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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王爷-第7章

小说: 鬼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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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水汽之下的波光粼粼,波光粼粼边缘的木质结构,一个不知昏迷多久了的幼童躯体在浑浊的水中慢慢苏醒,乌发如瀑布般倾斜入水中,晶莹透亮却又温润玉脂的皮肤在水汽中散发着迷幻的光,秋黎眼皮轻抬,睫毛沾着水汽,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水中慢慢苏醒。没有惊悚,没有疑惑,亦没有感觉,犹如一个水中的精灵在做着同往日相同的事情般在水中慢慢舒展。

对她来说,目前只想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身体再坐直一些,阖目仰头,这样以便于吸收更多的新鲜空气。

此时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面孔,却是她极不想再看到的,面如鬼怪的白发鬼医此时正面对着她用双手稳劲的给水中注入内力。虽然秋黎并没有亲眼目睹内力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却感知得到水是被一种力量所控制着。在山谷中,她随着金出尘可是很扎实的学了中医,所以对奇经八脉了如指掌,此时水下的身体是被许多道细小水流撞击着,使她身体的各个机能很迅速的在恢复着。

她试着用释然教她的口诀运行着体内的气流,让她惊讶的是,以前这种运功只能使自己的呼吸更平稳,五脏协调更流畅,而现在她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种力量被她无意识的运作了起来,这种力量由丹田起,盘旋而升应和着外来的刺激更有效率的对机体进行着恢复。其中有两股气体分至左右臂膀,左臂反应一般,但是到达右臂的那一股气流却仿佛唤醒了属于右手的一种更神秘莫测的力量,与之交相呼应。低首看向水下的右手,仿佛被烫伤了般的向外释放着能量,正对着右手的那块水面翻滚着,秋黎将右手略沉,翻滚的水花就小了些许,慢慢将手掌往水面靠去,翻滚的水花就越大。

突然想起来之前右臂还有伤,秋黎缓缓将整条右臂从水中脱离。此时的她才用很陌生的眼光关注着右臂以及这副身躯,好像不一样了,锁骨处的黑痣是在,证明并没有再次转世投胎,也忽略用视觉看到的皮肤晶莹透亮,但是专注看着右臂,那曾经流血的地方却粘覆着一层奇怪的薄膜,刚要好奇的要去研究是何物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那是蛊虫的皮,我养了十年的极品,如今却给你养护伤口。”

秋黎抬头看着面前的袁无尘,此时袁无尘的脸却也像被蒸了似的黑里透红,枯皮竟也镀了一层细密的汗,许是刚才耗费了一番气力,她调整了气力,又缓缓说道:“真是因缘际会凭天意,师傅当年就推论出蛊毒虽不易解,但若是合理运用便能易经活络,使身体更接近臻化境界。我按照他之所教悉心养蛊,将他所授一一试遍,循环往复,由于不得要领,以致皮相被毁,双目失明,吾亦在所不惜。

时至今日方知缘分亦是强求不得,小儿体内无半分内力,中了钻心蛊尚且未死,后又尝得吸血蛊嗜血、蜘蛛厥毒、蜈蚣毒牙竟也将蛊毒与至毒在体内协而不乱,生生捡了一条命去。没想我那条养了三十年的蛊蛇也去凑趣,它不吃你,估计也是耽于你体内的至蛊至毒,你却将它的血吸了个干净。蛊蛇血可是治疗蛊毒之极品,在你的体内却发挥了它极大地的功效,不但帮你解了毒,还将蛊虫特有的功效得到最大的发挥,换经易骨、培补元气,若假以时日武功定有所成,真真是得了福祉呀。”

看着袁无尘变幻莫测的脸,秋黎却仍是保持着那仿佛从地狱里带出的寒冷,人心莫测,还是等她把话说完了吧。秋黎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她,她嘴角轻抬,貌似是一个微笑,不急不缓的说了下去:“如此良才,从此,你就是我鬼医的亲传弟子。”不等秋黎的答复,瘦削挺拔的身影就消失在秋黎面前。

双手伏在桶檐,将身体从浑浊的水中站立了起来,刺眼的光线从右边的门中射入了进来,秋黎微侧头,略轻瞟了一眼日出。新的一天,算是重生了么?那就算是吧,如果逃不脱,不如面对。秋黎已死,无论未来如何,都与秋黎无丝毫关系,从今天起,我就是姬寤桁。

十三章:又见山中岁月

肢体不一样了,这是寤桁梳洗之后的第一感觉。不止是身长有所变化,关键是肢体结构处处都达到了最佳比例,变得更加修长,更灵活。身体明显的蕴藏了很多的能量,这具身体以往很是薄弱,做不了大量运动,可这次寤桁轻轻一跃就站在了齐胸的桶檐,大小脑的平衡度也极佳。

低头向水中望去,更让寤桁吃惊了,这张是人脸吗?以前总是喜欢欣赏释然的皮相,而现在自己的这幅皮相却让寤桁皱了眉头。是比之前的皮相更完美了,完美无缺的皮肤显现着肌肤的yu望,眼波如秋水勾魂处尽显妩媚,鼻如悬胆恰到好处的挺拔,桃粉色的翘唇真真道破人间心底的渴望。只是一个十岁的女童之躯,却有如此勾魂夺魄的皮相,是福?

