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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凤凰面具-第92章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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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五十五分,庄叹口气,把水杯丢给侍者,带着珊珊走向隐秘处的电梯。

    庄在寻找雪狂僧,他明白,无论自己怎么易容,只要在一定范围内,雪狂僧一定能认出自己。只是,一直到赌船启航,也没看到雪狂僧的影子。

    蝶神还在睡觉,这鬼东西,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一直嗡嗡;庄虽然恨的牙痒痒,还是丢一把蝶蛹进嘴里,顺便把竹筒丢进垃圾箱。

    进入VIP贵宾房水一阁的赌客只能带一个随从或朋友,不允许携带任何有碍赌局公平的小零碎;电梯里有透视仪,水一阁门前有客人专用更衣室,里面有礼貌的侍者,但是很坚决;庄第一次来时,就领教过他们的专业与固执。

    手机、戒指≈表是必须交出来的,这一次,庄那只精致的ZIPPO火机,也被迫放到银质托盘里。

    庄袖子里有六枚银针,高大的侍者没要求,小骗子也不会主动拿出来;但是,凤凰面具庄是绝对不会取下来的,他也没本事取下来。

    独臂海盗走进来,挥手让手下出去。

    “庄先生,我能看看吗?”

    “你?”庄右手按在胸前,左手扣出一枚银针;“可以,要看它先让我把这只针刺进你的膻中穴。这是着圣物,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那就算了。”独臂船长不敢冒险,被着弟子扎一针,不是普通的握;“你能保证,它……不会干扰这个赌局?”

    “我纺:保证不会破坏你的规矩,这个小东西对别人没有任何危害。”

    “我相信你。”独臂船长拉开更衣室的门,与庄一起走进水一阁。

    水一阁实际上是由豪华的总统套房改建的,镶嵌大理石的走廊很安静,这里不像楼下的赌场那样乌烟瘴气。走廊的尽头配有小酒吧,如果是白天,从舷窗里还可以看到蔚蓝的海景。

    礼貌的侍者推开兰白色的双扇门,真正的水一阁才算到了。

    正厅里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高的古董柜,里面摆放着精美的中国古瓷,古董柜正中间是座关公神像。水晶台灯和欧式古典油画,把气氛调和的温和而雅致,如果不是房间正中的那座宽大的赌台,谁会相信这是在一艘赌船上呢?

    十时整,六位赌客准时落座;主持赌局的是个白贩洲人,杰瑞斯。

    他是“未来公爵”号豪华赌局的招牌之一,从未有过出错的记录,任何出千偷牌之类的手法,也不好瞒过杰瑞斯那双锐利的眼睛。当然,出场费也是最贵的,杰瑞斯主持一场赌局,开价是十万元。

    正厅的另一面是巨大的玻璃墙,赌客们带来的随从朋友都被礼貌的请到玻璃墙后的休弦;他们可以看赌局,也可以看别的;休弦一角有架黑色的三角钢琴,随时会有琴师和乐师为他们演奏。

    如今,柳伊兰就坐在钢琴边,端杯咖啡听英俊的琴师弹奏。珊珊走过去,坐在柳伊兰身边,她还不太老练;赵永兵也看到了珊珊,皱着眉头低声对江小鱼说声什么。

    杰瑞斯敲响小金锣,赌局准备开始,客人们各自入座。大家才知道,这场赌局有七位参与者。

    庄的左手是独臂船长,右手是与柳伊兰一同来的绅士,落座时,绅士对庄微微一笑。小骗子对他还有印象,月前正是他出现在锦江饭店大厅,提醒自己小心。

    绅士那边是位中年人,衣着与相貌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他微闭双眼,也在审视赌局中的每一个人。

    赵永兵坐在庄斜对面,他的同伴,长份削的江小鱼坐在独臂船长身边;他们中间坐着赌局中唯一的女子,她是个很难一下子说出准确感觉的女人,年轻妩媚、美丽、冷傲,有点清高,浑身上下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两条洁白的玉臂散出青春的活力,诱惑着男人去臆测被遮盖的美丽玉体。庄能看出,她没有易容。

    她穿一套黑色晚礼服,黑发卷盘在脑后,耳边拉一缕头发垂下,染为银白色№礼服开口适中,突出着主人**完美的弧线∵条简约却不乏诱惑,看得出来自名家之手;好像只要轻轻的将肩部的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呈现在众人面前。

