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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小爷,给妞笑个!-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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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见过你,兰颜嫂嫂生产时你就在场,你是睚眦他们说的什么仙界产婆慕女神!”

白珍珍扬眉,“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慕女神,凡间男女的婚配、产子都归慕姐姐管,怕了吧?”

慕神轻笑,一脸和煦道:

“在东海,没有什么女神,慕儿只是宫主的丫鬟罢了。”

语毕,慕神才正式向狴犴、蒲牢等人福身道:

“宫主有话,前日因事不在府上,谁料小妹骄纵跋扈,竟威胁水蛇妖冒充吾之身份欺瞒龙四公子,又私扣龙族三公子,强嫁龙四公子。|Qī…shu…ωang|实乃吾不教之罪过,还望两位公子见谅,望今晚暂且于东宫稍事休息,明日定给与诸位一个说法。”

闻言,白珍珍不高兴地撅嘴:

“我哪里骄纵跋扈了,更何况蒲牢做我奴隶是自愿的,是吧?”

蒲牢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狴犴却眉头紧蹙,“说了半天,上次见得东海之主竟是假的?!”

早知如此,真不该带安儿前来,还闹得她又吐又晕,白受一场苦罪。

第四十三章 携子之手

到了客房,薛以安依旧一副半死模样。

将一滩烂泥的娘子抱上床,狴犴才打湿毛巾,一边替薛以安擦拭额头,一边询问:

“还难受?”

薛以安嘴已乌青,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就是晕得厉害,胃上一阵阵的。”

一面答着,那胃似有感应般的,恶心感接踵而至。

“呕——”

薛以安哭丧脸地向着床外干呕,除了酸酸的唾液空空如也的胃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狴犴摇头扶起薛以安,喂了口她茶才咬牙道:

“三哥也真是的!”

薛以安见狴犴一脸狰狞,反倒伸了纤纤玉指去戳其脑袋。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这个笨蛋猛追穷打,你三哥也不会扛着我左蹦右跳,而且说不定现在已经逃出去了。”

狴犴自知罪孽深重地垂睑摸鼻,正踌躇着怎么交代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你?”

开了门,只见竟是白珍珍身边的小丫头婀娜多姿地站在门外。

小丫头不理会狴犴,端着盘子径直进了房。

“我们宫主吩咐,薛大小姐受了惊吓,要我们炖点千年珍珠银耳汤来。”

薛以安本半卧在床上,听了这话,忍不住撑起身子。

“你们公主会这么好心?”怕不是在汤里下了毒吧?

丫头挤眉弄眼,“是宫主,不是公主!”

狴犴汗颜,“两个发音都一样,你们往日都怎么区别你们主子?”

小丫头得意地扬扬眉,“那还不容易,看表情就知道了。”

薛以安好笑,“如何看?”

“我们宫主是仙界第一美男子,俊逸清雅、丰俊玉儒,只轻轻蹙下眉头,那柔情似水的神情都能勾了人的魂魄去,所以……每次我们说到宫主时眼神都充满了柔情、憧憬、向往——”

狴犴坐到薛以安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再瞅瞅依旧手捧胸怀、眼呈星星状的花痴丫头,狴犴道:

“看出来了。”

意识到失态,丫头才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正声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薛姑娘早点喝了汤歇息吧。公主殿下就住在隔壁,宫主吩咐了,如果有什么缺的,尽管过来使唤我。”

说罢,就一溜烟跑得没了人影。

狴犴嘴角漾着笑,吹吹银耳羹,勺子递到薛以安耳边柔声道:

“安儿,张嘴。”

薛以安厌恶地别头,“不要。你先把汤上的粉沫子打了吧。”但凡珍珠银耳羹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沫子,这薛以安精贵,被爹爹和大哥们惯得无法无天,每次喝银耳羹定要先让人打沫子。

狴犴却不知,垂眸低首掇拾了半天。

“这汤本就没沫子啊?”

薛以安称奇,端着汤细看一看,又尝了尝,银耳羹里却又珍珠粉。

“难道有人事先打了沫子?”这世间竟有和她一样嘴刁的人?

薛以安突然想到刚才自己抬头去看那天神般的东海宫主,其竟掀起水帘扬尘而去,掩面不愿相见的原因难道……是他?所以才知道自己喝银耳羹的习惯?

薛以安背脊一僵,登时乌黑的眼珠也瞪大三分。

“安儿,发什么呆?快喝!”

