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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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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清瑶听了,几乎想仰天大笑。你要我给你面子,那我的面子呢?
    “哼,表哥,这话你也好意思刚刚你帮着外人欺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话一说完,无比冷静的扯开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留下沐薄言呆在原地,望着那道纤细而挺直的背影若有所失,懵懵懂懂,也不知道摘下面纱这种小小要求,怎么就惹怒俞清瑶了。
    
    出了“客来香”,国公府的马车是现成的。只是,元少卿作为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出门素来骑马,哪里会坐在憋闷的马车里呢?今天特意让小厮特别唤小厮驾马车出来,是因为——
    “齐兄,这是舍妹。瑶妹妹,这位是齐国公世子,齐景暄。他的马车坏了,所以借我的用用。”
    元少卿三言两语的介绍,没说铜雀大姐距离齐国公府邸只有一炷香的路,为什么不让小厮回去禀告齐景暄的府上,反而派人去自己府里。
    俞清瑶站在装饰华美的马车上,有些进退维谷。上车吧,要跟陌生男子相处,不上车,难道回“客来香”,跟林昶等人在一块?犹豫了片刻,终究对林昶的厌恶压过所有,她选择上车元少卿微微安心。景暄的性情为人,他绝对放心,但怕俞清瑶顾忌男女大妨,硬是不肯上去,那就麻烦了说不得要请景暄下来,可他双眼已盲,不能骑马,怎么安置也成了问题。
    俞清瑶是个对自己私人空间非常敏感的人,丽姿姐妹再怎么挑衅,毕竟熟识多年,而且都是女孩,在狭窄的车厢里相处不觉得怪异。而齐景暄是个非常俊美的,成年男子她还没有跟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过的经历呢原以为表哥元少卿也会上车,谁知他竟骑着马,只吩咐车夫赶路,去鼓楼附近最有名的“福宝楼”去。
    刚一坐稳,马车竟然移动了
    俞清瑶紧张的抓紧狐狸皮子坐垫,心中疾呼——表哥,你不要害人啊你要是也上车,我也不觉得尴尬紧张了,你不上来,叫我怎么办她的别扭,什么也看不见的齐景暄似乎有所察觉。只见他微微低着头,声音轻柔,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俞姑娘?”
    “唔。”
    不知为何,俞清瑶忽然很不安。对方的存在温柔安静,气息也是清雅的,带着一丝丝檀香的安宁意味,她为什么心神不定呢?思索了半天,想明白了——愧疚刑部和兵部官员上门时,她选择把人家推出去,转移视线。现在见到正主了,当然不安了咬了咬唇,忍着忏愧,“去年”
    “呵呵,若俞姑娘为去年的事情介怀,大可不必。十八寻我的时候,我便有所预料。”
    景暄淡淡的说道,眼中一片平静——他一出生就是齐国公世子,自幼见的权谋争斗多了去了,哪会记挂区区小事?话音一转,“还没谢过俞姑娘,答允我刊印令尊的诗集。”
    “这个应该是我感谢世子。刊印父亲诗集,本该是我这个不孝女该做得事情。世子出钱出力帮我做了,怎敢厚颜接受世子的感激”
    齐景暄听了,淡淡的笑了下,清淡的笑容仿佛四月里的春风,吹面不寒,使人心旷神怡。
    “当初令尊将诗集交与我的时候,指明送与姑娘的。我不曾告诉一声,就自作主张刊印了。姑娘不怪我就好。”
    “不怪不怪。”
    俞清瑶轻松了些,忽然想到眼前这位,在双眼尚好的时候,亲眼见过父亲的啊一想到远在北疆的父亲,她无法保持镇定,声音涩涩的问,“世子远赴北疆,见到我父亲。那我爹爹”
    “令尊的身体很好”仿佛知道俞清瑶要问什么,景暄三言两语的说了几句,“北疆苦寒,令尊每日必饮二两烧刀子,酒量很是不错。北疆军的将领,自上而下都十分敬重他。我见到他的时间不长,曾经听到他酒醉时叫你的名字他非常思念你。”
    “父亲”
    俞清瑶眼眶泛红了,忍着泪意,“父亲对我们姐弟两个有什么嘱咐没有?”
    “呃令尊只托我转交诗集给你,还说让你千万珍重,务以他人为念。”
    “没别的?”
