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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凤凰面具-第42章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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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兄弟在背后捣鬼。”

    “噢。”庄不在意的应一声。

    这一点也不奇怪,老骗子在本地一点根基也没有,做出这么大的事业,没人眼红才奇怪呢。

    “你不生气吗?”于蓝奇怪的看庄一眼。

    “望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是董事长和你的公司,我为什么生气?”

    以前的小镇只有几条街,现在虽然发展了,却也没大到需要宝马325狂飙的程度。

    于蓝对庄很不满意,冷着脸把车开进又一座别墅;车库的门自动打开,宝马325开进去后,又自动关闭。

    “随便坐。”进入客厅后,于蓝把庄独自丢在那里,进里面换衣服。

    空调嗡嗡启动,房间里很快达到穿不住厚衣物的温度。庄脱下外衣挂在门后,环视一圈后不能不承认,于蓝很位有情调的女主人,客厅里布置的简单随意。

    几本散在沙发上、茶几下的女性期刊,悬挂在矮灯上的兰色风铃,小酒吧上倒悬的高脚杯和高低几瓶红、白酒,处处显示出女主人独处的温情:玲珑雅致,恬静闲适,

    表的指针指向六点二十,老骗子还没消息,叶儿的电话来了。

    “李想,在哪里呢?”吴味儿普通话轻柔,使庄的心里立即充满月光。

    “今天院长签字了,一切顺利,正准备给你电话呢?”庄站起来,看门走出别墅。

    外面果真有一轮明月,附近的三座别墅里都亮着灯,庄这才发现,礁石就在不远处。

    于蓝换一身便服,在门前看着;庄伸出食指在嘴前摇两下,于蓝微微一笑,转身回房间,轻轻关上门。

    “别太累着了,李想,我是不太自私了?你——父母会舍得你离开吗?”

    叶儿有点担心,他们相聚的时间不多,很多话都没来得及交流,这使小骗子有充分的发挥空间。

    “我是个孤儿,自小跟着师父长大,他是我父亲的好友;知道我有了女朋友,高兴的很呢。说是,上海也不错,也许对我前途有更大的好处。”

    “那就好;”叶停了片刻,电话里传来公交车到站的声音;“李想,我不知道你是孤儿,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叶儿,我会尽快去上海,想你了。”

    “我也是,姐姐说,要和你谈谈,李想,你千万别着急;她——说,黄海虽然。”叶儿有些为难。

    “放心吧,她关心你是应该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庄想象着她在拥挤的巴士里与自己通电话,心里有些难受,安慰叶儿几句,互相电吻后,挂断电话。

    回到客厅里,看到于蓝也刚放下电话。

    “董事长今晚不来了,你妹妹生急病住院,周婶在半道打电话叫他转回威海…事长说他回去看看,明天一早一定赶来。”

    “太巧了。”庄关好门,看着电话问:“我能和你们的董事长说几句话吗?”

    “来都来了,不急这一会儿;董事长有很多话要当面对你说,我想,他现在最操心的准的病,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客厅一角的小酒吧处响起啸叫,于蓝走过去操作;那是一架酒精咖啡炉。

    “是给女朋友打电话?”于蓝转身,眼眸半掩在妩媚的长发中。

    “算是吧。”庄应付一句。

    于蓝上身换了件宽松的乳色线衫;宽宽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飘软的长裤贴近双腿,比短裙还诱惑些。

    “她一定很漂亮。”女主人端两杯咖啡走过来,在庄眼前的茶几上放一杯;坐到对面沙发上,用支精致的银勺搅动手里的咖啡;“你是个对生活要求很高的人,寻常女子栓不住你的心。”

    “我?哼野孩子一个,怎比得了你在大都市见识的多。”庄端起咖啡抿一口,微苦的液体充斥口腔;他实在不习惯这样的饮品,虽然如今喝咖啡在某种意义上,是品位的象征。

    “说说你吧,我到北京去找你,正好碰到你在幸福的准备婚礼,所以没打扰你∫想,你应该很有一份很安稳的生活,为什么又到这里来?”

