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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成仙了,就别再来找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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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夫人大可放心饲育。”

“……如此便好。”景善若抱着小风生兽,暗暗松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JJ换推荐榜……依旧木有俺,泪涌。我继续埋头码字去了……

青青子衿

选定名姓之后,仙豆芽离席去更衣准备冠礼,玄洲雅士与真公还留在这一席招待贵客。

仙宫大门敞开,不断有晚到的岛民入内。其间夹杂岛外宾客,故而门口不时出现奇怪的坐骑与献礼,引得众人喝彩阵阵。

景善若抱着小风生兽。

那猫儿样的幼兽十分嗜睡,但耳朵又灵得很,厅内一吵嚷,它的耳朵立刻竖起,前后折转,继而整个小脑袋都抬起来察看。骚动过后,它复又埋下脑袋,蜷成个小团子,大睡特睡。

景善若觉着它可爱,伸手摸一摸。

它便极不耐烦地睁开一只眼,瞥她,然后翻身继续睡它的大头觉。

此时仙草童子眨巴着大眼睛,四下张望,似乎正寻找着谁的身影。

“这位小仙,是香火不合口味么?”玄洲雅士问。

“啊!”仙草没料到有人会注意他,急忙用力摇头,然后拉住景善若的衣摆不吭声。

玄洲雅士笑眯眯地看着他。

仙草童子被看得不好意思,捻着手里的布料,鼓起勇气道:“我……我以为大神仙会来……”

“大神仙?”雅士诧异。

景善若替仙草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小草口中的大神仙,是指临渊道君。”

玄洲雅士眉间一动,随即俯首问仙草童子:“这么说,小草,你认得临渊道君?”

仙草安静地点点头。

真公说道:“蓬莱洲的这些个小仙娃娃,应该都受过临渊道君照顾才是。想老朽那乖徒儿刚到玄洲岛时候,水土不服,也是道君亲临救治,才缓过劲来。”

玄洲雅士摇着扇子,听老人讲述。

“说来也是不巧啊!道友你那时已在仙都入居,道君来访几次,竟都与你擦肩而过……似乎不曾见过面?”真公问。

雅士颔首,道:“应是机缘未至。”

景善若问:“老神仙,今日邀请道君了么?”

真公点头,表示请帖早早发出,只是送帖子的人回来,说道君近日不在洞府,昆仑众人皆不知其去向。

“或许是受帝君密令……入凡间微服探访去了,也未可知。”真公乐呵呵地说着,随手取了盘蔬果来食,“在昆仑外界供职的神仙,哪里有咱这伙散仙来得逍遥?声威再盛,不得自乐,又有何好处?”

“仙伯说得极是。”玄洲雅士以扇掩口,轻笑。

景善若偷眼望着他,只觉此人举止熟悉,却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再过一刻钟,宫外鼓乐齐鸣,意味着仙豆芽已经准备好受冠礼了。众宾皆涌出门外去,真公亦赶紧离席,前往主持大典。

“景夫人,这边请。”玄洲雅士领着蓬莱洲众人从侧门出去,先往仙祠。

仙豆芽是拜真公为师的,因此,这一趟程序,便是同拜道祖。众宾客皆在祠外等候。接下来之礼仪,与凡间民家男子冠礼并无二致。

若是临渊道君在场,那为仙豆芽行冠礼的,应是道君才对,只是寻他不着,故由另五名仙人行祝词,为其加冠易服,最后由仙伯真公赐正名。

玄洲雅士远远地望着行仪过程,不言不语,若有所思。

道童拉拉他的袖子,悄声问:“先生,为何你不入祠堂?”

“呵,小生并非仙家之人,不能僭越啊。”玄洲雅士笑着解释道。

道童面露遗憾之色。

此时七座仙宫高台上依次点燃篝火,惊起飞鸟无数。

宫阙门外,乐舞声起,沿城中道路一路行来,热闹非凡。

众宾客纷纷回到大厅之内,重新入席。舞者亦进殿阁内,手持翎羽,在圆柱之间穿梭行舞。

“看那边!”虎妖童子发现了稀奇之物。

原来是数人合力搬了编钟编磬等乐器架入殿,再来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鼓,最后入场的是笛筝等乐器。

两侧正在准备乐舞,关游已经更换过衣裳,随真公一道入殿了。

这回虽然他的视线还是四处逛个不停,但总算有了些成人的自觉,没有再吊儿郎当地走路。

到蓬莱洲席前,真公还在往前走,关游却停住步子,看向这边。

景善若微笑着看他。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他眉毛一挑,叉手道:“景夫人,我这身可好看?”问完,又转身,给她看看后背的款式。

景善若点头:“穿起来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是合适与否,而是合眼与否。”关游竖起一根指头,傲气十足地纠正,“合适是我所感,合眼是你所感。合不合适,我已经知晓,也是我自个儿的事,他人再是如何议论,我也拒不接受。而今我只想问景夫人,这身衣裳,可入得你的眼?”

