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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美人权术-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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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箴拍拍手,一名“忏情门”的弟子领着上官惊染离开。

上官惊染只得回到房间之中,过了一阵子,有人进来,上官惊染对那个人不理不睬。进来的却是白清清。上官惊染看她容貌清秀,举止惹人怜爱,心中不由得大生好感,却还是对来客不说话。

白清清给她送来午饭,温和对上官惊染笑笑,然后用手比划,手语的意思是上官惊染有伤在身,该好好养伤喝药。

上官惊染惊讶问:“你,你是个哑巴?”她话才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很不礼貌,还点到人家痛处,却没想到自己居然主动说话了。好在白清清并不在意,只揭开盘子,请上官惊染用饭。

上官惊染有伤在身,那菜肴也很是清淡,菜摆在一个碗里,一般是桂花蒸鱼,另外一半是鱼冻豆腐,还有一碗热热的荷叶汤,做得很是精致。这饭菜都是白清清准备的。

接下来几日,简怀箴果然再也没有出现,平时送饭换药,都是白清清一手包办的。上官惊染的伤也好的极快。她见白清清不会武功,对自己又是亲切之极,实在难以想象白清清居然和简怀箴是朋友。

上官惊染从小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除了师父,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这么亲近过,简怀箴虽然待她也是很好,可到底也是杀死师父的仇人。其实就连上官鸣凤,上官惊染每次看见她,三分的亲近里,倒带有七分的敬畏,远远不如白清清这么温柔亲切。

她见白清清眉宇间有什么心思,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上官惊染忍不住想,要是知道谁欺负白清清,她就一剑杀了那个人,也算报答了白清清这段日子对她的照顾。

其实仔细想想,随简怀箴身边的人,南宫九重慈和稳重,白清清温和可亲,都是很好的人。这却是为什么?难道因为简怀箴真的是大奸大恶之徒,别人都被她欺骗了?可是在师父之中,师父一死,连师姐都追杀她。

上官惊染也知道这些年来,师父结交的几个朋友都有些心术不正,她也劝过很多次,却也没什么作用。上官惊染的心里面再不敢想下去了,其实师父已经死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这日上官惊染无聊在花园中走走,蓦然听到哭泣声音,走去一看,却是白清清。这些日子,却是这个哑女对她仔细照顾,上官惊染口里虽然不说,心中却是很感激的。

白清清想到于谦,忍不住悲从中来,只不过看到上官惊染来了,连忙将脸上的泪水都擦干净。上官惊染问道:“白姑姑,你为什么要哭呢?”她浑然不解世事,一双眼睛干净剔透,问得也是直接之极。

在怀明苑中,谁都知道白清清的心结,更没有一个人当面一问。白清清连忙擦干净泪水,只含笑摇摇头。

上官惊染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能说话,是不是简怀箴那个恶毒女人将你弄哑的?我看你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简怀箴欺负你。”

白清清摇摇头,上官惊染这些话儿,惹得她发笑。白清清伸出手,在上官惊染的额头上敲了敲。上官惊染啊了一声,忍不住捂住额头。

夜来无事,上官惊染百无聊赖,这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悦耳的音乐声,是一琴一箫和鸣。那琴声颇多凄楚,箫声却中正平和,本来格格不入,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丝丝入扣,入耳甚是舒服,上官惊染只听了几个音符,就觉得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上官惊染已然不自觉的,被这音乐声所吸引,一步步走出去。

但见明月当空,花园里的百花争艳,吐露芳香,白清清正在弹琴,简怀箴则在一边吹箫。白清清一身素服,鬓发间却别了一朵洁白的花儿,花朵鲜润欲滴,给白清清苍白清秀的脸上平添一分清灵之气。简怀箴也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衫儿,只不过她腰上系了一条腰带,也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点点闪光晶莹,一双优美的手对着箫孔起伏按着。

月光下,这一副画面美丽之极,在很久很久之后,上官惊染也永远记得今天所看到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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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缁尘老
蝴蝶翩翩飞舞,花丛中一名少女静静坐着,细腻的脸孔轻轻抬起,纤眉轻皱,眸光凝动,容颜鲜研。她大伤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下巴瘦出了尖尖的样子,素白的脸上少了几分血色。虽然有几分病态,可少女的容颜还是让周围百花尽数失去了颜色。

