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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109章

小说: 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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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吃,有好玩的,你都不会知道玩。每日流着长长的鼻涕,对着所有人傻笑。那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小恶魔惊恐的眼睛等得圆圆的,还是听懂我的意思,用力摇摇头。可是,这一摇似乎太过用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好像又忘记刚才说过什么。

    因为和我距离很近,他看着我的嘴巴,突然笑了起来,抿了抿粉红色的唇瓣儿,说道。“姐姐,我想吃糖!”

    晕!老天爷啊!你劈死我得了!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说着话,为什么后一刻小恶魔就变了调?如果说他真的忘记刚才说什么,为什么还记得久久之前,我那失误的一吻?

    我颤抖着唇角,痛苦的问。“十四啊!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是真的不知道那叫什么?还是故意捉弄我?为什么每一次我和你说到关键的时候,你都要用这一招打乱我的话?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好不好?我求求你,别这么折磨我了!”

    小恶魔摇摇头,双臂一展抱住我的脖子,粉红色的唇瓣儿贴上我的耳畔,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老板姐姐,我没有病,也不需要医生。如果你不让我给那个红衣姐姐看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让我看病,我就告诉青云哥哥,那一日,有个女子闯进我的房间,含住我的嘴巴深深吸;吮。样子嘛!就像在吃甜蜜无比的糖!”

    ‘轰隆隆!’‘咔嚓嚓!’我的世界划过无数道闪电,只能被雷的外焦里嫩傻傻的坐在远处。

    小恶魔!你真的是混世小恶魔。你明明什么都懂,一直以来装出来的可爱和逃避,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这样捉弄我们,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板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更没有想过害你。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求你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我只希望好好在这里生活三年,三年后,我会离开,也会好好的感谢你。求你,答应我!”

    小恶魔抱着我的脖子,说完之后,在我的脖颈处落下一吻。

 分手别说爱

    我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这个,明明将什么都给了我,却是不肯回头的男人,冷声质问。“夜非,你因为重情可以守着不再爱的容城滕衣,为什么就舍得伤害你现在爱的人?你这样做,是要把我的心伤透,直到痛死为止吗?”

    即墨夜非别着头默默落泪,一向妩媚娇滴的声线变得暗哑。“你的身边,有你爱的花青云,有爱你的水凌澈,你会幸福的!”

    直到这一刻,我才算真正明白,为什么即墨夜非要费心做了那么多事。敢情,他是要把水凌澈抵给我。既成全了水凌澈的心意,又可以分散我的心思。

    丫丫个呸的!他这是什么逻辑?

    一怒之下,我环抱他纤腰的手臂抬起,揪住他的衣领吼道。“姓寂寞的!你有没有搞错?你上了本姑娘,**爽歪歪之后,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我告诉你姓寂寞的!你给我听好了。从你把我放进心底,从你把自己交给我的一刻开始,你就没有权利说放弃。”

    即墨夜非长长的羽睫眨了眨,落下一串反射阳光的泪滴,被遮住的深紫色眼眸到底有着怎样的情感,我不知道。可是,他说出的话,只是短短的十几个字,却是那样令我心寒。“我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滕衣……包括自己和你。”

    原本紧紧拉着他衣襟的手无力滑落,因为他的话,爱随着心点点尽碎。

    唇畔溢出苦涩的笑容,我在他面前缓缓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无比可怜的喃喃逼问。“滕衣!滕衣!你的心里只有容城滕衣!那你为什么还要爱我?为什么还要给我?为什么不爱她到底?夜非,这份三角恋中,明明我们才是相爱的,为什么伤害和痛苦的还是我们?你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和我,就是为了对不再爱的容城滕衣没有亏欠吗?你知不知道,你好混蛋!”

    即墨夜非用力咽下唇中的苦涩,抹干脸颊的泪水。睁开眼睛看到我可怜兮兮蹲在地上,伸手想拉起我。

    可是,他白希的手还未到我面前,就犹豫的顿住。我看着他赛过莲藕漂亮的手指,那不再蓄长短短的指甲,心底抽痛如刀割。

    他又将手慢慢收回,用力的闭上眼睛隐忍泪水,摇头说道。“这一世,是我欠你的。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会还给你。管家婆,我一直都欠你一句未说完的话。这三个字是我唯一能对你做的补偿。我……”

    不待他说完,我就捂住耳朵,边用力摇头边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这种补偿我不要!如果你知道自己亏欠我,就把一辈子的相守还给我,我不要那三个字,我不要!”