    庄正猜测着两个陌生男女的身份,脚尖被轻轻触动。庄知道是绅士在提醒他什么,漫不经心的转头看一眼,桌子下,绅士的手打出暗语:

    “她叫谢晶,来自台湾,银枪的代表;另一个是五品清洋的江小鱼。只有我的隔壁,看不出什么来历。”

    简单的暗语,速度也快,只一两秒工夫;庄再次抬起头时,看到谢晶稍大且薄的嘴唇边挂着一丝冷笑,而中年人此刻也正好把注意力关注到庄身上。

    “尊敬的小姐、先生们,十点整,我们可以开始吗?”杰瑞斯以夹杂着异域味道的国语询问。

    七个人互相打量一圈后,都点头认可;杰瑞斯带上双洁白的纯棉手套,七位侍者端着托盘走进来。

    七位赌客面前各自摆上价值二百万的筹码,杰瑞斯身边的侍者把托盘放下,里面是四十副未拆封的扑克。

    “今天的赌局分四节,玩法是梭哈,按顺时针方向顺序切牌】九局休息一刻钟,各位可以到休弦去喝杯酒,也可以到甲板上轻松一下】人赌资二百万,最小赌注一万,输完征求大家同意后可以加注,不加筹码的离席。”

    杰瑞斯撕开一副扑克,摊开抽出两张王牌,让各位赌客过目后才熟练的洗牌。

    这样的赌局中,赌客认识就认识,不认识的主人也不介绍;想交谈也可以,不想说话闷赌也行,唯一的要求是不许出千。

    第一局牌发出,庄表面上是看自己的底牌,注意力全在牌桌上的几双手。

    独臂船长的手势他已经很熟悉了,着的功夫小巧居多,庄对赌术的研究只集中在小节处,特别是对手势的研究。这不是老骗子刻意传授的,是他从老骗子和独臂船长身上悟出来的。

    高明的赌客拿到任何牌都能做到气定神闲、稳如泰山,唯一不好控制的就是手。

    接牌需要用手,看牌翻牌也离不开手;手势轻微的变化,也许是最难控制的,在翻牌的一瞬间,情绪的波动首先反映在手上;眼睛与面部表情的变化一般会滞后零点一秒,那是大脑过滤后的结果。

    这样的判断说来简单,其实这需要超强的记忆力和归纳⌒断能力;庄输给独臂船长的那一局,就是因为对手只有一只手;那一局人太少,两个人只赌了九把,庄的钱就输光了。

    第一节九局牌赌完,庄小输二十万,最大的赢家是独臂船长;他身边的筹码有四百万,最大的输家却是庄身边的那位绅士。

第六卷、湖秀繁花 五 运气(下)

    

    杰瑞斯宣布休息,庄最后一个起身,到吧台要杯白水,端着走上甲板。

    只有在海上,才能看到如此清晰璀璨的星空。

    “未来公爵”号在海浪中轻轻摇摆,甲板上能听到海浪的低吟。烘之上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里,没有航标没有灯塔,满眼都是闪烁的繁星。站在这里,在这梦幻般的世界里,星星似乎已经与海融为一体。

    “我叫蓝湛江。”绅士走到庄身边,手里摇着杯红葡萄酒。

    “哦,你可以叫我阿豪。”庄没说自己的真名;蓝湛江既然和柳伊兰一同出现在这里,一定知道他是谁。

    出现在赌局的人不少,江湖八派来了一半,证明大师兄放出的气球确实引来不少人;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蝶神到如今还没清醒,庄也探测不到雪狂僧隐匿在哪里;不过,庄有预感,雪狂僧一定在这艘船上。

    “蓝先生似乎不在状态,输了不少。”庄收回眼光,凝视蓝湛江;他知道面对的是三品蓝石的人,一个大人物;但是又如何?江湖在他眼里一钱不值。

    “赌局还没有结束,谁也不能说输赢;运气不是随时都在眷顾,你不是也输了吗?”蓝湛江微微举杯,轻抿一口,动作协调优雅;“今天的输赢对我无关紧要,能见到阿豪你才是最大的收获。”

    他,就是隐身在柳伊兰身后的人吗?庄喝口水,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从这双眼睛里看不出多少内容,蓝湛江很坦然。

    一颗流星从船头划过,两个人都看到了,流星过后,星辰依旧矜持地挂在天空,看不出少的是哪颗。

    “殒逝之美,只在瞬间。”蓝湛江轻叹一声:“这一刻,你无法掌握』然来临又瞬间消逝,留下的只是短暂的光华。”

