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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45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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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缠在一起的唇齿间,恍惚听到她似邀请的低喃他的名字。
  猛然僵滞!
  “怎么今天那么乖?”强忍住占有她的冲动,他问。眼底早已猩红一片。
  “你不喜欢?”晕红着小脸,眼波流转着柔软的光,她问得很是无辜。那模样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直想将她扒光,极尽床第之事。
  殿外传来一阵靠近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向那处看去,可那缓缓小心的步声仿佛意识到什么,先是一顿,默了少许,继而又识相的远去,销声匿迹了。
  这下倒是让他冷静少许,身下的小东西实在太过反常,主动献身?不是云王多疑,对付她,总是要多花心思。
  将眼眸移回她的脸容上,汐瑶正有恃无恐的看着他,置于身侧的小手上,指尖还绕着一缕他垂下的发。
  祁云澈才恍然发现,她是那么擅于——挑丨逗他!
  默然相视,炙烈的瞳眸渐渐消了火,散去对她汇聚许久的渴求,他语意深长,“不是不喜欢。”
  “那是什么?”汐瑶面有一讶,倒是意外了。
  没容她多问,他复而又贴上她的唇,灵巧的舌尖细致的描绘她的唇形,含住她下唇瓣,齿间轻轻摩挲,再在她全然松懈,又开始施展她那些足以要了他命的小动作时,蓦地用力将她咬痛!
  溢满绯红气息的寝殿中,忽闻谁‘啊’的一声惊叫,划破旖旎,凄惨非常。
  “祁云澈!”她咬牙,不可置信的瞪他。
  他视而不见,笑意盎然,学着她方才的动作,屈起长指漫不经心的在她脸颊上挠着,似笑非笑道,“你早晚是我的。急什么?”
  是啊,急什么啊
  她微张了唇齿,却不能言。酡红未散的脸上,那表情精彩得言语不能形容。
  他已起身,兀自将衣袍略作整理,再同她道,“乖乖睡一会儿,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晚膳的时候叫你。”汐瑶挫败卷着被子翻身,把脸埋进香枕里,愤愤然,“你会后悔的!”
  投怀送抱都不要,还咬她,这个人脑子坏掉了么?
  云王殿下状似无情的斜斜扫了床榻上的那团一眼,扬声笑了笑,转往桌案那边走。
  行得几步,忽而身后正咬牙切齿的人儿又有了动作,再听她道,“我可以回自己那个院子住吗?”
  他止了身形,汐瑶已坐了起来,见他没有回头,没有说话,也不知他是何表情,她只好硬着头皮接着道,“过几日皇上要照例群宴商贾,既然张家对我有意,不如将计就计。总不能白白与你怄一回气吧?”
  如此也就说得通了,暂时离开璞麟殿,他的身边。在外人看来亦是顺理成章,更给了张家想要的‘可乘之机’。
  “好。凡事小心些。”祁云澈状似思索之后应了她,便走到桌案那端批阅公文去了。
  汐瑶彻底松了口气,僵僵傻坐了会儿才复而躺下,侧身卷曲,抱着被褥沉浸到自己的思绪里。
  却不知,隔着幔帐和屏风,远处的男子余光始终没将她放过,风流俊逸的面容上已是了然。
  原来为的是这个。真是只狡诈的小狐狸。
  
  晚膳之后汐瑶就回了只得她一个人住的小院子。
  虽然女官们都住在那处,院落交织相隔并不远,她心里却空荡荡的。
  一来觉着被祁云澈拒绝了,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二来想到自己时时被眼线盯着,即便小命暂且得保,她心里还是不舒坦。
  辗转难眠,点着一盏孤灯陪伴自己到天明。
  次日刚过辰时,冷清的小院里就来了个脸生的宫婢,只道沈家二公子已上山,将将面了圣,此时应出了光明殿,驸马使她来请汐瑶前往莲湖一叙。
  纵使精神不济,可能见到二哥哥,总能让她郁郁的心情缓释一些。
  皇上应允了她,只要找到前朝的传国玉玺又有命活着,就考虑将她指给祁云澈。
  且不论此话真假,在她的云王殿下还没有登上皇位之前,她怎能安心藏于他的身后?即便她想,太多人不允许。
  就算暂且让三妹妹占了上风,她也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摆布,当她慕汐瑶这般好拿捏么?
