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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凤凰面具-第217章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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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被引进偏殿,一桌人都站起来迎接。

    庄先去看看女活佛,她的伤势不算很重,有一群着好手照料,一周内应该能大致恢复。

    大家好像都知道庄受伤的消息,祝云已命几个准弟子把一间厢房改造为香薰室,请庄去指点一番。

    再次落座后,庄与叔祝黄坐在上手位置,两位师兄分坐两旁,索翁达活佛坐在下手;成虎在殿后照料女活佛曲桑卓姆。

    庄被叔和师兄轮番诊视号脉;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够大,不用接触他就能明了他的情况。

    索翁达违犯了着三戒中最严厉的杀戒,这是个未经证实的推测。只要没人找上门来,作为掌门,庄准备装糊涂。谁让人家手超级高手呢。

    良久,大殿内寂静无声,庄拍拍手笑道:“都怎么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什么妨碍。”

    “江湖中人,谁能保证不动手?别忘了,祝缘还受伤了呢。”祝黄登的子着庄,这种奇怪的毒伤,他确实没把握救治。

    “这件事啊,已经没问题了,昨天晚上毒狼阿西被警方包围,抵抗多时后引爆炸药自杀了。和他一路上西天还有四品红火的剃刀张。今后,上海滩要安静一段了。”

    庄拿出份报纸递给叔,这是他出上海时在街边买的;二版位置一行大红标题:本市缉毒处破获贩毒大案。

    副题是,缉毒处警官击毙持枪杀人犯、毒贩阿西,缴获毒品三千克。

    配发的照片上,黄海穿着脏兮兮的警服站在海神庙前,身披硝烟,一脸刚毅沉思的表情。

    庄把江小鱼与自己的见面说一遍,最后总结道:“这件事后,四品红火和五品清样应该会安静一段,至少在江湖酒会前不会有什么大事。师父说,我的伤一年内能调养好,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没杀他吧?”祝云担心的问,他是担心大火轮,生怕掌门违反了着戒律。

    “哪能呢?大火轮找地方躲起来了,未来一段时间不会在上海周围露面。”

    庄叹息一声,他确实对这个结果感到遗憾〃纸上说有一名嫌犯跳进大海不知所踪,乐观估计是葬身鱼腹了;在座的江湖好手都明白,有出身水上世家的江小鱼在,大火轮死不了。也许江小鱼本来就没想牺牲大火轮,也许接到无情大师的电话临时改变主意,谁知道呢?

    “江小鱼除掉毒狼阿西还有别的目的。”一直没说话的大师兄祝槐开口了。

    “什么目的?”

    “毒狼阿西这次来上海不只是为了找弟弟,我听说他主要是为江南宝藏而来。”

    “师兄从何得到这个消息?”江小鱼也如此说过,但庄不相信,毒狼阿西在他的印象里,更象个冷血杀手。

    “我刚从北京来,毒狼阿西的消锨山西的朋友告诉我的。在那里,贩毒与贩卖文物的圈子在某种程度上是交织在一起的。月底,南方拍卖行要在上海举办一场拍卖会,江小鱼是怕毒狼阿西坏了他的好事。师父给的玉印,将在这场拍卖会上露面。”

    “快说说,现在这枚玉印在谁手里?”庄兴奋的两眼泛光,他虽然已经半年多不做生意了,但对于大师兄谋划的这个买卖确实兴趣十足。

    “这枚玉印名为雪中梅,两个月前师父交给我时还没有名字,为玉材梅花玉中罕见的白底梅花……。”

    祝槐娓娓道来,小骗子不需讲,二师兄祝云和叔祝黄也是第一次听说,当然有兴趣;索翁达也听得津津有味。

    为了把最后一枚玉印抛进江湖,也为了对付曲老亿,祝槐很是下了点功夫。

    他深谙文物行规矩,为人比小骗子严禁,布下的骗局也更专业。

    与庄类似,第一个月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全国各地的文物市场上来回跑;搜集资料探摸行情。

    两个月前,玉夫人把玉印交到他手上时,祝槐已经在太原古玩城转悠了十几天。

    四月的最后一周,祝槐打扮成小文物贩子模样,在太原古玩城一角摆下个小摊,买些真假都有的末流小玩意儿。

    五一假期期间,到古玩市场上淘金的人多起来;祝槐在摊档一角摆上一堆铜钱,其中有一枚稀有的真货:太平天国时期的银币。

    五月二号下午,祝槐等待的人来了,他是山西太原某区文化馆的副馆长,五十来岁年纪,姓刘。

    祝槐选择他有三个原因,一是刘馆长喜欢收藏;以前由于过于小心谨慎且本钱小,一直没靠这个爱好发过什么大财。但刘馆长十几年在文物圈子里摸爬滚打,眼练得很毒∪其是在古钱币这种花钱不多图个娱乐的古玩项目上,可算一个专家。

