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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食指勾勾,恶女收-第51章

小说: 食指勾勾,恶女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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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骅额头上的青筋有跳动的趋势,我连忙岔开话题:“你的仇敌是个怎么样的人?”

玥骅脸色沉了沉,半响唇边勾起嘲讽,“他造就了我,而他造就我的目的,是保护另外一个人,让我不去干扰那个人的生活,我只能活在暗处,我不甘心,想活在阳光底下,他便要消灭我。”

这关系还真是纠结,让我陡然想起那些个话本子里的三角恋关系,无意眼前这位挺悲催的,我安慰道:“放心吧,你一定能如愿的,每个人都有活在阳光底下的权利。”

玥骅怔了怔,忽然缓缓笑了,“桑桑,你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他浓黑的眸定定看着我,“我所作的,只是想要光明正大活在阳光底下而已。”

我突然觉得今天的玥骅有些奇怪,但是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摇了摇头,不在纠结这件事,玥骅的事情,我管不了也没有精力去管。

酉时的时候,玥骅出去了,按照计划,他将仇敌引过来,我在内室用冰萤琴助他将他的仇敌打退,随后他将阿澜引到我跟前来,我用凤舞将阿澜封印。

酉时三刻将近,我忽然紧张起来,手心都出了汗,突然外殿响起什么声音,我呼吸一滞,却没听到玥骅发出的信号,想来来人不是玥骅那仇敌,来人越来越近,我抱起琴躲到架子后,房门被人推开,来人携着寒气闯进来,很是熟悉的气息,我一看,果真熟悉,是寒湛。

“谁躲在那里?滚出来!”

我爽快的跳了出来:“湛湛。”

熟悉的称呼让寒湛立刻认出了我,大惊,“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不如你先说,你为何再这里?”

寒湛道:“我去找了王爷的师父来救王爷,只是……”许是结果不好,他没有说下去,只朝我皱眉,“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出去,王爷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王爷的师父来了,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正苦恼该如何跟寒湛说我另有办法,外间响起了飘渺的笛声,寒湛不知为何神色一变,快步走了出去,我本想跟出去,但是想到跟玥骅的契约,最终留在了殿内。

酉时三刻,殿外暮色沉沉,殿内已经是一片漆黑,唯有淡淡的一丝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忽然砰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我听见玥骅抽气闷痛声,随后是一道沉稳的声音,“桦儿,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

“够,怎么会不够呢?”玥骅轻轻的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殿中回响开来,竟让人觉得空荡荡的满是孤寂,窸窸窣窣的声音,依稀是他强撑着站了起来,“但是师父,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抹杀我的存在,即便是您也不能。”

光线太暗,又隔着窗纱,我只隐约的看到玥骅对面那人一头银发,想来是个上了年纪的高人,那人道:“为师也不想抹杀你的存在,是你太不像话了。”

玥骅哈哈笑了,“所谓的像话,就是乖乖听从师父的话,心甘情愿被压制,即便是好不容易有机会出现,也只能活在暗处,不能在阳光底下,是这样吗?”

银发高人沉默了片刻,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好一个命中注定。”玥骅将翠玉笛子往地上一摔,锦袍像是被灌注了风,衣袂翻飞,“我偏要逆命而行,老头,你死心吧,我绝不会让他再回来了。”

银发高人大怒,手掌间翻卷起惊涛骇浪的白光朝玥骅刺过来,那白光将要触及玥骅的时候,忽然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高亢的琴声,从我十指间流泻而出,在玥骅摔碎的玉笛的时候,我已在做准备,时间刚刚好。指尖舞动,将那白光凝聚成白色的龙,咆哮着朝银发高人飞腾而去,迅速的将他整个儿的淹没,我听到了一声震惊之极的声音:“龙吟曲……你想逆天用凤……”突然玥骅手中一道白光加入,刺目的光中,砰的一声重响,银发高人吧唧摔在殿门上,又滑落在地,我赶紧收了手。

抱琴走出内室,只见玥骅右手扣成特殊的手势,朝银发高人一挥,诡异的冰蓝色光芒闪过,地上的银发高人竟然不见了。

我提醒道:“你当初说只是将他打退,不会伤他性命的。”

玥骅够了沟村,“当然,只是移形换影,他留在这里不妥。”

我放了心,催促道:“你的事儿完了,现在该办我的事儿了。”