    “嗯。”
    虽然奇怪父亲为何独独只传话她一个人,但俞清瑶想想,可能她是女儿家,是弱者,容易受伤害的缘故?而母亲有侯府人照顾,弟弟又是男孩子,胡打海摔的没关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多谢世子告诉我家父的近况。”
    俞家从来没人知会她俞锦熙的消息,到了侯府,俞清瑶也不好求舅父派人万里迢迢去北疆,只为她送一封信送了又怎样呢,俞锦熙又回不来送一次信,光往返就需要半年时间,耗费银钱无数,仅仅满足她心底的一个愿望?
    可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她的愿望,也不是非得满足不可。
    谁会真正在意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呢?
    没有父母,从记事起就会看人眼色,忍受不公平待遇的俞清瑶,非常清醒的守着自己的位置。不能淘气,不能顽皮,别人聪慧有人夸赞,她却要努力不被人骂“你这么差,不配做你父母的女儿”。重生了,她比过去多了几分远见,但还是改变不了现实的冰冷与残酷。
    到今日,才第一次从外人的口中,真真切切的知道,父亲是在意她的。简单的在心理勾勒出父亲的形象。也许与父亲真实容貌相去甚远,但,可能是她心底最后的父亲的印记了广平二十九年,十一月。
    还有半年了。
    
    强忍着心中剧烈的情绪,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态,俞清瑶竭尽全力维持表面的平静。骨子里她是个好胜不服输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侯府败落后,拼着性命去告御状了。换了别人,兴许早就认命,接受“为妾为奴”的命运,至少三餐可饱。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不知过了多久,俞清瑶收拾好心情,低头问,“世子的眼睛天下名医这么多,不要放弃啊九年年我母亲也曾命悬一线,还不是被戚神医妙手回春,救了性命。”
    “我的眼睛是毒素所致,若能解毒,或许有重见光明的一天。若不能唉戚神医是杏林高手,但他不并精于解毒。”
    “哦。”
    俞清瑶觉得自己说了一个笨话题——人家的外祖母可是长公主,天天让太医院的太医来瞧病都成。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可见眼睛恢复的机会不多了“不过还是要多谢姑娘关心。”
    “我”
    忽然,马好像受了惊。外面传来景昕蛮狠的声音,“好个背主的奴才,我兄长的马车坏了,你不早早来报,居然大摇大摆的坐在别人家的车上?我兄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看我不活活剥了你的皮”
    说着话,就要过来掀开车帘。
    真被掀了,那俞清瑶肯定要无地自容了。
    因为马车惯性一颠,俞清瑶没防备,猛的往前一扑,刚好扑到齐景暄的怀里了。好在她反应不慢,急急用双手顶着,没真的整个身子拥抱人家。
    景昕在外说话的时候,俞清瑶定住了,双手正对景暄的胸部,一边一个。那一刻,所有杂七杂八的思绪都没了,只有手心传来的感觉。咦,好结实的胸肌啊看起来像个文文弱弱,原来根本不是干瘪瘦弱的酸腐书生
    事后,俞清瑶不得不承认,不管她装得多么得体端庄,毕竟是在市井之中熏陶过来的,什么妇德妇言,记在心理,其实早不当一回事了享受过自由的人,怎么还觉得那层枷锁是好的?只是受前世因“闺誉”问题影响太大,今生不得已牢牢约束自己。
    一有契机,各种不甘、反抗就冒出头了。
    比如此刻,她第一反应不是“害羞”的收回手,而是猛的抬起头,深深的看了齐景暄一眼。
    一二四章 意外
    一二四章 意外
    与下湾隔着帷帽惊鸿一瞥完全不同。俞清瑶用手撑着景暄,带着面纱的素净小脸仰着,呼吸可触的近距离内,霎那就将眼前人的五官面容瞧得清清楚楚。角度关系,首先映入眼帘的,一管异常中通挺直的鼻梁,精致完美的将无可挑剔的面容分割成对称的两部分。脸颊的颧骨非常端正,若高了,难免破坏天生的贵气,给人以气势凌人的感觉,若低了,则显得人畏畏缩缩。下巴的弧度光洁而流畅,嘴唇上薄下厚,微微外翘的唇形,配上淡若粉色的唇,有些娇气,很像是某种吸引人的水果
    俞清瑶盯着与视线齐平的嘴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害羞,唔,这种情绪她还没来得及具体思考,外面就传来元少卿的回话,“齐景昕你兄长好端端坐在车里,莫要东拉西扯、混淆是非张口闭口就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要告诉天下人,你有多么希望你兄长出事”