    二是因为刘馆长喜欢给专业文物杂志写稿子赚点小钱,很能博取一些名声,是文物行内不折不扣的谣言和花边新闻制造者。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刘馆长与曲老亿认识,文革时期,曲老亿曾经在太原附近农村插过队;刘馆长收集文物的爱好,完全是受曲老亿的影响才培养起来的。就是在现在,刘馆长与曲老亿之间还有联系;他可说是曲老亿在太原的一根触角。

    搞文物的大家伙都很注意培养这样的朋友,特别太原是个文物大省,古玩城位列全国十大古玩城之列,曲老亿在这里有不少朋友。

    刘馆长开始根本就在祝槐的小摊上停留,山西是晋商的老窝,玩铜钱的人太多了,古玩城里象这样的小摊没有一遣有五百。

    祝槐也不急,蹲在摊位后面抽旱烟袋;他装扮成个老人,一身乡镇干部装扮。当然,是十年前的乡镇干部,现在的乡镇干部基本上和老板没什么区别。

    最先引起刘馆长注意的是祝槐手里的旱烟袋,确切的说是那个翡翠烟嘴。

    “烟袋多少钱?”

    “这个是爷爷留下来的,不卖。”祝槐眼都没抬,划拉着眼前的小摊;“您老还是看这些有没有上眼的,这些都是从乡下收的,俺不会做买卖,挣点辛苦钱。”

    “你这些东西不值几个钱,我看这个烟嘴不错,借来过过眼总行吧?”刘馆长瞥一眼小摊上的东西,也看到了那枚太平天国银币;不过以他的经验,这样的东西不可能出现在小摊上。

    太平天国银币是天平天国定都南京时发行的,由于王朝从建立到毁灭不过十余年,且王朝被剿灭后被大量销毁,流传下来的很少。

    不怪刘馆长眼力高,所谓物以稀为贵,世面上一枚品相完整的太平银币能买到十万以上;而这个小摊上所有的东西加到一起,也不会超过千元。他可不知道,面前这个貌似迂腐的半老头子,是名动江湖的着大师兄;在文物行里也有个金眼雕名号,这枚太平银币和翡翠烟嘴,都是专门为他这个行家准备的真货。

    骗局在刘馆长被撩拨的越来越热切时走上高潮,金蝉来了,她打扮成本地乡下农妇,抱着孩子来给丈夫送饭。

第十二卷、墙外花影 十一、连环套(上)

    

    祝槐把烟袋放在小摊上,接过破旧的饭盒,巴拉着里面简单的饭菜。

    金蝉本有几分姿色,虽然装扮的很土,也让刘馆长多看了两眼。那个孩子真的是祝槐的孩子,四、五岁的样子,躲在金蝉身后怯怯的不敢说话。

    刘馆长判断,这应该是一个典型的老夫少妻组合,山里有些地方很穷,女子却生得水嫩嫩的;好多在外面跑半辈子的人,会拿一笔钱到山里寻个媳妇。眼前这个小家庭应该就是这种类型,看孩子的胆怯劲,也许这个半老头子是钻进山里收文物时拐出来的俏寡妇。

    刘馆长在心里叹口气,山里人出来挣钱不容易,多是下煤窑卖命;如果煤窑不幸出事,最可怜的就是这些寡妇;钱都被爹娘和兄弟得着了,女人在山里是没多少地位的。

    这样想着,刘馆长拿起烟袋。

    他眼力确实不错,祝槐抛出的这枚翡翠烟嘴货色上好,至少价值万把块钱;如果找到合适的主顾,一转手挣个几千不在话下。

    “看孩子可怜的,这样吧,我出五千。”刘馆长开始喊价,他认为对方不是不卖,是没遇到合适的买家。

    祝槐把饭盒撂下,劈手夺过旱烟:“前天还有人出到五万呢。不是价钱的问题,这是祖传的东西,再多的钱也不卖,没得商量。您老如果看不上小摊上的玩意儿,请让几步到别家看去,俺还要吃饭呢。”

    “五万?!好大的口气,如果是翡翠戒指或挂件,五万不算贵,翡翠烟嘴本就被烟熏火燎的,水色能不能保养回来还不一定,谁能出这样的价钱?想钱想疯了?”

