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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53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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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轻拍了下她的手,冷筱晴语态宽慰柔和,转瞬间,她忽然问,“你觉得赛依兰是个怎样的女人?”
  这却是让汐瑶诧异了。
  当今祁国的太后娘娘,问她对蒙国前一任女汗皇有何看法?
  疑惑才流露出来,冷筱晴又狡猾道,“你知哀家问的是何意思。”
  那是女人之间才能体味的醋意,虽淡,但是真正存在的。
  汐瑶想了想,回忆着说道,“女皇十分的聪明,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还有呢?”冷筱晴继续问。
  想起赛依兰对自己的杀伐果决的手段,汐瑶觉得她是个心肠太硬的女人。
  可再想那日出了山庄后,她对颜莫歌的语色表情,与一般慈母毫无差别。
  汐瑶展眉一笑,道,“我说不清楚,毕竟与女皇相处不多,可我自认不蠢,她却能精准的利用我软处,将我拿捏控制得极好,我觉得无论身为女人,母亲,还有女皇,她都极厉害。”
  此话深得冷筱晴的心,她点头附和,“哀家觉得也是这样呢,如若不然,先帝怎会对她念念不忘。”
  “不过”冷筱晴看着汐瑶的眼,笑道,“她对付你,只因你乱了她最在意的儿子的心,而最开始,先皇有意为你和老七指婚,只想把一个远离尘世的简单女子嫁他为妻,让他能在纷乱世事中,从你之处寻获一片安宁。”
  京城里那么多的贵女,祁尹政在为他的儿子做选择时,何以偏生就看中了慕汐瑶?
  “要收回你慕家的兵权,法子有很多,若只是为此,犯不着赔上一位皇子。而单只是让其他王爷放松对老七的戒备,先皇大可随便指个大臣家的女儿,哪怕是庶女都可以,你知的,天子手握天下苍生,要做什么不行?”
  既是这般,你还认为自己只是一颗用以掩饰的棋子?
  更之余慕凛的死还和赛依兰有关!
  汐瑶不言。
  她才将将从徐锦衣那里取回了另一半蝴蝶钗,现下说这些还有何意义?
  冷筱晴不理会她心绪变化,接着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先皇最初打定的是这个主意,只后来才察觉你爹爹真正的死因,又在南巡时见你机敏非常,那慕容家的小姐,还有左相的女儿,几次三番对你施计,你都能够化险为夷,倒是令人有些许失望。最最关键是,你对老七无意,先皇也就由着你们去了。”
  祁云澈是祁尹政深爱的女人为他生下的孩儿,那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他如何不为他处处都考虑周详啊
  听了这些,在此时,汐瑶唯有叹息,“所以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引得煜王与明王对我相争,我才会入宫为女官。”
  早就变了,早已面目全非。
  她曾为哪个所利用,又在她早就洞悉的命运里如何挣扎,都成过往。
  “人算不如天算。”冷筱晴浅笑道。
  “那日在祭祖大典上,你们打打杀杀,争执得激烈,谁也没注意先皇在弥留之际,一直在与我说话。他说他早做了安排,只要哀家耐心看下去便是,他还说,没想过最后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这一生,祁尹政有太多女人。
  高贵如纳兰岚,妖艳如袁雪飞,后宫佳丽三千,三千颜色各不相同。
  而冷筱晴,没有绝色的容貌,不得过人的智慧。
  她淡得如同御花园中那朵最不起眼的白牡丹,虽品种珍贵,却无法在诸多色彩艳丽的花朵里脱颖而出。
  “哀家在宫里二十年,和活死人无异。不知喜乐,不知悲苦,唯有一双儿女为伴,这算得是此生老天与我的最大恩赐了。”
  回想此生,冷筱晴在母亲的提点下,于水深火热的深宫里步步小心,直至今日的位置。
  再大的风浪都无法撩动她的心和眼,她是这座皇宫的过客,一直恪守陈规,完成她该做的事。
  “哀家从不曾想过,先皇会将最大的期待寄托于哀家身上,现今,终于到了这一刻。”
  说着,她放开汐瑶的手,站了起来。
  微微昂首,视线望的却不是这宫殿的任何一处。
  她看的是将来。
  轻荡着涟漪的酒送到汐瑶面前,冷筱晴的话语变得冰凉,她说,“老七是哀家带大的,你是他的女人,不管他还要不要你,哀家也绝不允许你在十二的身边,这份苦心,你能否体会都罢了。”
  在这场漫无止境的争斗中,真正的赢家,到底是谁?
  
