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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53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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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此时,那细细青丝全然乱了套,对称的蝴蝶鎏金钗鈿,左侧的那支松垮垮的歪得快掉到耳下。
  几缕碎发横过她的面颊,随着她一下下的呼吸,那发丝也做着轻微的拂动。
  这样的慕汐瑶,在祁云澈那对沉如浓墨的眼眸中,怎么看怎么呆笨
  明明那么小,心思却那么多。
  旁人以为她傻,她又是精明早慧,以为她懂得藏拙,却总是见她横冲直闯。
  再望那张还未长开的脸,娇俏是有几分,雪白的肌肤,因酒意而透着红润的光泽。
  纤而密的眼婕,即便合眸,也弯翘着俏皮的弧度,每每她用那对带着些许无辜的眼眸望来,总让他觉得与她相识已久,而便是因为太长久了,她已不愿再认他。
  思绪胡乱翻飞,祁云澈恍若不觉,想着若是这丫头真的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可若此时她已懂得权衡诸多,等到真的长大,可真了不得了。
  故而至此,他又不太期望见到将来的她,便是觉得,这般已经很好。
  伸出手,他想替她拨开面容上的乱发,可就在此时,忽见她小嘴微张微合,再听她喃喃了一句。
  话音虽混沌,可祁云澈还是实实在在的听明白了。
  她说,我才不把玉佩送给你!
  俊眉倏的拧起,伸出的手顿僵在半空,进退两难。
  又是想起她那句肯定的话语,她想要的,他给不起?
  她到底想要什么?
  而到底这世间,这天下间,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





  芳魂逝,佳人泪
  更新时间:2013…6…1 0:53:23 本章字数:6419

  汐瑶在睡梦中仿似听到有人在对话,像是下人给谁送来的吃的,那人便吩咐先搁在桌上,接着是门被合上的声音
  奇了,她怎觉得那沉沉的话语声听着极其耳熟,可又想不起是谁?
  南巡这一路发生太多事,又是伴在圣驾身边,又要提防袁洛星和慕容嫣使绊子,每天都紧绷着自个儿的皮,一到烟雨城,回了沈家,那满身防备便都松懈下来。
  昨夜与二哥哥一道饮了许多酒,这会儿她整个人不但闷热不已,头更是涨痛,根本睁不开眼瞧个究竟,只半梦半醒间,有少许意识清醒了过来。
  房内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汐瑶却嗅到一阵饭菜香味儿
  她费解。
  再来,耳朵里传入一阵靠近的缓步声,似乎谁止步在她的床榻前,继而又不吱声了。
  聚精会神的听了半响,汐瑶实在疑惑得紧,便勉为其难睁开眼侧头看去,就得一眼,她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啥头疼啊,烦热啊,全都被眼前的惊惧驱散开勒!
  祁云澈!!!
  “你——”
  汐瑶被吓得撑坐而起,本下意识想质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寝房,可话才出口,又立刻让她发现问题所在。
  眼前花梨木的床榻,淡紫金的纱帐,还有周遭的摆设
  这根本不是母亲的闺房!!
  那么
  “可还记得昨夜?”
  心里正翻涌着,再得祁云澈目无表情的一问,汐瑶登时瞠目,惊心动魄的望住他。
  昨夜,昨夜怎的了?
  顾不上别的,她连忙低头去看自己周身,昨个儿穿的那身衣裳还完好无损,只这天太潮闷,她又流了许多汗,外面那半透明的纱衣被浸湿粘在皮肤上,里面无袖衫上的绣纹都清晰可见!
  她又得一惊,忙扯了丝被去挡,却因这动作大了,她感觉头上好似掉了什么下来,眸光追随着看去,竟然是左边那只蝴蝶发钗落在了枕边,她再伸手去抹右边的,早就不见了。
  拽着那只钗,汐瑶心里呜呼哀哉,即便不照镜子,也能想象出此刻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头顶上,祁云澈冷飕飕的嘲讽声响了起来,“还知道遮羞,那看来是清醒了。”
  听了他不咸不淡的奚落,汐瑶连反驳都不敢。
  这明摆着就是她昨夜饮多了酒,走错了地儿。
  想起身下床去,偏祁云澈又堵在跟前,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焦躁不安。
  见他没有要移开的意思,她实在没有办法,勉强硬着头皮抬眼讪讪朝他看去。
  相比昨天,祁云澈已经换了身清爽的衣裳,这是江南公子常做的装扮,样式简单,却不失飘渺风流,更有股子文人sao客的儒雅气息。
  不过祁云澈的眉眼气质天生太强,那淡眸只望过来,无需说话都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
  上次成王造反,他在密林里的嗜杀模样让汐瑶映像太深刻,加上此时这尴尬的境遇,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欣赏云亲王那一身难得的温文尔雅。
  别的都不消说了,有一件事是要问清楚的。
  小嘴刚张开一丝缝隙,就见他扬起俊眉,道,“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
  还好还好!
  汐瑶暂且松懈了少许,没人知道就好!
  见她小脸一松,祁云澈遂即不悦的蹙起眉头。
  自在藏秀山庄与她长谈过后,虽没解开他所有的疑惑,但她不愿与他有诸多牵连,他也总算知道少许缘由。
  要避他的是她,屡屡出现在他面前的也是她,祁云澈不知自己的脾气何时好到这般程度,能容个谁任来任去了。
  这早晨十二和平宁先后来寻过他,虽无意,他却还是替占了他床榻睡得懵然不自知的人掩饰了下。
  此时见慕汐瑶那庆幸的模样,若是让人看见了呢?若她嫁定了他呢?
  她可会宁死不从?
  听祁云澈肯定的说罢,汐瑶虽放心了几分,而又想眼下自己这不得体的模样,还有他的脸色似乎越来越难看了。
  正是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忽见他阴郁的深眸轻轻一荡,再听他极其不耐驱赶道,“还不走?”
  他话语里不乏听出个厌烦的意思,汐瑶一怔,忙是溜下地去,快步往外面行。
  还没走出内室,又听祁云澈沉冷道,“站住。”
  她僵僵的定在原地,没有回头,脑海里已经浮出他冷峻淡漠的脸容。
  此事错在她,她无话可说,然而被他厌恶,却是她从不会去想的
  “若你实在不想和本王多有瓜葛,以后最好谨言慎行。”
  告诫的话响在身后,带着分明的疏离和凉意,比他平日与人说话时更多了几分威肃。
  汐瑶无从辩驳,但心头不知为何,又是一震,连那无力的身子都发了麻!
  强压下这丝不适,她轻声应道,“是汐瑶冒犯了王爷,今后不会了!”
  说罢,她迈开步子跑出了出去!
  