人说蛊亦,魂魄之所归亦,那么,一张由蛊虫精华所改造的皮相,岂不是也易操控人的灵魂?是人都有yu望,食、色、性谁也摆脱不了,可是一个小小的蛊虫,却道破了人间万方气象,如果摆脱不了,那就被人操控吧,纵然身体未受蛊虫所绕,但是,命运的轮回却无止无休。

寤桁轻梳乌发,将发髻束与顶上,到这五年了,她只会一种发型,她不喜女孩的羊角髻,于是学着释然的发型梳到现在。哦,寤桁忘了,唯一的一根簪子放在蛇的咽处,没拿回来。手一松,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至腰间。转身看向一边,那里放着一套衣物,是袁无尘的,是给自己的么?寤桁心中暗自悱恻道。地上,寤桁原来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只有带来的一块白玉在地上。寤桁走过去,将玉拿在手里,心里暗笑道,恩怨未了呀,是你么?看来这具身体以后有的是造化。

将一切收拾完毕,寤桁走出洞口,顿觉天地开阔。脚下不知深浅的地方郁郁葱葱,古树密植,半山腰处若干洞口,与此山相连的绵绵山群更是将寤桁的视线带入了云雾之中。远处是群山,近身是峡谷,而身处的这片地方又十分像雁荡山,莫非这里就是《万方志》之中所说的鸣雁山?较之凹芳山谷,这里更是偏南----

正当寤桁的思绪还在此山中时,不远处的哈欠声将寤桁拉回了现实,她警戒的转身看去,而那位让寤桁不舒服的家伙,却仍旧趴在那眯着眼享受着早上的阳光,不瞅寤桁一眼,甚至忽视寤桁的存在。

壮硕的体格趴伏着,额头上的王字表明着自己的身价,光滑油亮的毛色,显示着这位生活标准的优良。等等,是白黑相间的纹路,白虎?是绝对的稀有动物,不是吗?寤桁也是之前在动物园中才远远地看见过一眼,如今近在咫尺,这种超视觉震撼是让人有些手足无措。

慢慢放下警惕,因为在它的身上无丝毫杀气,反而看着它状似无聊的摇着尾巴,寤桁就有些暗笑自己,这么好的天气不享受,真是笨蛋呀。她试着走上前去,在白虎身边盘膝而坐,白虎都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晒着太阳。

书里描写的不错,白虎体型健壮,性忠厚,百兽之王。自太祖(白发女皇)喜白虎,民间多苑养,贵族更是趋之若鹜,以人伺虎云亦。

看着漂亮的皮毛,寤桁不由自主的就将手抚了上去,直到想起了她摸得是一只虎时,才警觉的看向了手下皮毛的主人,它好像很享受寤桁的抚mo,表情更是惬意。寤桁微笑着,闭着眼学着白虎的样子晒着太阳。可是,心里还是不宁静,因为,那个发簪是释然送给她的,他还给寤桁演示过发簪的用途,这个发簪可以验毒。

于是寤桁又起身,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向右边的山涧望去,从外面看去只是一个山的裂缝,可是里面另有乾坤。转身向左上方望去,那定是袁无尘的住所了,寤桁的脚下是悬崖万丈,而袁无尘的住所向下有蜿蜒的石阶,寤桁也只有通过她的住所沿着唯一的路,走下山。

寤桁很自然的通过她的住所,她并没有出现,但是寤桁知道,她也不会过问,因为,身边这个虎大哥一直在跟着寤桁。身边有个搞监察的,寤桁想,任谁也不会好奇的。

一直走到山脚,虎大哥都跟寤桁保持着一两步的距离,也许是它觉得她走的太慢了,轻咬她的腰带,很熟练的就将寤桁放在它的身上一跃而起。寤桁囧了,这么熟练地动作好像不是第一次。自己虽小,可毕竟也是个人类呀,如此让寤桁颜面扫地,正胡思乱想之际,自己的身体有些偏离老虎的运动,于是差点滑落。虎大哥明显将动作慢了下来,转头轻撇一眼,看着身上的人又抓紧皮毛,这才放心了下来,继续前进。