  汐瑶连问都不曾多问,毫不犹豫的饮下了那杯酒液。
  是生是死,全然不得关系了。
  耳边,闻冷筱晴语意深长的说,“走吧,往后这天下,是我冷家的天下。”
  那酒顺着咽喉滑进腹中,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甘甜泛苦味道,还带着些许酸涩,她还没细细品味就失去了知觉。
  在意识飘散的最后一刻,她不知自己是否会真的死去。
  她不相信暗藏智慧的孝淑敏太后真的会要她的命,可,谁知道呢?
  纵使人算不过天,还不是一样不服输的在这命中挣扎着么?
  走?
  而倘若她还能活着,她要去哪里,哪里才是她真正的归属?
  
  梦境。
  满眼都是白茫茫的浓雾,她站于其中,不知身在何处。
  “汐瑶,汐瑶”
  仿佛有人在唤她,那人是谁?
  “汐瑶,汐瑶”
  温润沉哑的声线,声声盘旋于她脑海,缠绕在她周身,竟是那么的熟悉。
  她记得的,她快要想起来了,曾几何时,她和他相守相依,眷恋痴缠。
  人活于世,最美不过如此。
  眼前迷雾逐渐散去,她望见一人站在不远处,他穿着金色的华袍,高贵无匹的龙纹攀附着他完美的身形。
  他负手于身后,唇角上扬,用幽寂而深沉的视线望着她。
  看清他的面容,汐瑶差点脱口叫出他的名字,可是转瞬,她觉出不同。
  那是一张过于成熟内敛的俊庞,他深邃的眼虽始终望着她,眼底深处早已是海纳百川,连星辰都要陨落于其中的包容。
  他的眼能看透世间的一切,他掌控着一切。
  只那一切,早已和她无关。
  “你是皇上!!”颤抖着话音,汐瑶行上前去,想靠他近些,再近一些!
  可无论她如何走,彼此都只能隔着数步的距离,数步,已是天涯。
  祁云澈对她笑着,透着眷恋的目光久久凝视她,久久之后,才道,“我一直在望着你,只是,你不知。”
  他一直在看着她?在哪里看?
  她又怎会知?
  但她终究是认出来了,面前的人是云昭皇帝,前世的祁云澈!!
  汐瑶混乱非常,“你我这是在哪里?”
  她望向四下,除了他和她,周遭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白雾,这让她略感不安,不禁自语,“难道我死了么?”
  祁云澈失声的浅笑,“还没有,你莫怕。”
  没有?
  “你怎么知道?”她望回他,同时想起自己饮过一杯酒。
  接着,由那杯酒开始,她想起冷筱晴对她说的话,想起角楼下发生的一幕,想起徐锦衣从怀中取出那支蝴蝶钗,替那一人送还了她
  想到此,汐瑶脸容上显出落寞之色,又道,“我不怕,我不怕的”
  这世间有比死更可怕的,她早已不怕死。
  出神间,祁云澈忽而问她,“汐瑶,重活一世,欢喜吗?”
  “你知道?”对上他明亮温软的眼眸,她又愣住。
  对了,他说他一直在看着她的。
  汐瑶想了想,依着心思诚实的回答,“起先我觉得好,后来,而今”
  她蹙起眉头,气馁得连眼前最妙不可言的存在都忘记深究。
  祁云澈笑着再问,“那你甘心吗?”
  甘心?
  得这两个字,她立刻凝色,肯定的说,“我不甘心!”
  分明是老天给了她重活的机会,为何又不让她得偿所愿?她明明做了那么多,难道那么多都是白费力气?
  “既是不甘心,就快些醒来吧,去找他。”
  他?
  “他是哪个?”她又犯糊涂了。
  望回那张近乎没有差别的脸,他对她笑得这样好看,这样窝心,汐瑶兀自奇怪,“你不是在这里吗。”
  那她还要去找谁?
  “我是他,并非他。”祁云澈耐心道。
  恍恍然中,汐瑶好似想起一些,那让她更为失落,“可是他要娶别人,他不要我了。”
  她再看着眼前人,满腹委屈的说,“你也是。”
  闻言,祁云澈微有一怔,暗黑无边的眸中有苦楚之色滑过,极快,转瞬不见,只是他笑意不再,“我没有不要你,他也是。”
  她早就不信了,唯有怀疑,“如何证明?”
  “你去找他不就知道了。”他半哄半骗。
  汐瑶将信将疑,“既然你说你是他又并非他,我去找他得到的答案,与在你这里得到的答案岂会相同?”
  “你果真和从前不一样了。”祁云澈有少许意外,随后意味非常的叹息,“这样很好。”
  遂,笑意再度盈满他暗藏流光的星眸,“我已不重要,他才重要。”
  “可我现在就想听你说!”她坚持。
  他却比她固执,面对她沉默了少许,只道,“他在等你。”
  
