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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道长,带我回家-第149章

小说: 道长,带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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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泡水内,回头便会捞出个一身侠骨柔肠的谪仙般人物。

长久以来,对这上清宫中的洗髓池传闻甚多,至于其功效是否真有如此神奇,却是不得而知。想不到我儿竟能得此机缘,被寞离亲自接到上清宫,并扔到池水中泡着。

这真是天大的面子了。

送走妙缘,寞离便引领我去了洗髓池。远远的就见仙雾腾腾,捏诀法开启仙眼,方瞧清那仙池足有十几间客房大小。水面上翠色莲蓬一丛丛,不时有粉嫩荷花露出半张脸来。而池水正中/央,陆秀平躺着,双目紧闭,似已沉睡。

他一张小脸上神态安详,若不是我亲眼见到他在瑶池那番作为,必然要以为这小小的娃娃与同龄孩子无异。于是便在心底叹了口气,既然当初我与陆少卿深爱并选择产下这孩子,无论他如何,我都怪不得别个了。

突然就觉得想开了许多。的确,无论陆少卿今日怎样,我都不该对过去那段岁月全盘否定,只因否定那段彼此相爱日子,便是否定过去的自己了。

至于如今的陆少卿,我自认没能力改变他。唯今之计,只有我及早引领其余六星归位,早日重回天界,方能与他彻底断了联系。

今后的千年万载,幸而我还有个亲子相伴。而裴少玉,虽我答应与他成亲,可那亲事却被陆少卿搅扰,此刻想来却是命该如此了。

好在裴少玉也是七星之一,将来归位,若在九重天他仍愿与我相守,我们便重办一次喜事;若不愿,只是做个仙友也好。

胡思乱想着,我偷偷抹一把眼泪。亲眼见到我儿安好,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放下。于是便起身回转,而寞离也不言语,只是几步追上我,与我一同往前殿走去。

与他并肩行着,一路上我无数次想要开口道谢,可那话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头。而沉默了良久,寞离便当先道:“难道你不奇怪,为什么妙缘与我极熟么?”

我当然奇怪,而且是无比的好奇了。

他便道:“其实这话要从卧龙镇,不,应该更早说起。”

却原来妙缘是寞离安插在人界的一枚棋子。虽同是棋子,可我这枚棋子却是稀里糊涂被蒙在鼓里,而妙缘却是心甘情愿下到人界了。

至于寞离为何要安插这样一枚棋子,他并未与我深说。但我知晓,天地人三界,无论是谁想要坐稳王位,自然总会有一两个属于自己的死忠,常年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

于是便含糊着应一声,我只等寞离继续说。果然他便又道:“近些年来魔界的崛起早已成了三界六道共同的心病,所以这时候,我们必须找到克制魔尊的办法。”

说这话时,他目光飘忽,竟不自觉地望了望穹顶。

我也随着他望,却见高高的穹顶之上,空空如也,并无什么稀奇。

“所以,那办法便是我?”

“可以这么说,但却不完全对。”|

“或许,我这般说呢?寞离天帝您需要花锦绣引领其余六星归位,以七星来克制魔星。”

长叹一声,我又道:“可是,你已经有那么多仙官神将,不说远的,只是八仙便比我们法力高得多,为何一定要等着七星归位?而且魔界势力迅速扩张,七星归位又很难短时间内完成,若等不得呢?”

寞离便笑了笑,神情竟有些古怪,他问我:“花锦绣,你怎么说也在人界生活许多年,我问你,你可对人界了解?”

“还算了解吧。”

“那若人得了正疟呢?”

“你是说打摆子?”

“对。”

“便要用青蒿 、常山、 柴胡熬汤喝么。而最主要的还是需发病前截疟。”

“如果,我用治疗冷热症之法治疗正疟呢?”

“自然不成了。幸而你未做大夫,否则定然要庸医误病么!呃?你是说?”

“对。本天帝虽然有很多仙官神将,但对付这位魔尊大人的,只有七星才最有效。”

寞离停住脚步,正色看我:“花锦绣,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有时候无谓的牺牲没有必要,有时候无谓的逞强更不应该。我之所以命你引领七星归位,不止因为陆云锦那般苦求我。”

他叹了口气,道:“花锦绣,我只告诉你,要想引领其余六星归位,你必需了断前缘,不再有情。陆云锦就是最好的例子,无论你是人是魔抑或是执掌地府几千年的地狱之主,一旦有情,就会有了弱点,就会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所以,你才不敢有情么?”我盯住寞离的眼,复又说道:“外人看来,您这位天帝爷洒脱得很,实则要我说,你确是最胆怯的呢!”

