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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狂侠情红颜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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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侠多心了,在下怎会不信你?我们继续前行。”夏孤小炎说完,领着队伍进入山口。走了不到半里路,只见前面有一人立在路正中,一口喝酒,一声歌唱:“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唱完对着夏孤小炎一行人,喝道:“过路的,快给大爷我送上买路钱来,不然把你们一个个打为肉人。

夏孤小炎看这挡路大喊的汉子,一脸的凶恶象,身材倒是很健壮,手拿一柄砍柴斧,大模大样地站在那里。夏孤小炎不禁心中一笑,心说,大白天碰上劫道的了。夏孤小炎打马向前,说道:“这路是你家开的啊?”

“正是,你这小白脸快给老子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来,不然,老子一生气,把这山劈了,砸也砸死你们。”那劫道汉子恐吓道。

“这树也是你家栽的了?”夏孤小炎继续问。

那汉子看夏孤小炎一点也不受怕,又说道:“那当然,这是老子一个上午,跑去江南扛回来栽种在这里的树,你这小白脸再啰嗦,不把银子拿给大爷我,看我不把你剁碎了。”那汉子说完举着斧头对着夏孤小炎比划着。

夏孤小炎还是继续问:“请问这附近可有人家啊?”夏孤小炎话刚问完,就见廖尘封从身后飘来,一脚把劫道汉子踢出了老远,摔了三个跟头,站起来,拔腿就跑。

夏孤小炎不禁皱眉,说道:“何必和这唬人的家伙较真呢?”

廖尘封道:“夏少侠,我们赶路要紧啊,可没有时间和这说大话的人磨蹭时间。”

夏孤小炎一点头,领着人马继续前行。又走了半里路,那山路两边更加的陡峭了,山上杂草茂密丛生,虽然已经干枯,但依然看不到里面,里面隐藏个数千人马也是轻而易举,夏孤小炎刚才问那劫道汉子的话正是套他的话,试探是否附近埋伏有人。夏孤小炎正在想会不会里面有埋伏,就听轰隆一声,前后滚下很多巨大的石头来,登时把前进和后退的路堵死了。

人群一阵大乱,夏孤小炎赶紧喝令众人莫慌。这时,路两边的山上分别出现了近百十人。

只听一人飘身落在夏孤小炎前面,说道:“夏孤小炎,久候了。”

夏孤小炎看此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和自己一样,一身白衣,风度洒脱,下巴有一缕黑须,眼睛特别的亮,在这黄昏时候,简直比西落的日头还要亮。

“阁下是?”夏孤小炎看着他问道。

“哈哈哈……我乃——”那白衣中年人还没来得及报上名字,夏孤小炎身后的唐镇恶已经说道:“他是一枝落花寒天下雪东流,现在是西夏国的第一镇国将军,以前是中原武林的大败类。”

“哦,原来是雪东流啊,臭水东流,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夏孤小炎说道。

“没错,反正今天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死,何不省点气力呢?”雪东流说道。

夏孤小炎飘身落马,说道:“请这位中原的败类,西夏国的走狗赐教吧。”

雪东流脸上怒气翻滚,继而恢复面色,向夏孤小炎身后看了一眼说道:“杀你还犯不上我出手。”

就在雪东流说话的同时,一剑无声无息地向夏孤小炎的身后刺来。夏孤小炎回头看也没看,待剑快刺到后背时,一挥手,两根手指铮的一声把袭来的剑尖夹住,一用力,啪地折断了袭剑,说道:“廖尘封,我早就怀疑你是叛徒了。”

而此时,廖尘封一跃到了雪东流的身边,说道:“但是,夏孤小炎,你还是上当了。”

“无耻之徒!”

“西夏国的走狗!”

风天河和风天啸也跃到了夏孤小炎身边同时向廖尘封骂道。

廖尘封也不气,说道:“哈哈,你们为宋朝卖命就不是走狗吗?”

“亏我们一直把你当兄弟看,你竟然做出背叛朝廷的畜生所为。”风天啸又骂道。

廖尘封依然不怒,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风家两位兄弟,廖某对不住了。”

“谁还和你叛徒称兄道弟。”风天河说道。

“反正你们是要死的人了,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你们不妨骂个痛快,稍后让你们死得也痛快些便是。”廖尘封道。

夏孤小炎一笑道:“不知道西夏国给你什么条件可以让你甘愿出卖自己的国家?”