到了洞口,寤桁才发现,这只虎十分通人性,好像自己从没有对这只虎说自己要到哪里,就被放在了目的地。然后表情严肃的蹲坐在地上,寤桁看看它,它也回应寤桁一眼。那眼神?很奇特,只有在蛊蜈蚣以及蛊蛇的眼中看出的传神,而今出现在白虎身上。

寤桁会意了,自己的相貌都能轻易激起人心最深处的yu望,这只白虎如果也是由蛊虫喂养,何尝不会感知人心?尤其,自己的这具躯体已被蛊虫改造过,能与这只虎心灵相通该是易事。

试试,寤桁打定主意对着白虎说道:“远吗?”

白虎竟然轻摇了一下头,寤桁一个眼皮轻挑,面对着黑暗的入口心里默念道‘带我进去’。没想到,它竟然领头走了前去,此时寤桁的脸上也只是两个眼皮都挑了起来。怔然了几秒,便随着白虎进了去。

没想到身体被改造的这般好,从光明处到黑暗之处不但没有半点不适应,而且对于活的生物自己都十分清楚的知道方位与体量。大脑自动收集着各种感官所提供的信息,然后得出最真实的数据。难道这就是蛊的力量?情感之精华,最敏感,最霸道、最残酷、却又最难控制的。虽然时刻欺骗着受它所蛊之人,但是从不欺骗自己。

正当寤桁思考之时,白虎一跃已经平稳的站立在低凹处,此时站立在门口的寤桁方才看清楚这个空间。总体像是一个倒置的漏斗,对面的石壁倾斜,有几块地方石块破碎正好像是通风口,不远处有山石水流声,几丝不经意间流过鼻尖的微风带来了这里‘居民’的信息。

看来袁无尘很会挑地方,这里水汽适中,还有流动的风,食物来源也很丰盛----寤桁一皱眉,白虎在角落处抓住一条蛇就吃了起来。看着不忍打搅,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如果没有这只虎的到来,这里更像是蛊物的天堂。”

寤桁轻轻一跃也到了一处平地,四周的蛊虫马上与她保持距离,甚至各回各家。

这是她战斗过的地方,虽然那一幕一幕还能在脑海中放映,但是,寤桁始终觉得自己好像缺少了什么,正思索间,不由得看向黑蛇死去的地方,那里有一堆东西在蠕动着,寤桁走上前,那些蠕动的东西就马上散场了,在地上留下的就只有一具残缺不全的蛇骨,那根簪子也被舔舐的干干净净。寤桁上前将簪子拈在手中,微微一笑,很熟练的将青丝束住,然后用簪子固定。

突然从右边传来的刺眼光线将寤桁吸引,是什么东西这么亮。细细一看,好像是硬壳,硬壳?对了,蜈蚣身上的遗物呀。寤桁快步上前,是了,虽然蜈蚣已被分尸,连带着壳也被拆的七零八落,但是坚硬、光滑、面积较大,拿在手中分量不重却是可以再利用的。

寤桁突然想到这壳的宽度与长度完全可以给自己做面具,正将手中的壳放在脸上比划时,感觉有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生物在头顶上方。寤桁抬头看去,先是一个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硬壳在她眼前,再往上看去,拿着这个硬壳的小家伙后爪攀附在藤上正冲自己唧唧的说些什么。

寤桁再看对方的眼神,很容易的就将硬壳接过,对着光线看去,果然比方才手中拿着的要好得多,方才的红壳像是蜈蚣身体的一片,而这个却像是靠近蜈蚣头部的那块,因为在背光处颜色偏黑红,一在阳光下,壳的颜色就成茜素红,质的更加坚硬。

寤桁欣喜,突然身边的白虎在身旁不断地跳跃,寤桁轻撇一眼,白虎就蹲坐在地上眼睛仍是专注的看着寤桁的头顶上方。小家伙不请自来的就落在了寤桁的肩上,寤桁这才看清,原来是这个小家伙,一身的红白相间,背部三道白毛发着亮眼的光,圆圆的脸上眼睛外一圈白毛,立着的一对尖耳朵不停地蹭着寤桁的脸,白白的肚子贴在她的脖颈处,蓬松的红尾巴顶尖处的白毛不时的扫着寤桁的下颌。

寤桁一下被这种亲昵弄得有些失措,用左手轻抚着,笑着说,:“这么喜欢我,就跟我走吧。”小家伙兴奋的唧唧叫着,低头看向白虎,却发现白虎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寤桁不愿多停留,向入口走去,快到门口了,忽觉身后有不少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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