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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色即是妖-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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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浮屠没等回话,自言自语,“她居然没被魇住?没被戾气缠身?没被厉咒诅咒?李敢,你说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我们看到的只是个鬼魂,或者,我爹爹说的,名叫‘僵尸’的鬼物,死后还能走动,不怕太阳……”
李敢摇头,老爷平时不管教少爷,可是一管教,总说些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些传说,谁也没见过,不过是口口相传,谁知道哪些是被添加的?
“少爷,李敢亲手摸过她的肩膀,探测过她体内的灵脉。她身体的气,轻盈充沛,绝对是活物!而且水行灵气活泼纯粹。死人、鬼魂的话,应该不可能吧?”
“对哦,对哦!”李浮屠反应过来,怅然一叹,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原以为知道这些资料,可以对小丫头多一些了解,没有想到,疑惑越来越多了!
“李敢,你去给她‘天毒菊果’的灵药的时候,留下一半!”
“只给她一半的话,只怕起不了多少作用……”
“有作用就行了。”李浮屠低下头思考着,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
“可她和少爷定下十年之约,如果她指责少爷出尔反尔……”
李浮屠一扫玩世不恭,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起来,“那也比日后少爷我被指责帮助她成了气候好!能从仙魔战场完好无损的走出来,身体没有一丝魔气,神清气朗,依旧保持本真,这个人……少爷我也不敢说了!若是依照娘亲的教导,不能掌控的危险因子,应该及早除去。可少爷看着她痛快解毒的份上,就不杀她了!”
李敢欣慰不已。
心中暗道,少爷宁可失去自己的面子,也要如此——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那个小丫头若是真成了气候,不好控制啊!
他却没想到,李浮屠心里想的是,“反口就反口,小丫头你能奈我何?还能咬我?哼哼!就让你知道,从期望到失望的落差有多大!哈哈,哈哈!”
一想到司南吃瘪,最后坐在地上大哭,李浮屠竟然开心的笑起来,俊脸邪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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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三、仇人难饶
七十三、仇人难饶
且不说李浮屠,司南刚刚离开玉屏峰。与李浮屠分开,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冻结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气怒冲破了天灵盖,让她全身情不自禁的颤抖!
回到静梧院,她还在冷冷的颤抖,直到抱着小环温暖的身躯,才感觉好一点。
小环不知发生什么,她有心问司南这么晚了,到哪里去了,可是司南苍白着一张小脸,眼神愤怒多过惊恐,咬牙切齿的,更像是看到某个不能冲上前暴打一顿的仇人,只好一直抱着她,用温柔安慰她。
司南虽有神通,却没有听见李浮屠和李敢说“心语”的本事,她愤怒,是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以前也曾经遥遥见过那人的背影,觉得相似的同时,只以为自己多心,却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人的脸!
碧孤帆——就是他!一定是他!
司南脸上的血色褪尽。睫毛不停的抖动。
这次,不是因为面瘫后遗症,而是怨怒之气无处发泄,恨的。
心绪悠悠,穿越了漫长平淡的时空,慢慢回到过去。
那时,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黄毛丫头,扎着松垮垮的两条小辫子,穿着补丁的衣服,没爹娘管教,只有两个下仆管吃食。整日里蹦蹦跳跳,还不太会说话——这是穿越之初。
久病一场,她的脸色蜡黄,两腿成外八字——罗圈腿,走路的样子,微笑的样子,都十分可笑。因为当时她当时摔了一跤,磕断了大门牙。
天医药弭,虽然长的不帅,可是饱含忧郁的坐在雕花窗下,一缕长过下巴的头发遮挡着略显苍白的面容,叫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总是洗的发白的旧衣衫,传来淡淡的皂角味,一个干净,充满故事的男人——最要紧的,他是唯一一个不会烦她。不会赶她走的人。
为她治病,救过她,反而排在第二。
从奶娘走后,李升老师离开,再也没有人会安安静静的和她呆在一起,不伤害她,不侮辱她,不厌烦她,始终如一的对待她。
她还记得,他总是无力的咳嗽,明明是医生,身体却不好。他喜欢那朵臭臭的花,把它移植到自己的房间内,每天看着。日日把手心放在花心上面。
他说,他在用花解自己身体内的毒素,顺便吸取花的灵气。
臭花能有什么灵气?要有,也该是香花啊?
