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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烟雨神州道-第60章

小说: 烟雨神州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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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很郁闷地把头埋在宝儿的脖子边上了,他有些泄气地说道:“你一点都不配合默契,不反抗,也不挣扎,你说我有个什么劲儿?这年头,流氓越来越难混了,悲哀啊!”

宝儿“噗哧”一声笑起来,然后趁其不备,终于是翻身做主人了:“现在轮到我了!”

君临也不动,看她能做什么。

易地而处,宝儿也没招。于是乎,她是只好比君临还赖皮,直接就用下巴顶起君临来。

君临受不了了,只好说话了:“宝儿,你说你是不是想到我们家来把我们家给吃穷了你才乐意是不是?你不会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俺们村的吧?”

宝儿有点懵:“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临叹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道:“唉,我的宝儿啊,你好像又长胖了不少了,以我和那些小母猪打交道的经验,你起码比以前重了三十斤!”

宝儿一听这话,这个死人!居然敢这么说我!一口就咬了上去……闹了半晌,宝儿得了甜头,大胜!当下也就骄傲自满地说了:“你去找你那些小母猪去吧!”

这个时候,手机来电了,君临起来,交谈了起来。

宝儿也在一边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金融危机一来,养猪的小猪倌们就惨了,县里面现在有好几家养猪场都要倒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人想起君临来了。这电话是畜牧局打来的,这也算是君临的科学养猪理论所带来的一个甜头吧,县里面重视科研项目,可没有人来配合啊!

一个县的人,家家都有养猪,可像君临这样,为养猪这事而经常跑畜牧局的,真是不多。

县里面对他也就有了点印象,再加上一查这人吧,好家伙!还是个干实事的!于是就有了一个想法,希望找这人把那些要倒了的养猪场给盘活过来。

看着意气风发的君临,宝儿心里很甜,也很苦,甜的是和这么个乐观的家伙在一起很快乐,苦的是,这样的日子,又还能过多久呢?

第九十九章 落红

打理几个中型规模的养猪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还好,君临的大哥出手了,搞到后来,君临的爸爸也出手了,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架势,还是很足的。

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事?

宝儿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君临越来越瘦,只能是干心疼的份,而她自己,也是越来越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没有办法,她只好打电话和家里商量一二,家里面本来的意思就是,呆在家里会比较好一点,不过,宝儿并不愿意回去。她的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可能也只有她那位姊妹淘颜颜知道了,颜颜已经是哭着把她的嘱托都答应了。

这期间,宝儿和伯母学了一下如何织毛衣,伯母也是个大马哈,干农活那是了不得,可一到这种女红什么的,用她的话说就是,那是小女子才去做的事。宝儿倒也不去和伯母计较,她也是奸雄一个,打听了哪家媳妇女红做得好啊,她就以家访为名,学习去了。

不过,宝儿觉得很丢脸的是,怎么学也学不会,到头来还要被那些个村妇笑话,当然,她们不是笑话宝儿老师有多呆头呆脑的,而是笑:“宝儿老师,想给你男人织毛衣了?你一定得催催,君家小毛也是个二楞子,他哪里会知道我们女儿家的心思?赶紧地,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宝儿的脸是红啊红的,实在是学不下去了啊,这压力还真是大啊。

学到最后,宝儿也只是学会最简单的,只能是自我安慰说:“织条围巾也行啊。”

春去春来,花谢花开,万物交替,总以勃勃生机示人。

却说这君临虽然忙,但到底是个浪漫的人,忙里偷闲,他是把自家的房子又修了一下。宝儿现在记起来了,这家伙好像是有跟自己说过,要弄个什么“天楼地枕”的,当时自己问了,却是被扯到一边去了,也就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宝儿看清楚了,还真是让人神往啊。

这是一栋木屋,不知道应该算二层呢,还是算三层。最底下一层,像城市里铺地板砖一样,整个地上用实木板铺就,木匠的手艺很好,一天一百二十块钱的工钱一点也不贵,平整,一点缝儿也没有。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地枕”了。

上得楼去,也是和下面一层一样漂亮,更加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楼上还有小小的一层,不到一米八那么高的样子,里面是给家里的小朋友们住的。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天楼”了,宝儿看得眼里直冒星星,你说要是自己家的一对小朋友住在上面,小天使一般,多美啊?

