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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食指勾勾,恶女收-第38章

小说: 食指勾勾,恶女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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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安心里隐忧却更甚,但一会子也找不出什么原因,只决定暗中多收集关于澜王的情报。

另一边的东宫书房,太子暴怒到了极点,将屋中可以砸的东西摔了个干净,满地狼藉,茶盏花瓶碎片满地,书卷宣旨乱陈,一众幕僚全都心惊胆战躲在门外,试图劝太子息怒的陈翊还被茶盅砸破了头。

发泄了一通,太子脱离跌坐在椅上,心中一片茫然,怎么也想不通,掉包一事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被安王知晓呢,又想到秦三如今在安王手上,快活坊一事被抖出来是一定的,更是如坐针毡,站起来焦灼走来走去,不行,得想想办法,他不能坐以待毙。

抬眼见得门口缩头缩脑的众幕僚,太子一阵怒火中烧,都是这伙人想出来的所谓两全其美的主意,害得他落得此景,找他们想法子,根本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太子怒吼:“滚!都给本宫滚。”

一众幕僚早就想跑了,听得此话立刻麻溜儿告退,转瞬开跑,有个跑得太快慌不择路,一头撞到了树上,跌了个狗啃泥,正是提出掉包计的幕僚霍新。

太子更是怒不可揭,一把抽了墙上的佩刀走过去,“都是你出了馊主意,本宫杀了你。”

刀光落下,却被一道剑影拦住,“皇兄这是嫌父皇对你印象还不够坏,安王手中的把柄还不够多,想再添上一记。”

是君清澜。

太子但凡犯错,想到的绝对是别人出问题,一见到君清澜就想起正是此人提议将秦三案件移交刑部,冷笑:“本宫落得如此下场,还不都是因为你那高明的建议。”

君清澜脸色一沉,也不多说,直接转身就走。

太子急道:“你站住,你什么意思?”

君清澜转头,眸光冷得像千年寒冰,“臣弟才想要问皇兄是什么意思?皇兄不信任臣弟,掉包计一事不让臣弟知晓半分,如今败露,却将过错推诿到臣弟的身上,皇兄真是够意思。”

太子一噎,他也知道此事是迁怒,思及现在的处境,他不能得罪了澜王,连忙堆笑道:“是我情急之下口没遮拦,还请三弟不要介意。”余光见得瑟缩想要溜走的霍新,气得过去连踹了几脚,“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奴才。”

君清澜扫了一眼霍新:“奴才该死,也犯不着皇兄亲自动手,皇兄如今的处境,更是应当谨言慎行才是。”

太子连忙收了脚,讪讪道:“三弟说得是。”又恨恨瞪了霍新一眼,“还不赶紧滚。”

霍新连滚带爬赶紧离开,太子笑道:“三弟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三弟商议。”一面将澜王引往书房,走了两步想起书房里的情景,转身道:“天气太热,我们去湖边的凉厅谈。”

澜王淡淡扫了一眼书房门口的碎掉的茶盏,眼底闪过幽深冷意,口中应了一声好。

自有宫人上茶,太子却磨磨蹭蹭不知如何开口,快活坊的事情委实见不得光,他对澜王不信任,根本不想澜王知晓,然秦三落在安王手中,如果没有应对之法,他这个太子之位马上就要让与别人了,终究对安王的忌惮超过对澜王的嫉恨,太子起身敛襟朝澜王拜了拜,“三弟救我。”

君清澜忙提升扶起太子,“皇兄这是何故?虽然掉包一事父皇震怒,但那是秦国公与刑部背地相勾结,与皇兄何干?”

为了保全太子,秦国公一举抗下调包一事,一口咬定是他和刑部背着太子商议的,与太子无关,此事的结果,刑部被端,秦国公兵权官位被夺,皇帝没有训斥太子半句,像是信了秦国公的说辞,太子却更加不安。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事到如今,他想要澜王帮忙,隐瞒无益,一发狠,把快活坊一事原原本本半说了出来,说完了急问:“三弟,如今该怎么办?”

君清澜像是被此时震住了,过了良久,不答反问:“易地而处,若将皇兄换在此刻安王的位置,皇兄会怎么做?”

太子端茶杯的手有些发抖,说不出话来,如今朝中已有人提出废他的言论,若是那件事情败露,堂堂一国太子竟然用那等手段敛财和笼络人心,想必那些个自诩清高的中立派言官会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君清澜道:“秦三是秦家人,为今之计,唯有弃车保帅。”

太子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推给舅舅?”