  人至莲湖,岸边早已停得一支华贵非常的船。那船有三层,专供皇族贵戚玩乐所用。
  还未走近,汐瑶已看到站在那最顶层,手握折扇,一身清俊洒脱,正与人谈笑风生的张清曜。
  要来的躲不掉。她只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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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搭有风险,坠河需谨慎(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3…8…4 8:59:33 本章字数:7423

  大祁不若前朝轻商,相反对商贸往来极为重视。
  太宗年间,战事几乎未曾间断过,以至国库匮乏,天烨帝继位这二十余年,只专心做了一件,那便是休养生息。
  祁尹政减轻了百姓赋税,再将商贸分类,把那部分欠缺税收分别加于从商之中,就是汐瑶年幼时在江南沈家,都听外祖父不止一次念叨过皇上举实在太狡猾!
  而虽说为官不能从商,但现如今无论地方还是京中,许多几代为官的大家族里,总有一房与经商世家结有姻亲。
  这在皇权的统治中亦是被默许的。
  到了今时,商人的地位越来越高。
  每年在东都夏猎将尽之时,皇上都会委派一名皇子在行宫宴请祁国有名望富贾,算一算,今年正好轮到裴王。
  汐瑶跟在领路的宫婢身后行着,与湖畔边那只巨大的楼船还相隔一段距离。她举目远望去,宫人们正各司其责的忙碌着,船上已有不少人狙。
  他们不论高矮胖瘦,穿着打扮均艳丽而嚣张,奢昂的宝石珍珠是最寻常的点缀,通身富贵,即便天光不明媚,晃眼看去也耀眼非常。
  那满船的夺目闪亮,使得原本造型大气非凡的楼船都艳俗起来。
  船内的人一个个忙不迭的攀比炫耀着,生怕过往的皇亲国戚不知船上载的全是大祁的有钱人。由此倒将衣着简单的张清曜凸显了出来,如富贵菊中脱颖的白牡丹,想无视他都不行。
  经过昨日,汐瑶对他尤为在意。
  只说她识得的生意人,一如自己的二哥哥沈瑾瑜,还有那阴晴不定的颜莫歌,怕是娘胎里就已经学会打算盘。这类人极为奸诈,不易对付,再言他还姓‘张’。
  她嫁与张清琰那草包都还好说,可偏是这个张清曜,单单想到这一点都让她叫苦不迭。
  也因他出现,倒是解了她些许困惑,纵使他乃庶出,张家想要成事,必定少不得此人。
  往好的方面想,能时时与他相对,便能时时提防。
  短暂思绪方毕,汐瑶已至船前。
  几步之外,沈瑾瑜端着笑容,狭目微眯,透出淡淡光华,望着向自己行来的女子。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锦绣束腰衣,腰间只吊一枚质地极品的碧玉翡翠作饰,负手而立,姿态宛若挺拔高山,又似云端之巅,非凡的气度立刻将船上那一干富而大俗之流给比了下去。
  汐瑶不禁在心中感叹,果真还是自家人顺眼。
  “我的三妹妹,许久不见,你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身着宫装也十分好看,虽我人在北境,却时常能听到你的消息,为兄真是——”将负在身后的手放至跟前来,握着的折扇击打入空空如也的掌心,沈瑾瑜唇边含笑,字句珠玑,“甚感欣慰!”
  听到意料之中的戏弄,汐瑶立刻露出涩涩苦笑。
  这个二哥哥,要她说什么好?每句话都连带好几个意思,直让她无言以对。
  还没开口与之寒暄,只见得他身后又来一人,且是那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不是颜莫歌又是哪个?
  “瑾瑜兄自该欣慰,慕小姐身在宫廷,时刻不忘本分,对皇家更是尽心尽责,连日都居于璞麟殿伺候云王左右,听闻昨夜才离开,不是吗?”
  颜莫歌还坐着轮椅,纯白衣袍由显他清贵本色,刻薄本事更一如既往。
  裳音将他推到兄妹二人跟前,听他一路说话,娇容已充斥忧虑之色,他们家小公子啊真是什么都敢说。
  这番话还故意说得极为明朗清晰,饶是那些许站在船边的人都听得清楚异常,岸上的宫人们就更不消讲了。
  汐瑶不言。这在忘忧山的行宫早不是鲜闻,他爱说便说吧。
  侧身向身旁的沈瑾瑜看去,他正眉开眼笑的瞅着自己,得她愁苦的眼色使来,他又去看颜莫歌,好奇问道,“那么不知云王殿下可满意?”调侃意味十成十的足。
  颜莫歌尖利的冷笑了声,“这就要问瑾瑜兄的好妹妹了。”
  他昨儿个被她下了颜面,今日怎可能给她好脸看?
