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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色即是妖-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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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哼着变调的《猪之歌》,司南悄悄的放缓了步子,悄悄的打声招呼,“小花,你没有和小黑在一起么?”
笑靥金有些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的摇了摇发黄的叶子。
“你怎么了?病了?”
司南有心救治,可她还没有从仙灵儿处学到沟通植物的能力,爱莫能助。只能鼓舞两句,希望它能度过难关,就匆忙的跑到清泉的源头。
那里,有一滴神奇的露水。人们把它称为“天葵聚灵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四、姻缘早定
一百二四、姻缘早定
“站住!”
一声如黄鹂般清脆的娇喝,从浓密树荫后传来,声音之婉转好听,不比司南差分毫。
朱探顿了顿,迷惑的停住了脚,看左右也没其他人,只有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从树后钻出来,“姑娘,你叫的是我么?”
“此地又没有别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席恨晚一扫和玉雯在一起的娇憨可人、天真纯美,与阿萝在一起的善解人意、款款大方,和栾枫在一块的任性自怜,此刻显得十分骄纵蛮横。折了一枝挂着青绿树叶的枝条,大摇大摆的冲着朱探虚晃两下,“你别装了,那地‘聚灵浆’是你偷的吧?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我!”
她翘起皱皱的小鼻子,嗤了一声,
“这么简单的事情,整个天玄山居然没人发现?只能说这些人太蠢了!”
朱探听了,假假显露一丝惊奇,指着鼻子问,
“姑娘怎么会认为是我偷的?你看看我,有必要吗?”
他转了一圈,现现自己星宫的星袍,意为,星宫之人,有必要去做偷东西这等下作之事吗?区区一滴聚灵浆还不放在心上,要是整棵天葵还差不多。
席恨晚丢了树枝,拍手冷笑,
“我听阿萝说了。你发誓,发的好誓,只说她没有离开翼舒峰,她没有去偷,从头到尾,都只证明她的清白?你倒是说一说,为什么不证明你自己的清白?她也没有说过一句,不是你做的!”
“我的清白,还需要证明吗?”
“当然!因为本来就是你偷的!”
席恨晚信誓旦旦,白嫩的手指毫不犹豫的,直指朱探。
朱探听了,似有些明白了,原来这个丫头是不讲理的,脑中的思维只按着自己的套路来。
他的性格和司南在一块后,变得柔软许多,具体表现为对女生有了表面的尊重。而原先是一点好脸色也欠奉,对蛮不讲理的女孩更不耐烦,看也不想看。当下也不生气,只是不在乎的摆摆手,“若是你这么想——那就这么着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席恨晚跺脚道,“你就这么走了?不怕我告诉人去?”
“你都说他们蠢了,难道还会蠢得相信你的话?”
朱探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林间的沙沙声是风吹动树叶的晃动,一抹闪白直逼脖颈,是席恨晚指尖的薄刃,在反射着正午的阳光,刺人双目。
朱探一动也不动,脚下如一颗挺立扎根黄土的大树,风吹不移,亮闪闪的眼眸眨也不眨一下,“晚晚姑娘有何指教?”
席恨晚后腰收力,双腿迈着弓步,一臂前伸做冲刺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狠意,把刀刃尖端向前推了一寸就这么把动作摆足一分钟,直到彼此的心跳都已经绷紧,她才满意的一笑。
她当然不会傻到刺杀星宫的人,只是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她了。
“堂堂未来星主,会害怕我指间一抹薄刃,说出来谁会信啊?”
朱探从容拂了拂几根断裂的黑发,笑了笑,
“自然不会信。想星宫四万八千众,一定不愿接受一个会被女孩吓破胆的人当星主。”
淡然的口气,就像刚刚收到惊吓的人不是他一样。
席恨晚眉尖一挑,知道对方用言语回敬了她——如果她敢说出刚刚的糗事,那会遭到星宫四万八千门人弟子怎样的报复,谁也不知道!
星宫虽属正道,可谁知道为了保持神秘的面纱,千年历史中都做过什么事情……席恨晚只是弱女一个,没勇气、没胆量去挑战试一试。
“我只是很好奇,你好歹是‘星种’,未来的星主,怎会跑到小小青阳来。这里门人不满百,就是什么大乘道门《明旼学》,以星宫的收藏,会在意吗?你到底为什么来的?”
“这个,好像与你无关吧?”