    “管家婆……”即墨夜非无奈的呢喃,此刻他的心痛比我更多。但他只能咬着唇瓣儿隐忍,将剩余的话全部变成泪滴,一颗颗顺着他光洁的脸颊滑下,落到地面摔成无数份儿,像极了他破碎的心。

    突然,即墨夜非一愣,忙将脸上的泪水抹干,抬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小声告知我。“古楷昊来了。”

    即墨夜非忙低头继续看着炖盅,我抬头看向门外。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捏着手帕摇曳生姿的样子,典型的女尊王朝大家闺男。但是放到此时的我眼中,那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恶心。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看把即墨公子说的,两眼睛都说红了。本就不是正常人的眼睛,现在可赶上金鱼啦!啧啧啧!”古楷昊走进,看着即墨夜非和我,心知肚明的讽刺道。

    即墨夜非拿扇子故意把炉子里的烟扇向他,引得古楷昊只得拿手帕捂住口鼻,免不了咳了几声,皱起眉头瞪向即墨夜非。

    “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么。古正君,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夫人这次为什么病,只怕你的心中最有数。你有闲工夫跑来关心别人的事,还不如多留点心思顾顾自己!”即墨夜非边扇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听了他的话,我惊讶的看着古楷昊。即墨夜非的意思是,容城滕衣在本不该有事的孕期,突然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是古楷昊做的手脚?古楷昊是看不得容城滕衣怀了‘别人’的孩子,对妻主下药想打掉容城滕衣的孩子?

    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么捉弄人?容城滕衣肚子里的,明明是古楷昊自己的孩子啊!这玩笑开大了!

    古楷昊看着即墨夜非的眼神,瞬间显出一丝狠戾。那*,与我们一样喝多的他,错将五次的量一次下在酒壶中,也因为醉酒,他一时不察,被服侍的小厮错拿,给全桌人都倒了。除了那时已经醉倒的水凌澈,其他四人都饮下掺了药的酒。

    因为药量过大,对于那*,他是完全没有记忆的。若不是后来他发现自己丢了红贞,隐约有一丝破碎的记忆,他都想不到自己在那*成功了。可是,他百般试探的结果,都是否定的。不仅容城滕衣坚信那*的人是即墨夜非,就连容城滕衣确定在那*后怀孕,即墨夜非都是万般欣喜守护着这个孩子。

    他用了无数的办法,都无法得到确切的证据。他几乎都要放弃,另找夺了他身子的人时。他无意中看到即墨夜非在花园里埋指甲,联想起我和水凌澈被迫成婚的消息,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才命人将这包指甲和信送给我。为的,就是试探一下虚实,要我们自乱手脚。

    此时,看到即墨夜非红红的眼睛,他就更加怀疑。

    “即墨夜非,你以为你可以父凭女贵,有了孩子就可以嫁给夫人吗?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啦!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朝分娩。待孩儿落地的那一刻,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能继续。你想进门?真是笑话!没有我这个正夫同意,你死都不可能进容城家!”

    即墨夜非是会武功的,他的抵抗力在我们四人当中是最好的。所以他怀疑,那*唯一清醒有能力设下这个圈套的人,就是即墨夜非。古楷昊此时的话就像他不断使用的手段一样,纯粹就是为了诈即墨夜非。

    只是,他将即墨夜非的动机猜错,以为即墨夜非早就跟了容城滕衣,容城滕衣顾及古楷昊的婆家,才迟迟不肯给即墨夜非名分。即墨夜非隐忍承认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朝容城滕衣要名分而已。所以,待容城滕衣十月分娩后,即墨夜非的谎言自然不攻而破。

    即墨夜非看着古楷昊的得意,妖娆掩唇而笑。“古正夫,你该不会是想破身想疯了吧?夫人连你的身子都没要,又怎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现在和我说的这番话,是不是代表我们这一年的斗争,把你逼傻了?所以,你才会胡言乱语?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大夫来瞧瞧?这种病,只怕得上容易,去掉难啊!”

