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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27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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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地底钻出来的泉水比汐瑶想象中的要更加刺骨,她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四肢不顾形象的乱舞动,没扑腾够,便被一只手从水里拎出来。
  祁云澈将她挤压在泉口边缘,单手紧箍纤细的腰,再用一只捧起她的侧脸,张口精准的咬上她的唇!
  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卷起她软软的丁香搅动得狂烈。
  汐瑶又痛又惊,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只象征性的呜咽了两声,换来的是他更为疯狂的汲取。
  瞠大的黑瞳,正正对上他看似冷静的眼眸,在那眸中,她又看见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那么近,她喘不过气。
  冰寒得刺骨的泉水沁湿了她周身,而身前却与他魁梧硬实的身躯紧贴得毫无缝隙,他肆无忌惮的撕咬着她的唇瓣,直至一丝腥甜融入彼此的舌尖。
  他把她的嘴咬破了?
  对上盈着盛怒的眼,汐瑶忽然觉得委屈。
  颜莫歌的算计他岂会不知?这便也罢了,这几日她心头不晓得有多忐忑,若非没有此行,连她都懵然不觉,此生此世竟然那么少不得他。
  都不是头一回恨自己没出息,怎的只要是与祁云澈相关,她就半分的底气都没有,任由他欺负得彻底。
  她心里酸涩,眼眶也跟着湿润。
  想到亲亲二叔当头挥来的夺命利剑,先那时她并不怕的,何解现在反倒心慌慌,后怕得停不下来。
  见她又是泪流满面,轻易浇熄了祁云澈心头那把烧了许久的火。
  纠缠中的舌不再蛮横,转而变得呵护,相贴的唇瓣也没了窒息的压迫感,他极尽所能的对她温柔,之前的都是惩罚罢了。
  汐瑶不为所动,只管默默无声的由着眼泪珠子顺着面颊滑落,眼中再无波澜,直勾勾的盯着他。
  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将他生生无视。
  祁云澈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反复在她唇上舔舐了几下,再将她面上咸湿的眼泪都逐一吻掉,最后,用自己的前额贴着她的,沉哑的开口,道,“不准哭。”
  她还有理了?
  是她倔死了非要跟颜莫歌走,留下去与不去的难题与他,权衡左右,他唯有按捺着呆在林子里狩猎,心思没有一刻在自己身上。
  慕汐瑶就是有让他手足无措的本事,他会放过她就奇怪了。侧过头,避开他沉沉的眸,汐瑶闷声闷气的,“我哭不哭和你没有关系。”
  “有关系。”将她的面扳正了对着自己,祁云澈道,“只有你能影响我。”
  她不以为然,板着脸道,“那是你心志不坚。”关她什么事?
  “只对你心志不坚。”他语态坚决,神情执着。
  “”
  汐瑶无言以对,再度把头撇开,倒是没再想哭了。
  “不要和颜莫歌成亲,他不是真心待你。”祁云澈温声细语,全如换了个人,璀曜的眸里只有她一个人,别的,一粒沙都挤不进去。
  他话中不乏低声下气的请求意味,这是汐瑶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禁暗自一诧。
  如此说来,只要她点头,颜莫歌必定能娶了她,是连祁云澈都无法阻止的?
  望回他沉俊不凡的脸容,当中竟有些霸道的稚气,她不为所动,瓮着鼻子道,“早先我就说了,我嫁谁与王爷无关。”
  “有关,我要娶你。”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郑重的说道,“只有我能娶你。”
  汐瑶清浅的笑了笑,眸底滑过一丝愁,“你要娶的人是贾婧芝。”
  这已是她重复的第二遍了,可为何他就是要充耳不闻?
  不待祁云澈多言,她赌气道,“你要娶的人是贾婧芝,你要娶的人是贾婧芝,你要娶的人是”
  听不下去她的喋喋不休,祁云澈干脆用最直接的法子,将缠绵悱恻的深吻继续。
  汐瑶又得一怔,曲在身前的手刚用力去推拒,他便箍了双臂,把她完完全全环抱住了。
  他抱得不紧,却很温柔,这吻亦不似方才那个霸道狠厉,没有持续多久,只那么轻轻一碰,她被咬破的唇又渗出血来。
  尝到那味儿,他稍稍抬起头,只望了一眼,便用舌尖舔了舔伤口处,把淡淡的血迹拭去,那抹鲜红顺着唇纹固执的冒出来,他似不悦的皱了下眉,复再舔了上去,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不再流血,祁云澈才满意的露出舒阔的神色。
  汐瑶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
  从上辈子到此刻,她怎么才发现他那么孩子气呢?