上官惊染拿起一朵花儿,在鼻子间闻闻,她想要摘下来,可是见这朵花开得这般美丽,于是手缩了回去,也不忍心摘下来。

“简怀箴真是坏人吗?”上官惊染痴痴的想,只不过禁止自己再想。可是就算不想,内心之中也是不是没有答案。

她身边传来沙沙的足步声,却是简怀箴走到她身边,上官惊染垂头看着腰上的剑,此剑名惊霜,是她十岁时候,上官惊鸿送给她的礼物。这把剑锋利无比,采用五精之精,集日月之精华,锻造而成。从小到大,这把剑都是她最珍爱的宝贝。

这把剑对上官惊染而言,不但是护身的兵器,更是师父留给她的信物。她外表对人冷然生疏,其实内心极是柔软,小时候的一个布娃娃,本来是她最珍爱的东西。就算上官惊染长大之后,也还是留着这个破的布娃娃,虽然没有拿在手里玩,珍爱之情仍然不减。

无论师父怎么样子,在上官惊染心中,师父便是师父。

“你伤好得差不多了,伤口还疼不疼?”简怀箴声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平淡,水纹不动。可是上官惊染不知道怎么了,却分明听到了一丝关切。

上官惊染垂着脑袋,咬咬嘴唇,没有说话。简怀箴说道:“你现在还想不想为上官鸣凤报仇?”

“自然还想!”上官惊染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如今便有一个机会,于谦斩首之日将近了,若你随我一道,去将于谦救出来,那你欠我的救命之恩,自然就一笔勾销,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简怀箴柔柔的说,这些日子上官惊染和白清清相处,两个人感情甚好,简怀箴也全看到眼里,知道上官惊染对着白清清别有一种感情。

这些日子,上官惊染也知道白清清和于谦的故事,她更知道,于谦本来是一个好官,民间极有威望。当初于谦被抓入大牢,上官惊染也恳求师父去救于谦。上官鸣凤却是呵斥上官惊染不懂事儿。

如今听简怀箴这么说,上官惊染挑眉说:“我当然不答应!”

简怀箴不觉愕然。上官惊染双颊微微发红,有些激动,说道:“简怀箴,你也不要将我看轻了,于谦是个清官,白清清又一直照顾我,我去救她们,可不会用来做什么交易,那是心甘情愿的。”

她看见简怀箴带着欣慰看着自己,上官惊染脸颊更红了些,大声说:“你可不要误会,以为我会放弃报仇。”

简怀箴清淡一笑,说道:“我自然知道。”

上官惊染在简怀箴面前,却感觉一阵狼狈,翘翘嘴唇,匆匆走了。南宫九重从简怀箴后面走出来,清目之中带着欣慰:“她毕竟和她师父不一样,单纯无垢,还很有正义感。”

简怀箴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骄傲,心中对上官惊染的爱怜更加增加几分。想到明天拯救于谦的计划,简怀箴迅速冷静下来,说道:“所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吧?”

“这些日子,明日的救于谦计划,早就反复推敲了很多次了。”南宫九重柔语说道。
简怀箴内心叹了口气,她虽然给英宗下毒,可并没有真个想将英宗杀死,只因为英宗若是死了,必定会天下大乱。这大明王朝风雨飘摇,可是再也经不住折腾。

天光初明,这承天门外已然聚集无数百姓,于谦处斩一事,已然全国皆知。于谦为官期间,清正廉明,惠民无数,如今听到了于谦将要被处斩的消息,前来送行的百姓也不知有多少。平时承天门外杀一个人,围观者无不以猎奇之心观看,评头论足。如今却是静悄悄的一片,连一声咳嗽也不闻。

这承天门是明朝永乐十五年建成的,至于“承天门”之名,却是有“承天启运”、“受命于天”这两个词的意思。却是简怀箴之父,明成祖朱棣决意修建,负责设计和施工的正是蒯祥这个著名的匠师。这正门竣工之后,沿用唐代皇城正门旧称“承天门”。举目望去,却是黄瓦飞檐,三层楼式的五座木牌坊,

简怀箴混迹人群之中,她打扮朴素,和一般妇人无二,脸上带着斗笠,遮住了动人荣光。眼见百姓,心中不由得感到安慰。于谦一生为国为民,两袖清风,身无长物。锦衣卫将他抄家,眼见家中清贫,并无多余的银两,不由得悻悻而归。这件事情暂且瞒住了英宗,简怀箴却是知道。