“为何如此说?”

“因为你都不敢用情。”

他便沉默下来,而我又道:“我虽然因为痴情而落到如此地步,可我却从未后悔过。虽结局凄惨,可那过程中我曾快活过,便也不枉深爱一回了。其实,我知晓你今日特特命妙缘来试探我,到底为何。”

“哦?”寞离挑眉。

“不但是他,就连你都不相信,连番的打击下,我还可以顽强的活下去。”

将目光放远,我幽幽道:“我总觉自己的抗打击能力特别强呢!越将我置于死地,便越是反弹强烈。”

“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这证明我没看错人。”

寞离大笑着拍我的肩,又望了一眼穹顶。我也傻兮兮笑着瞧他,脑中却有无数疑问闪过。

穹顶上,到底有何?

而疑问当然不止这一个。我想不通整个点金术事件中,如果妙缘是寞离的一枚棋子,是否表示,妙缘所作的一切寞离都知晓?那么,妙缘所作所为早已不是仙家该做的了,知道一切的寞离,能算是做对了么?

可那些事都是听说,就连我,最后也得以逃脱。难道妙缘所做的事,都只是一种制造出来的假象?实则却并未发生过?

头就痛起来。我不由忆起妙缘与明月的交易,也忆起那傻女子为了妙缘到处挖心,并将那些有着特殊体质的女子双手奉上。

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林云呢?就连林云与妙缘最后的交手都是假的么?

眼前似又有了当初画面,那画里林云是凑到妙缘耳边说过一句话的,而听到那句话后,妙缘便受到天大的惊吓一般,口中狂呼着夺门而逃了。

当初,林云与妙缘到底说了何?!

而我眼前这位天帝爷,到底揣着什么心思?又打着什么算盘?

☆、九天神帝的真身

是夜。

我留宿在上清宫。

侧身躺在雕花大床上;我只是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好久,脑中却乱哄哄不停有念头闪过。

索性翻身下榻;我赤着脚立在地上;令那透骨的凉自脚底钻入;好令我头脑更清醒。

每个人,似乎都有秘密。而寞离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窗未关。

风正一股一股钻入屋内,送来阵阵梧桐叶响。这只是上清宫内一偶;这偌大的上清宫在入夜后;便静得可怕。

我不知寞离在何处就寝。传闻这位天帝爷不但不近女色,就连每夜入睡时;都不需仙官宫娥在外候着。

想来,要长久的坐稳这至高无上位置,需要许多牺牲呢。

于是便哀叹一回,为何人人要争/权夺利,要我说却是无用至极!那一切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并会剥/夺许多寻常幸福,何苦还要为此机/关算尽?

眼前就又浮现那张白蛋壳般的脸面,我怎的也不懂他为何会走到今日这一步。难道只为了那段不堪回首过往?

“锦绣,你相信我么?”

每次问出这句话时,他脸面上的情绪都好复杂。陆少卿,你到底有何秘密?到底有何不能与我坦白说?

手不停加力,直到“啪”的一声将那茶盏生生捏碎。碎片便刺/入我掌心,令血水子一缕缕渗出。

看着那些鲜红血水子滴落下去,摔碎在地面上,我却感觉不到痛。拼命晃头,将顽固占据脑海的那个人甩出,我无力地顺着墙角滑落。

跌坐在冰凉地面上,心中却比这地面还冷。面对寞离面对妙缘,我可以说得很响亮,可以很坚强,可我,真的坚强么?

真的,已洒脱的超然物外么?

双手抱头,再缓缓捂住脸面。试着粘稠血水子糊住了我的眼,我忙拿开手,摸索着去那水盆处,“哗啦啦”往脸面上撩水,直到彻底冷静下来。

便赤着脚行至桌案前,换只杯子,再为自己斟茶。茶水入口,苦涩无比。一口气将整杯茶灌入口中,感觉着那苦涩顺着喉咙口直流入腹中,突然无比想要一坛酒。

若是有酒,多好!

一醉解千愁?可就算醉了,真的能解千愁么?