    “他出车祸了,在医院里躺了两年,只有一口气能证明他的生命还没结束。去年,我签字同意,放他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于蓝不在意的说,似乎那是别人故事;“三年前,在我们结婚两周年的那天,我曾经的丈夫开车去天津,刚出北京就出车祸了。他是个好男人,但不是个好丈夫。”

    “为什么不是个好丈夫?你看,对你们的语言方式,我很难理解。”

    于蓝轻笑一声:“你没听说过无性婚姻吗?我们只是一起做伴,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互相不干涉。那样能避免很多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呵呵。”庄也跟着薪声,又喝一口咖啡,忽然感觉眉心跳动鼻腔发痒;又一个巨型喷嚏就要脱口而出。

    庄连忙捂住嘴,生生把这个喷嚏压回去。

    于蓝看庄憋得满脸通红,递过来几张软纸,关切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受凉了?”

    “没什么;”庄用纸擦擦眼角的泪水;“卫生间在哪里?”

    于蓝把他引到一扇小门前,打开里面的灯光:“你一会儿先看电视,我去准备晚餐;董事长特意交代过,要好好招待你;周婶说过,你喜欢吃海虹;我让海龙坊送来一些,很快的。”

    庄支吾着,等于蓝转身离开后,马上找到镜子,张大嘴伸出舌头,里里外外仔细查看着。

    从表面看去,一切正常。庄给自己号把脉:脉象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微有震动,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标准的喜脉。

    男子汉大丈夫,竟出如此怪异的脉象!庄咒骂一句,闭目内视。

    眉心印堂穴内的黑色魅影比前几天清晰,能分辨出煽动的翅膀是四枚而不是以往感觉的两枚。

    这能证明,里面是只蝴蝶,不是鸟!

    顺印堂而下,至鼻端素戮穴,已经不觉中隐成一条通道。素戮穴两旁的迎香穴左穴内,有个黑糊糊的蚕状颗粒。

    庄扶头细思,这该是神传进体的蝶神生出又一粒种子。

    蝶神第一次产出的种子喷到大火轮身上了,那是在两天前,现在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可是,如今问题是该拿这粒奇怪的东西怎么办,庄一点主张也没有。历来养蛊的都是女子,还都在西南少数民族聚集的深山区,不仅书本上没有记载,连出身着前辈也知之甚少。蝶姨的蝶神是养在肚子里,她也不明白庄这个上头的蝶神,是什么玩意儿。

    提气呼吸几下,迎香穴内的蝶蛹渐渐升起,进入素戮穴内。

    庄又感觉到鼻头发痒,双眼模糊,有猛烈喷嚏的冲动;连忙再次用手捂住鼻子,连柔带按,总算把黑色的种子送回迎香穴。

    鼻子成枪管了,而蝶神的种子就是子弹;庄回忆着吞噬蝴蛹的数量,蝶姨给的竹桶共十只,每只竹桶有蛹百十个。这段时间庄怎么也有三十多只了,莫非每吃下若干只蝶蛹,蝶神就排出一粒种子?如果这样,在搞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之前,蝴蝶的食量就要减半了。

    于蓝的手艺还好,海龙坊的伙计送来海虹没多久,一桌简单精致的酒菜就准备好了。

    庄中午喝了不少白酒,晚餐跟着于蓝喝了两杯红酒;那盆海虹倒真是他自己吃光了≮蓝吃的很少,微笑着看庄专心对付海虹,很满意的样子。

    “不错,就是这个味。周婶的手艺也不过如此。”庄擦手夸奖道≡于菏,他最喜欢的还是这廉价的海虹,小时候是因为其肉厚汤美,如今主要是为满足记忆中的温暖了。

    “本来就是跟周婶学的。”于蓝不好意思的笑笑,举起酒杯;“庄,欢迎你归来;消我们能一起帮望海公司度过这次难关。”

    “叮!”两只酒杯轻触,庄暗中使坏,自己的酒杯碎裂,红酒流淌到桌布上。

    “这个兆头可不怎么好啊;”庄故做不悦之态;“我刚回来,先是准病了,酒杯又碎了,不好不好。”

    于蓝呆一下,为庄换上只酒杯,勉强笑着把自己的酒吞下去:“是不好,本来就不好。”

    忽然摔下酒杯,冲庄喊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想我怎么办?我——只是不忍看董事长的一番心血被别人占去,不想看那些贪官用国家的钱买。”