景善若愣了愣,随即道:“豆芽,你所穿的,正合我意。”

“哈哈哈哈!好!”关游大笑,随即敛起笑意,说,“但是,景夫人,你却不适合这般死气沉沉的颜色,知道了么?”

言毕,他迈开步子,得意洋洋地追着真公走了。

“……”

景善若的笑意僵硬在脸上。

——不就是为了表现出自己这名“岛主”沉稳大方,特意穿了深色的衣服嘛……不衬就不衬,说“死气沉沉”未免太过分了吧!

仙草童子转首,安慰地摸摸景善若的手背,以成年人的口吻道:“景夫人莫难过,别放在心上。”

景善若悄声问:“……真的难看?”

“不难看。”仙草童子认真道。

景善若松了口气。

歪歪脑袋,仙草童子接着说:“只是穿另外几件或许会更好看吧……”

“……”伤心了。

景善若这边低落着,那边大厅中央已经开始奏乐了。

道童戳戳景夫人,道:“景夫人,几时蓬莱也能如此热闹?”

“其实一直都有的。”景善若怏怏地答说,“木缘国人很多啊……”

“可是木缘国民都太小啊。”道童摇头,“跟他们说话,就怕一不小心将人吹走了。哎,我还没看过木缘国的庆典呢!”

虎妖在一边插言道:“回去我带你看就是了。”

“咦?”众人皆惊。

“瞧着我做什么?”虎妖童子脸一红,道,“我没事爬树上睡觉,不小心看到的!小道不是想看嘛!”

道童捧着茶杯,惊讶地说:“没有啦,只是挺诧异你会这么好心……”

虎妖童子恼羞成怒地起身:“那当我没说就是!”讲完这句,他猛然发现数双眼睛齐齐地望着自己,他索性一扭身,从侧门跑掉了。

“逃掉了啊,真经不起逗弄。”道童淡定地喝水,转首继续看人演奏。

景善若也转头往场中看。

仙草童子不明就里,拽拽道童的袖子,后者压根就不理他。

他只得嘟着嘴,闷闷地望向场中。

此时刚奏过一曲仙草说不上名字的音律,场中舞者就地伏身,似是在休息,也似是正预备下一场的演出。

有人拨弦,琴声响起,紧接着,在众宾客席间走动的玄洲雅士被人推了出来。

见他入场,好些岛民都欢呼起来,口中叫着曲目之名,殷切期待着玄洲雅士的表演。雅士尴尬地试图推辞,却无成效,四处宴席上,岛民皆自动张开手,不让他回到席间去。

没法子,玄洲雅士只得答应唱上一首。

见场下热闹,刚回到座位上没多久的关游也坐不住了。他跟真公打了个招呼,立刻奔下台阶,来到雅士身侧。

两人咬咬耳朵,不知商量了什么,就见关游请琴师让开,自己坐下抚琴。

他粗起了几个音,玄洲雅士听见其中之一,便略点头。关游就着此律,似是悠闲自在地随性弹奏起来。

玄洲雅士转首,朝厅中环视一周,最后将视线停在景善若身上。

景善若心底一咯噔:该、该不会是要她伴舞吧?她完全不会跳啊会跌倒的、呃不、她堂堂一介岛主,又是客人,怎么可以抛头露面做这种娱人之事!