  四目相接,彼此心情都复杂非常。
  “不要答应他,你等我。”祁云澈道,什么身份架子,都扔到一边不去管更不想要了。
  见不到她的这几日,他反反复复的权衡,那些诸多的顾忌,每动一步所造成的后果,到最后只变成一句不确定:倘若她没了怎么办?
  那一刹,他恐慌得不能自拔。
  “我为何要等你?”
  不知是否因他退让,汐瑶反倒底气十足,“你自己都说不确定,我等来一场空怎办?我又不是独独为你一个人活,你以为你是谁?”
  移眸望向竹舍那边,想起颜莫歌,她又有些担心,“现在先不说这些,你快去救他罢。”
  “救了他让他来娶你?”莫要说他小气不念兄弟情分,他当真不想救活一个情敌来同自己抢人。
  单是那唇贴唇的相碰都让他狂躁不已,他的女人谁也碰不得,况且,区区毒素,暂且要不了颜莫歌的命,让祁云澈吃味的是眼前的人儿在为别人担忧。
  汐瑶直白的瞪了他一眼,“我不喜无情无义的人。”





  心胸狭窄,何以言爱?
  更新时间:2013…7…23 2:00:55 本章字数:6353

  ——我不喜无情无义的人——
  这句话果真让祁云澈在意。沾了透明水珠的俊朗脸容泛出沉凝之色,似乎在认真思索其严重性。
  汐瑶亦是暗自微诧,哪里想过自己说的话被他当回事了。
  又得他抬眸望来,她忙坚决了面上的神情,若他不救颜莫歌,那就是无情无义,那她说什么都不会喜欢!
  “好。”祁云澈干干脆脆的应声,遂从泉中站起来,用胸口对面前的人儿道,“救了他再说。”
  他只是暂且放过她了。
  汐瑶替颜莫歌松了一口气。刚耷拉下双肩,不想祁云澈又弓身凑近,她抬首,对上那张被放大的俊美脸皮,下巴被一只沁湿的手掂了起来,她轻轻一怔。
  这个动作莫不是还想占她便宜吧?她的嘴都被咬破了履
  看出她忐忑的小心思,祁云澈眯眸轻笑,又靠近了她一些。
  顿时,汐瑶绷紧全身,连带面容也拧成团,双眼只留出一条狭缝,防备的瞄住他。
  “你你怎么还不去?”她催促道。
  天晓得颜莫歌能等多久啊,他都不担心的么?
  祁云澈没回答,用鼻尖在她面前嗅了嗅,然后是轻叹,“都有味儿了,你在这里好好洗洗吧。”每个字里都是满满的嫌弃。
  汐瑶气得睁了眸冲他猛翻白眼,他更加正色,“本王不喜欢。”
  说罢就神清气爽的离开泉池,报复意味十足。
  汐瑶本想接着回击,却在他离开水面的一瞬,黑瞳中撞进一道精壮的轮廓。
  早就湿透的黑色丝绸熨贴在他优美健硕的身躯上,胸前那处早就大开,露出的麦色肌肤,肌理修长而极富美感,散开的墨发被水凝结,一缕一缕的粘在结实的身形上,混淆着点点水珠,那简直是说不出的诱丨惑。
  羞得她面红耳赤。
  深眸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祁云澈心情说不出的好,面上挂着满意的笑起身,更衣时还刻意提醒她,“不要偷看。”
  没让她来继续服侍,已经是云王殿下开了恩泽。
  汐瑶置身在冷冰冰的泉水里,头不敢回,直到他离开这处,她才由心而发的放松下来,何以觉得才几日不见,他似是变了个人?
  有了之前火热的对峙,她倒也不觉得泉水有多冷了,反而开始担心那个人在这泉池里浸了一遭,有没有达到最初的用意
  
  不得一会儿,裳昕便捧着崭新的衣裳来与她。匆匆将身上的汗污随意洗了洗,穿戴好,去到竹舍,又过去半个时辰。
  此时夜已至深,银白的月光铺洒了山林里的一切。
  万籁俱寂,水声在耳边哗哗作响,如涟漪一般向更远处扩散开,更显寂寥宁然。
  竹舍外,不知何时又多了一辆马车,汐瑶只看了一眼,心头便‘咯噔’了下。
  马车上的金漆龙纹已经告诉她来人是谁,这是帝王的车撵无异
  顿下脚步,才显出一丝犹豫,跟在身后的裳昕先说道,“夜深了,不如小姐随奴婢到厢房休息吧?”
