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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师夫请垂怜-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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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点点头,就听见贺生千接着说到,“其实,青水流派的秘籍都在这个簪子里。”

虽然隐隐觉得贺兰千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但现在听他清清楚楚说出这句话时,蝉衣心头蓦然一跳,下颌收紧,开口问到,“你知道?”

将簪子握在手心,贺兰千笑着看向蝉衣,很诚实地说到,“你也知道,我曾以何迁的身份到青水流派寻过青水秘藉,结果拿到一个假的。后来我就一直在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放在祠堂的话,那可能就在容疏的房间。直到那一这支玉髓簪子掉在了地上,我发现这簪子在光色下似乎隐隐有极小的字透了出来。后来知道这簪子是容疏给你的,便确定他将秘籍放在这支簪子里给了你。”

轻轻收回目光,蝉衣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动了动,笑道,“你倒真是诚实。”

贺兰千耸了耸肩,朝蝉衣伸出手,手心上躺着那支蝴蝶玉髓簪子,“我一向很诚实。何况,你也应该早就知道这簪子不是普通的东西吧。”

听到这话,蝉衣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在她决绝地一把火烧了房间的那天,她就发现了这簪子的秘密。当时只是一片难过,不知道容疏既然不肯爱她,为何还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可现在想来,原是自已没有想通。

“有些爱,不是口中说出来便是,而是做出来。他待你这般,其实已经说明了,你对他的重要。”

蝉衣的手微微一抖,伸手从贺兰千手心拿起簪子,又紧紧地攥在手里。

“蝉衣姐姐,衣服来了!”裴晴的声音从右方传来。两个人扭头看去,看着裴晴抱着几件衣服匆匆跑了过来,到了蝉衣面前,喘了喘气,才将手上一件杏色的外衣递了过去。

蝉衣接过衣服披上,转头看了看容疏的房间,却仍不见那大夫出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裴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问到。“姐姐是要一直等在这里么?”

蝉衣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毫不犹豫。

裴晴皱了皱眉说到,“我看这好像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蝉衣姐姐要不先回房休息?等他们出来,一定苇一时间通知你。”

闻言,蝉衣摇了摇头,道,“我一定要守在这里。”

裴晴着急了,“说不定这一夜都出不来呢?”

蝉衣却笑,神情很是坦然,“一夜就一夜呗,多大回事。”

“可是——”

“你要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蝉衣想留在这儿,就让她留吧。”裴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贺兰千给截断了。

裴晴看了看蝉衣,又看了看贺兰千,终是一屁股在一旁坐下说到,“这样的话,我陪着蝉衣姐姐一起等吧。”

其实容疏的伤势说来和裴晴没有什么关系,她本应该好好在房中休息,根本不必陪她来吹这冷风。但蝉衣也知道裴晴的性格,劝是劝不回去的,便也笑了笑,往旁边挪了挪,给她多一点位置。

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

当大夫由月纤送着出来时候,蝉衣从位置上一跃而起,将一旁困得靠在柱子上正在休憩的裴晴惊得一跳,睁眼便见蝉衣急急忙忙向房间奔去。她也连连跟了上去。

门口,月纤谢过大夫,转眼看见蝉衣过来,冷冷扫她一眼,“你在这里做什么?”

蝉衣微嘴而笑,“明知故问。”

月纤皱眉,拦着她道,“你不准进去。”

“哦?”看着横在眼前的一只手臂,蝉衣微微挑了眉,问到,“里面躺着的,是我师傅,我为何不能进去?”

“你还知道是你师傅!若不是你,他何至于躺在那里!”月纤柳眉倒竖,一脸怒意。

看着月纤这样子,蝉衣却轻轻笑了起来,“这也是我和师傅之前的事,与你这个外人何干。”

听到这话,月纤愠怒道,“外人?你知不知道我——”

“你什么?你想说你早已经是师傅的女人了么?呵呵,月纤你这话,到底真假几分,你自己最清楚。就算是真的,师傅没承认你,也没有娶你,你就什么都还不是。不要以为你仗着月缦就有情无恐了,不过是自欺欺人!何况——”说到这里,蝉衣故意顿了顿,继续道,“我和贺兰千师傅都不在意,你以为我会真把你之前挑拨离间的话放在心上么?”