薛以安下意识地点头,这才乖乖地把一碗银耳羹都吞下肚。

这情景竟似几年前,可那时坐在床边喂自己汤羹的人却早已不见……

“姑娘,姑娘。”

“做什么?”

“你刚才拣的那颗珠子——”

“哦,这颗啊,嘻嘻,漂亮吧?”

“是我遗失的,还望姑娘……”

“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

“真的,不信你看。”

“哇!原来你转转手指它就会发光,安安喜欢!我要了!”

“可是,是我的……”

“卖我不行吗?”

“这是家传之宝,不能卖。”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嘛!”

“这……家传之宝是用来赠与我未来妻子的。”

“未来妻子?那就是还没成亲咯?那还不简单,我嫁你!”

总角之晏,吟笑晏晏……

那往昔笑靥动人的画面你可真忘记了?

那曾经的山盟海誓,华裳玉立你可真的都抛诸脑后?

他温柔似水,唇角上扬,字字坚定道:

“好,我娶你。”

“我娶你,安儿。”

他说:“安儿,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

携子之手,却未必白头到老。

“安儿……”

……

“蓝哥哥,不……蓝哥哥……”

“啊!”

薛以安虚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惊恐万分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已渗满冷汗。

“怎么了?”狴犴揉着朦胧睡眼,也坐起来。

“没……我说梦话了。”

“我听见什么哥哥的。”

“什么哥哥?”薛以安没好气地打断狴犴,心虚地插嘴道,“我是在想明天那个东海宫主会不会又耍什么阴招,不放我们离去。”

狴犴宠溺地刮刮薛以安的鼻子,笑道:

“不会的,睡吧。”

语毕,狴犴就作势往下倒,却被薛以安一把拉住,泪光盈盈道:

“毕安,如果那个珍珠公主非你不嫁,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也?”狴犴奇怪地盯住薛以安。

薛以安却眼神闪烁地扑进狴犴怀里,呐呐道:

“毕安,我好怕。”

“傻子。”狴犴笑拥薛以安,这亲亲娘子最近也不知到底怎了,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又心绪不宁。

“别怕,若明日那宫主敢——唔!”

狴犴话还没说完,薛以安就已主动地覆上了红唇与自己缠绵,狴犴心中一颤抖,动容地与薛以安齐齐倒下。

薛以安似神志不清,嘴里依旧低喃:

“不要离开我……”

狴犴闷哼一声,欲望已在薛以安的乱碰乱撞下抬头。

“安儿。”狴犴再次含住那艳唇,挺着其微张的樱口趁虚而入。

“嗯。”狴犴如蛇般灵巧的舌卷住薛以安的一瞬间,小妮子竟娇嗔出声,狴犴再忍不住地扯了其小巧肚兜,手掌在玉峰之间揉…搓不定。

“相公,唔……”

薛以安配合地攀住狴犴的腰,两人磨蹭间,裤衫也去了大半,感觉薛以安在身下乱摆,狴犴又狠狠地掐了掐掌中已硬…挺的茱萸,安安近些日子越发情动,倒让自己颇为惊喜。

褪去两人衣衫,狴犴就将有些难耐的灼物抵在了薛以安入口。

薛以安脸颊绯红,悄声低吟。

狴犴在薛以安白皙的脖间吸…吮一番才用顶端去试探入口。

“嗯,何时……”

薛以安羞得捂住狴犴的嘴,不让他出声,狴犴啃咬一番玉手才摆动身躯长驱直入,薛以安双腿微颤迎接着,狴犴却坏心眼地卡在一半,反悠闲地低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甜蜜折磨一番,狴犴暧昧地吹口热气,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何时这么湿了?”

薛以安听了这淫…话,下边不争气地又溢出些爱露来,窘得薛以安逃无可逃。

狴犴倒是爱极了娘子这般模样,仰笑着将一根宝贝齐齐没入。

“啊,啊!”薛以安没料这突然来袭,微眯双眼地后仰脖子,自行地动弹起来。

狴犴占尽先机,哪准薛以安反客为主,卖力摆动腰肢地将娘子打压了下去,薛以安倒也难得计较,嗯嗯呜呜地跟着节奏助威。

“别,唔唔,痒!”