  汐瑶回身对她笑得感激。诚然她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圣颜!
  颜莫歌所言非虚,比起自己众多的儿子,皇上真的很在意他的死活啊
  离开东都前往塔丹的原因多少与她有关,若被问起,她该如何回答?
  难不成将张家谋逆慕家参与其中的事全盘托出?
  皇上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任由她这颗棋子多不安分,也都跳不出天子布下的棋盘。
  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想,也许皇上早就洞悉此事,没有点名道破,只是想看看几个儿子会做如何的反映罢了。
  所以此时能避就避,待避不过了再说。
  由是想着,刚走到竹舍外,里面便传来一阵轻松的谈笑声,依稀能听见一个略带威严的声音道,“原来是如此。”
  不难辨出,这是皇上在说话,难得的沉肃中让人听出几分愉悦,倒是让汐瑶觉着奇怪了。
  她只稍稍顿了半步,就见厅中有两人行出,其中一人是总管太监王福,而在他身旁的
  “国师慢行。”王福弯腰,伸展出一只手,将那位身着赤色袈裟的高僧送出厅门。
  汐瑶见状,忙退到一旁低下头,将路让开。
  当今国师乃德高望重的佛门大师,即便前辈子她都不得机会见多几面,没想到此生那么容易就遇上了,也不知祁璟轩可晓得自己的师傅就在这忘忧山上。
  想着这些时,那道赤色的身影已经行至她身前。
  “这位女施主有些面善。”
  汐瑶闻言一愣,将臻首抬起,对上一张面容祥善的脸孔,国师竟然在和她说话。
  见她呆住,王福小步上前来道,“正是武安侯遗女,名唤慕汐瑶。”
  国师点点头,“原来是慕施主。”言毕又冲她慈蔼一笑。
  汐瑶这才回神来,仍旧有些无措,磕磕巴巴道,“见过国师方丈,奴婢失礼了。”
  “慕施主不曾失礼,更无须自称奴婢。”国师话中仿佛另有深意。
  她不解,“奴婢在宫中当差,自然当以‘奴婢’自称。”
  此时皇上正坐在厅内,说话声外面都能依稀听见,那么他们在此攀谈,会不会也被里面听到呢?
  有了这层顾虑,她也不敢太过肆惮。
  “不,老衲并非此意。”国师十分肯定,复而重复道,“慕施主不是奴婢,至少今生亦不会是。”
  说罢就移身离开了,怎叫人满头雾水。
  今生亦不会是。莫非他看穿了她的前世?
  没将那句话品味完全,移眸间,见得王福还没回身进去厅中,反而定定望着自己,橘皮老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恭维假笑。
  “皇上吩咐,慕掌簿进去说话。”
  
  竹舍里面的布置与沁湖边鸳墨阁的布局有些肖似,清爽素雅,淡风中还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竹乡味儿。
  别致的瓷器摆设有几件,墙上再挂得两幅似一气呵成的山水画,便又多了几分书香气息。
  在入偏厅的门前,竟摆着一件形状不规则的白玉瓷器,器口不高,最多三尺深,里面养着巴掌大的锦鲤,还得几块晶莹剔透的石头沉在水底,妥是好看。
  汐瑶看了就特别喜欢,心想若有命活长一些,出宫之后也要在自己的屋里弄这么个玩意。偏厅成长形,里面颇为宽敞。
  祁云澈坐在最靠外的那把椅子上吃茶,人是目不斜视,安默如一座沉巍的山。
  他才浸过山泉,故而只穿着天青色的缎袍,墨发毫无约束,长而顺的平铺直下,少许流泻在宽阔的肩头,比最昂贵的绸缎还美好。
  单单一个侧身的轮廓,无匹的姿容,没有多余繁琐的修饰,却将汐瑶看得心砰砰乱跳。
  即便他没有看向她,她心里却平静了许多。
  她已不再抗拒,有他在的地方,她便能寻获一片安然。
  颜莫歌正躺在尽头屏风后的软榻上,与坐在他旁边那张阔椅上的人相聊甚欢?
  汐瑶不觉因此生诧,将将听他口中说着什么‘虚惊一场’,朗朗的话音,如小辈撒娇。
  他的旁侧,身着金袍的男人闻言叮嘱道,“这些日子好好静养,莫要再乱跑。”
  那语态温和得不似素日里高不可及的真龙天子,甚至有明显的疼爱,直让才进来的人儿以为这些天太过劳累,生出了错觉。
  颜莫歌乖顺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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