    “不卖就是不卖,看您老也是个斯文人,别耽搁俺吃饭。”祝槐吃完饭把旱烟袋塞进怀里。金蝉接过饭盒,抱起孩子走了。

    临走前,孩子把那枚银币攥在手里,被祝槐劈手夺下,丢在显眼处。

    下面就是漫长的拉锯过程,刘馆长耐心不错,祝槐的耐心更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整整拉扯了两个小时。到后来,刘馆长蹲在祝槐身边,两人象一对好伙计;刘馆长时常还帮着招呼顾客。那样子,就像一贴膏药贴上来,摆出不达目的不收兵的架势。

    用这一招,刘馆长曾经多次以低价买下些不错的小玩意。但是今天似乎失效了,直到快收摊时,翡翠烟袋再也没被拿出来,刘馆长兜里的一包红塔山却被两人抽光了。

    刘馆长终于恼了,指着祝槐道:“你这个小摊上东西我全要了,只要把烟袋让给我∷茄经不低了,你就是等到天荒地老也没人能出更高的价钱。”他已经把那枚银币看了多遍,心里颤抖,却还能勉强保持镇定,熬这一下午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翡翠烟嘴。

    “此话当真?”

    “我老刘说话算话。”

    “只要你有本事把这些东西全收下,俺把烟袋送给你。”祝槐精神了,刘馆长谨慎了;想到罕见的太平银币就依道:“你说个价钱。”

    祝槐伸出五根指头,刘馆长笑道:“五万,你疯了吧,这些破烂最多值两千。”

    市场里的摊档已收了不少,几个同行围拢过来,有认识刘馆长的跟着起哄:“老刘的眼力大家都是知道的,谁也别想蒙他的钱。”

    另一个跟着说:“那是,在这里混这么多年,没见那个在老刘身上挣过钱。”

    “五十万。”祝槐慢慢的吐出三个字,收回指头拿出旱烟点上。

    这三个字让周围静下来,大家都仔细看着小摊上的东西,想找出哪样宝贝能值五十万。

    刘馆长知道遇到老玩家了,也不在遮先拿起那枚太平银币,如果说有什么能值五十万以上,只有它了。

    老家伙来这里不为卖烟嘴,是为了卖这枚银币—了仔细,他拿出放大镜,迎着夕阳仔细查看着。慢慢的,他的手哆嗦了,眼也直了。

    “太平银币。”懂行的人叫出来,他们也和刘馆长一样,被这枚品相完好的太平银币惊住了。

    按照文物行的习惯,这样的东西很少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所谓财不漏白,现在的社会多乱啊,在卖主懂行的情况下,为了安全都是私下交易。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刘馆长冷静下来,他确实想收下这枚太平银币;只是价钱吗肯定不会是五十万≡方在漫天要价,他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讨价还价。

    半小时后,两人换了两辆的士,辗转来到距古玩城不远的一座城中村,祝槐与金蝉带暂时的住处。

    鱼既然上钩,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

    刘馆长看到祝槐一家三口简陋的生活,还有屋子里随处摆放的小玩意,彻底相信这个半老头子是个钻山沟淘山洞的小文物贩子。

    经过四个小时的缠磨,刘馆长终于以十二万的价格买下太平银币和翡翠烟嘴;他到底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这场收购战从中午开始一直到半夜一点才结束,两人商定,明天中午之前在这里交易。

    第二天一大早,刘馆长逼着儿子陪他银行取出十二万现金,不到十点就来到祝槐的住处;他生怕这笔生意飞掉。这一段钱币在不断升值,刘馆长早想好了该如何操作,只要这枚银币在专业杂志上量个像,转手至少能赚个五万。

    刘馆长看到祝槐三口,一直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他又仔细检查了太平银币和翡翠烟嘴,感觉没什么问题就爽快拿出钱。

    祝槐让金蝉到门外看着,一叠一叠把十二万全点一遍,脸上才浮出一点苦笑;依依不舍的把太平银币和翡翠烟嘴递过去:“这次生意没赚到钱,如果不是孩子急着等钱看病,俺才不舍得把它们出手呢。”

    “是啊是啊,我理解;干咱这一行遇到个好玩意儿不容易,那真比孩子都亲。”刘馆长笑眯眯的拍拍祝槐的肩膀,随口问:“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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