的各种瑞兽,昏暗,恍若隔世。

头很晕,身子完全没有力气,孟子虚看了一会儿,才拿手盖住眼睛,手指冰凉,缓解了一些紧绷感。“师父,师父……”呜咽着,又开始掉眼泪,“子虚,多日不见,你倒是变得多愁善感了。”幽幽地一声,像是清风一般,在着回廊之间激起重重回响,孟子虚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给花尽渊一个白眼,可是除了听见那一声叹息,便再无任何感觉了,眼皮沉重,下一秒,便将她带入黑甜的梦乡。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五章:见或不见

花尽渊垂首看着孟子虚,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玉白的手指轻轻将孟子虚一缕贴在脸颊的发丝勾到耳后。“子虚,师父来接你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花尽渊。”幽夜骨坐在檀木轮椅上,妖异的紫眸闪烁着嗜血的欣喜,“今天,我就杀了你,这样,孟子虚永远都不会快乐。”

“幽夜骨,你何时才能放下?”花尽渊皱起眉头,将孟子虚抱起,“我永远都放不下!”幽夜骨紧紧盯着孟子虚,然后呵呵一笑,“这世上,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只有她,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下!”

“她不过是断了你……”

“住口!你懂什么?花尽渊?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其实你一点都不明白,你就像天帝一样愚昧无知,自以为是!”幽夜骨重重地一拍椅背,将椅背上的兽头拍了个粉碎,纤细的手指被碎屑擦出伤痕,蜿蜒着滴到地上,“花尽渊,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千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以为,你该是想知道的。”幽夜骨话音刚落,很是了然地看见花尽渊瞳孔骤缩,“你果然什么都忘了,这就是钿瑟封印你的最坏后果,你只记得有个钿瑟,可是你可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

花尽渊低头看向掌心那颗鲜红的小痣,心中忽然一阵迷惘,钿瑟,他除了记得这个名字,记得她是他的弟子之外,还记得什么呢?

“你不配再来找她!”幽夜骨如是说着,嘴角扯起一个残忍的微笑,“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让你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子虚窝在怀里,睡得十分香甜,蜡黄的面上浮现出平时不会出现的红晕,她是喝了整壶的酒,想不到,地府的孟婆也贪杯好盏。无奈地一笑,“你要什么条件?”

松开摩挲着破碎椅背的手,转而伸向背后,拨开紫色细腻长发,白皙的脖颈上是一圈金黄的刻印,像是一条盘旋的龙。食指与中指并拢,毫不停滞地插入刻印之间,直到整只手都没入脖颈,仿佛是在虚空之中掏寻着什么,随后握住了什么,猛力一扯,竟然从脖子的刻印里面扯出一条金黄如流水般的长鞭!那长鞭并不全是金黄的,颜色像是有些发亮的琥珀色,略微有些透明,并不是无力地蜷缩在幽夜骨的手中,而是,就像是蛇一样,随风扭动。

墨色的眼瞳中出现了一丝惊讶,“为何你会有这条鞭子?断骨鞭是神物,你怎么……”

邪气地扬起脸正视着花尽渊,“你不知道么?这个,是钿瑟给我的赔罪礼,她欠我的!”

花尽渊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将孟子虚放在地上,正好背对着幽夜骨,“你要的条件,是用这断骨鞭,使我魂飞魄散?”乌黑的长发罩着脸,看着孟子虚的表情被头发的阴影盖过,不知是悲是喜?或者,根本就是没有表情。

“我不取你性命,我只要你留下半条贱命在这世上,我要让子虚好好看看,她敬重爱慕了这么久的师父是怎么老死的!”幽夜骨说着,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鞭子。

“你怎么就肯定我会答应呢?”花尽渊不无好笑地问道,幽夜骨隐去面上的笑意,晶紫的眼睛像是刀子一般凌迟着花尽渊的全身上下,“因为你心中有愧,你害怕子虚也会像钿瑟一样,或许她的下场更惨?会不会魂飞魄散?”

花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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