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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冥神的莲花-第99章

小说: 冥神的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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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明明是让我不要紧张,不知怎的,心里便是不舒服,开口便道:“民女谢王爷。”

    “又这般德性了。”他没有生气,话语里有着宠溺,将我背后的被角掖得严严的,将我整个深深埋入他怀里。

    明明是很舒服的怀抱,温暖四溢,心里却就不是滋味,想到别的女子或许也在这怀里如此这般,浑身都凉了。

    “晓莲,太子哥死了,父皇情况也很不好。最近形势很复杂,可能好些日子,我不能来看你。”他语气懒懒的,却又带着些冷寂悲伤。

    我无从知晓他此句的潜台词,只冷笑道:“王爷当以大事为重,岂可因民女误了大事?”

    “你?”他一时气急。

    我心中对他去云珠处还是十分气恼,更不舒服的是,想到自己可能又被当作了诱饵,诱杀太子。

    虽然这次他动用的是“魅惑三界”的易容术将我放在家,而将雪姬弄了过去,横竖没让我涉险;我也自知这易容术用一次,是需耗费人巨大的心力,他连续用了两次,对他是一种巨大的损耗。但我心里就是疙疙瘩瘩。嘴上说出的话,便也夹枪带棍:“看来民女要恭喜王爷了。”

    “放肆。这种话你也说?”他呵斥道。

    “王爷,对我,何必呢。”我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本不想如此刻薄,却就是不自觉地尖酸。

    “你真以为我想要这天下?”他手一挥,帷帐顶端腾起一颗淡黄色夜明珠,黄晕的柔光顿时扑满这雕花床。夏月凌眉头紧蹙,一脸受伤地看着我。

    “王爷鸿鹄大志,民女一介村妇,怎会了解?”我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这次他没有再将我拉入怀里,只看着我,眼里满是受伤。

    他的眼神让我心里一软,慌忙别开头,却听得夏月凌幽幽叹息:“有时候,我宁愿你没有回这个时空。”

    “是啊,没有回来,便不会给王爷带来这么多麻烦。”我自嘲地说。

    “你非得如此吗?”他气急败坏地支起身体将我圈在他的身下。

    我垂下眼睑,不与他对视,小声地说:“王爷,民女身子不适,要歇息了。”

    “哼。”他冷哼一声,下一秒却是狠狠地吻上我的唇,那吻掠夺一般,仿若要将我的唇蹂躏破,那力道一分分加重,他双手狠狠抓着我的身体,我竟半分也动弹不得。挣扎徒劳,便停止挣扎,这才辨出他唇齿舌尖都有着独特的芬芳,那芬芳带着植物香和日光味。自己竟有些沉溺。

    好一会儿,他才停住,喘着粗气说:“你要记得,你是本王的女人。你要敢跑,我上天入地都会把你揪出来。”

    这话不是不让我心动,但想到我可能只是他的棋子,他每句都虚伪,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流露,我心里的火直窜,话语上便有些阴阳怪气:“王爷,何必对一颗棋子如此?”

    “你!”夏月凌气得不行,一个“你”字哽在喉间。好半晌才说:“你以为是我安排你成莲花公主,你以为那个抢亲的人是我安排的?你以为我是要利用你来夺取这夏月国的皇帝的宝座?”

    他生性平和,鲜少露出情绪,此刻这问话却是带着悲切。

    我听他的问话,心内自知之前的猜测是错误,先前的疙疙瘩瘩也去了大半。

    只是猜测过他是真,此刻,面对他的质问,也只得默不作声。

    他见我沉默,却道我是真不相信他,声音越发悲切,竟还有悲凉的笑挂在脸上,“我原本以为这世间若还有人可以理解我,那便是你。我以为若全世界都不相信我,你定然也决计不会怀疑我。居然是我错了。”

    “月凌。”我轻呼,不知该说什么,夏月凌一字一句刺得我的心生疼,我半点也不愿他难过。可此刻,那么骄傲的男人竟在我面前如此颓势。

    他也不应我,就那么躺着。我侧过身,抱住他。

    他身子一颤,转过身,脸对着我,在夜明珠黄晕的光里,淡淡的忧伤流泻,没有防备的绝美容颜,柔和宁静。

    我们怎么会走得如此刀剑棍棒?明明是可以好好的,却如何这样。我叹息着,他年幼便目睹了至亲的死亡,在尔虞我诈的宫廷长大,想必是凶险万分,对人对事都是万分防备,自然没人教过他如何对人敞开心扉,他或许也没想过向别人敞开心扉。