朱探仍然是笑,只是笑容已经冷了不少。
“呵呵,”席恨晚觉得十分有趣,玩弄着一缕秀发,“你不愿说,那听我说好了。你知不知,跟我一起来的扶篱,可是孙媌的亲亲师兄呢。他对孙媌情根深种,两人又是青梅竹马,呵呵,呵呵……”
朱探听得一连串怪异的笑声,皱了皱眉。
“天呀,你不会不知道孙媌是谁吧?她是紫阳紫风掌门的嫡亲女儿,是你的……未婚妻啊!”
“当年星宫和仙门达成约定,共结秦晋之好,把九阳仙门内出身最高贵,血统最优异的孙媌许配你这位未来的星君,为此紫阳在九阳的地位节节攀高,可与碧阳一较长短了呢!”
“呃”,定亲的事,好像是有吧?朱探急速在脑中转动着,好像听几位师伯提过,是在襁褓中定下的,还开玩笑说,要是长的不好看就换一个。幼年的他哪会把这种无聊事放在心上?作为“星种”,未来的星主候选人之一,他的一生几乎已经计划好了,像现在这么随意在外界自由玩耍,极难得,是他那十多位师伯太宠爱他了。
席恨晚满以为提到这种“奸情”,会令朱探受不了。毕竟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白玉无瑕。她哪知道朱探隐隐约约有着不安,却是为着别的人。
昨天晚上那轮知情识趣的月,躲在云层里羞于观看——新奇独特的体验,心儿都好像飞起来的快乐,恨不得立刻把司南拢在怀里重复昨日的旖旎。
要是……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妻,她不可能会做正妻,会不会生气?要是生气,该怎么哄她?
朱探虽不觉得自己有错(因为亲事不是他定的),可是心儿惶惶的,直觉一定要隐瞒!不能告诉司南!她小心眼啊!
席恨晚看着朱探变换的神情,和口中喃喃的“南”字,恍然“哼”了一声,“竟然为了她!”
“再告诉你,栾枫、经琇皓,还有扶篱,昨儿都‘相’了她呢!相门给人算命,一向好的不准,坏的准,乌鸦说话都好听些,你自己知道了!”
接着又撇嘴不屑道,
“你也是星宫的人呢,难道不会用星相术看她?听扶篱的意思,她的命可不太好呢,最近有血光之灾。”
朱探楞了楞,随即一笑,
“谢谢好意,不过我素来不信这个!”
他心想,司南原是被改过运的,她的命数已经被强力扭转过,如果用命盘摆设,一定是乱而又乱,就像流星飞过的夜空,难以断定当初的星群。几个学得皮毛,也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知禁忌的乱“相”,不知道相门最忌讳这个么?要是被反噬,可够他们受的!
他很快的把想法转移到司南的本身。
虽然她一直小心隐藏,可身体和心灵都在亲近的过程中,朱探还是发现司南的本性中,藏着狭隘自私的小兽,时不时冒出头来出爪伤人。
要是她和大嫂一样,嫉妒不容人的,那该怎么办?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五、被诅咒的女孩
一百二五、被诅咒的女孩
“阿娘,这是什么?”
晶莹剔透的小女孩眨了眨眼,语带天真的问。
古青铜兽耳三足鼎里的红色浆汁,翻滚着吐着泡泡,轻渺的香烟带着银红的色泽,散发一股清淡的香气。
小女孩知道,这个只比她手掌大一点的小方鼎,是族里的神器——天神流传下来的,满天下也不出十个来。
“这是我们的神灵,赐予我们最好的保护。我的环真,过来。”
夜色弥漫,窗外更深露重,一点月色透过窗棂的斜纹照射进来,把栗色的床榻都刷上一层清凉。青色帷幕之中的应小环忽的捂住自己的脸,好像这样就能挡住那扑面而来的炙热,红色的浆汁把面皮拨掉的剧烈疼痛,抱着冰凉的被衾,不停的翻滚着。
耳边又回响起母亲亲切又严厉的话语,
“孩子,这是为你好……”
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睁着,许久才缓缓坐了起来,吐出一口寒气。站在如水银泄满的窗前,她的额头布满冷汗,如水洗过,红紫的“胎记”越加明显,颜色透亮均匀,就好像涂抹了油彩,光亮鉴人。
那不拉神的赐福
那不拉——诅咒之神
诅咒之神也会赐福吗?