玥骅璀然一笑,“当然。”

我先去了羽贵妃寝宫旁边梅林,满地的黄叶,林间的大理石桌上也铺了一层叶子,将叶子拂开,我把琴放置其上,慢慢坐了下来,深秋的夜间清寒无比,像是坐在冰块上一样,然而我却没有起来,我需要这冰寒来缓解心头的焦灼。

整整二十三天,我们分别,那样久,好像一辈子,每天晚上,我都梦见阿澜,梦见他身上清雅好闻的梅香味儿,梦见他宽阔温暖的怀抱、温暖的手心和微凉的指尖,梦见他柔软覆上来的唇瓣,梦里那么美那么好,可惜醒来面对的,只有满室清寒。

我的阿澜,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管违背多少人的意愿,我也要跟他在一起,我也要将他带走。夜风飒飒,夹杂着枯叶被踩到发出的脆响,我身子一震,不知为何竟然不敢回头,心里涌动着极度的渴求,渴求得没有办法承受丁点儿的失望,手指在颤抖,害怕回头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声音,得到的是失望。

沙沙声越来越近,我的手指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恍惚有熟悉清润的声音响起,“小桑……是你吗?”

是你吗?我的阿澜!

眼底迅速的被水汽朦胧了实现,我闭了闭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掌无意识握成拳头,终于有勇气回头。

锦衣墨发的男子提步而来,清俊卓绝,芳华绝代,漂亮的桃花眼中蕴着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情,黑玉般的眸盛满了惊喜,还有熟悉的宠溺和爱恋,我的阿澜,我最喜欢的人。

夜风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风里带来桂花的馨香味儿,满地的黄叶被风轻轻的托起,像是无数翩翩起舞的蝴蝶,淡黄色的月静静的悬在天边,那样近,好似一伸手就能摘下来,如同走过来的幸福,伸手可得,一切都这么美,美得好似梦。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害怕一伸手,触到的只是梦里的幻影,只是空欢喜一场。直到被君清澜伸手揽入怀中,熟悉的怀抱,如此的温暖安全,如此的幸福,我紧紧的回抱,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大口大口的呼吸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喜极而泣,“阿澜,是我。”

君清澜死死的抱住怀中之人,像是要把人嵌入身体里,只有嵌入身体里,骨血相融,才能缓解心头的惶恐和不安。

真的是她,纵然换了模样,但是只一眼,他就知道是她,他只是不敢相信,来得太容易,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

他那日进宫跟父皇坦白,万万没想到会落得那般的下场,那个他称之为父皇的人,将他软禁,逼他喝下绝情断爱之药,他以为纵然父子感情淡薄了,但是他父皇应该能理解他的,毕竟他的母妃,父皇深爱的女人,就是在后宫这个地方,才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他想错了,他的父皇不仅不能理解,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不让他被妖女蛊惑走上斜路,以爱为名义将他困在宫中,剥夺他想要的一切,硬塞给他他想给的一切。

那一刻,君清澜愤怒到了极点,然而无可奈何,更是心痛淋漓,慌乱成海,他不知道会被药物变成何等样子,他不敢想象以后,那时候心底有个声音说:“让我来吧,我们本是同生共体,这些你不能应付的情况,我来应付,我来承受。”

后来,他的意识涣散了,直到今晚突然醒来,醒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梅林之中被风而坐的女子,那样熟悉的背影,是深深刻在心上的。

好似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醒后,一切都没变,心爱之人就在身边,然而他明明知道不是,所以更加的拥紧了怀中之人,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

我先退出了君清澜的怀抱,万分不舍,但是时间紧迫,我得赶快行动。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没看到玥骅的身影,他早前就说过,他只负责将阿澜引来和在外边防风,期间他不会出现,怕忍不住跟阿澜开打,我自然是全然赞同,可一点儿也不想跟喜欢之人重逢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碍眼的家伙。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我拉着阿澜坐下,道:“我学了一手曲子,我谈给你听好不好?”