  外面早就大亮,烈日照在头顶,强烈的光线晃得人眼前一阵发白。
  空气里有阵阵湿热的风涌了来,汐瑶置身其中,压抑得呼吸困难,不得不止步下来,适应那阵无法控制的晕眩感。
  就在此时,一人从院外踱步而来,她闻声想躲,却为时已晚。
  抬头,便与刚转入院中的冷绯玉四目相接,两个人均是一僵,汐瑶更是吓得小手一松,手里的蝴蝶钗便掉在了地上。
  “慕汐瑶,你——”
  这是云王的所住的小院,她怎会在此?
  如此也罢了,可她衣冠不整的模样实在是
  得他那复杂的眼色投来,汐瑶更加羞愧,眉间一紧,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快步与他错身,狼逃得狈。
  冷绯玉被弄得满头雾水,追也不是,再进也不是。
  神思闪烁间,忽而瞥见地上有什么被耀阳照得发亮,走进一看,竟是支做工精美的蝴蝶发簪,他弯身拾了起来,捏在手中望得出神。
  慕汐瑶穿的还是昨天的衣裳,她和云王
  
  正午刚过,又是日头最毒的时候,故而汐瑶一路跑回自己住的那院,一路上再没遇到任何人。
  回了房,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隔绝了外面窒息的闷热,靠在门上,喘个不停,心跳更难平!昨儿个她实在是太掉以轻心,虽皇上与淑妃娘娘在太守府,但沈家住的皇亲国戚也不少。
  且不说进错了屋子,就是先三更半夜的与二哥哥饮酒,若让外人见了,那闲话是少不了的,待回了京城,还不知道会被编排得多难听!
  还有祁云澈。
  即便他给了她冷脸色看,但实在是她无礼在先,还平白占了他的床,也不知他昨夜是在哪里歇的,外厅的长榻?
  汐瑶胡思乱想着,越发的气恼自己!
  明着她就要与他疏远的,却趁着酒意糊里糊涂的钻进他的屋子里去,这不是自打嘴巴么?
  正是在心里对自己暗骂不止,又得人往里推了推她身后的门,唬得本就不安的她差点没叫出声来!
  “表小姐可是醒了?”
  一门之隔,崔氏专门从身边拨来伺候她的静儿站在外面温声问道。
  听得来人是她,汐瑶忙整理了心绪,应了一声,问,“有什么事吗?”
  静儿再回,“早先二少爷吩咐说表小姐昨夜歇得晚,不让奴婢们来扰,夫人见这天太闷热,就命奴婢送些冰砖来,给小姐震震暑气。”
  闻她言,汐瑶猜想应该无人知道她不在房里睡觉,思绪一转,接着问道,“其他院子送过了吗?”
  “表小姐放心,都送了的。”
  静儿是沈府的大丫鬟,办事稳妥得很,听汐瑶问了,料想她记挂着住在府上的王爷公子,公主小姐们,便细细答来,“一早夫人就细致打点过,因奴婢怕扰了表小姐,所以这院是最后来的。”
  “那璟王爷他们现下可出去了?”
  “没有,今儿早上二少爷本提议去游湖,先是平宁公主觉着太热,说要在屋中休息,待凉些了再出去走动,经她一说,其他爷和小姐也这般应和,故而此时诸位贵客都在各自的院里,只冷世子半个时辰前去了太守府,不知回来了没有。”
  听她回了话,汐瑶总算安心了些。
  昨夜大哥哥受了罚,祁羽筠应是担心着他才不愿出去的。
  不过也多得烟雨城这潮闷的天气替她打了掩护,其他人应当不知她闯下的祸事
  祁云澈定不会说,那么冷绯玉呢?
  静儿说他先前去了太守府,却不知他已经回来了,之前他去寻祁云澈,许是有公事要谈,反倒撞上落荒而逃的她。