今日劫走于谦,事关重大,免不得要兵刃相见,恐怕有血光之祸。简怀箴虽然知道白清清担心之极,却也没有带白清清前来。她目光转动,见着明处有锦衣卫镇着场子,暗处有东厂的探子鬼鬼祟祟,心中冷冷哼了一声。张眼望去,却见行刑台上,石亨正坐在监斩官身边,监斩官对着石亨唯唯诺诺,脸上露出了谄媚之色。

石亨却对那监斩官不理不睬,他手里拿起一杯茶,解开了盖子,吹去了上面的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他眼珠一望,只觉得人群中多了许多行迹可疑的江湖客,忍不住微微冷笑。

快到午时时候,囚车滚滚,几名兵士带着于谦前来了。但见于谦囚衣之上,斑斑点点,有着许多血迹,那囚衣本是新的,想来是新给于谦套上了,然而伤口流出的血水,却还是将于谦衣服给染红了。
二三十余年不见,于谦再也不是昔日英气勃发的少年郎。他的两鬓已然斑白,面色苍苍,唯有精神依然大好,双目矍铄。

有许多百姓见到此景,呜呜咽咽哭了出来,显得伤心之极。石亨听见了,心中也不免有些感慨,自己就算位极人臣,只怕也断不会有于谦这般人心。这些百姓看着石亨,眼光之中都有些不屑和仇恨。石亨心中微微一窘,转念一想,自己得势之后,史书如何来写,自然随他欢喜。
囚车押送到场上,于谦被押送下来。两旁的护卫守卫地密密麻麻,只是人人都无精打采,面露不忍之色。
于谦送押上囚台,石亨对监斩官微微示意,监斩官颤颤抖抖提起笺子,说道:“斩!”

简怀箴见此情形,知道再也不能耽搁。她长啸一声,声音犹如鸣凤清鸣,直入云霄。
“忏情门”的弟子听见了,纷纷拿出了刀剑,欲要劫人。
这时候忽然传来爆炸之声,直有山崩地塌之势,震得在场之人手足酸麻。百姓遇见这等可怕之事,纷纷奔走,将那维护的官兵都冲散了。

一时间哭泣声尖叫声响起,“忏情门”的弟子和东厂与锦衣卫缠斗,场面乱坐一团。那爆炸引动大火,烧得噼里啪啦的,阵阵热风伴随杀意,当真混乱之极。

石亨眼见场面乱像初起,就抽出鱼龙宝刀,也不等侩子手动手,便要亲手杀了于谦,否则让于谦逃脱,当真后患无穷。英宗对于杀于谦一事,原本犹豫不决。如今永乐朝的公主忽然出现劫人,情形自然大大不妙。

只不过他方才抽出刀,那爆炸声便已经响起了,石亨猝不及防,手中的刀一顿,便挥下去迟些。这片刻之间,已经有一道素影掠上了行刑台上,手中白链一挥,缠住了石亨的刀,将那刀锋一带。
素影正是简怀箴无疑。

江少衡亦跟随简怀箴上去。二三十年后,两个人衣袂翩飞,仍旧宛如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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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心字灰
石亨伸手一动,手中的刀转动,锋利的刀锋将那柔韧的白链搅断,只不过这片刻之间,简怀箴已经掠到了于谦面前,将于谦护住了。江少衡抽出剑,将那囚车劈得四分五裂,放于谦出来,又除去了于谦的枷锁。
石亨看到简怀箴,心中不由得一惊,他武功和上官鸣凤在伯仲之间,眼见简怀箴胜过上官鸣凤胜得轻而易举,心中忍不住怯了三分。
简怀箴得势不饶人,手中两枚梅花针去射石亨的双目,石亨急忙用刀一挥,格住了这两枚针,却不想肩膀微微一麻,一根金针射入了石亨的体内。石亨心知不妙,简怀箴一手金针使得出神入化,况且又精于用毒,自己一时疏忽,心中甚是忐忑。
两个人交手之际,听着一连串清脆声音,却是江少衡利用手中利剑,削断了十数把剑。他如今手中的剑细且长,名唤小影,是近来所得,当真锋利无比。
上官惊染长剑一抖,刺死了一名锦衣卫,眼见战得甚是辛苦,心中不免想到,若是有“烛影摇红”的人马在这里,那也不会这么狼狈了。她却不知道陆蔓雪已然向石亨示好,若不是“烛影摇红”内斗未平,陆蔓雪一时指挥不动,只怕早就掉过头来,和“忏情门”为敌。
她一时分神,险些被一名敌人刺中,好在南宫九重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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