应小环面露一丝愁苦,低低的咽了一口气,悠悠的回声在这个空荡的房间中慢慢消散。
远离故土十载,眼看自己的父亲、母亲葬身火海。血淋淋的残肢剩骸铺满了她逃离的路径,家园被毁,到处是火光漫天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回忆,年深日久的在她脑中回放着,因为太遥远,颜色都淡薄得只剩下黑白片段了。
就连心中那巨大的悲怆,溶于血脉中复仇的天性,也在久久光阴中,慢慢变成一个曾经存在的幻想。
应小环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普通女孩的手,是一双会杀猪的手呵呵,又有谁知道她这双手结束过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呢?看见她的“胎记”,惊骇大嚷大叫,语出嘲讽的,或者当面呕吐,背地里指指点点的自以为是的人啊,你们以为美是什么?当掌握了足够扭转乾坤的力量,美,也可以变成丑。反之,丑,也可以变成美!
在绝对的权利和实力下,其余不过是土鸡瓦狗。
姬胜是对的,三年的养猪生活,把她的戾气都洗掉了。
亲眼宰杀了一条条白痴猪,看它们临死前的眼神,和平时吃了睡,睡了吃的懒相——宰杀他们,和踩死凡人蝼蚁有什么区别?
可叹那些仙道弟子,自以为高人一等,却不知也是待宰的羔羊!
杀人已经不能让她心中的仇恨减低半分,也不能再让她有半分愉悦感。八岁就和“西煞”朱夜并称为两大杀神的应小环,不,应该说荒族三圣女之首,环真圣女,藏身区区一个九流小仙门,想来一心统治洪荒世界的因陀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吧?
就算是她自己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对着无知之徒的辱骂鄙弃,来自凡尘贱种的侮辱,视若无物,自顾自我,完全不在乎。这根本不像一个直接拥有天神血脉的神力者。
洪荒,那是一个广阔的堪比万妖之窟广博的土地,是所有神族的发源地。现有的仙道、武道、佛道、妖族的神族后裔,他们的先祖,都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应小环知道,她有一天会回到那个血与火的世界,承接属于自己的责任和荣耀。
只是前算五百年,后推五百年,帮着她从那场大祸中逃脱出来的姬圣人,也没料想到,她会遇见了她
一个长着尖尖瓜子脸,面瘫发作比她还难看的……司南。
她用潜移默化,横眉怒目,苦口婆心,强横霸道,改变了她。明明不讲理,却喜欢摆事实,讲道理;明明藏着无尽怨怒,却能笑得天真纯美;明明只是一个灵根低劣的凡俗女孩,却拥有飞天揽月之志
她有这么多矛盾,这么多缺点,数也数不清。
可是应小环低下头,若要离开甘琅大陆,她唯一想带的,只有她!只想她一人!
“为你,我愿意……”
月色清冷,小南的床榻干干净净,被角折的棱角分明。
独自一人拥着孤寒冷衾,悠悠夜空上方,有晶莹的星辰闪过一丝光芒,随后就是无尽的萧索。

清早,迷蒙的雾气在花叶中吹散。应小环像平时一样,用一方黑稠般的秀发遮挡住红红紫紫的面容,起了打水扫地做事,任劳任怨的像个憨厚由人欺负的婢女。
忙完了自己院子里的事情,她才有空闲出来逛一逛。
小南又一夜未归,她去哪里了?还是和那个可恶的小子在一块吗?
小环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像苦榴果没有成熟的味道。
正在悲伤时,忽然听见司南那娇美可人的声音,
“昨日是说是我是贼,当着众人的面让你搜了,结果怎样?什么都没有搜到。今天又来!你真当这里是你家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应小环听到这里,一惊,忙悄悄走过去,用一束枝叶丛生的花枝隐了自己身子。只见司南被围在中间,脸上毫无怯色,周围围着几个青阳宗的弟子,都是低级没有正式入门的,低声窃窃私语。
江一鹭正恶狠狠的瞪着司南,
“小白现在咬着你,它对灵粹最敏感,你一定曾经接触过‘天葵聚灵浆’,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司南瞅着脚边的雪白奸诈的小东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用力一脚踢飞,就像踢球一样出其不意。
扑的一声,白狸狗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在草地上落地打了两个滚,起来后一瘸一拐的跑到江一鹭身边,不住的摩擦着主人裤管,呜呜咽咽。
“该死,你居然敢踢灵兽?”
“这畜生咬了我,你这个正牌主人不管,难不成我还得给它咬着?这是你们家的道理?”
江一鹭怒极,
“好好好,我今天就带着你去青槐面前,说明原委!看他还敢包庇你!”
“什么原委?昨**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陷害我?当时我身上没有灵粹的味道,怎的现在反而有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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