  在洛瑜节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嫁他呢,也不知他会怎么想她了,唉
  叹了口气,汐瑶朝外吩咐道,“我起了,你替我准备下,我想沐浴。”
  
  一番梳洗,换上干净清爽的衣裳,站在镜子前,又是焕然一新的慕汐瑶。
  崔氏嫌她带来的衣裳都太素,昨天酒宴还没开始前就差人专为她忙活了一番,因此她这一身,是时下南方最受小姐们喜欢的款式。
  高腰曳地裙,大带束胸,外面罩一件双面绣牡丹花的半透纱衣,脚上穿方口云头履,鞋面上缀满了大大小小的珍珠,而头上佩戴的首饰,也以珍珠为主,两相呼应。
  这样瞧着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又别有一种婉约贵气的美感。
  望着镜中的自己,容几个侍婢前后忙活整理,但见静儿从一个雕工精美的红木盒子取出支漂亮的钗来与她戴上,再听她笑说道,“这支琉璃钗是夫人的爱物,上面的东珠粒粒连城,夫人说这次表小姐伴驾南下,连咱们府上都沾了荣耀,所以特地命奴婢将这支钗送来与表小姐。”
  对崔氏的好意,汐瑶并不推辞,抬手调整了下钗的位置,她却是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那对鎏金蝴蝶簪子。
  那自己刚入金钗之年时,爹爹特意请宫里的司珍为她打造的。
  方才沐浴前她才有所察觉,她记得一支掉在祁云澈那院子里,还有一支只怕在他房中
  这对蝴蝶簪对汐瑶来说意义重大,无论她去哪里都会带着,现如今却被她糊涂得丢在哪儿了都不知道,加之昨夜犯的糊涂事,她真是
  “表小姐,不好了啊表小姐!!”
  随着那阵由远及近的声音响起,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打断汐瑶懊恼不已的思绪。
  “方才京城来了消息,说长公主的送嫁队伍在路上遇到狂匪,人已经没了,这会儿璟王爷正闹着要去找皇上理论,二少爷劝不住,命奴婢来请表小姐过去”
  那丫鬟还在不停的说着,汐瑶人已惊呆,那心忽的落空——
  长公主没了?
  
  盯着烈日,快步走在去祁璟轩所住的那苑。
  汐瑶心潮翻涌不止,更忐忑得整个人近乎无措。
  长公主在出嫁的路上遇到狂匪,不但送嫁队伍遭残杀,她人也从高崖坠下,连副尸骨都找不到!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比叫人亲眼见到成王造反还要措手不及。
  汐瑶听了都觉得荒唐,那抹翩翩倩影还存留在她脑海中,不失风雅的举手投足,女扮男装的俊朗脱俗,还有她最不离手的折扇,只在手中一挥,比那些男子要俊俏千百倍!
  祁若翾怎可能死?!
  刚走近水云阁,就听到祁璟轩失控又悲彻的咆哮——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相信!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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