  再醒来,已是两天后。
  先是轻微不断的颠簸感,晃得汐瑶头晕目眩,接着是谁熟悉的对话声,一如从前的带着俏皮的调调,相互打趣。
  这情景令她好生怀念。
  费力的睁开眼,她发觉自己置身一辆宽敞马车里。
  车内被塞下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她人正躺于其中,旁边还有个固定的四方桌。
  桌上的香炉内,凝神的淡香袅袅不断,炉子旁边放有一支锦盒,靠着车壁处,还得一坛酒?
  汐瑶很是不解。
  这三样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怎的就放到了一处?
  脑中一片空白,她仿佛做了一个梦,那梦让她辗转反侧,心如刀绞的滋味还残留在心间,好痛
  【月底29号大更,下月8。9号大更,无意外下个月就结文了,权衡情节之后,关于前世云昭皇帝的《帝王传》会在正文里写,今天这一小节只是个开始,哦呵呵呵~下个月俺也攒不了月票了,这个月最后喊一嗓子:请大家把手中珍贵的票票留给我吧,月末三天等你哟~】





  你说他在等我,那你呢
  更新时间:2013…10…23 8:59:38 本章字数:6514

  “怎么会这样?”
  捂住闷痛不已的心口,汐瑶蹙起黛眉不明自语。
  一时间,她想不起任何,连自己的名字也是。
  缓释了片刻,才恢复少许思绪,而混乱复杂的画面仍旧不断闪现在眼前,在脑中,极快
  许多张脸孔,还有那些如何都拼凑不完整的记忆,还未容她看清,弄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就消失得无从追寻。
  她在何处,不,应该说外面驱车的人要将她带往何处?
  她又自哪里来?
  无意中,她被眼底一片艳丽的色彩所吸引篑。
  低头望去,汐瑶发现自己身上的纱裙有些特别。
  鲜艳的紫色,比青莲淡雅,又不似木槿的刻板灰暗,当中还隐隐可见闪耀的金芒。
  配以云袖和裙摆处绣工超凡的美丽纹案,这些刺绣几乎融在细密的织纱里,层层叠叠,每一层都不同,极为惊艳。
  而身在近乎封闭的马车内,穿着如此繁琐的裙衣,贴身处只有丝丝冰凉的舒爽,竟是丝毫不觉得闷热。
  半响,汐瑶总算想起来了,这明堂叫做:浅凤仙紫。是江南烟雨城的沈家独独能染出来的颜色。
  因着紫色本就不稳定,寻常的染坊就算染出来,只要浸了水,也定会掉色。
  可沈家祖上为了染出鲜艳的紫,先从东华海的岛国上将品种珍贵的凤仙花引进,大量栽种,在花期最美时把花摘下,取其花汁,加入独门的秘方,反复浸染,耗时足年才能得个三两匹。
  别人不知,但汐瑶还晓得一个秘密。
  想要将紫色牢牢定在绸缎上,得加入金砂
  祁国除皇族以外,无人能穿金黄色,违者以冒犯皇家之威严处斩。
  沈家在借此发迹之后,便极少再染浅凤仙紫,至多家中有了天大的喜事,抑或者每隔十年八年弄一回,不至于将这门技艺完全遗忘生疏去。
  她怎会穿这样一身价值连城的东西?
  在马车里?!
  汐瑶诧异到了极点,连心痛都疏忽了,盯着那片华贵的紫,耳畔边回响起一个久远的声音,说,“三妹妹,待你出嫁之时,为兄送你一缎浅凤仙紫做嫁衣可好?”
  出嫁?
  她要嫁人了吗?
  嫁给谁?
  祁国,对了这里是祁国,沈家是她娘亲的母家,她是武安侯府的嫡小姐。
  她有两位表兄,长兄是大祁第一才子沈修文,他好像
  “死了?”随着无意识的回想,汐瑶将话脱口而出,随后被那个‘死’字惊得不由一怔!
  她忙将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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