蝉衣这一番话落在月纤耳里,激的她脸色微微发白,手臂都轻轻抖了起来。

蝉衣嘴角微勾,往前走了一步,到了她耳边,轻声道,“月纤,你若再这般下去,只会让师傅更讨厌你,不要说你自已没察觉。”

说完,她就推开月纤,大步朝屋中走去。只留下月纤退了两步,站在原地脸部抽搐,只能靠一次一次的深呼吸压抑心头的怒意。

蝉衣进屋的时候,方夙银刚刚给容疏掖了被子,转身往外走,见蝉衣走进来,便对她安慰地笑了笑,说,“师傅刚睡下。”

蝉衣也笑了笑,说,“师兄今晚让我守着吧。”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七章 我要的只有你,你给不给得起

方夙银看了蝉衣一会儿,也能体会她的心情,便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好好照顾师傅吧。我去熬药。”

蝉衣颔首,在床边坐下。方夙银出了房间,屋中一时安静下来。

蝉衣低头看着容疏那惯常嬉笑的脸此刻一片静默,心头如针扎般疼痛,许多忽略的细节一一从脑海中浮现出来,慢慢漫过脑海。

过了好一会儿,方夙银端着熬好的药回来。蝉衣忙将胳膊伸到容疏的脖子下面,将他的头抬起一些,另一手接过方夙银手中的药送到容疏口中。随着药碗的倾斜,第一口药从容疏削薄的唇上流过,却一点都没进去。

“师傅喝不了药,怎么办?”看着这般情形,蝉衣忙把药碗端平,侧眸着急的看向方夙银。

方夙银想了想,道,“大概只能强灌了。”

“这——”蝉衣面色为难,看着容疏这样子,着实灌不下去。

方夙银看出蝉衣的为难,便开口道,“我来,你扶着师傅。”

蝉衣点头,将容疏抱起一些。方夙银伸手捏住容疏的嘴,一点一点往他的口中灌着药,又生怕他无意识的吐出来,只能喂一口,就将他的下巴往上仰一分。

这一碗药好不容易喂完,蝉衣和方夙银倒是累的满头是汗。将容疏放平,又细细地盖上被子,蝉衣跟着方夙银走到桌边,各自倒了杯水,然后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药是陆箫乾给你下的?”一杯喝完,方夙银看着蝉衣,问出了口。

蝉衣想了想,道,“今晚是为了方便贺兰千去熟悉迷踪阵,顺便看看怎么将霍大侠救出来,所以我是突然叫陆箫乾来的。又是在我的房中,想他应该没什么机会下药。”

“那会是谁?”方夙银眉头微皱。

蝉衣沉吟了片刻,说到,“如果猜得没错,菲菲中途来送过一些糕点,药,应该是下在那些糕点里。”

“年菲菲?”听到这个名宇,方夙银倒是很显意外,“她怎么会给你下药?!”

轻轻笑了笑,蝉衣双眸眯了起来,一线暗色滑过眼中,“之前是我自已没注意,现在想来,应该是陆箫乾给菲菲暗示了。在菲菲的认知里陆箫乾对我可真是矢志不偷。”说着,蝉衣便将那日她和贺兰千躲在树手听见陆箫乾和年菲菲说话的事大致讲了一遍。

那天见他们在一块儿说着什么,蝉衣本来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一直没想通是哪里不对。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次陆箫乾给了年菲菲一些暗示,让她“撮合”他们。

听到这里,方夙银将茶杯往桌上一搁,语气愤怒,“卑鄙!”

见方夙银如此,蝉衣倒是笑了一笑,只是这笑容不太好看,“都说陆家是武林正道,我瞧着这陆箫乾用起旁门左道来倒真是熟练。啧啧,想来他应该是投错了胎。”

方夙银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他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问到,“所以你们确定霍大侠就在那个迷踪阵之中。”

“确定。”

方夙银颔首,“那好,等师傅醒过来,我们去将他救出来。”

方夙银走后,蝉衣便回到了容疏床前,在床边放置了一个软垫后就坐了下来,双臂交叠搁在床边,抬眼静静看着容疏。

她想好了,这一路来走的如此辛苦,等容疏醒过来,她说什么都不会再放弃。

人易得,心难得。

容疏如此待她,比任何都珍贵。

“蝉衣……”

蝉衣正看着容疏出神,忽然听见低低的唤声。她愣了一下,直起身来,又听见一声微弱的,“蝉衣……”

蝉衣心头一跳,忙撑起身子去看容疏。见容疏仍是紧闭着眼眉间却隐隐显出皱痕,而抿着的唇正一开一合,自已的名宇又一次从容疏口中出来,好似游丝。

心头一阵一阵地抽,蝉衣伸手握住容疏搁在被外的手,探起身子对着容疏说到,“师傅,我在这里,我就在你旁边,你睁开眼看看!”