    他不会,那就我来吧。我轻轻抬起他的头枕到我胸口,轻轻闭上眼,“月凌,不知怎的,每一次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每一次想到我只是你的棋子,我便很难过,很难过。”

    “晓莲,我必定不会碰别的女人。也从来没有当你是棋子。眼睛看到的,不要去相信,耳朵听到的,也不要去相信。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他一字一句说得很缓慢,很坚定。然后便静静地伏在我的胸口,像只乖巧的猫咪。

    “真的可以吗?”我喃喃地问。

    “是。”他回答得坚定,我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温暖,不觉间闭上眼,有泪翻涌,可前面的路真的不太清楚。



………【第二部夏月篇 第六十三章 一场幸福的豪赌】………

    月凌说:“眼睛看到的,不要去相信,耳朵听到的,相信。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我决定相信他,便将所有的多疑与猜测都收起来。

    夏月凌从那日来过之后,没有再来过,但他命人送了一个匾额,上面是他亲笔写的“醉莲”,这让我一惊,想到夏康峻为我修的那园子。之后,王福达又命人来修整了园子,倒是很有中国写意画的意味。

    因为决定相信他,我便竭力关起我的耳朵,关起我的眼睛。每天就跟小雅、小红二人堆堆雪人,闲时,向她们学习茶道,倒是将天商四大茶叶:碧莲、碧水、碧瑶、碧梧的泡法一一试验,再加以现代的功夫茶技巧,居然煮出的味道也是我极其喜欢。

    连小雅、小红二婢也打趣说王爷喝了恐怕都要赞不绝口,从此便离不开夫人了。

    我只是笑骂道:“真是死丫头,口没遮拦,看哪天给你找户人家,让你夫君好好管管你。”这二婢便羞红了脸,支吾着说自己还小,请夫人不要打趣了。

    这二婢心性极其单纯,却又会很多东西,恐怕这就是夏月凌选她二人留在我身边的原因吧。

    折腾了几天茶道,觉得倦了,便鼓捣了点心做法,加上以前偶尔烤个面包什么那些做法都弄了来,倒是做了别致的味道。

    最后实在是无聊透顶了,便缠着二婢教我绣花,想学学大家闺秀。这竹花是极其细致的活,也须极好的耐心。在21世纪的时空,绣花以机器代替,即使有人工绣花,也只存在于少数人。我没那心性,也没那机缘,再说我妈妈针线活了得,自小我便是钉个纽扣都困难的女子。犹记得,当年和夏康峻一起去乌镇,他裤子的纽扣掉了,死活缠着我给他订,结果我硬着头皮上阵,结果五花大绑的纽扣,成了夏康峻取笑我的法宝。

    想到夏康峻,轻笑起来,或许有朝一日,他会醒来,与月凌的灵魂融合,那时候便是真正的郁磊,天下独一无二绝美无双的战神。

    二婢见我很有兴趣学习,便将绣花的装备都拿来,因为天商竹都枯死,因此那绷箍竟是一种韧性极好的木,据小雅说,那种木只有春城林家才有,名曰帝女桑。原来是帝女桑,这在我那个时空之存在于典籍传说里的东西,居然在天商都有。

    用绷箍将白色地丝绢绷紧。练习了几日。便有些模样。后来。索性搬了椅子坐在廊檐下。就着满园地蕊寒冷香。飘飘白雪。五彩地丝线在紧张地丝缎上悠悠游走。就这样。白色地绢丝上。大朵地牡丹。栩栩如生地鸟。竟在我这粗人地手下显现。自己也很是惊叹。二婢也是惊讶不已地说:“从未见过如此有天赋地。夫人当真好手。”

    我笑而不语。看着漫天地雪。这日子在丝线里晃悠悠地过。倒是少有地轻松惬意。这原也是修身养性地活计。怪不得现代女子都对那十字竹是情有独钟。自己当年倒是少了这份见识了。

    这日。也在廊檐下绣花。想了许久。却只是挑了天青色地丝线。淡淡地描绣。烟雨晕散地淡青。隐隐地青山。淡至青白地流水。本想描绣上携手地一双男女寄情山水。笑傲江湖。却横竖不忍心破了这青山隐隐、碧水悠悠地意境。便只得选了墨青地丝线。绣了行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竹得专注。没注意到夏月凌来。待最后打上结了。欣赏作品。颇为满意地赞美自己:“蓝晓莲。你真是天才。”

    却听得身后有人笑。回头便看到夏月凌正笑得灿烂。露着洁白整齐地牙齿。

    “什么时候来地?也不吱个声。站在这里怪臣妾礼数不周?”我也笑。便对着在屋后玩冰雕地二婢喊道:“小红、小雅。王爷来了。还不回来?”