    “哼”
    纠缠了一会儿,景昕才越过定国公府里的小厮,靠近马车。夹着怒气一把掀开车帘,俞清瑶跟齐景暄已经斯文稳妥的分坐两边,看着好像水波平静的样子,但景昕是什么人?他的心机、手段,早就显露峥嵘。
    尽管车厢里的女孩带着面纱,一丝一毫的面上红晕也没泄漏,可他光是嗅着车厢里短暂停留给的“暧昧”气息,就发觉了一二分。再加上景暄曾经把书局刊印《半山诗集》赚来的钱送到安庆侯府,人家不收,便特意打着俞清瑶的名义送到惠人局,两厢一对,没什么也被他认定有什么了“呵呵呵”
    别有意义的笑声,笑得俞清瑶心中发毛,直觉——要坏了每当她有什么预感的时候,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果然,仿佛晴天霹雳,她听见景昕用调笑的语气说道,“原来兄长与诗仙之女谈诗论道?呵呵,是弟弟不长眼睛,打搅兄长了”
    一面说,一面作揖道歉,脸上的坏笑就跟普通孩子恶作剧一般。
    俞清瑶的心倏忽沉入冰凉海底。
    他知道她是谁?怎么可能她来京城不到一年,出门的机会极少,也一直努力避开“熟人”。对了,是上次陪舅舅舅母去赛马场只有哪儿,才见过景昕
    是不是老天故意跟她做对啊,一天接连让她见到两个“煞星”,还让不让人活啊林昶是坏,但他坏在明处,只要躲着他,避着他,料想也做不出什么来;而景昕就不一样了前世她“单纯”的觉得景昕是个武功高强、顶天立地的英雄。就算失约,那也因为他不曾对自己许诺过什么今生,她提前两年来到京城,方知晓景昕“不堪”的过去,也知道他为了达成目标,即将对身边气息悠长、长着好看唇形的男子做什么,再也不能将他视为良善之辈了。
    暗恼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人的同时,也对身边的景暄抱以同情——可怜,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弟弟是什么狠决的人吧?有这种弟弟,还真是悲催。
    可惜,齐景暄一丁点也没察觉俞清瑶对他怜悯,有些无奈的,“莫要乱说俞姑娘只是打听下我与诗仙的交往,不涉及其他。”
    “哦,不涉及哦”
    景昕故意坏坏的拉长声音。
    对这种“赖皮”弟弟,景暄显得无可奈何,也不好当着外人训弟,只能提前道别了。
    临走前,景昕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看得俞清瑶心中警钟长鸣,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一个林昶就受够了,千万千万不要再来找她麻烦了。
    
    齐家兄弟离开后,俞清瑶购买礼物一行,非常顺利。唯独元少卿比较郁闷,他原本计划着带表妹去福宝楼买些古董字画,不想被反问——谁家没收藏几样珍品?市面上卖得比家里的好?普通的古董,似安庆侯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看不上;而看得上的珍稀之物,怕是也买不起。
    元少卿大方的表示自己掏腰包,但俞清瑶表情坚决的拒绝了。
    礼物是一番心意,哪有让别人出钱的?今年是第一年,难道日后舅父年年庆生,还能年年让元少卿出钱吗?
    问得元少卿无语。他原本以为要漫无目的,沿着坊市转上一天,没想到半个时辰就买到了。从在街边发现那截烂木头到购买下,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痛快至极。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怎么送得出手?
    烂木头还是在江里泡了几十年的烂木头,臭烘烘的就算表叔在疼爱,也容忍不了外甥女这么贬低自己吧?
    五日后,他代表定国公前往安庆侯府祝寿,变着法子打探,不想俞清瑶在侯府的地位不仅没有尴尬,反而提高了沐天恩话里话外,竟似将俞清瑶当成了亲生女儿当然,他不是糊涂人,回到府邸暗自着人打听后,方才知晓,沐天恩喜好奇石,同时精通金石雕刻,自然也对木雕十分喜爱。那在江水里泡了几十年的烂木头,有个好听的名字——阴沉木。曾有人云“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说的就是这阴沉木。
    普通木头泡在水里,早烂了,唯有阴沉木竟水流的冲刷,表面黑褐,木质坚硬,珍贵而难得。在一般人眼里,阴沉木拿去烧火还嫌冒烟,但在行家眼中,价值难以估量啊可想而知,沐天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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