她也学着,把手放在花心上,努力吸取精华。可是花儿不睬她。她也不恼,咧开嘴巴呵呵笑着,露出断了一半门牙的细牙。
那时的她还有些天真吧。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所以,看不懂,或者说假装不懂天医的眼神流露的一丝挣扎,彷徨和抗拒。
她不懂,是因为她所求不多,只想维持这样淡淡的交往,有个人会关心她,有个人愿意听她练习还不熟练的话。让她这个“异乡人”,体会一点人间温暖。
有一天,他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她眨眼问,“你要吸我的精气吗?”
那时候,她的生活一片黑暗,没有希望,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感到快活。
她想,如果他想要,那就给他吧。死在他手里,有什么遗憾呢?她不会拒绝的。
结果他在笑,说,“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好啊,当然好!
做不做医门弟子无所谓,关键的是,可以和他一直在一起。
光明正大的。
随后的日子简直像噩梦。
她被蛊惑了。
“圣山选拔弟子,所有符合条件的幼童去测试灵根。”
启灵仪式开始。
她眼中异彩连连,握着自己的小手,看着水晶球变成入烟花般灿然的美丽。
天啊,我居然有仙根!
我不是小家奴。而是家主的女儿,可以去修仙?
她第一次感觉天上是可以掉馅饼的,还刚刚好,掉到她张了一半的嘴里。
太好了!太好了!
她挺直了背脊,终于知道穿越不一定是坏事,把那种“被绑架”的感觉深深压在心底,全心全意的展望起未来飞天遁地的梦想来。
“司雨小娘子,我们考察团经过一致认定,认为你心性不符合天医门的要求。很抱歉,不能准许你通过考验,进入天医门。”
好吧,不能就不能吧。她无意未来做个医生,谁穿越不是风生水起,谁愿意天天和草药病痛连在一起?她更想去仙门做个不染尘埃、清丽高雅的仙子啊!
只是对不起天医药弥了。
不过,她不会忘记他的!等她成就一番事业后,一定会加倍报答他!
她兴致勃勃的告诉他,形容她怎么使水晶球变色,她有仙根,她不是普通人,她将来一定会成功她想把自己的喜悦与他分享。
可是他只是淡淡的,甚至厌烦的,
“既然如此,你不去医门也没什么大不了。医之道。博大精深,即使一生专研不懈,也不可能攀登顶峰,更何况你这等三心两意的人?”
“我师父在带我入门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一如医门,终身不悔’,你做不到,就离开吧,以后也不要找我了。
那一夜,她哭得很厉害。
他不明白吗?她是伤心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虽然他总是淡淡的。甚至不用正眼看她,可是她一直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就算不能拜他为师,她也希望能维持这段关系。
她很伤心,因为他说“以后不要来找我”的时候,居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很高兴能摆脱她吗?
她怨,她怒,她伤心,可是想到自己即将去往圣山,仍旧高兴起来。能够飞天遁地,才是她的梦想啊!比一切都重要。
可是,为什么
等一等,喂,你们等一等?不是说送有仙根的弟子去圣山吗?为什么独独忘了我?我也有仙根呐!
等等,带上我再走!
“夫人,这丫头不管教不成了,整天咋咋呼呼,什么不懂,外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苏嬷嬷,你知道,她并不是我亲生女。如果我硬生生夺来了,外人不会说我仗着主母的势……”
“夫人,你既然已经扶正了,就是正室夫人,那阴夫人已经被发配了,不得挚哥儿的喜爱,哪里比得上您管教名正言顺?何况顽劣是小,若是这丫头长大了也是这么不知礼数,到时候丢司家的脸,岂不是更糟?”
一句话后,她的生活天翻地覆,再也没了自由。
绣楼之内,她对着绫罗绸缎,两眼发呆。马荔怯怯给她请安。
她十根指头都戳的满是针眼儿,带着对柳氏的十分怨恨。却盼望着能给柳氏请安。
因为,请安的路上,是唯一望风的机会。
她彻底变成了一只笼中鸟。
天医在她生命中的痕迹也淡淡模糊了。
她想尽办法,终于见到他一次,却只看见他冷漠的抗拒的眼神。
“你不是医门的人。”
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她的幻想。
她知道她的处境,却不救她!