    二婢一听王爷来了,自是高兴,平日里,都嘟囓着说王爷留宿在云珠处,十分宠爱她,对夏月凌不来看我自是愤愤不平,万分惋惜。

    倒是我反过来安慰二婢说:“不得宠是非少,咱们三人还能在这里落得清闲。”

    二人却还以为我是苦中作乐,越发心疼我,好几次还掉了泪。弄得我哭笑不得。

    今日,见到夏月凌来看我,自是十分高兴。一听到我喊,小红便已快步去洗茶具,小雅却是去拿我前日里学着做的几样咸干果去。

    他也不说话,看着小雅、小红跑进跑出,脸上露出难得的轻松。

    “王爷,这天寒地冻的,屋里坐吧。”我笑着站起来,他转头看我,脸上有着某种迷醉,像是喝了酒微醉时的神色,眸子里沉淀着深深浅浅的幽影。仿若我是一团幻影,不真实一般。

    “王爷。”我低呼。

    他如梦初醒地一怔,脸上一绷,严肃地说:“你也知天寒地冻?还在这外面。”说着,满是责备地抓起我的手,又将那刚绣好的一方丝绢抢了过去,便走进屋。

    刚进屋,便眉头一皱,厉声道:“这屋的暖坑没有烧?这王福达办事越来越差了。”他不怒反笑,那笑意里却是一丝暖意也没有,正在洗茶具的小红一听,浑身不住发抖。

    “瞧你,关王总管什么事了?是我觉得没冷到那程度,节约一些总是好的,便让他们不用烧了。”我笑着,拉他在木榻上坐下,他眉头舒展刚舒展开来,却又是一皱,抓起我左手,将一根根指头仔细查看,那指头上自然是绣花留下的,细细密密的针眼。

    “你做那些干什么。”他眉头紧蹙。

    “以前就想学了。只是在我们那时代没时间,也没这机会。这次被我逮住了,横竖是要学了。”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起身说道:“今日,就让臣妾为王爷泡一下茶,也让王爷评评臣妾的茶艺。”

    红拿来了煮茶的器具,白瓷杯、紫砂壶,煮茶三脚小鼎,那煮茶的炭火炉里,用的是迷树的木炭,没有一丝的烟,火却是极其的旺。先泡了碧莲,阔叶茶,看上去不太好看,汤色却是极好,遇水即有幽香,然倒掉第一泡后,那幽香便弥散在茶汤里,煮上

    ,便是莲花的温香。十指轻拈,徐徐注入白瓷杯,)F“王爷,碧莲如此便是温香,最宜这天寒地冻时品饮了。”

    他看着我,一时也未接,面上神色平静,眸子却是转换了多种情绪,纷乱复杂。

    “请王爷品饮。”我再次出声,为我酸酸的手臂说了句公道话。

    他终于结果,放到鼻边轻闻,继而放到唇边轻抿,一抹笑意从唇边荡漾开,“夫人煮出的茶果真是极品。”

    “王爷,您再尝尝夫人做的咸干果,是奴婢们未曾见过的做法呢。实在是妙得很。”小雅趁热打铁。

    “哦。”夏月凌从托盘里拿起一个咸干果,优雅地放到口中,笑道:“果真是妙。夫人真是出乎意料。”

    “只是家乡的做法,拿干果用盐煮了晾干罢了,横竖也是小雅、小红两个丫头能干,找齐了臣妾要的香料。”我笑道,又要去煮茶,他却是拉着我的手一带,跌入了他的怀抱,他也不动,只低低地看着我,眼里柔柔的光明明灭灭。

    二婢自是十分聪慧,见此情景便悄悄退出去,关了门。

    “王爷。”我低呼,要抽回手,虽然这种相处的方式,这种放下一切的心境让我很愉快,但这样灼热的相对,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

    “月凌。”他纠正,还是那样看着我。

    “月…,月凌。”以前也这样叫过他,那时没这般正式,今日这样叫,倒让自己觉得别扭。

    “嗯。”他轻轻应声,抓着我的手从我指间穿过,十指相扣,手掌不断抚着我的手,“这样是不是就是‘执子之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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