“也没什么大条件,一个镇山将军和一个监察使的护卫相比,你说你会选择哪个?”廖尘封说道。

“卖国求荣,老子先杀了你。”夏孤小炎还没答话,风天啸已经暴叫着向廖尘封杀去。

“夏孤小炎,我看咱们也不要闲着才是。”雪东流说着,一招缓缓向夏孤小炎攻去,同时雪东流的人也开始向夏孤小炎的人杀去。

第三十六章 丁香花落

 一时喊杀声震天,震动整个山。惊鸟乱飞,走兽四逃。

雪东流不愧是十五年前中原武林黑道上第一高手,出手看似缓慢,但拳到敌人身前,拳势突然加速,狠辣无比,专攻要害,招招致命。

夏孤小炎不敢大意,展开星梦神功,和雪东流打在一处。霎时只听轰隆声不断,雪东流的落花寒功一点也不逊色。两人每一拳相接,就见附近乱石纷飞,狂土飞扬。雪东流拳势阴冷,森寒无比,让人犹如置身冰天雪地,夏孤小炎掌法迷幻,雾气蒸腾,犹如银河飞迸,让人似在广袤的流星交迸飞射幻境之中。夏孤小炎和雪东流打了近八十招,谁也看不出谁的破绽,胜负一时难分。

一百招又过,只见夏孤小炎和雪东流两个人影翻飞,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突然,雪东流在攻出一拳后,猛然身形转换,竟然向风天啸后背攻去,夏孤小炎心说不好,极速挥掌截击,谁知雪东流又转拳向,向风天河面门击去,夏孤小炎掌风紧随其后,雪东流再转拳向,暴起,飞出,直扑向公主的鸾轿。夏孤小炎再次大呼上当,被雪东流的几个便向也搞得有点头晕,但截击雪东流依然来不及。此时雪东流心中暗自庆幸,他飞身来到公主的轿门前,一把揭开了轿帘,正要出拳,谁知,他却突然一愣,就在一愣的瞬间,一柄匕首噗地刺中了他的胸口,但劲力不足,只差一点点就刺到了雪东流的心脏。雪东流在匕首刺中自己时暴退,夏孤小炎紧随着一掌打向雪东流的后心,雪东流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在受伤的情况下依然警觉无比,回手挥出一拳,轰然和夏孤小炎的掌力交接,雪东流斜飞到山腰,但一口血哇地吐了出来。

“轿内不是公主,夏孤小炎你好狡猾。”雪东流痛苦地喊了一声。

夏孤小炎还没回答,只听一声惨嚎,鹤顶红被唐镇恶一掌击毙。原来唐镇恶的这一掌本来是打向孔雀胆的,但孔雀胆自信没能力接此一毒掌,随即把自己身边的鹤顶红推在身前,自己斜跳到山腰上。

鹤顶红临死挣扎说道:“无毒不丈夫,你果然比我,还,毒。”说完气绝。

“孔雀胆,你真是狠毒,竟然拉自己的妻子做垫背。”唐镇恶怒道。

“哈哈哈,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大难来临各自飞,今日我不拉她,她早晚也会拉我的。”孔雀胆恨恨说道。

夏孤小炎不禁为孔雀胆的心狠手辣感到痛恨不已,心说世间竟有如此绝情绝义的无耻之人。

“夏孤小炎,真的公主在哪里?”雪东流喝问道。

“真的公主你永远也见不到的。”一个女子声音喊道,只见公主的鸾轿内走出一个女子,正是若丁香,她代替了夏孤小炎回答。

“兰若丁香,你这个贱人,雪某真是后悔当初没有斩草除根!”雪东流捂着胸前伤口凶狠地骂道。

“你这个狗贼,当初我爹瞎了眼,把你推荐给西夏国王,而你却反过来向西夏王进谗言害了我们全家,你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的,刺你的剑上我已经涂上的剧毒摧心断肝半年死之毒,你就等着慢慢受折磨而死吧。”若丁香痛快地说道。

“贱人,你好狠,我要你的命。”雪东流听到若丁香的话,惊惧无比,且气急败坏,继而转为阴狠的报复之念,他突然暴起飞落,一拳无匹地直打向若丁香。若丁香不会武功,她根本躲不及,夏孤小炎身影飞起,一掌打在雪东流的后心,雪东流被打飞两丈之远,跌落。但是雪东流全力一击的一拳的余势还是打中了若丁香,若丁香更是被震的飞起一丈多高,夏孤小炎飞身接住,但若丁香口内鲜血狂吐不止,如偏偏花瓣飘落。

“若姑娘,若姑娘,你挺住,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让你假扮公主的。”夏孤小炎说着,一边运功为若丁香止血疗伤。