但酒的确是个好物。当一口辛辣酒水入喉,便会在腹内燃起一条火线。那条火线是可以燃尽一切的,所以烦恼、忧愁,皆会在猎猎火中被烧成灰烬。至少,在醒来之前,你会真的忘记一切。

颤抖着手又为自己斟了杯茶,再度一扬脖灌入口,于是又斟,再倒。就这样几次三番,直到那壶中空空。

奋力将空壶掼到地上,我痴傻傻地看着空杯子底儿,那内里似乎又有了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这天下间为娘的,便是如此了。

无论那孩子是龙是凤还是虫,皆是自己个亲骨肉,即便他前一刻方狠狠伤了你的心,后一刻你仍记挂着他。

多奇怪!亲情,的确是这三界六道最奇怪、最难以割舍的一种感情了。

也不知陆秀是否还在昏睡?那洗髓池可否洗净他魔性?!

心中便格外不安。我四下瞧,不由动了心思,便暗自想着,既然今夜留宿在此,却是最好的时机了。若明日出了这上清宫,再想来看我的儿,断然不会如此方便。

于是就蹑手蹑脚,凭着记忆往洗髓池去。

一路走来,却见整个上清宫内静悄悄,无比的死气沉沉。不但不见兵卫,便是连宫娥都无。果然传闻不假,那寞离表面看来随和好脾气,实则却是最特性、最小心的一个了。

而洗髓池离我所居处却是不远,只行了一盏茶功夫便已到达。远远地就见那仙气渺渺,雾水腾腾。

心中记挂又多了几分,眼前不由浮现白日所见的景象。我的儿是平躺在池水中睡着的,也不知这般久了是否已醒来?

加快脚步,我捏诀冲破雾气。正要疾奔过去,却意外发现池水中似乎还有另一个人!

我大惊,差点没当场唤出声来。忙用力将自己口堵住,我开启仙眼,将目光投向洗髓池。

却见池内的确不止一个陆秀。那平躺着闭目的娃娃身前,是还有个男子的!

男子精/赤着,虽大半身子都隐在水下,但我仍一眼看出,那深夜不睡却潜入洗髓池中的不是别个,却正是救了我儿的寞离天帝爷!

他为何也要泡在池水中?!

强忍住奔过去的冲动,我低身趴伏在地,借着水雾掩映,小心翼翼前移了些。

手中继续捏着诀法,我控制仙眼,注视着那方一举一动。却见寞离似乎正在泡澡,但他又不是云少海,没的洁癖,怎的白日方在大木桶中泡澡,夜里又偷偷摸摸来洗髓池内泡着?

脑中疑问又多了一重。明知就算不再前移,我也可以看清池内情势,可心中奇怪念头纷叠而起。那奇怪念头中,便有听说过的,吃孩子可以提升功力邪门歪法。

难不成这位神秘兮兮的天帝爷为了保自己稳坐至高之位,竟不择手段,不惜修炼魔功?

那可不成!你修炼何我管不得,但决不能拿我儿子开练!

心中便再也不能冷静,又前移,我要亲眼看到寞离究竟在作何,方可放心。而再度将目光投过去,我差点没气得脱口大骂。

却见那位天帝爷正俯身勾头,朝我儿的小嘴儿去!我大怒,骂一句:“好你个猥琐大叔!竟敢猥/亵我儿!”箭一般跃下,趟着水几步冲过去,也不顾自己到底会不会水、这池水究竟多深了,只是头脑一热便冲将过去。

伸手去揪那家伙衣服领子,却滑溜溜轻易脱了手。于是就大囧,我急火攻心之下竟忘记他正精/赤着身子,却是无处可抓了!

于是便改为拿臂弯揽住那家伙脖子,令那卑鄙小人脸面朝我,而另一只手就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鼻梁骨去。

“砰。”

拳头砸上骨头音在偌大地空间荡起。那奇异的音调下,我甚至怀疑寞离的挺秀鼻梁已被我打歪。他显然被我这抽冷子的偷袭搞得发窘,竟全然一副不再状态样儿。任由我拳头生风,一下接一下地砸上他脸面。

很快那张脸便与猪头有得拼。我却还不解气,正要再打,却发现有些不对。

寞离不是九重天法力最高的么?怎的这般容易被打成猪头?!

再瞧,就发现他面色苍白至极,而四溅的水花已在此时落尽。我忙忙探手,却发现这位猪头天帝爷呼吸微弱。

完了,闯大祸了!

我居然三拳两脚就将堂堂一方九重天正主打背气了?!

便冷静下来,方才一股脑冲上头顶的血液也冷却下来。我忙去抱他身子,却立即悲哀的发现这位爷就算很瘦,仍旧是个男人。

我扛不动的男人。

而下一刻便与他齐齐摔入水中。心中大赫,我直到此时方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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