方才方夙银和她说过,大夫说了,若是容疏能在今夜醒过来就好,若是醒不过来……事情就有点严重。

可是现在,容疏一声一声地唤着她,却偏偏睁不开眼。蝉衣心头着急,也一遍一遍地说着话,也看不见容疏睁开那双深深的眸子,笑着对她说,小蝉衣这么着急做什么。

若是知道这药如此霸道,她宁愿自已内力全散,体力透支,也决计不肯让容疏承受一点。

蝉衣低下眼,眼中泛着微微的温意。

若是知道如此,大不了就是相亲,她怕什么。

这一夜过的极为煎熬,到蝉衣撑不住趴在容疏身上睡过去时,容疏仍是没有睁开眼。

而蝉衣这一觉睡得也不踏实,醒醒睡睡,一直记挂着容疏有没有醒过来,两个时辰不到,蝉衣便睁开了眼,再不肯闭上。

外面天色渐渐变成灰色,大约是要到破晓了。

蝉衣将容疏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已倒了杯水。又怕容疏起来口渴,想着凉水伤身,便又叫醒小二给打了壶热水,才又折回房中。

回来的时候,容疏还没有醒过来。蝉衣看着窗外的天色,想着若是天亮之前,容疏还醒不过来,她该如何。

就在这满脑子杂绪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冲破她的思绪,清晰地落在耳里。蝉衣身体一顿,下意识的扭身去看容疏,惊喜的发现容疏紧闭的眼轻轻动着,长睫微颤,似乎有清醒过来的征兆。

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从心头窜出,蝉衣俯下身,牢牢盯着容疏的眼。撑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控制不住。

一分,一秒,蝉衣不知道为什么,坚信容疏会醒过来,眼睛都不敢眨地看着他,直到眼底都发酸发涩,她终于看见容疏的眼微微一动,而后,缓缓睁了开。

熟悉的黑眸印在眼里,蝉衣咬住唇,连呼吸都放的缓慢。她清楚的看见容疏眼底那一阵迷茫,像雾气一般弥漫在眼中。

“师傅。”轻轻唤了一声,蝉衣抿紧唇,等着容疏的反应。

听见蝉衣的声音,容疏的视线慢慢聚拢,待看见上方这张熟悉的面容时,有些疲倦地扯了扯唇,哑声说到,“蝉衣……你没事就好。”

想过许多容疏醒来时会说的话,甚至还想过他像之前一般,怕她看见身上的伤,不肯见她。可是,却没想到他见到她苇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蝉衣,你没事就好。

在他昏迷这么久之后,醒来第一句话,却仍是关心着她的安危。这一瞬,好似有什么直冲上来,惹得她鼻尖发酸,眼眸微微发热。

“师傅……”哽咽着俯身抱住容疏,蝉衣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听见蝉衣声音呜咽,容疏抬手抚了抚她的背,笑道,“就是睡得久了些……这么担心做什么。”

蝉衣摇着头。“他们说,你若是今晚醒不过来,便也可能永远醒不来。”

这话,她终是不敢说,只是抬起眼,眼底红红的一片,“师傅,你身上的伤我都清楚了。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听到这话,容疏的手微微一顿,“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蝉衣俯身来吻他。他下意识的偏过头,眼中微微涩意,“蝉衣,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怕是——没有能力给你你想要的。”

蝉衣去伸手好过他的脸,双眸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到,“我要的只有你,你给不给得起?”

乍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容疏黑眸中一瞬微顿,而后,像是有谁点了烟火,一瞬眸中星辰灿烂。

“我——”

见容疏还想说什么,蝉衣才不等他说完,俯身便堵住他的唇。如上次一样,那药味顺着想贴的唇漫进口中,蝉衣皱了皱眉,刚想吐槽一句,却感觉本是任她“采撷”的唇终于有了回应。

鼻息相接,呼吸相缠。

若是真的有个万一,她陪他便是。

天界、地狱,何所畏慎。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归宿卷】卷末语

这一卷终于写完了,好伤神!

到现在为止,感情线应该很清晰了吧。下一卷就是一个发酵加修成正果的过程,然后,就是结局。

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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