君清澜默然,只端着茶盏喝茶。

太子心头却松动起来,舅舅秦国公如今兵权被夺,官位被剥,还是父皇看在秦国公当年随同灭亡黄泉门有功,才保留了秦国公的爵位,这样的舅舅对他也起不到太大的帮助,再则秦国公已经认下掉包计主谋一罪,将快活坊的事情推到他身上,也是顺理成章,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不会杀了舅舅,而这次舅舅保全了他,他登上九五之日,必然会大力补偿。

太子坐不住了,他要赶在安王动作之前去劝服舅舅,当下草草打发了君清澜,立刻前往秦国公府。

君清澜慢然走出东宫,路上遇到霍新,霍新连忙见礼,君清澜好似没看见,只是错身的时候,他唇角动了动,声音低不可闻,然霍新却听到了,那句话是:“做得好。”

两天后,朝堂风云再起,言官齐敬上奏太子失德,竟伙同秦三私开快活坊,敛不义之财,笼络人心霍乱朝纲,此章一出,满朝哗然,太子被推倒风口浪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失望了,皇帝没有当场发作,只责令安王和澜王协同全力查明此事。

同一天,秦国公自首认罪,是他仗着国舅爷的身份借太子名义揽权,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安王还想再查,皇帝驳回,下令处斩秦三,秦氏一门所有爵位降一等,此事不得再议,有言官异议,被皇帝当庭怒斥,当天下朝后,皇帝留澜王养心殿用膳。

一时间,安王一派拿捏不准皇帝的意思,回府商议之后,奉安认为安王势头太盛引起了皇帝的忌惮,皇帝虽然圣宠安王,但也不想朝堂平衡被一下子打破,建议徐徐图之,倒也没有轻举妄动提废太子。

而太子一派元气大伤,一改往日与安王一派针锋相对的模样,太子更是做足了恭顺悔改之意,甚至对安王笑脸相迎,朝堂上出现少有的和平之态。

然而,这和平很快被打破了,打破此番的,不是太子和安王又斗上了,而是新任刑部尚书许为的一封奏折,里间提到了十六年前的羽贵妃和五皇子惨案,质疑当时作案凶手另有其人,许为声音平平,但一字一句口齿清晰,他陈述告一段落,朝堂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静默无声,掉根针都能听见。

有知道当年那场惨案的,心中直感叹许为一根筋,当年他正是因此异议遭到弃用,十六年尽忠职守结果官只升了半级,蜗居区区五品郎中,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却又旧识重提,别说当年黄泉门作案乃证据确凿,就算是有疑惑,这么多年过去了,重提又有何益,简直是痴人一个。

更多的是不知道当年许为因异议失去圣心的年轻官员,只觉得这新任刑部尚书行事委实脑子有病,虽然不知当年情况如何,但是那桩惨案是是皇帝亲自盖棺定论的,是皇帝心中的痛,这许为竟然突兀提起,简直是自找死路。

不理会四面八法各种视线,新任的刑部尚书深吸了一口气,由开口的心有忐忑到慢慢的完全坦然下来,背脊挺得笔直,他脑中浮现出当年五皇子惨死的模样,再开口时,声音多了激愤:“臣入刑部以来,但求尽忠职守,查明真相,还清者清白,替死者伸冤,羽贵妃五皇子惨案疑云多年来盘踞微臣心头,微臣寝食难安。”许为顿了顿,声音微扬,响彻整个大殿,“臣恳请皇上派能人重查当年惨案。”

满朝寂静。

皇帝久久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伸手,近侍杨成夜忙奉上一杯温度适宜的茶,杨成夜伺候皇帝二十多年,最是懂得皇帝的心思,然而此刻却半点也不敢揣摩圣心,只见得皇帝端着茶盏往唇边送去,那茶盏微微的颤动着,杨成夜心中大惊,皇帝喝完后他结果茶盏,敛气屏神退后,手心满是虚汗。

下方的众臣也是大气都不敢出,唯有安王飞快看了一眼澜王,脑中闪过些什么,那念头一闪而过,没抓住,澜王一如既往淡然而立,好似许为所奏与他无关。

像是过了片刻,又像是过了很久很久,皇帝将手扶着龙椅,开口道:“还有谁与许卿一样质疑当年朕的定论的?”