    口舌之争,古楷昊一向不是即墨夜非的对手。就像即墨夜非可以很随意的说出破身两个字,而古楷昊就算沿街乞讨做流浪汉,他的修养也不可能允许他随意吐出这两个辱没品性的话。

    他只好改了目标,用一双怨恨的眸子盯着我。“弟妹来了,怎么不陪着凌澈?这么心急火燎连生病的大姑姐都来不及看,就跑到厨房来看大姑姐的公子。弟妹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我冷眼看着古楷昊,淡声回答。“姐夫派人送给我一包指甲,目的不就是为了引我来看夜非吗?”

    古楷昊没有一点错愕,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拿着锦帕掩唇笑了笑,才说。“是啊!那莫名其妙的*,确实有太多的疑点,既然我们三个当事人都在,也不差等一等最后一个。你们别急,夫人马上就到!”

    即墨夜非一听这话,急的眉头深深蹙起,冷声质问。“你明知道夫人胎像不稳,还要她来这种地方?古楷昊,你到底想干什么?”

    古楷昊无所谓的笑了笑,盯着即墨夜非的目光森冷如毒蛇。“我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要干什么的,是你们!”

    “你什么意思?”站在他身边的即墨夜非防备的盯着他,扇着火炉的扇子一顿。

    “干……这个!”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落,古楷昊就在即墨夜非错愕的时候,不顾泥质火炉烫手的温度,抬手就将火炉和炖盅全部抛向我。

    即墨夜非会武功,反映自然很快。在发现古楷昊的目标是我之时,拿着扇子就为我阻挡,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飞起的炭火和滚汤。

    “哧啦~~”即墨夜非忙着挡东西,古楷昊却是忙着伸手撕毁即墨夜非的衣服。这十足用力的一下,将即墨夜非银白色的衣衫,从衣领撕到小腹,不仅外衫尽毁,就连内衫都不能幸免,将他白希的肌肤瞬间裸露在外,没了红贞的小腹令古楷昊一瞬怔愣。

    自从他隐约记起那*,他就怀疑那也是容城滕衣的*。如果容城滕衣是*,那么从前容城滕衣和即墨夜非的恩爱自然是假的。所以,他才用了这一招,想看看即墨夜非的红贞还在不在。

    即墨夜非将飞起的炭火全部打掉,我才从惊愕中醒来。马上冲到即墨夜非面前,挡住古楷昊吃果果的目光,怒道。“古正君,我看你真是疯了!大白天的公然撕毁夜非衣服,你还想做玻璃是怎的?”

    古楷昊纠结又痛苦的看着我们,突然指着即墨夜非说道。“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你早就不是完璧对不对?夫人没碰过你,绝对不会碰过你。你的红贞不见了,一定是给了哪个臭不要脸的坏女人。所以,你才一直赖在郡守府不走,就是看夫人好骗,想要她给你一个身份,隐藏你曾做下的丑事。是不是?”

    热血直冲脑门儿,我上前揪住古楷昊的衣领,吼道。“你骂谁狐媚子?骂谁是臭不要脸的女人?本姑娘从来都不是好人,所以人生信条里没有不打男人这一章。古楷昊,你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古楷昊一愣,放声大笑。“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即墨夜非的身子是给了你?哈哈!一定是这样,所以你才这么激动!”

    天呐!我才知道。这世上最没脑子的人,就是我啊!

    这下,我恼羞成怒啦!本来满脑子都是被即墨夜非拒绝的郁闷,现在又来了个几乎半疯的古楷昊。什么话不好说?他偏偏要说那*。

    于是,我真怒了,抬起手狠狠抽了他俊美精致的右脸。

    “啪!”响声回荡在厨房小院中,久久不散。

    “你个疯女人,连我都敢打?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古楷昊反映过来后,直直向我扑来。他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再加上心里的惊慌和憋屈,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教养品德。就像个泼妇一样,和我扭打在一起。

    “你们两个住手!”即墨夜非边喊边拉架,他自然不会只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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