那边雪东流也是吐血不止,但是他很快站了起来,拼着挨了风天河一剑,几个起落,落荒逃走。

这时,廖尘封一看大势已去,一剑迫开风天啸,正要转身逃走,却被风天河赶来,一剑刺穿了肩膀。廖尘封痛呼一声,站起身再次要逃,被风天啸一脚踢中后心撞在石头上,还没待爬起,已经被风天河用剑抵住了脖子。

“畜生,你还想逃吗?”风天啸暴叫着过来,对着廖尘封连打了十几个而光,打得廖尘封口吐鲜血,门牙脱落几颗。

战斗基本结束,雪东流逃走,他的人也紧跟着逃,被杀死无数,而这边夏孤小炎的二十几个护卫兵早已阵亡。

夏孤小炎痛苦万分,喃喃地喊着若丁香的名字,不住地输内力,但若丁香的心跳却越来越慢,身子逐渐变冷。“若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假扮公主的,是我害了你啊。”夏孤小炎悲痛欲绝,几乎哭出声来。

“夏少侠,别费真气了,我兰若丁香大仇得报,我很开心,死亦瞑目了。”若丁香气若游丝地说道。

“若姑娘,你不能死,你不该死的。”夏孤小炎大喊道。

“夏少侠,我叫兰若丁香,真是我的真名,希望你能永远记着,能结识公子,我很开心,很开心啊,再也没有一点遗憾了。”若丁香说完,口中的血不断涌出,缕缕像似鲜艳的丁香花瓣,可惜不再飘香。

“夏少侠,兰若姑娘已经心脉断绝,活不了了。”唐镇恶对哀泣的夏孤小炎说道。

“不,我要她活着,我要她活着,是我害死她的。”夏孤小炎依然痛苦地喊道,还是不住地狂输真气。

若丁香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夏孤小炎的眼泪,她笑了,轻轻说道:“公子,我好像我们再一起把酒言欢,虽然我们认识很短暂,但我们好像相识了很久似的。”说到这里,若丁香突然发起抖来,“公子,我好冷啊,抱紧我。”

夏孤小炎把若丁香紧紧地抱着,用脸温暖着她的脸颊。

“公子,我死了,你不要伤心,你伤心我也会很难过的。”若丁香再次使劲浑身的力量说道,并举起手为夏孤小炎擦去一颗眼泪。

“你不会死的,你不能死,你不应该死的,死的应该死我。”夏孤小炎说着,抱着若丁香泪如雨落。

“公子,我只有一个心愿,死后,请把我放在一个竹筏上,推入河中漂流而去,我十几岁就丧失了家人,从此没有家,一生飘零,就让我随河流而去,但是,我会,会永远记得公子……”若丁香的眼睛含着一串泪珠,慢慢闭上,再也没有睁开。像一朵丁香花一样,凋落了;像一颗美丽的星星一样,在天空中消失了。

夏孤小炎痛不可遏,满脸泪水,却无法哭出心中悲痛。他仿佛觉得是自己一手毁了一座开满丁香花的花园,他痛悔而自责。他感受着这个聪慧的女孩在自己怀中渐渐冷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好无助,只是抱着她,静静地感受着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与悲哀。

天黑暗下来,整座山似乎都在风中呜咽。好久,好久,夏孤小炎就这样抱着若丁香一动不动。

“公子,丁香姑娘已经死了,你节哀吧。”单名说道,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一脸的草和泥土,但一点没受伤。

“你滚开!”夏孤小炎对着单名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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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又一叛徒

 “丁香姑娘已经死了,你还要抱着她到什么时候?”风天啸走过来对夏孤小炎劝道。风天啸知道这不是悲伤的时候。

夏孤小炎猛然抬起头,四周看了看,把兰若丁香轻轻放在轿内,嗖地蹿到被擒的廖尘封面前,用狰狞的眼神死死盯着廖尘封,廖尘封浑身发毛,夏孤小炎一掌把廖尘封剩下的牙全都打落了。又要再打,风天河赶紧拉住他,说道:“夏少侠,不能打死他,我们还是让朝廷对他进行发落吧。”

就在这时,马蒂声响,一队人马从对面赶来。众人警惕地要操起家伙,待人马到得跟前,一人翻身下满,跑到轿前跪倒,喊道:“卑职坊州知府陈中山向公主殿下叩安。”

“公主已经走了,陈知府你来晚了。”夏孤小炎说道。

“卑职接驾来迟,实在罪该万死。”陈中山说道。

“你早就罪该万死了,刚才我们和西夏国贼人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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