整栋楼,全用桐油给刷了一层,防蛀、防潮的同时还有一种油亮油亮的感觉,最外面,还上了一层自制的用一种野生植物提炼出的漆,因为是君临的家乡话才能读得出这种植物的名字,而书面语上没有这词,也不知道它的书面语叫什么,所以,翻译不过来。这种漆涂上之后,把桐油味盖过去了,看上去,也不油了,像镜子一般,并且,有一种清香。

就在这春风沉醉的晚上,有了一些让人怀念的美好。

用君临的话说就是:“又阴谋得逞了。”

那是一个多么妙不可言的夜晚啊。

屋里有一种清香,那是槐树开的那如白色小铃铛的一串串儿的槐花的香味,扩散开来,居然像是慢性药物一般,让人中了春天的毒。红酒里的主要成份叫肉豆蔻,这是一个让人一下子就想到游艇上风情万种地摇着高脚杯的比基尼女郎的这么一个名儿。这槐花的清香,难道说,其底蕴和红酒一般无二?

答案无从得知。

不过,当君临把门关了,大白天的,把窗帘拉了,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宝儿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当君临温柔地亲着她的时候,当君临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全脱掉之后,最后,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宝儿沦陷了……

君临的那双大手是有魔力的,宝儿的胸前、腰上、臀后、大腿内侧,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着火,可是,当君临的那份火热抵在了宝儿的腿根处的时候,宝儿却突然清醒了:“我不能的啊……”宝儿是眼泪下来了,求着君临不要进去……君临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耍起赖皮来:“进去一半好吗?”

“不行!”

“那进去三分之一总行吧?”

“也不行!”

“四分之一?”

“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不进去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都让这么多了,都不进去了,那就在外面擦一擦吧。”某男很无耻地最后总结道。

……

爱情,用来做的爱情,爱情买卖之间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成交了。

于是乎,楼上响起了一种让人颇心向往之的轻轻的、让人荡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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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君临是跑得腿都细了,几个养猪厂才算是正常运转起来了,而一但运转起来,便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做起来之后,那可是天天都在烧钱,哪怕你是一毛一毛的烧,他也是烧啊,所以,无论如何,四五个月,必须得把第一批肥猪出栏了。

君临本来是想多一点时间陪陪宝儿,想把最后一关给过了,可到底是没有时间啊。

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不过,从老妈那里听到说是宝儿在学织毛衣,君临就上心了,有时间,一定得挑最好的毛线出来。悄悄地给她一个惊喜吧。

这段时间,宝儿已经在暗下决心了,唉,给了他吧。

可是,没有时间。

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宝儿记得很清楚,伯母曾经告诉过自己,说是这棵柚子树,并不是主干,而是从大树被砍过后,重新又长出来的,有好多年了,也是听上一辈的人说的。宝儿觉得这边的乡村也是很有特色的,外面山坡上的树,多是杉木、枞树、松树什么的,可一但到了村里,那就全是果树了,什么李子、桃子、柚子、梨子、杏子还有葡萄架什么的,一座村庄,就是一片森林。一年四季,花开不断。

宝儿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已经是进入盛花期了,可君临还没回来,她真急了。

当她已经是快急疯了的时候,君临回来了。

一下子,宝儿就有了主心骨。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

宝儿自己先好好地洗白白了一番,并且是把床上一应用品都换上了新的,床单,是纯白色的,她最爱的颜色。做好这一切,她又去给君临准备了水、毛巾什么的,让他也好好地洗一洗,君临妈妈对这两人,纯粹是不闻不问,爱咋咋咋滴,君临有点惊喜,但又怕猜错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不是个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君临一点底儿也没有。