她心灰若死,紧接着,也明白了什么考验团团体来考察她的心性,分明是他借故来推搪!他根本不愿意收她为徒!
她离去的时候,是微微笑着的。
一点巴豆,大概会让他难过好几天吧。
只是,她还是伤心,因为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柳氏恭敬的把那个人迎出来。
点头哈腰,把晋升当家主母的气派抛之脑后,一个劲的说,多多关照梦儿,她人小,不懂事。
不懂事,她这个比司梦大十五天的小女孩,就该懂事了吗?
柳氏狠狠瞪着她。“小贱人,你怎么跑出来了?别冲撞了碧大人!”
她仰望看着碧孤帆高远清淡的面容,仿若清风徐徐拂过的气质,尖叫道,“我认得你,我认得你。半月前你才给我做过启灵仪式……”
她冲到碧孤帆面前,企图让那人带走她。她有灵根啊!
那人却只是……擦身而过。就好像,她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她的全部渴望希翼,只是路边长着的一颗杂草,不值得投注一丝目光。
柳氏拉着她的肩膀,声嘶力竭的用力掐着她,打她的背,捂着她的嘴,她听见自己的尖叫声高耸入云,扑腾乱踢。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叫你活不得!”
司南从回忆中恢复过来,低低的笑,假的,都是假的。天医对她的关怀是假的,为了一些莫名的原因,早就放弃了她,任凭人欺负她。父亲司挚、母亲阴雪华也是假的,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所以从没对她进过一丝父母的责任,没有关心过她。
然而最最可恶的,还是碧孤帆!
他收了柳氏的好处,竟然在圣山收徒的时候弄鬼,刻意……丢下了她!
而后她找到他,那么苦苦哀求,跪在地上,嗓子都哭出血来,他不屑一顾!
她在司家束手束脚装乖了那么多年,她的梦想差点夭折,她被迫从东陈逃离,初进仙门受了那么多折难,起因都在他!
他不负责任,他阴险卑鄙!
如果能一开始能司梦一样,顺顺利利进入圣山,她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
回想起刚刚在李浮屠身后,看见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司南咬着唇,“碧孤帆……是你!是你!我不原谅,绝不原谅!……你且祈祷我不会有出头的那一天吧……不然一定要你知道,什么是人生最大的错误!”
而此时,青槐和铁掌峰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无力。
他们看着圣剑劈光融化成光影,重复着过去真实发生过的景象,震惊的就像风云色变,“怎么会……怎么会呢?”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四、身世成谜
七十四、身世成谜
封闭的密室内,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青槐和铁掌峰两个人目光炯炯,全神贯注的盯着劈光凝成景象中。两个高大的身影和光影形成的景象混合一起,纵横交错,迷幻的分不清时空界限,晃花了眼睛。
——这应该是一个无月的夜晚,清冷,孤寂。
——是十一年前的东陈岛。
画面并不清晰,带着白纹裂点,仅能依稀可辨,是一间凄凉阴暗的石室内。
仪殊自此之后,变消失了。如果没有意外……只怕她就陨落在此吧昏黄的灯火摇曳得拽出长长的影子;映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虽是一团光和影,可是那时的气氛,浓郁的紧张,静到极处的不安,如同在墙壁之上扭曲的花纹,在人心里滋长攀爬。暗红、幽绿、墨黑的花纹,浓墨重彩,画下的人一定心中曲曲绕绕,藏着理之不清的思绪,和无法理喻的阴暗欲望。
一名男子,身材高大,全身笼罩再黑色斗篷中。他面对墙壁,而把微微弯曲的背脊对着画面,身形紧绷着,像弓着的弯弓一样,看起来很是紧张。
——铁掌峰瞳孔微微一缩。这个男子,绝对不是他曾经见过的司家的家主司挚!
他是谁?这不是仪殊的生产之日么?怎会别的男子在此?
画面一转,如剥离的拼图碎片,一道道扭曲的波纹涟漪般自上晃下——时间久隔,即便以“劈光”只能,也难以重复清晰了。
掩映在青铜泛绿灯火下的幽暗密室,呈现诡异的妖绿色彩。在占据画面不到十分之一的小方格内,可以见到一名女子双腿张开的下半身。她的旁边,是一道虚幻的白影,移动转身时,可以看出是一名女子……在接生。
不知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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