薛以安断断续续挣扎着,床也因两人的律动咯吱咯吱发出轻微的美妙伴奏声。

“毕安!”继在狴犴深入浅出之际,薛以安却突然柔唤起来。

狴犴感觉身下被夹紧,知是娘子在作怪,逼不得已地卡在一半道:

“安安快把腿张开,唔。”

薛以安双臂大张地吊在狴犴颈间,确定看不见彼此脸后,才无地自容道:

“就,就……这里,你动动。”

薛以安语无伦次,床弟间已有默契的狴犴却顿时明白过来。缓慢地停在原地,摩挲感袭,大蘑菇头顿时找到了薛以安想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狴犴轻巧地摆动着,克制住往前冲的欲望,卖力地讨好着那片略带粗糙的敏感地。

果然,薛以安不再言语,咬住下唇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嗯,嗯,我不行了,啊……”

听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狴犴知再不前行恐为时已晚,这才长枪直入地去撞那花心,一摆一动皆咄咄逼人,惹得薛以安情不自禁地嗔吟。狴犴勇猛之势下,木床似承受不住地也声响大作。

良久,才听帐内突传出两声呜咽。

再见,帐内风光旖旎,两人气喘吁吁地依旧互拥着。

狴犴嘴角漾着幸福的微笑,轻啄身下薛以安道:

“安儿,这倒还是第一次我们同步。”

“是吗?”薛以安对于情爱之事倒显出懒散之意,眼神涣散道:

“只望……以后都能同步。”

狴犴笑嗔娘子好色,却哪知薛以安另有所指。

今生,只望与你手牵手同步前行,再莫学那旧人,撇下那互握取暖之手,乘风而去,剩我孤单徘徊……

第四十四章 扑朔迷离

狴犴这边缠绵悱恻,蒲牢、珍珠公主也在望星台“花前月下”。

仔细察看青龙的伤口后,蒲牢道:

“无大碍的,貔貅咬得也不深,休息两天就好。”

说罢,蒲牢拍拍青龙的脑袋以示安慰。近些日子因与蒲牢渐渐熟识,青龙竟也眯眼不反抗。

珍珠公主见了却满肚子窝火,拍掉蒲牢的大掌,这才温柔地摸摸青龙的伤口。

“小青你乖哦,打不过那只臭狗就算了,反正狴犴也被留下来了。而且,是那只臭狗不好,以大欺小,哼!你才几百岁,都还不会幻化人形,那个几万年的老怪物居然咬你,可见卑鄙龌龊!”

白珍珍越说越愤慨,一张漂亮的小脸也蹙成了一团。

蒲牢瞅其强词夺理的认真模样,不禁莞尔。

“笑什么笑?”白珍珍转头,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母夜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作为我的仆人,你居然敢碰别的女人,我要砍掉你的手!”

白珍珍指着蒲牢曾抱过薛以安的左手,果真就取了头上的珠钗去戳。蒲牢疼得哇哇大叫,忙闪躲到一边道:

“不是吧?抱一下别的女人就要砍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居然摸了别的人,自然要砍!”

蒲牢吞吞口水,“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白珍珍转动黑溜溜的美眸,“怎么补偿?”

闻言,蒲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白珍珍,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丝毫不差地贴上佳人的娇唇。

“嗯嗯——”白珍珍百般挣扎,眼珠子也骇得差点掉出来,可蒲牢就是紧勒住怀中玉人不放手。

青龙虽年幼,却也知道这是限制级别的画面,呜呜地羞红了脸,一边嘀咕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懂的话一边悄然离开。

良久,被吻得天昏地暗的白珍珍才重获呼吸的自由,气喘吁吁地平复心绪,白珍珍这才得空怒瞪蒲牢。

谁料蒲牢却一脸嬉皮笑脸,甚至还暧昧地在白珍珍耳边吹口热气道:

“我抱她是我不对,现在补偿回来了,不可以再砍我手了哦。”

“你——”白珍珍一时哽咽无语,只脸颊潮红地低下头去绞手帕。

见状,蒲牢反倒高深莫测的勾了勾唇角。

这就叫非常时刻非常手段,往日被珍珍掐一掐、挠一挠倒也无伤大雅,哄得她开心也就算了,可这砍手就不好玩了,只得亮出杀手锏了。这是大哥教的,咳咳,或者确切点说,是他那个好弟妹,薛以安教的。

咳嗽声,蒲牢聪明地转移话题。

“听说你大哥这次出去,是和慕女帮人保胎去了?”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回味刚才那个荡气回肠的初吻的白珍珍一怔,顿了顿才颔首道:

“嗯,听说那女子怀的是龙凤胎,恰巧也是个凡人,身子抵不住,慕姐姐给她去配几房灵芝神露。”

语毕,白珍珍才稀奇地托腮凝望蒲牢:

“咦?你怎么知道?”他和大哥又不认识。

蒲牢打哈哈地说:

“听下人说的。”

“哦。”

蒲牢苦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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