    于蓝爬在餐桌上失声痛哭,双肩抽搐着,长发不断抖动。

    庄离开餐厅,走出别墅区,跨过沿海大道站到礁石上。

    身后穿来沙沙的脚步声,庄没回头,轻声道歉:“对不起,我的情况很复杂,一时对你说不清楚。”

    “我知道,董事长找我的那天,我就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感到后悔。”

    于蓝站到礁石上,拉他坐下。

    “九年前,有个女孩来到这里,她本来是准备找个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父亲因为生意受自杀,家道败落,深情款款的男朋友也走了。就在这里,她遇到一个快乐的少年,是他使女孩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她,是他脸上的笑让女孩懂得了,生命不应该是自私的。大海曾经只是美丽的梦乡,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死玷污大海的美,不想让死亡在那个男孩心灵里留下阴影,那样太自私了。回到北京后,她再也没想过死的事。”

    又呻吟道:“九年了,我的父亲的公司就是因为银行债务被逼上绝路,没想到我也遇到同样的命运。”

    于蓝把自己投到庄怀里:“我就是那个女孩,董事长就是在这里遇到我;他说:姑娘,只要你留下来,我在这里为年你盖一座别墅,于是我留下来了。不是为了别墅,是想再次见到那个少年。”

    “仅仅一年,董事长履行了当初的承诺,别墅就盖在这块礁石前,我又见到那个少年。庄,你能再笑一笑吗?就象九年前一样。”

    于蓝仰起脸,庄闻到她身上如兰的气息,他当时可没想到自己的举动是在挽救一条美丽的生命,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深深的自责。

    海浪在不远处哗哗歌唱,月光清凉,照在她的脸上,庄仿佛又看到九年前的女孩,双手捧着于蓝的面孔,轻轻印上自己的唇。

    卧室的大床上,于蓝用舌头舔舐庄的胸膛;热切的喘息游弋在他的脖子的乳头。

    庄全身一阵酥麻;手从她的背后滑过酥胸,轻轻地抓住于蓝的双乳。

    九年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意义,于蓝的身体多了层软软的脂肪,**还是那么富有弹性。庄纂紧,撩起她的长发,露出洁白的长颈亲吻着。

    不堪刺激,于蓝低声地呻吟。当庄分开她的双腿时,于蓝轻叫着要推开他,但是耳根一痛,终于软在床上,伸手熄灭房间里的灯光。

    时间仿佛在倒流,庄又回到少年时,疯狂的在于蓝身体上索取着;发起一次次激烈的冲击。

    于蓝开始是主动的,到后期完全跟不上庄的节奏,只能被他翻来覆去揉捏玩弄,曲折伸展。

    庄床上的本事一半得自天然,一半是与烟子纠缠的两年中练就的。那丫头野性十足,特别是在床上份外贪婪,所以庄被磨练的耐力持久。

    比较而言,于蓝是位床上的淑女;她虽然也追求快感,却只会把身上的男人紧抱在怀里,用一阵阵热吻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庄不停起伏冲撞着,汗水一滴滴滑落;这固然是件力气活儿,天下的男人没几个不爱做。

    于蓝感觉庄不动了,就爬在自己身上,喘息在平复;身上的热的吓人,分身还硬硬的在自己身体里。

    她怕他出意外,勉力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挪不动;这个时候的女人,多在半昏迷状态,气恋在有限。

    庄身上的温度持续升高,房间里没有灯光,庄的脸上却现出一点光芒。

    忽然,庄再次启动,象只公牛一样勇猛,于蓝大声呻吟着,被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于蓝从快乐的死亡之海浮起,看到自己还伏在庄怀里;懒懒的在他脸上打一掌:“你啊,还是个色狼。”

    庄没有说话,于蓝担心的按开床头灯,看他一切正常,用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体,埋怨道:“你不知道你刚才多吓人,象条饿狼样。”

    于蓝看到庄肩膀上的黑蝴蝶,惊道:“好漂亮的蝴蝶,你这是纹身吗?”

    “是吗?”庄嘟囔一句。

    刚才的情况是很吓人,甚至比于蓝想的还要吓人,蝶神被惊醒了。

    于蓝的身体白皙而柔软,人又雅致,只安静的躺在那里,就能带给男人最大的感官刺激,庄很享受在于蓝身上纵横的感觉。

    正在他最享受的时候,蝶神出手了;不,应该是出洞了。

    它在庄毫无准备的时候,快速从印堂穴移动到分身,所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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