众臣心想哪里还有不要命的敢附议许为,敢质疑皇帝?就在大家猜想皇帝会如何处置许为的胆大包天之事,文臣中有一人出列,“臣恳请皇上派能人重查当年惨案。”

是新上任不久的吏部尚书,贺梓辰。

众臣都呆了,君清澜意外看了贺梓辰一眼,整了整衣襟,压下心中翻腾不休的情绪,缓缓跪倒:“儿臣恳请父皇为母妃和五弟伸冤。”

澜王的声音清浅好听,一个字一个字不带任何情绪,然而不知为何,站着的众臣全都心里一颤,直觉一场更大的暴风雨即将来来,澜王说的不是复查惨案,而是伸冤,意思是,他已经确定,当年的惨案真凶不是黄泉门?

就在殿上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的时候,皇帝终于开口:“朕准奏,着澜王主查,许卿协查,各部全力配合。”说完这一句,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皇帝瘫在龙椅上,手中紧紧的攥紧一块丝帕,那丝帕上红梅晕染,像是血迹。

左下的太子脚下一软,差点没当场跌在金銮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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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惊变(五)

前朝波诡云谲的时候,后宫里皇后正领着众妃在御花园赏花,司花局执事宫女在旁随侍,为众主子们讲解各种花草的习性,皇后贤德宽容,众妃相互打趣着,一派和乐,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好似被高大的宫墙全都挡在了外面。

当然,这只是假象,正如皇后雍容含笑的面皮底下,垂下的眼睫掩住了眸中的狠辣和冷意,而众妃小心赔笑的背后,是畅快和舒心。

女人看女人的阳光最是毒辣,尤其是后宫的女人,众妃谁不知道,这位皇后最是擅长在皇帝面前装贤德大度,然而私底下,手段毒辣阴狠,得罪她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曾经有个新进的嫔妃仗着皇帝连续翻了七天的牌子,早上去向皇后请安的时候迟到,还拿腔拿调炫耀一番,结果半个月之后,这个嫔妃暴毙身亡。

大曜太后早逝,皇帝信任皇后全面放权,皇后在后宫是绝对的权威,秦氏一门权势滔天,皇后想要弄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众妃这些年过得战战兢兢,每天都好像踩在刀尖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皇后一命呜呼,如今秦氏一门倒台,太子一而再再而三遭皇帝怒斥,虽然在皇后的积威之下,大部分嫔妃没胆子翻出什么浪花,只在心头暗爽,但是么,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不怕皇后的权威,比如玉藻宫的瑛贵妃。

瑛贵妃华瑛将门之女,娘家势力不容小觑,儿子乃四皇子君辰安,很得皇帝宠爱,她有跟皇后对峙的资本,安王跟太子水火不容的状况,也决定了她不可能跟皇后和平共处,当然,先前安王处于下风时,撕破脸是不明智的,是以华瑛一直做足妃子的本分,让皇后半点挑不出错来,现今局势扭转,华瑛的本性就显露出来柩。

华瑛生于将门,性格豪爽直接,最是不待见皇后这种自诩高贵最喜拿捏派头之人,表面上装好人,肚子里一副坏心肠,刚入宫时她因为心直口快还吃过不少苦头,幸而得到当时最受宠的那人护住,后来她受了教训,收敛了满身的光芒,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本分妃子,唯皇后马首是瞻,但她心里,从来没有真正的服软过。

扶着贴身宫女碧芜的手姗姗来迟,相互见了礼,华瑛这才淡淡道:“昨晚没睡好,以致今儿个起迟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大方表示不追究,关切道:“妹妹可是生病了?哪”

华瑛脸色不大好道:“做了一晚上的梦。”她顿了顿,突然凑近皇后,压低声音道:“妾身梦见羽姐姐了,姐姐死得好惨。”

皇后控制不住眼皮一跳,脸上神色如常,“瑛贵妃,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你应该清楚。”

“大家姐妹一场,有什么不当讲的。”华瑛细细扫了皇后一眼,捕捉到皇后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她心中冷笑,将视线落在一丛玉簪花上,手指拂过洁白细长的花朵,叹道:“羽姐姐在时,最是喜欢玉簪花,想来是今日皇后姐姐邀大家赏花,羽姐姐泉下有知,所以才入我梦中。”她转脸看向皇后,“当年皇后娘娘与羽姐姐关系十分要好,不知道昨天晚上,皇后娘娘是不是也梦到了羽姐姐?”

皇后再也控制不住变了脸色,“住口。”

华瑛勾了勾唇,“皇后娘娘不愿说便罢了,却为何不准我说?”

皇后沉痛道:“羽贵妃是整个后宫的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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