想到这里,她立刻抱着小风生兽起身,对仙童道:“我有急事,先离席一下,莫张扬。”

“更衣去么?”道童凉凉地问。

景善若不应声,先逃走才是要紧事。

她刚走出几步,便听见玄洲雅士开口了。

——如吟似唱,清悠嗓音绕梁而过,直勾得人停下脚步,想走也走不得。

景善若愣住了。

她猛然回头,望向玄洲雅士。

——这是越百川的声音。

虽然聚少离多,可她入睡时候,数次听见他在窗外攻书,便是这般悦耳、这般迷人的。

玄洲雅士遥遥望着她,眼中漾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彷佛正在对景善若轻声抱怨一般,他委屈地继续道:“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这一声声,似乎都是那么刚刚好,可以倾诉他的心思。

景善若闭上眼,随后睁开。

她轻咬下唇,退了两步,旋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玄洲雅士低首,轻声唱:“……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不明缘由地,关游闷声笑起来,将手指在弦上滑了几下,突然用力按住琴弦。

于是厅中便安静下来了。

只此一瞬而已。

前奏既停,后续的各式器乐立刻接续而上,舞者亦起身入曲。

玄洲雅士离了场中,匆匆往大厅侧门赶去。

关游抱着琴,在后面张望,嘴角一撇。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却说玄洲雅士出了厅堂,径直往偏僻处去,在城中七弯八拐,最终追到了景善若。

这时候,后者正立在一条死巷子末端,对着墙壁发呆。

“景夫人。”雅士唤了声,“随意走动,不怕迷路么?”

景善若回首道:“……已然迷路了。”

两人对视,各怀心思地一笑。

雅士伸手道:“来,随小生回去罢。”

“嗯。”景善若应了声,并不让他牵住自己的手,只抚了抚怀中的小兽,示意雅士领路。

“……请。”

玄洲雅士摇摇扇子,彷佛并未注意她的举动,转身引路。

景善若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似是觉着不甚自在,玄洲雅士仰头望天,道:“豆芽成长得如此迅速,不知有否惊吓到景夫人呢?”

景善若答说:“惊吓倒不至于。他个头长得极快,见识增广许多,但性子……还似当初的。”

“性子啊?”雅士呵呵笑起来,“那后生,若说是偏僻乖张,偏又坦诚可爱,若说不懂变通,偏又机巧伶俐。特立独行者易受追捧崇拜,更易受排斥猜忌,只能说,是他不愿领悟和光同尘之理。”

“先生不喜?”景善若问。

“若是自己门生,当然希望其与人相处时,首先不吃亏,其次不损人。”玄洲雅士停住脚步,回头道,“可惜,豆芽是棱角尽出,且颇有卖弄之嫌——屡教不改,屡教不改啊!”

“卖弄?先生说得极是了。”

景善若掩口轻笑。

她小声道:“若是豆芽得知你我在此说他坏话,不知会怎样消遣咱们呢?”

“哈哈,景夫人多虑了。”

两人说笑着,又闲谈一会儿玄洲与蓬莱的风土人情,竟然相处融洽起来。

对于玄洲雅士的身份,景善若心中大致有个底,但因顾忌它事,故而并不说破。

雅士自身似乎也有难处,同样隐而不宣。

景善若随他往回走着,禁不住开口问:“先生,你说……为何临渊道君没有出席豆芽的百晬呢?”从他口中所出的答案,当是最权威的了吧?

“这……”玄洲雅士想了想,道,“或许正如仙伯所言,为人臣子者,表面再是风光,也总有许多不得自主的地方啊。”

“道君是谁人臣子?”景善若问。

“元华大帝。”玄洲雅士立刻回答说,“道君如今是在昆仑外界第二层,而昆仑下三层地界,皆是归元华大帝所辖。”

景善若点点头。

雅士道:“那临渊道君,本是上古时候的大神,如今不但以人身登仙,更是功力大跌,连昆仑第三层都上不去……被一名后生晚辈管辖,既是无可奈何,也是理所当然啊!”

“唉。”景善若叹了声。

“景夫人不必为其感慨。身受功名利禄束缚,纵使登仙界,亦同在人间一般,碌碌终日,不得清闲。”玄洲雅士说着,将羽扇往身前拨了拨,彷佛借此散去尘烟。

景善若听他这样议论越百川,心中难过,虽然怀疑雅士身份,却仍是忍不住出言道:“人各有志,何可思量?我等觉着其中多番辛苦,谁知在道君心内,又是怎样一般想法?”

玄洲雅士并不言语。

景善若继续道:“况且,据我所见,道君身侧有仙姑追随,又得良友相伴,威名远扬,一呼百应,何来不快活?”

玄洲雅士突然转身,面对着景善若。

他神色严肃,开口询问道:“你当真如此以为?”

景善若并不畏惧他,抬头正视其双眼,道:“道君所为,在我眼中,便是如此。难道先生看法并不相同?”

雅士紧闭双唇。

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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