宝儿是等着君临洗好了,就拉他上楼去了。

气氛很不对。

柚子花的香很刺鼻,很浓郁,和槐花的香味一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很适宜爱爱时的那种自然的俗气,俗人嘛,不就这样?君临不知道宝儿要干什么,看着她把门关了,把窗帘拉了,再把台灯也调柔和了,然后,她就朝君临走来了,君临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有些小小紧张地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回答君临的,是拥抱。

“今天晚上,我要你听我的……”宝儿的呼吸有点儿气喘吁吁的样子。说着,她就用身体语言把君临带到床上了。

女上男下,君临没试过,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不管谁上谁下,君临都还没试过哦?

君临想动,但又怕把这气氛给破坏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下次还真就没机会了。天知道宝儿下一次在什么时候发情?所以,君临忍了。可这种事,能忍吗?越是忍,越是难受,可同时,一种无边的刺激也就涌了上来,像涨起来了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强。“啊!”君临是忍不住轻轻地叫唤起来了,真是忍不住啊。

妈的,太丢人了!君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宝儿看到了君临的窘态,并没有笑他,而是边亲亲着边安慰他:“想喊就喊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丢人的……嗯喔……”宝儿这么说着,自己的花心已经是和对方的那话儿接触上了,烫得她立马就“嗯喔”出口了,她也就知道,原来,那种感觉真是很要命的啊。

宝儿羞得不得了,哪里还敢去看有没有中?

直觉告诉她,似乎已经是全进去了,可当她偷偷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才进去了一个头,这可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就才这么点进展?不过,宝儿给自己打气了,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

又是磨啊扭啊,向下用力啊,不过,宝儿还真是不敢怎么用劲,他爸爸的,这也太大了点吧,而且,大有你越弄他他越大的趋势,这可不妙啊,宝儿这个时候是真有点没有办法了。有时候,真的,身体语言是很能让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对方在想什么的,君临翻过身来,把宝儿压在了身下,很是温柔地说道:“休息一下,剩下的让我来吧。”

宝儿如蚊子叫般轻轻地“嗯”了一声,羞得把脸别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儿。

一下子,君临的汗水就来了。

经过宝儿这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奋斗,双方已经是很滑很湿了,所缺乏的,就只是勇气了。

君临抱住了宝儿的肩,亲了亲宝儿说道:“我要进去了,好吗?”

宝儿没有回答他,但是,她已经是把君临的肩膀轻轻地咬住了,双腿,也自然地绞缠在了君临的腰上。

君临得了这种暗示,当下就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擦!

还真痛啊!

这是被宝儿咬的。

君临本来想听一听那声“轻点,痛”什么的,看来,和想像中有出入啊,根本就没有声音嘛,尽信书不如无书,这话对啊,误人子弟的,大有人在啊。君临不敢动了,他也怕痛啊!身子都有点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宝儿是已经不痛了,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种痒,不过,这不解风情的死人不动,难道说自己还是去求他?于是乎,在这种心理作用下,宝儿生生压下心中的那一份饥渴,可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于是,君临这个死家伙直到听到了胯下美人的轻吟,才反应过来了,惭愧啊,惭愧!一脸愧疚的君临没有办法,只好全力施为,决定把一切补救回来。

好一番套弄,两人也才算是真正尝到了个中滋味。

一夜风流,端是好不快活,只羡鸳鸯不羡仙,此句极为贴切。白色的床单上,落下红色如梅花般的几点斑点,煞是让人想入非非。“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不知这句到底啥意思,或许,大体上能应景吧。

第二天,日上三竿,君临是被电话吵醒的,有心不接吧,无奈对方连三赶四打个不停,没有办法,君临只好接了,却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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