    “我不相信运气,只相信自己。”蓝湛江话里有话,庄在装糊涂;三品蓝石有什么事,应该找祝黄叔说,或者二师兄。

    蓝湛江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生命短暂,没有谁是永恒的;跑得快了,必然是会丢掉些东西;跑得慢,会错过前途的风景。如果是常人,错过与丢弃都不是坏事;如果是流星,就要懂得取舍。庄,女人对你应该是装饰品,就像你这只,在某些人眼里是好货色,超越这个阶层,你会发现它很一般;真正的名表和美丽的女人一样,只对合适的人群服务,就看你有没有资格享受。”

    “蓝先生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也不想明白∫只是个赌徒,赚钱养家,小富即安,没有追求灿烂的奢望。”庄与他碰一杯,喝光杯中水;大厅里,杰瑞斯回到赌桌,赌局再次开始。

    确实,蓝湛江的话对于庄是有些深奥,他在暗示什么?但对目前的庄来说,兴趣不大。

    “小心江小鱼,他是冲你阿豪来的;还有他……”蓝湛江晃动手里的酒杯,点向神秘的中年人;“江湖上有传言,说上盒个宝藏,把很多隐匿很深的人都勾出来了。”

    庄点点头,他还是知道好歹的,能感觉到蓝湛江对自己的关心。

    第二节,庄开始剔除对手;他今天算计的是赵永兵,需要把赌桌上的可能与赵永兵同路的人请出赌台。第一个目标,是那个叫谢晶的女人;她身前的赌注大约有三百万,是第一节的另一个赢家。

    小骗子要通过她,试探一下赌局中各人的深浅。

    五轮过去,机会终于出现。

    杰瑞斯发出牌后,庄底牌是红心八,面上梅花八,凑成一对±臂海盗面牌是黑桃,底牌不会很大,刚才,他的拇指轻搓两下,应该代表失望。

    而谢晶应该底牌不小,她面牌不过是张方片七,左手无名指却卷向手心。庄判断,她下面不是A就是七。

    赵永兵也许是赌局中惟一纯粹的赌徒,这一次他的面牌最大,黑桃A,马上叫出五万。庄判断,他下面那张不会超过十,应该是搏牌的架式。

    三张发完,庄拿到一张八,一张,独臂船长和蓝湛江已经PASS,江小鱼同样扣牌,赌桌上的赌资累计到一百万以上。

    “三十万。”谢晶叫牌。

    “跟,再加二十万”庄喊出今天第一个大注,从身边的烟盒里弹出痔。

    侍者马上走过来为他点上。

    庄深深的吸一口,徐徐吐出烟雾。

    “我胆子小。”中年人一直赌的很洒脱,技术也很细腻,遇到大注从来不跟。

    赵永兵看一眼,依要跟,想想又把牌扣掉;庄不用看就知道,谢晶在下面有暗示。她也拿到一对,不是七是。

    赌桌上已经出现三张了,赵永兵面子上有消凑出同花,他退出的瞬间,庄已经确定,谢晶不可能凑出三条,这局牌他稳赢,现在要做的是把谢晶的勇气调动起来。

    “美人,你还要加吗?”庄眼里闪出挑逗的神色,把个烟圈喷过去。

    “哼!”谢晶抛出两个红色的筹码,没正眼看庄。

    杰瑞斯再次菲,谢晶黑桃J,庄是红桃Q。

    “梭了。”庄推出自己面前的全部筹码。他从这一节开始一直在小胜,如今大约有二百万,只要谢晶跟上,她身前的筹码就全光了。

    “女人不适合赌博,太情绪化了;就如同爱情,你今天赌在某个人身上,觉得自己赢了,也许过后一开牌,满盘皆输±人,这次你输定了,还是留点资本回家买条项链好了。”

    庄说着,又吐出个烟圈,飘飘摇摇就到谢聚前。

    谢晶伸出象牙般的手扇动两下,驱散烟圈,嘴角紧绷,倔犟的把面前筹码推出去:“我就不信,你是三条八。”

    “啊,果然是女中豪杰,佩服。”庄抽出底牌;“但是,我正是三条八;美人,劝你别冲动就是不听,谢谢了。”

    谢晶的底牌果然是七点,她的两对当然大不过庄的三条,无奈的站起来,退出赌局时眼睛里还有些迷茫: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想也不想,就上这个人的当了。

    江小鱼皱皱眉头,谢晶离场时好像踹他一脚;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浅,谢晶在责怪江小鱼没帮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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