  无奈的瞥向他,汐瑶本想说个实话,只道那与你血浓于水的好哥哥连本小姐投怀送抱都不要
  但转而想了一想,碍着此处人多口杂,好歹她身为女子,脸面所剩无几,留下些备用无妨,便对沈瑾瑜哀戚道,“殿下都将我推出与人做棋盘上的赌注,可见妹妹我不尽他心意,故而我便识趣得很,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如此说来还是祁云澈薄情寡义。
  沈瑾瑜扬眉,展开折扇与自己扇了扇,慎重宽慰她,“勿要太过伤心,我沈家的血脉要拿得起放得下。”
  汐瑶点头,似不经意的瞄了脸色铁青的颜莫歌一眼,道,“是小妹不听兄长之言,早得二哥哥提醒过‘小心云王’,我却置之不理。”
  她这一说倒让沈瑾瑜有些许意外,怔愣了下才道,“无妨。”
  末了同是去看颜莫歌,笑盈盈的与之凑趣道,“颜兄身体可好些了?”
  他话中意有所指,问的自是当日颜家那暗卫找上门来讨要解药一事。
  北境长城之外,颜家贩奴,张家贩马,而沈家则垄断珠宝和丝绸生意,三家之间往来频繁,亦敌亦友,早就不陌生。
  闻他假意问候,差点因此丢了小命的颜莫歌只对汐瑶怒目,“这就要问你的好妹妹了。”
  汐瑶底气不足,下意识往沈瑾瑜那边缩了缩,小声嘟囔,“又不是我想去塔丹的,再说我也不知你是那样”
  依着她觉得颜莫歌有时委实讨厌得紧,但与深宫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相比,不失是个心善的,他做那么多不过想得到哥哥的注意,所以若他真因为自己而死,汐瑶心中定不会好过。
  听她话中狡辩,表情里却不乏愧疚,颜莫歌脸色稍霁,冷冷哼了一声,“此事不提也罢,倒是瑾瑜兄,舍得放下你那囤积粮草的‘头等要事’现身忘忧山,实在叫本公子吃惊。莫不是终于察觉我大祁四海升平,没有战祸之财可发了么?”
  会不会打仗,他比谁都清楚!
  沈瑾瑜和汐瑶相视一眼,交汇了个只有她兄妹二人才明白的眼色,汐瑶对颜莫歌笑道,“谁说囤积粮草只为防战祸?那天灾呢?”
  白衣公子横眉瞪向她,“别告诉我这是你的主意。”她还能预知不成?
  汐瑶昂首,笑得几分得意,“这叫‘防患于未然’。颜公子莫要一心惦记着贩奴生意,虽是暴利,可银子是赚不完的。不若得闲也自备些粮草,免得哪日天降灾祸,银子却不能变成吃的,去填你那些奴隶的嘴。”
  “废话!”颜莫歌真真被她招惹到了,“本公子给你打理的账目不过九牛一毛,我颜家何须做那等无谓之事?裳音,推我上船。”
  目送颜公子登船,汐瑶摊手叹,“脾气真差。”
  沈瑾瑜却听之诧异,“三妹妹还替颜家打理账目?”
  他在塔丹听到少许传闻,道颜家公子与一个神秘女子订亲,难不成是自家小妹?
  “此事说来话长。”见商贾们大多上了船,祈裴元也从远处走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大臣家的公子,那些人目光统统看着自己,意味复杂得很。
  汐瑶不愿多有接触,便道,“先上船吧,他日再细说也不迟。”
  罢了她先移身,准备往船中去,里面还有个张清曜在等着她。
  身后,沈瑾瑜将她虚虚的拦了下,低声道,“妹妹不想知道为兄提醒你那四个字的真正用意么?”
  汐瑶身子一僵,只犹豫了半瞬,遂即淡了面色,颇显得心事重重,“今日还是不说了罢。”
  知道得越多的人,注定活得越是不痛快。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彼时武安侯家的小遗孤分身乏术,自顾不暇唉
  
  莲湖上用以观莲赏乐的楼船有许多只,今日拨给商贾们这一只虽比不上皇族所用,但无论在大小抑或是内饰上,都显得华美大气,处处尽显皇家荣尊。
  船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一层中丝竹之乐已起,来自祁国各地的有名商贾们三五成群的谈笑着,汐瑶上了船来,立刻吸引目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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