君清澜脸上笑意漫开,“当然好。”他视线落在琴上时,脸色微变,“冰萤琴。”

我一边拨动琴弦,一边朝他笑了笑,“先听曲子,其它的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君清澜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被琴声吸引了,我痴痴的看着他,如水的音符从琴弦上流淌而出,他的脸上闪过震惊,想要起来,可封印力量已开始显现,他艰难的望着我,眸中闪过极度的错愕,错愕之后,又变成了爱恋和痴迷,最后定格在怜爱和难过上,他唇边绽开一抹笑,漂亮的桃花眼却席卷了无边的悲伤,他艰难开口,僵硬的声音,夹着着无尽的疼惜,“小桑,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自责。”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像是被撕裂一样剧痛,君清澜的眸已经不能动了,怜爱又悲伤的看着我,竟像是——永世的诀别!

113 两重天(七)

我做了一个极度可怕又荒谬至极的噩梦。夹答列晓

梦里,寒湛冲过来眼睛发红用剑指着我,说我助纣为虐,害死了阿澜。

梦里,阿澜的师父,暝渊大叔受了重伤,他拉住了寒湛,看向我的眼神温和悲悯,他说,丫头,你被玥骅骗了,玥骅和澜儿同生共体,是另一重人格,他骗你封印了澜儿,他绝不会再给你唤醒的机会。

梦里,阿澜在没有我反弹凤舞解开封印的情况下醒过来了,墨发在夜风里飞扬,漂亮的桃花眼中笑意盛放,伶仃炽艳,如妖似魔,他说桑桑,谢谢你帮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站在阳光底下了,他抬起我的下巴,说你不是一直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吗?现在可看清楚了?

梦里,寒湛和大叔联手想要制住玥骅,被玥骅一曲龙吟轻易的打成重伤,他在轻拢慢捻抹复挑中笑容盛放,他说多亏了溶血同心咒,我们血脉相通,让我也能操控冰萤琴。他绝艳的唇在夜风里掀起魔魅的弧度,他说桑桑,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摒弃感情才能成为最强者,他朝我伸手,摒弃感情吧,然后跟我一起,来制定这个天下的规则槊。

梦里,我呆呆的看着眼前之人,那样熟悉的五官,那样熟悉的气息,然而却又那样的陌生,陌生得人心一点点的冷却,冻僵,连血液都被冻住了,整个木木的,我木木的看着他,木木的说,玥骅,我求求你,你把阿澜还给我好不好?

梦里,玥骅朗声大笑,他说桑桑你还不明白,从此以后,这句身体就只代表我,我就是君清澜,君清澜就是我。我听不懂玥骅的话,我只是固执的拉住他的袖子,一遍遍的说,求求你,你把阿澜还给我,你把阿澜还给我……

梦里,我坠入了无止境的黑暗和深渊之中,真是冷啊,又冷又黑,我万分的想念阿澜的怀抱,心里有个声音冷冷说,别奢望了,那个怀抱,被你一手毁灭了,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骑。

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阿澜最是说话算我,他说过的,要陪我云游天下,去东极之山,去碧落之海,去北地之渊……他答应我那么多事情,都还没有实现,怎么会不在了呢?这个噩梦委实太可怕了,我要快一些醒来。

我豁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浅紫色的床顶,上面织绣着一串串的紫藤花,绣得真是好看啊,我想起那日,阿澜站在紫藤花架下,阳光斑驳,他璀璨莹亮看着我,一眼万年,好似他从远古洪荒中涉水而来,走过千山万水终于寻到我。

珠帘微动,有人掀帘子走了进来,是暮槿,许是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头,暮槿瘦了,眼睛红红的,“小姐,你总算醒了。”

我坐起来,招手让她靠近,凑过去看她肿得核桃般大的眼睛,啧啧道:“这是要哭多久才有这效果?”

暮槿正欲掉出的眼泪硬生生被我调侃得流不出来了,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小姐,你就不能正经点?”

“没办法,歪习惯了。”我歪身向后一靠,接过暮槿递过来的水喝了半杯,温热的蜂蜜水把僵冷的身体润泽,我捧着杯子,冰冷的十指尽情的汲取杯壁上传来的热量,缓过来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小槿,我做了一个荒谬的噩梦,我差点在梦中被吓死了。”

暮槿竟然一点儿也不好奇我做了什么噩梦,只道:“小姐,你饿不饿?我去端吃的。”

肚子还真有点饿,但是那个噩梦憋得我难受,我更想先倾诉一番,暮槿却不给我机会,几乎是逃一样的奔出去了,那丫头手脚越来越慢了,过了好半响才端着吃食走进来,可怜兮兮的指着红通通的眼睛道:“这里的厨房烟熏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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